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都看遍,独独相拥看,细水长流。
清浣和清瑾两个人都太激动,走进客栈的时候卓玛抿嘴笑着扯住两个人的手,“孩子们,别忘了,这里是高原……再高兴,也要记着,细水长流……”
一句话将清浣说得羞得快要燃烧掉,却也,敲醒了她。
清瑾此时的面颊红云布满,正如她自己此时一般——但是,却是不同的。通常情形下,清瑾哪儿有这么脸皮薄?呵~~~他才不会这样小娘子羞答答的样子——他此时的表现,应该是有点高原反应了……
清浣担心地摸清瑾的额头。清瑾含羞地笑,“没事。”
回到房间,清浣将窗子打开,偎进清瑾的怀中,主动环住他的腰,两个人一同侧眸去望窗外夜色里圣洁耸立的雪山。清浣将头抵在清瑾的心口,轻轻地说,“圣山,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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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幽幽,香氛缭绕,房间里似乎还留着白日间清浣小睡时候所燃起的香气。
清瑾难得地含羞笑着,深深凝望着清浣像个勇敢的小兽,伏在他身子上,气喘吁吁地做着一切她想做的事。傻瓜清浣,明明也是羞得眸波如醉,却依旧装作镇定地压着他的反抗;像是无畏的女战士,却又像是自己探索新世界的好奇宝宝。似乎他身子上每一寸都能引起她的好奇,都会被她小舌舔舔、小手揉揉……这样缓慢的节奏,这样可爱又娇憨的清浣,让清瑾几次狂兽一般叫着想要反击——怎奈——那个坏丫头,竟然用围巾将他的手臂绑在了床栏上……
老天,是的他知道,清浣是怕他太累,所以才要刻意用女性的速度缓慢下所有的动作;可是这个傻瓜明白不明白,他被她绑住,被她为所欲为,这本身就是最强烈的媚.药,让他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想冲进她的天堂,只想全部地拥有她,直到地老天荒!
清浣坏坏地以舌尖挑缠着清瑾男性的胸尖。清瑾粗浊地喘息,手腕将床栏全都扯得咯吱咯吱地响。清瑾怒吼着,“小妖精,给我……我要……”
清浣的神秘就抵着清瑾,可是偏就不让他进去,舌尖还在反复逡巡着清瑾那小小的粟粒,惹得清瑾灼热如狂!
蓦地,清浣停下来,盯住清瑾心口上的位置,毫无预警地落下泪来……
清瑾一急,“小猫,怎么了?”
清浣难过地指着他心口位置的一块疤痕,“这是,什么?”
清瑾叹息着闭上眼睛。忘了,终于还是被清浣发现了。可是这个秘密终究是永远瞒不过清浣的,除非他一辈子不碰她——这样的裸裎相对,她怎么可能不发现他的伤疤?
清浣落泪,“告诉我,这是什么……”
“傻瓜,别忘了我是妈的儿子。妈的心脏病,终究遗传给了我。”
清浣慌得赶紧想要离开清瑾的身子,“你的心脏有病!那这里是高原,我们,我们不能……”
清瑾咬牙,“你敢下去!你要是现在就下去,那就是现在就杀死我了!”清瑾说着还故意一歪脖子,“我,我不行了……快点给我……”
清浣又哭又笑地砸了清瑾一下,舌尖缠上那块伤疤,细细地吮吻——其实她的惊愕不止是清瑾的病啊——这个地方,这个小小的伤疤,就是她白天的梦里梦见的情形,就是她狠狠朝着清瑾的心口咬下去的地方!
如果那真的是前世,如果她真的咬过清瑾的这里,那么今生今世清瑾的这个伤疤其实就是她造成的,就是她留给他的印迹呢……这样的巧合,这样的生死都随这伤疤而来,让她如何能不心潮澎湃!
清浣浅浅甜甜的吮吻让清瑾喘息得更为凶狂。就在清浣还在落泪回想着前世今生的时候,却忽然地惊觉他竟然自己偷偷地“溜”了进来!
清浣大惊,凝眸望去才发现,那个坏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挣脱了围巾的束缚,坏坏地大掌紧紧握住她的腰,让她再也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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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样缓慢地相拥过,从来没有这样细致地感受过彼此的存在……清浣忍着心潮的汹涌,将每一个动作都分解成五个以上的节拍,就是怕高原的特殊地理环境让本来就心脏不好的清瑾再度受到伤害……
清瑾显然按捺不住,几度想要放开速度冲击,却都被清浣压制了下来……无奈,清浣只有伏低,浅浅地轻噙,缓缓地融入,还要趴在他耳畔说着绵软的情话,只想让他放松下来……
“沐阳手术时候用的血,是你,是吗?”
清瑾笑,“真聪明……”
清浣难过起来,想起那时她冲到他的住所,已经人去楼空的样子,“那你,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
清瑾猛地挺了下身,这才坏坏笑开,“我的心脏,衰竭了……本来从大溪地回到美国后刚经历过手术,可是我太急着给沐阳留出备用的血液来,让心脏负担过重,所以那颗心不能用了……”
清浣惊住,忍不住支起身子来看清瑾的心口。没想到姿势的一个移动,又让清瑾得了个空子,再度挺深……清浣轻轻一吟,“坏蛋……”
让清瑾得了机会冲击了好几下,这才让清浣再度回神来问问题,“那,你现在的心……”
清瑾静静一笑,眸光似乎有淡淡的落寞,“这颗心是移植来的……所以,你现在说我是清瑾也行,甚至说我不是清瑾也行……”
清浣心中狠狠一疼!
心脏移植术是她最近也郑重地去研究过的。为了沐阳,她不得不去了解心脏病的所有的治疗手段。去翻阅那些资料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看到一些有关这个手术方式的传闻:虽然科学上无法解释,但是确实就是有许多人竟然从移植的心脏里接收到了心脏原来主人的记忆,甚至有人因此而性情大变,几乎变作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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