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了,也许夜可以帮忙消除火元素的弱点!”
本来以为不太可能的,毕竟王并没有允许夜回来,所以也只是停留在想法的阶段,现在夜既然回来了,所他提出来了,觉得有必要试验一下这个想法,可行性还是很大的。
“夜吗?说说你的想法!”乔艾雪依靠着,调整了一下体位,以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我想利用夜的幻境,变化出白昼的模样。”
他的想法,她懂。在幻境的白昼中,就如同真的白天一样,有着火烈的阳光,这样火元素的法术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可以正常的发挥,但是——
“如果这么做的话,那么就必须将敌军也一起囊括其中了,你想过这个问题没?”她微皱了眉,有些隐隐的拒绝的意味。
如此明显,丞怎么会听不出来,可是他选择忽略,这个时候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回王的话,我想过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利用地形优势,将兽任们诱致一个不大不小的可以铺盖范围内,而且我想以夜的能力,这样大的幻境,对他来说这并不能成为一个阻碍。我相信他的能力。”
“我觉得丞的方法可行。”莫点头赞同:“夜的法元素是月,也就是夜晚,而火元素精灵在夜晚是最弱的,两者可以配合,夜的幻境借助月的力量可以发挥到极致,而且这几天都接近满月,对于夜来说时机刚刚好。这样的契机刚好可以弥补火之不足,我认为可行!”
“我也同意!”贺几乎是在莫再说完的同时就点头符合。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祟仔细的端思了一会,也做出了评断。
只有夜没有说话,他看着乔艾雪,满眼的期盼。其他人的认不认同他,需不需要他都不重要,他只要她说需要他,即使时机于他不利,他也会想用尽自己的全部力量来帮助她。因为他不想再错过让她认同的机会,因为他想永远像现在这样,站在她的身旁,得到她信任依赖的眼神。
“那好吧,我就明说了,我不同意!”她拧了眉,有些微微的不悦,冷着声拒绝,很坚决的落声,不容置疑的!
“为什么?难道王还不能够信任夜吗?”
这一回不只是夜本人了,连贺,丞,祟都掩不住脸上的失望,莫更是越了位,质问起乔艾雪来。
“莫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关于夜的!”她挑眉,提醒着那个夜晚她跟他说过的话。
“对不起,王。”仅仅只是沉吟了一秒钟,莫低头认错,但是却还是想说服她:“我一直都知道,王在为夜着想,不想让他在这场战事中为难。但是王似乎忘了,夜不仅仅是玄斐的至亲,也是我们妖精界的六长老之一阿,他也有他必须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换句话,也就是说,夜是妖精界的长老,他的责任和义务,即使是身为王的她也不能阻止。
“雪,请你相信我!”夜恳求着。
她直直地看他,一直看到他的心里,那里住着坚定的意念,她笑了,似乎再拒绝就是一种不人道了。
无需言语,这样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闪着笑意,轻松的,以及爱慕的,掩不住的深情弥漫了他们的眼。
“哇,你们笑什么呢?有什么开心的事吗?”刚刚取水回来的葵,看到这一幕,疑惑的停了脚,不明所以的问。
那可爱的娃娃脸,迷惑的微带迷蒙的眼,以为稍稍偏着的脑袋,让她忍不住地大笑出声:“上帝啊,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象菊丸!”
“菊丸?谁啊?”葵眨巴着大眼,疑惑更深了。
“哈哈……”她乐得不行,世上居然真有这么可爱的男人,而且还是属于她的,这份优越感是谁也取代不了的。心情无限好啊!笑意更深了。
“王,你到底在笑什么?还有你们大家又在笑什么?”葵不满的抗议,问什么都不说,他被笑的莫名其妙,仔细查看,身上的衣着挺整齐的,摸摸脸,也没粘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啊,他们到底在笑些什么啊。
“好了葵,不必在意,王是喜欢你才笑的,而我们是因为王开心,所以我们也开心!”不忍心再作弄于他,丞很好心的出面解释。
“是这样吗?”为什么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阿?!葵左看看右看看,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兜了一圈,实在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决定放弃,反正,能让王开心就好了。单纯的他这样想着,便也跟着一起笑了。
“就是这样,不用怀疑!”乔艾雪轻刮他的鼻头,笑的开心。
也许未来会发生一切她不喜欢的事情,甚至是厌恶的,但是目前有他们几个这么陪着她,就足够了,何必为了将来不确定的事,现在烦恼呢!
