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瞧着,其实,心里已经明白这或许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席享————
一直往东走,又碰到了一道卡,迎面几个制服保安站着,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提着公文包。
“席欢小姐吧?”西装革履迎了上来,一脸的微笑。
我再次点了点头。
“您好,席先生在上面的大棚里等您呢,您可以坐车上去。”
旁边开过来一辆白色的小车,我上了车,又扭头问他:“那沿途过来堆路边的都是什么?”
“瓜种,明天瓜农会过来。”
我点了点头,这次笑出来真的很开心。席享————心里一路念着他的名字,真想快点见到他。
上面真有一块非常开阔的地儿,搭着个大棚,看来是才临时做起来的,外面停着辆车,是席享的路虎,可不远处,还有两三辆……
我也没管,推开车门就跑了过去。
走到门口想喊他,可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席享,这次的游戏明明是你搞起来的,你把哥们儿们都弄进去了,自己置身度外有些不好吧?”
透过门缝看过去,席享拿着一只矿泉水瓶,似乎刚拧开,还没喝一口。休闲的米色长裤,白色的套头针织衫,袖子掳到胳膊肘那里,头发有些凌乱,像是才干过什么活一般。
而围着席享的三个男人我认识,就是席享住院的时候去看他的那三位,其中一个也是那天在‘酒香’揽着那漂亮男孩那个。我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席享玩的游戏……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
“就是,席享,这人也是你找的,别说你也开始怜香惜玉了!上次往郑晓那孩子的屁.眼里塞跳.蛋又用个瓶子捅进去的可不是你!知道你有本事,这样的伤也能弄到军总里去治,可是对着林宁的时候你怎么不玩了?”
原来我在军总住院那会儿看到席享是因为这?!
可不是,那一排都是高干病房,席享当然有本事把人给弄去那里治。
“席享,这后面可还是有八个呢,你别不打算玩了吧?”
席享脸上带着微笑,很认真的让他们把话都说完了,然后喝了一大口的水,笑着说:“后面那八个哥几个继续玩着,出了事我负责,不过这游戏我不打算继续了。”
“为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
席享倒是悠闲:“其实,你们哪次看我真上了?就是你们在玩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而已。”
“哟,哥哥,您是没上,可这手下的比谁都狠!你知道,我们玩到最后看你这招也是种乐趣。”
旁边一个人眯着眼睛点了支烟,似笑非笑的样子。
“就是,席享,你算是我们的头头,说过了,玩过这票一起回美国的,你别是美国也不想回了吧!”
“北京挺好的。”席享说。
我在外面笑了一下,是啊,北京挺好的。
“席享,我们不瞒你,今天那孩子我们给带来了,就咱四个,玩、录像,还有你说的整残,一个步骤都不能少!”
席享眼睛里的神色沉了沉:“山上我还有栋房子,你们去那玩去!别脏了我的瓜棚。”
那三个看了看席享的脸色,都知道他生气了。
“师师生的艳治,香香於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四个打成一个。
幸自苍皇未款,新词写处多磨。几回扯了又重挪。奸字中心著我。”
口里轻浮的哼着柳永大人的yin诗‘西江月’,我的双手插在裤兜里悠闲的迈着脚步向这四个男人走了过去。
“扑哧!”享小jian人看着我,笑着说:“这小娘子黄的很。”
N款型男就在眼前,最漂亮艳治自然还是我们家席享。别说,席享现在这个样子让老娘我看了还真是恨不得给压上去,瞧那V领套头衫敞开的大片肌肤,还有那锁骨……啧啧,香.艳无比啊。
席享也不避嫌,走过来就框住我的脖子,自己喝过的水往我嘴边凑:“你也不嫌累的慌,还站在外面偷听!”
我横了他一眼:“谁说我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偷听!”
“说你是一路走上来的,怎么不开车?喝口水。”
我也没跟他客气,就着瓶口就喝了一口,感情这半路接我的车是他派来的。
“诶……”
水顺着我的喉咙滑进去的时候,那三个男人集体的‘诶’了一生,席享狐疑的看着他们,三个人全都别过头没吭声。
他低头蹭着我的脸蛋,说:“这小黄货是我妹妹。”怎么听怎么都透着骄傲。
这三个人都点了点头,一个人站了出来,说:“席享,对不起了。”接着就赶紧走了。
“那什么……既然你不愿意,我们把这那个孩子带走了。”第二个拍了拍席享的肩膀,也走了。
第三个走过来:“其实……挺好的。”也走了。
我看着席享:“你这三个朋友没病吧?”
席享皱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眉头越皱越紧,提着瓶子灌了一口,在舌里搅动着,接着:“噗!”
“这群王八羔子,竟然给我下药!”
我还在发愣,席享拉着我就出去了,那水,他刚才喝的多,我虽然也喝了,可只是抿了一小口。
席享把我往车里塞,我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可他有些不同了,脸有些红,眼睛也开始慢慢迷蒙。
席享是玩药的祖宗!
这种药,虽然无色无味,可入席享真提防,照样能给你品出来,而这次,他中招就在于,一、这水是他自己带来的。二、他拧开的时候正好搁着我过来,他虽然在听那三个人说话,可注意力也在我身上。三、这帮人故意那时候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把席享放倒了一起去弄那孩子!可是我来了。
席享说:“这种药效不会很快,进去一会儿之后才会慢慢有反应,人会看着就水润起来……”
他把持方向盘的手有些不稳了……
还好,席享西山上的别墅离他刚买的这块地也不远,他停车之后就把钥匙甩给我:“你去开门儿。”
他不让我扶他,我看着他的眼睛,开门之后席享直接冲进浴室了。
“席享,你行不行!”我有些担心。
他说:“我可是玩药的祖宗!”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我安静的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想等他出来,可越等,心越紧,越等,人越慌了起来,这种药他怎么解?
“席享!”我敲了敲门。
没反应。
我的手扭向了门把,没锁,我推开……
他们怎么能这样————能这样的就让一个男人一点一点流溢出如此惊心动魄的魔力?
我见过春.药后的反应,可没见过这样的。
现在的席享,眼睛是迷蒙的,可是脸一点也不红了,是那种很细致的白,他的针织衫全都被水湿透了,头、颈、胸前全是湿的……
他腰身妩媚,皮肤很白,头发很黑……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人会看着就水润起来。
眼神呐,肢体呐,轻飘兴奋。
这样的醉模样出在席享这样的人身上,必是要勾人的老命!
他的脸庞上滑下一滴泪水,静寂无声,我的心,忽然间就抽了一下,这样的感觉,很熟悉……熟悉……
这是一种泛着圣洁的妖艳,它一点也不阴柔,却是一种至刚的,坚韧的,熠亮的,致命诱惑!
席享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一种迷恋的眼神————我被眼前这种靡丽妖娆的画面刺激的胸口发烧。
是的,看到这里,我能想的了多少,冲进去,就抱住了他。
“席……”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叫他什么,我就是想抱着他,一直这样的抱着他,唇就这样抵住他的唇:“我给你,我给你……”
他显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在推我:“你……出去。”
我却死死的抱住了他,留着泪:“这孽是你造的,还是他?你要推我出去吗?你确定要推开我吗?你不要我了?”
他迷蒙的看着我:“席欢……”
我摇了摇头:“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我捧着他的头,很认真很认真的吻着他,就像是我每一次吻霜琰那样,如果因为我忤逆了那些神佛,他要这样对待我们,就算我们要去的是地狱,那么,一起吧。
现在,他是我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