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木对我说:“席欢,明天早上,你陪着我去个地方,行吗?”
“你忙完了?”我心疼的抚摸了下他的眉毛。
他对我点点头:“今晚,我借你的地儿睡晚,明天咱早些走。”
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果然是够早的!四点刚过,安晓木就从床上我给我捞起来了,他拍了下我的屁股:“席欢,快点,别懒了。”
我跟个懒虫一样蠕动了下:“安晓木,你丫没病吧!这么早!”
我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个人?昨天看起来满脸疲惫的样子,今天就又跟一条龙一样的生龙活虎起来。
安晓木现在的穿着很无情的证明了一句话:帅哥穿什么都是帅的!
一身低调又简约的CalvinKlein被他穿的这样迷人又前卫。
依然是安晓木开车,我想窝在后座里继续打盹,可还是被他给提到了前面。
“带你出来玩你还不高兴。”
我哼了一声:“拜托哥哥,现在才4点多,天还没亮呢!”想想,我多久没看过这么朦胧的天了。
“宝贝,这游戏就是在天亮的一瞬间玩才有意思。”现在安晓木唇边的笑容绝对能称的上邪肆。
我承认,我被这个坏坏的笑秒杀的睡意全无:“到底玩什么?”
“知道轮盘赌吧?”
我点了点头。
“玩的跟这差不多,也是轮盘转数字,不过不是压筹码赌单双,具体玩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没了兴致:“赌钱啊!”
安晓木捏了一下我的鼻头:“乖乖,我们不赌钱。”
“呵,你还蛮纯!”我笑。
安晓木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埋头抵住了我的唇,看着我的眼睛:“我们玩儿命。”
我任他抵着我的唇,也看着他的眼睛,眼睛里,无畏无惧,还,兴味儿盎然!
安晓木又开始用心开车,嘴角的笑————复杂极了。
车开上景山,天际才扯出来一抹红,紫禁城的金琉璃顶在尘土笼罩下发出橙色的虚幻光芒。
我在心里再次感叹,这群京城正宗‘镶黄旗’的主子可真是会享受,在当年人皇帝老儿上吊抹脖子的地方搞了这妖孽的地界儿玩刺激,可真是‘创意无极限’啊!
别墅不大,挺雅致的。我下车,这里可以俯瞰紫禁城全貌,气象开阔,辉煌城池就在脚下,真正大气广博!
安晓木双手插在裤兜儿里站在我的身旁:“老子每次站在这里看这老城一次,我就感觉,老子像老了一岁,心脏负荷多了十斤,感觉江湖更加复杂和险恶了,自己肩上的担子也更重了。”
我用胳膊捣了他一下,让他装!
安晓木不动,还歪着头看我:“你不信?乖乖,你看那金琉璃顶的四周鬼火闪动了没,如魑龙缭绕,啧啧,这金琉璃瓦下发生的故事,或许就与我们有关,同志们要志存高远,国家大事儿,我们也得插上一腿。”
我快笑死了,这时候,忽然有人从我身后过来环住了我的腰,揽着就往屋里走,熟悉的气息在我耳边萦绕:“宝贝儿,别理丫!丫就是吃喝嫖赌抽,心中的邪念像雍和宫檀木大佛前的香火一样常年缭绕!他干起恶事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波澜不惊,就是搁这儿喜欢装吊,做痞子!”
是容清!我回头看着他,他不是回美国了?
“你他.妈才装吊做痞子呢!”安晓木跟着跑了过来,一手还插在裤兜里,一手也环上了我的腰,三个人像是好哥们儿一样的走了进去。
我心里,很暖和。
进去了,忍不住真想爆这两个烂货一人一个脑壳,这外面看起来这样雅致的别墅,里面看起来像个艳窟!壁画全都是佛教艳yin画,不过,工笔相当细致。这里的布置其实很考究,就拿那尊北魏铜镏金观音像,我敢保证,没有四千万是拿不下来的。
容清在我耳边说:“这是安晓木的地盘,这下你知道这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正人君子骨子里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安晓木也不在意,他掳了下容清的脖子:“你丫的算是好东西?你在美国玩的比这不知道浪.荡多少!”