人应该活在当下的!
这样想,心情又无比轻松了起来,回头看看大街,只剩寥寥几个受伤较重的还在接受治疗,其他的也都完好无缺了,个个磨剑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
想来也许是贺先前带来的水火元素增加了他们的信心,再加上,她的亲自到来,也使得士气大增了,现在看来他们在士气上就已经赢得这场战争了得一半了。
“传令下去,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采取主动攻势。”
“是,王!”
她抬头看看了已经黄昏的西天,今晚会是一个好天,星光璀璨,月色当空,是个休息的好夜,就不知道那十里开外的玄斐是不是正在苦恼呢!
呵呵,不过明天她会给他一个更大的惊喜地。这一次,她不会再等着被攻破再来想办法弥补,真期待,当他看到一个又一个的难题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那张俊逸的脸,又会显出什么样的神情来?
“王,燎醒了!”祟低声来报。
“是吗?看看去!”
她倒还真有点担心那只狼呢。为他治愈时,发现他的元神有点溃散了,元气也所剩无几了。如果不是她的元气补足的话,他千年的修行都几乎差点毁了。还真是个鲁莽的家伙。
“感觉怎么样?”她蹲在地上,很细心的查看着燎的伤情,须臾满意的点头起立,恢复的比她想象的要快,不过依他目前的状况,短期内事没办法再参加任何的战斗了。他需要静养了。
“很好!”燎挣扎的想要起身,浑身的无力感只能让他颓然的继续跌坐在原地,他有些恼怒的用手捶着自己的双腿。
她将手按在他的手背上,阻止他的自残行为:“燎,你的元神都几乎溃散了,千年的修行也几乎毁于一旦,我不能再让你参加任何一次战斗了,所以一会我会让祟送你回王宫,在那里我也为准备了几名会治愈术的日元素精灵。你可以放心的养伤了。”
“女人,你瞎说什么!”他粗鲁的挥开她的手,一如初见面时的蛮横的语气。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但是,他绝对不接受要被送回去养伤的命运。他是狼,孤傲的狼,只有战死,绝对不允许安逸的死。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你没听懂我的话吗?你的元神受到重创,必须回去!”她明白他的固执和他的骄傲,但是,她不能放任他任性,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你以为我站不起来了吗?你以为我不能战斗了吗?你以为我废了吗?”他阴狠着脸,暴怒的吼,充满血丝的眼射出刺人眼光,几乎想将每一个看着他的人撕碎。
此刻的他完全暴露出了狼的本性。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你就那么希望我看到你在这里,因为我死掉吗?”她生气背过身去。不懂他为什么要如此的执著。
“为了你?!是啊,我是为了你,可是我也是在这片土地成长起来的,我也爱它!”
这一刻,他毫不隐瞒自己的心情,坦诚地说出来,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是生气的。因为她的不理解,不理解他想守护她的心。
他是浪荡的,这个世界会怎么样,这里居住的妖精会怎么样,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因为是她的世界,因为她要守护这里,所以,他也想帮忙一起守护。
他可以不介意她不接受他,他可以冷眼看着她与别的长老之间的亲密关系,他也可以不介意她的不在乎,但是,他不能接受他否定他的心意。
狼一辈子只找一个伴侣,一直到死。所以不管她接受与否,都不能打断他想守护她的心,这一点她到底懂不懂?
她瞪他,良久……
最终无力的叹气,为他的固执无奈……..
“扶他去休息吧,随便他想怎么样吧!”
她背手离开,不想去看身后那七个固执的让她不得不妥协的男人们。
夜色渐渐的胧熄,乔艾雪独自一人坐在山坡上的大树上,欣赏着这样美妙的夜景。前一刻钟那几个男人还在下面呆着,这会都离开了,她知道,因为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了。
可算他们还是了解她的。在她想独自一人的时候,便都不来打扰。
“听说那只狼没死!”
清冷的嗓音在月色里腾然响起,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坐着的枝干一晃,身旁俨然多了一个人。并不惊讶,平淡的应着。
“是啊!”
“为什么要救他?”玄斐逼问着,脸上有着微怒。那表情似乎再说她做了什么很伤害他的事一般。
“你为什么来?别告诉我只是为了确定燎死没死?那会很可笑的!”她笑了,有着很浓的嘲讽意味。因为燎的伤,让她对他开始了不满。他下手太重了。
他怒瞪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猛然将她扯近自己的怀里,勒的生紧。
“我给你机会,现在反悔还来得急。我并不想让你恨我!”
