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起一丝微笑,一股美妙的预感来到身上,企盼是漫长的。晚自习后我们来到西府海棠花下并肩行走,逶迤的小径上散落着零星的树叶,温暖的春风拂过面颊,我轻轻地牵起梦娇的手,她没有反抗,在走入小径尾部的一刹那,用力拉过梦娇抱住了她,她微微推了一下我后便不再反抗,发丝的香味飘入脑海,融化了我的灵魂。
我俩相拥了很久,放开时我轻挠着她稍稍发烫的脸。
“我们做好朋友吧,我不想搞对象,还要好好学习呢。”
“咱俩都这样了,和搞对象的还有什么区别,那只不过是一个称号罢了,你就是我对象。”我大声说。
她捂着脑袋笑了,我身体向前一倾,双唇贴在她的朱唇上,用力搂住她缱绻不已,皎洁的月光闪亮了我们的容貌,我轻捋了下她的头发,心满意足地和她走向各自的宿舍。
由于兴奋晚上总在床上翻来覆去,弄得床嘎吱嘎吱地响,半夜宋鹏对我说:“吃错药了啊你,现在还不睡。”
“我跟她好上了。”我兴奋地说。
“行了,快睡吧。”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梦娇的发香,一阵倦意悄然而至。
周六晚上放学后我们几个男生洋洋洒洒朝饭馆走去,在饭店门口钱亮颐指气使地说:“去开雅间。”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前台开了间房,一行人到雅间开始聚餐,我怯生生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的觥筹交错,一根接一根的烟头泛起了红晕,我喝了两杯啤酒,脸上翻滚着烫热。
“瞅你丫那酒量。”钱亮笑着说。我叼着烟眯着眼睛嘻嘻地笑了。
肴毕之后我们几个逛荡到KTV,扯着嗓子哼了几首歌,一看表已到晚上七点,我忙给婶婶打了个电话:“婶,晚上不会去了,我这还有钱,在学校得了。”
“嗯,钱够就行。”
“那没别的事,挂了。”
我按下挂机键,感觉婶婶已经好了很多,返回包间又吼了起来。
“咱几个拜盟兄弟吧?”宋鹏在一旁说。
“行嘞。”钱亮红着脸说。
说罢我们几个人排成一排,有点三国里的刘备范,只不过人家冲天,我们冲着大电视说:“今后我们结拜盟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遂在地上磕了头。
谁也不会知道当我们同享快乐时,苦难已经在背后大声地讥笑。
每逢早上五点,我和梦娇都会在班内约会,我经常会说:“我们去楼上吧。”
昏暗的天色显得楼道无比沉昏,只有微弱的黄色灯光在屋顶上摇曳,一到楼梯我便在楼道一侧用力地吻住她,那一刻仿佛一切都软了,我的手游离在她的衣服上,渐渐地挑开了她的上衣,我摸到了,那个滚烫而柔软的小山丘,一股无法预测的力量促使我用力地婆娑。梦娇喘了一会儿就把我推开了,她的脸好似火烧云般紅彤,眼眶里却洋溢着泪水,一会儿眼泪便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我忙走过去用双手撑住她的双颊说:“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