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绝色皇子听我的
6004800000023

第23章 不安分的会计师(1)

这是哪里?为什么会迷路?

不会是遇到了“鬼打墙”吧!

她想起小时候听外公讲的“鬼打墙”的故事:鬼带着你绕圈子,要你找不到回家的路。欣巴害怕的抱着自己的,张美人,五皇子,他们美艳的脸,园园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要啊!”欣巴叫了出来。

“恩?不要?”倒在路边的七皇子迷迷糊糊的应了她一句。

“不要?”七皇子哼唧了一声。欣巴摸摸他的额头,看到他上剑眉头微微皱起,连同笔直的鼻子,也皱起一小波纹路,真是帅气中又带点可爱呢。正要赞他一句,忽然感觉到他额头滚烫。欣巴暗叫:糟糕,他不会是生病了吧。这荒郊野岭,皇子殿下的尊贵之躯可不能有半点闪失啊。

都怪那个什么谢将军,干嘛把七皇子也骗到外面来喝酒,要喝就在王府喝喝好了。

拿脚去踢罪魁祸首,谢将军却悠然自得的扯着呼噜睡的正酣。欣巴蹲在他身边使劲去揉啊,掐啊,谢将军果然是一条莽汉,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真是又急又气。

七皇子还在喃喃低语:“水,水。”

欣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半夜三更,她连走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如何去找水啊?

七皇子还在叫唤,微弱的声音听起来哀怜极了,欣巴扶住他的头,哄着:“乖哦,马上就给你找水。”

七皇子一把抱住欣巴,口里叫道:“娘,娘,娘你不要离开我。孩儿,一定乖。”欣巴叹了一口气,原来迷糊中,他把自己当成他娘了。

欣巴接着哄他:“好,好弃儿,娘不走,娘陪着弃儿。”幸好知道他的小名。

七皇子于是抱的更紧,整个头拱进欣巴的怀里,低泣着:“娘,弃儿想你想的好苦。”欣巴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又见他如何胡言乱语,想是他病的不轻,心里越加焦急,只企求老天快快亮起来,好让她找到回去的路。

“娘,我要水。”他痛苦的挣扎的,似乎很热很热,还不时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看样子,他一定是发了高烧,欣巴从前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会觉得很热,但那时妈妈告诉她,千万不能着凉一定要捂出一身的汗,病才会好的。

欣巴抓着七皇子的手:“乖,弃儿,出一身汗就会好了。”

“难受,难受。”看他痛苦的皱成一团的五官,欣巴一急只好死死的握住他的手。

七皇子扭动了一番,抱住欣巴的脖子,顿时只觉得一种属于女儿家的清香扑进鼻子,朦胧中的七皇子感受到了这美好,越加贪婪的嗅着。

欣巴还只当他把自己当成他娘,情急之下也没有拒绝他。

经过无数男女之事的七皇子,靠着感觉一手摸到了欣巴的胸前。

“啊!不要。”欣巴猛的一叫,七皇子便被他扔在地上。

“痛。”七皇子仍然闭着眼睛在地上叫唤。

欣巴又把七皇子抱起,这一次,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衣服正触到他。一阵电流忽的击中七皇子全身,七皇子猛的一番身,欣巴便被压在下面。

欣巴叫着:“殿下,您清醒清醒。”

七皇子于半梦半醒中,居然吻上了她。

欣巴的身子停止了挣扎扭动,静静的享受这忽如奇来的美妙滋味。忍不住摸摸他俊逸的脸,高高的额头。

七皇子忽然翻下身,抱着欣巴的手臂,口里嘟囔:“娘,娘亲。”

不知是失望还的解脱,欣巴座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他抱在怀里:“乖,弃儿,娘永远都不离开你。”

“恩。”带着满足的笑,他竟沉沉睡去。

经过这一番激烈的动作,欣巴也早已没了力气,脱下谢将军身上的衣服,盖在七皇子身上,把七皇子的身体搬到谢将军身边,让他的头枕着谢将军的肚子,这样会舒服些。至于谢将军,活该他难受。欣巴自己在他们身边躺下,刚才的恐惧感全无。回想着如梦似幻刚才的一幕,脸红心跳着。

初吻,这这样没了吗?他会不会忘记?

这样,也睡了过去。

而且还做了一个好梦,梦里,她穿着东方国的女装,梳着高贵的发髻,一位白衣男子掣马来到她的身边,将一枚碧绿的玉簪递到她的手中。

“殿下,帮臣妾带上。”她娇羞的说。

“真是麻烦。”一身白衣的七皇子不耐烦的把玉簪子插到她的头上,下手有点重,她的头皮有点刺痛。

“不就是摸了一下你,亲了一下你,就要把你娶回家,郁闷。”七皇子发怒了,拿脚重重的踢在她的屁股上。

“有必要这么凶?不就是要你娶我吗?”欣巴气极,扯开喉咙和和他对骂。

“喂!起来。你说什么呢?”又一脚。欣巴慢慢睁开眼,原来是七皇子拿脚在踢她,难怪她会做这么怪异的梦。

不会!那句话被他听到了吧!

欣巴急忙站起来,一不小心,口水流了出来,直接滴到下巴。

“恶心!”七皇子白了“他”一眼。

欣巴抹了抹脸,讨好的笑着问七皇子:“我刚才没说什么吧?”

七皇子挑了挑眉:“说了。”

“啊!”欣巴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那我说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告诉你。邋遢鬼,你还没向本王解释,我们是如何在这里睡着的。”

谢将军也说道:“伊兄弟,这你得好好解释了,我们是如何到了城郊的,我的衣服又是如何被是怎么回事?”欣巴看着谢将军手上吐的一塌糊涂的脏衣服,再看看七皇子躲闪的眼神,便知,定是七皇子吐在谢将军衣服上,然后不承认。

欣巴拉耸着肩膀,再看一眼七皇子,见他神采熠熠,哪里还有半点病态。

两个人拉着“他”,你一言我一语的质问起来。

欣巴头都大了。

欣巴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指指点点,只好左躲右闪。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你怎么解释!”谢将军提着那件脏衣服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