“东鲁王说笑呢吧?!貌似现在吃鳖的是你呢!”她轻微的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到轻松的状态,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表面上完美的掩饰了,并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慌张。
才仅仅几个时辰,难道他已经想到应对之策?又或者是牺牲性的强攻?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利用火势逼我后退,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吗?雪,你小看我了!”
他轻柔着吻着她,由眉角一路向下,直到碰触到那一片柔软,温柔不见,如狂风一般席卷着她的口腔里每一个地方,调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强迫她与他一起沉沦。
她奋力推开他,急促的呼吸,眼里有着埋怨。
“我,从未敢笑看你!你将是我一生的战争!”
“所以?”他扣着她的下巴,热气重重的呼在她的脸上,失控的力道在她的脸上留下印痕,在月光下看得分明。
“我的答案,永远不变!一如你当初给我的答案!”她无奈的撇开他的手,泛蓝的手指贴着刺痛的地方治疗着,这样的印痕,时至今日已没有任何意义,留着只会让那几个男人更加的愤怒。
“你会后悔的!”他愤恨的甩手,打落了一地的枝叶,完全拿她没辙。
“也许吧,未来的事,谁知道呢!”她很自动的将身体靠到他的身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安心过好眼前就是最大的知足。”
“你……..”吃惊写在脸上,玄斐似乎很难接受眼前这个恬静的人儿,他习惯的认识的一直都是那个骄傲的,自信的,有些张狂的乔艾雪。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一样让他心跳加快,无法移开眼光。伸出手,将她往怀里拉了拉,让两人的姿势变为胸贴背。
“不过,你还真大胆呢,这里是我的地盘,盘踞在这里的妖精至少有五千名,你居然敢单身独闯,小女子佩服佩服!”她抬眼看他,眼底闪着惬意的笑。
仿佛这一刻,他们不是敌对的,只是像对普通的恋人一般,在美丽的夜色下,促膝长谈。
“哼,他们我还不放在眼底!”他不屑的轻哼,将自己埋进她的肩窝中,借由这样的触摸,细细的回味起昔日的甜蜜来。
欲望在来不及思考间来的又快又猛。他察觉到了,她也感觉到了。
“是是是,东鲁王是最伟大的。”她敷衍着,不动声色的轻挪屁部,想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远离低着她的灼热的硬物。
“别动!”他低嘎的喝斥,将她拉回原位,头依旧埋在她的肩窝处,重重的呼吸,看得出来他在压抑自己的冲动。
安静了五分钟之后,她突然笑了,透着诡异的感觉:
“那个,我想有必要给你冲个凉水澡了。”
快速的,她窜离他的禁锢,跳到了另一根树干上,挥手间,大量的水冲他头顶泼下,源源不断地,直到地上也积很多的水,这才停止。
“哈哈…….”
妈呀!这哪还是那个威严的东鲁王,被冲乱的发髻胡乱的粘在脸上,白色的有着精致花纹的长杉,依旧整齐,可惜失了原先的飘逸感,紧紧地裹在他的身上,不过倒是凸现出了他的雄壮的身材呢。
“你好象鬼!”她乐,完全忽视他脸的愤怒的神情,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着他的鼻子,笑弯了腰。
白色的衣服,乱七八糟粘在脸上的发,这个造型实在是太攒了。要不是她胆子够大,早被吓死了。
“笑够了?”他无声无息的靠近,等到她发现时,他冰冷的嗓音早已经在她的耳边响起了。
“哈哈……你……你要干什么?”明知道不对,可是笑的无力的身体,根本就没办法挪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靠近。
“不想干什么。只是听说人间有句话,叫什么有难同当!”他奸笑着冲她伸出双手。
她惊叫,被他拉进怀来,胡乱的在她的脸上乱蹭着。马上她精致的脸上也粘了几屡她的发丝。
她气愤地大叫:“死玄斐,你个变态!”
“我们一起变态吧。”
他笑,单手扯下自己还在滴水的衣服,整个罩上她的身体,湿冷的感觉立刻侵袭着她。无奈他被抱着太紧,刚刚还笑尽了力,根本也挣脱不开,只能悲哀的接受他的所谓“有难同当!”
漆黑的夜里,高壮的树上,有一个女人大声叫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