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锁上浴室的门,他马上脱光衣服,冲向淋浴室。
冷水哗啦而下,他才微微喘回了一口气。
只是,他下身的紧绷到快要爆炸。
找个妓女解决掉吗?
他是身心健康的男人,不免的,还是会挣扎于这样的想法。
但是,太脏了!
在性方面,他从来有洁癖。
额头顶着冰冷的墙壁,他努力挣扎。
挣扎到暴躁得想杀人!
特别是。
这个浴室里,七年前,有个女孩在同一个地方,背靠着浴缸,蹲坐着,肩头颤抖的很厉害,压抑得哭泣着。
那个女孩的眼睛,倔强、不服输,深深的震撼着他。
于是,他沦陷了。
想起记忆里的那个女孩,想起那个女孩总是紧咬着下唇,任他为所欲为的缠绵夜晚,女孩噙傲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的身体更加疯狂的叫嚣。
……
突然,离他不远处,浴池那边有水声的响动。
浴帘被轻轻拉开。
一双清眸对上他暴躁的眼眸。
两个人“坦然”相见。
是那个无论他如何努力,依然能随意操控他心房的人…
她的身体依然带着迷人的玫瑰香味,雪白的细致泡沫,惑人的在圈点出令人疯狂的“雪花”。
“阿亚,你怎么在这?”一步一步走向僵化的他。
她迷茫的问。
她美丽得就象刚刚步出大海的人鱼公主。
在他面前停住,她迷离的眼眸仰视着他。
她的眼眸,写满如樱花般美丽的爱情。
伸出手,她抱住了他。
女性的神秘,刚好,与他的阳刚,契合。
仰起头,他绝望的发现,连冷水也变成了灼人的热水。
为什么她在这里?
酒醉的她,进错了房间?
她的头,摩擦着他健壮的胸膛,她醉了,醉得这么娇,这么媚。
“阿亚……”这声呼唤,仿佛心底最深的叹息。
崩溃他所有的理智。
仿佛,从来没有分手。
他低头,吻住了她。
她的反应很热烈,搂着他的脖子,攀着他的身体,主动交缠、追逐着他的舌间。
樊翊亚!
不要招惹这个女人!
樊翊亚!
醒过来!醒过来!
他不停在脑海里叫唤着自己的名宇,警告自己,逼自己冷静。
但是,所有的行为,全部违反他的意志。
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到浴室的躺椅上,分开她。
他知道,********,对现在的她来说,再正常不过,他不必客气!
绝美、清婉的脸孔足以逼疯任何一个男人。
樊翊亚!她是妓女!
他要自己铭记在心!
心,却狠根的发痛。
“啊……”她才痛吟一个节拍,己经赶紧咬住下唇,不让不该存在的痛苦,流泻出来。
只是,没有任何温柔、被陌生的硬生生塞入的剧痛,让她痛得眼前都快要漆黑。
她的叫声,甚至只有半声,但是震住了他。
根本不该存在的紧窒,他突破的阻碍。
很容易被人忽咯,但是他无法忽略。
她的身体,早在他的记忆里,很熟悉。
她的身体,和她的性子一样,属于慢热型,以前很久拨弄,才能被他挑逗出羞人的液体。
而这一次,润滑的太快速,太诡异。
她来不及阻止,他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
他低头,看向自己,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她临时来MC了?
最最合理的推断。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但是,他却这样问。
他应该是被下药,烧坏了脑袋吧!
她痛得连脚指都倦缩了起来,但是,苍白着一张脸,她却冷淡的说,“你认为可能吗?虽然我常去做修补手术……”她不要,他不继续!
话未完,发狠得,每一下,他都挠足了劲,每一下,都顶到让她肺胃几乎移位。
因为,他在惩罚她。
惩罚她什么?惩罚她的不洁身自爱?
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更象在惩罚她的假话。
他愿意相信自己的内心。
她在说假话!
即使只是欺骗自己,她的身体一直和以前一样,除他,没有其他人。
正如他一样……
她痛得浑身收缩,想求饶的话,埂在喉间,怎么也倔强的吐不出来。
她的性格,无法示弱。
她的前额和鼻尖因为他蛮横的动作,已经沁出冷汗。
他是樊翊亚!
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颤抖着双手,她环住他的腰,忍着痛,更加迎向他。
她的眼神,那么纵容。
在那样的眼神里,他的心,软了。
夏雨沫,不是妓女…
是他的沫沫…
动作缓慢了下来,缓慢的近似一种温柔。
许久以后。
终于……
她松了一口气,仿佛在地袱里跑了好几圈。
但是,有他的地方,那里不是地狱,是天堂。
带着幸福的笑容,她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休息一下。
今晚还长着。
丁哥告诉过她,他吃得这种药,今晚如果没有让他来五、六次,根本难解他的药性。
疲惫间,她感觉到,下面在被人拨弄。
这么快?
她勉强撑起身体。
却发现,是他在帮她清理身体。
她的下面,红肿一片,甚至无情被狠辣撕裂的伤口,很明显。
她真的不是处女?
他不相信。
他想找药箱,意外的,在浴室的台几上放着一盒上等的药膏。
是以前的住客留下的?
但是,尚未开封。
他急忙撕开包装,轻轻的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红肿、撕裂的伤口处。
她疲惫的小脸,舒服的缨咛了一声。
抱起她,向外面走去。
将她放在床中央,盖上被子。
他准备去冲冷水澡。
“阿亚……”她挣扎着起身,疲惫的扯住他。
是不是应该第二次了?
“很快就回来。”扯下她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样对待她。
恢复冷淡?还是继续刚才在浴室的真情流露?
她放心的松手,很快,她就沉入了梦乡。
模糊间,她一直听到,外面的浴室的水声,一直在哗啦、哗啦的流畅着。
而承诺很快就回来的人,始终没有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