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逆天狂妻:妖孽魔君制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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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死师来了

“嗯……”桑烙闷哼一声,站在窗口的她轻捂着心口,那阵莫名而来的痛,是什么?

她看向幽深的夜,冷风骤来,仿佛看到了一双邪魅嗜血带着恨意和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达的眸子。

痛苦加重,她痛得直直跪了下去,细细的冷汗坠进鬓间,入侵她的身体。桑烙用力咬着那原本殷红的唇,直至鼻息间有些腥味,她才慢慢松口喘息。

她的心脏猛烈而抽痛的跳着,一声一声,异常沉重,像是有千斤巨石压在,又忽然心口像是谁在雕刻着什么。

一瞬间,她感觉她的心口被印上了永世的烙印。

桑烙微喘着气撕开衣裳,一朵羞红的玫瑰之印印在心口。那印还在往外微弱渗着的鲜血,滴在她净白的雪纱上形成了一片片诡异的形状,又宛如梅花,精美妖冷,浸人心脾。

窗外的风这才停息,夜又恢复了平静。腥味顺着离开的微风传来,那深夜里的幽瞳才满意退去。

同样的夜里。

那座在大皇都城拥有绝对威严的建筑在这样寂静的夜里依旧挑灯高照。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院中随处之树木山石皆在,池中鱼儿抖动的声响在这样的夜晚都显得极为刺耳。

厅内,金顶华饰,细看之下墙面上绘着各种各样的兽类图案。原本就是用大理石铺制的地上又是一层华贵的织绣地毯。

再细细观详那地毯上的图案,竟也是兽类,正中央的那只最为可怕,张着的倾盆大嘴像是马上就要将地毯上的人吞噬,地毯边缘雕秀着犹如真正燃烧着艳红色的火焰。整个大厅充满着异域色彩,华丽而诡异。

厅内坐着这样几个人,最上方的是慕容达,一双奸佞的眼睛时不时扫射着周围,尤其是他身旁站着的俊美的男子---孟寒。

孟寒那原本是冰冷孤傲的眼睛此刻深藏了起来,深黯的眼底满是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看的慕容达心悠悠荡漾。

还有一人脸戴黑色面罩,身披黑色长袍,让人看不清面貌也看不真切身形,十分怪异,显得极为神秘。

剩下的两人便是慕容麟夫妇,狄容看了一眼那披着长袍的人垂下头去。

那人像极了曾在木哈多兰见过的死师。木哈多兰是边塞人都害怕的巫族部落,死师是巫族部落里最为高等的人,也有人称他们是鬼。传言死师会控制人的三魂七魄,且能借尸还魂,也有传言说他们还会收集人死后的魂魄。死师以黑色面罩遮脸,没有人见过他们的长相,也或许见到的人都死了。

上座的慕容达鄙夷的看着旁边的慕容麟夫妇开口道:“想来你说的红衣女子便是荆棘阁的芜梦,但她是不可能出现在你的庄上的。”

“大哥,这是为何?”开口的是狄容,她脸上薄施脂粉,身穿淡绿绸衫,原先头上的珠光宝饰今日都卸了下来。这一切都只为了在这位大哥面前表现出谦逊之心。

慕容达右手微伸,站在身边的孟寒知趣的端起茶杯递上,慕容达满意接过,轻轻抿了口茶才缓缓开口:“因为……她已经死了。”

两人惊讶对视,而后惶惶不安,慕容麟神色有些沉重说道:“若不是她,那会是谁?总不会真是那个黄毛丫头吧?”

“黄毛丫头?只怕不然。十二年你觉得短暂?如今你嘴里的黄毛丫头可统管着荆棘阁呢,她是荆棘阁的新阁主桑烙。”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倒是成器了,原来她就是桑烙。可是大哥,我也从未听闻过芜梦的死讯。”狄荣有些疑惑。

慕容达懒懒开口,语气满是不耐烦:“芜梦的死只有少数人知晓,你们就不要多问了。荆棘阁近年隐了下去,想来就是为了如今复仇养着精神呢。”

一旁的黑衣人手臂轻搭在茶桌上,露出那一只惨白如同死人的手轻叩在桌上。

慕容达伸手示意座下的夫妇二人不要讲话,然后又看向黑衣人,眼中竟然有畏惧和尊敬。

慕容麟心中生疑,而狄容却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测,若真的是死师,那慕容达所表现的一切就合乎情理了,因为死师的可怕她是见识过的,而且毕生难忘。

只听那黑色面罩下发出阴森森的女人的嗓音:“她还会来的。”然后嘴里发出‘呵呵’的尖锐恐怖的笑声。

仿佛,他已经见到了慕容麟与狄容的末日。

雅乌一面观察了江白衣的动作一面心不在焉的在铁笼子里吃着食。它要想办法告诉老大,可不能再这么享受了,小玩怡情大玩伤身!

“小畜生,你家主子跟慕容麟到底有什么仇?”江白衣捣鼓着石桌上的残棋,若是说烧了慕容达的府邸他倒是不觉得奇怪,桑烙也绝不是会拐弯抹角的人,那么慕容麟到底与她有何纠葛?他甚是好奇。

雅乌脚尖微抬,以极其优雅的姿势旋转一周,留给江白衣一个被拔了毛的屁股。

小畜生?小畜生总有一天要弄死你!雅乌抖抖臀部,一泡华丽丽的东西掉了下来。

江白衣不怒反笑:“呵,小畜生。”

如今他也没空理会慕容麟那帮人,因为孤狼族的即将到来让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联姻?真是不错的借口。‘老子山’的秘密只怕是越传越远。

再说慕容麟夫妇,自从那日回到庄内,狄容便每日寝食难安,而慕容麟却是毫不在意,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预言师。

“夫人,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个黑衣怪人说的话?信不得,信不得啊。”慕容麟朝着正眉头紧锁沉思着的狄容念道。

未施粉黛的她显得有些憔悴,听完慕容麟的话她闭上双眼:“你听说过死师吗?”

慕容麟听完摇头道:“你莫不是想说那人是死师?我看你真真是吓傻了。那些边塞人不过是夸大其词,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人。”

“我见过。”她募得睁眼,眼中布满血丝,血丝杂乱交错又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