她抬头端详了一会儿说:“呦,这不依天吗?快进快进,徐铭,依天来了。”
徐铭笑着从屋内走出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么高了依天。”
我笑着附和道:“是啊,最近怎么样?”
“还成吧。”
“对了,把你手机号给我,你以前的号打不通了。”
“嗯,我换号了。”
他双手紧握搭在膝盖上,我感觉他在看我的鞋,看看我的脚上是什么牌子的,突然心中像被针扎一样,我说:“初中的时候我可坏了。”
他打着哈哈说:“以前的事过去都过去了,就不要想它了。”听到这句话心中颇为感动,相互寒暄了一会儿道别而去,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心中却有不可言表的快乐。
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自己实在天真,无邪得像个孩子,我是多么希望自己像个孩子来摆脱我的层层面具。
几天后我给徐铭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以为他会回顾,可是他没有,我茫然若失地坐在沙发上发呆,突然觉得一切都像一个飘起的气泡,气泡一破就什么都没了,唯有空气萦绕在身边。我心一横想爱怎样就怎样吧,他不理我我还不理他呢,可我还是压制不住向上涌出的愤慨,气愤地按下梦娇的手机号:“喂,梦娇!”
“怎么了?口气这么大。”
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心软了。
“嗯……没事,周四我去找你吧。”
“好吧,我把地址发到你邮箱里吧。”
“好的。”
暗黄色的日光无声无息地洒到房间一片橘黄,我走到窗户前,望着天上飘过的飞机叹了一声:“算了,罢了。”
我妈干涸的胳膊提着一整个西瓜走进屋来,雪白的灯光凸显了她枯槁的面容,我忙接过西瓜说:“您坐这歇会儿。”
我妈笑着说:“没事,快吃西瓜吧。”
我妈指着西瓜说。
我握住我妈的手说:“妈,您胳膊上的小孔是哪来的?”
“绣东西时不小心用针扎的。”
“哦,小心点,我去洗西瓜了。”我听到背后我爸益发沉重的脚步声,向后望了一眼,觉得他们瞬间苍老了许多。
周日阳光明媚,我按着地址乘公交车赶去,哪曾想路途遥远,两小时后才到达。一栋硕大的紫黑镶金公寓伫立在眼前,我感叹一下后坐电梯到达梦娇的音乐教室,登上楼梯梦娇冲我嫣然一笑:“来这么晚。”
“呵呵,没想到这么远。”
说罢我和她到楼下的座椅上乘凉,她的发丝在清风的拂动下轻轻飘扬,甚是美丽。
“你真漂亮。”
“我感觉像是在做梦。”梦娇托着脸说。
“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呢?”我问。
“不知道,像是在幻境一样,梦里仿佛出现过似的。”
我呵呵地笑了。
我们穿过楼口徜徉在草地,我搂着梦娇的腰说:“咱们去楼顶吧。”
她撒娇道:“我不去,不去不去不去。”
“走啦,走啦,走啦。”我回复说。
终究她还是屈从了我,我一如既往地在她身上婆娑,当我要解她裤带时她用力推开我,我奇怪地问:“怎么了。”她不说话,我再次伸手过去时她又用力挡开了。
“怎么了?”
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来月经了。”
“哦。”
我一把搂住她用力地亲吻她,然后蹲下曲弯了她的双腿,我轻声轻气地说:“你用嘴试试。”
她闭上眼睛,当她含住时我感到一阵温热,我缓慢地移动身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爆炸。过了一会儿她哼哼唧唧地嗯嗯起来,我慢慢地前后移动,过了一会儿她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忙停了下来。她手按着地面干呕起来,我用手捧住她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让你含了,别哭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憋的,了解她没受委屈也就罢了。走后我心有不甘地望着昏暗的天空呡起嘴,她在我身后大声说:“回去好好学习啊!”
我回头说:“下礼拜六我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