我笑了,就说,我们是一类人。
环视了一周,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没脱光就已经感觉yin秽不堪了,主要是这屋子太过妖艳。
当然,这里面的人确实都不是来鬼混的,客厅中央一个超大的轮盘,看来这个东东确实很吸引人,里面的三个三个坐一团儿,玩的不亦乐乎。
音乐、美酒、口哨、巴掌、起哄、热闹非凡啊!
“哟呵!晓木,今天怎么把美女往这儿带了?别是自己想完一把吧?这里谁玩的过你和容清!”
原来,这游戏还是安晓木给鼓捣出来的,三人一组一人一张十点一下的数字牌,同时亮,纸牌上的数相加,和轮盘上的数字最接近的赢。
我一直淡笑着,安晓木给我把椅子拉开,优雅的坐了上去,瞄了眼那轮盘:“玩真的?”
安晓木点头。
容清说:“当然玩真的,我们这儿的规矩,输了可是要绑着跳景山的。”
我双手十指交合放在小巴上耸耸肩:“玩呗。”
安晓木笑着搂着我的肩,指着跟我们玩的那帮人:“听见了没有,玩真的,输了绑着跳景山!”
抽烟的叼着烟,喝酒的端着酒杯没动静,多少人此刻都在看着这三个人,好奇、惊艳、玩味、琢磨、嫉妒……安晓木和容清都搂着我,眼睛的神,流光溢彩。
有时候默契这东西就跟鬼一样,想想,这男人跟我睡了多长时间?我们要是连这点‘联通’气儿都没有,还能叫哥们儿!
每次亮点,我们仨的数字加起来总能最接近轮盘数,容清和安晓木大刺刺的把腿全都翘在桌子上,两个人还兼顾着斗嘴。
“席欢,你该坐我怀里,咱这肉板凳不比安晓木家这破椅子强!”
“席欢,别理那鬼,你看他那没有三两肉的身子,怕是你坐上去咯的慌。”
“嘿!安晓木,你说谁没三两肉。小爷我今儿就让你看看……”说着还真跳起来去解皮带了。
我和安晓木都看着他。
安晓木还不忘落井下石:“脱!脱!脱!”
容清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席欢,你也想让我脱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容清的身材可好,他这一脱,估摸能让这屋里一半女人都跟着他想上他。
容清赌气,一甩手跌在椅子里,我看着,想想买镯子那天,自己靠了过去,咬着他耳朵:“要脱也是脱给我一个人看撒,你可是我的容清!”
一句话,这孩子就感动的跟什么似地,抱着我凑着我的唇就吻了起来,也不管着里面多少人看着,吻的很深很深,很动情很动情。
“啧啧,好了,又该咱们了。”安晓木说:“席欢,这可是最后一盘儿了,你要输可就输给庄家,那么这景山可就咱们跳定了。”
“3。”容清揭牌。
“2。”我也揭牌。
最后,该安晓木了。
“9。”
我看着他,这明显的不对头!
瞬时,我明白,指着安晓木:“你是故意的!”
安晓木和容清都过来抱着我一起说:“我们就是故意的,我们就想和你往下跳。”
三个人,像是夹心饼干一样紧紧的绑在一起,立在山巅,咧咧寒风只在耳边呼啸却一丝一毫也钻不进我们中间!我的温暖,全来自身边这两个男人,他们的呼吸就在耳旁,他们的心跳仿佛稍稍拨动就会跳进自己的身体里。
起跳的瞬间,太阳突破云层升了起来,我闭上了眼,坠落的瞬间,是那样真实!心脏悬空,头脑空白,身体飘摇————接近高.潮————
呼呼的风声中,安晓木和容清同声呼喊:“席欢,我们同生共死!”
我在坠落的尖叫里,看到两个男人让我心颤的心。
下午,容清上飞机,安晓木回机关,而我,独自打车去西山。
“你叫席欢吧?”我刚到就有人迎了上来。
我点了点头。
“那边东片都是你的。”他指了指,还特意看了我几眼。
我‘哦’了一声。
他还在重复:“那一片都是你的了!”
我又‘哦’了一声,走了进去。我想,真该好好问问那享小jian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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