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我的狂野妖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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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没关系,可今天,哥哥还真就贴心的告诉你,我从没见满琰对哪个女人这样过。席欢,你得知道惜福。”

唐肯按摩的手法确实很好,也确实能缓解疼痛,他掳着袖子,抬头看着我的时候,阳光从侧面打在他的脸上,更显得无关深邃,唇好看的笑着,嘴朝着外面努了努:“喏,你看看,你能认出来这人是童满琰吗?”

是啊,我能认出来这人是童满琰吗?

捡草药的的事儿,他随便找个人,呐,唐肯都能给他做的更好。

“你知道童满琰怕什么吗?”唐肯忽然问我。

我摇了摇头。

“他怕中药的味儿!童老爷子是个怪人,不喜西药,童家,一直以来有个小病小痛的从来都是喝中药或者用针灸。童满琰小时候发烧,老爷子硬是让三个大男人摁住他都没把药给灌进去,他老人家火了,觉得一个男人怕苦不是男子汉,坚决的不给他吃西药或者挂点滴,你知道童满琰最后怎么好的吗?”

我没有说话,抬头看着童满琰把泡好的草药给端到厨房,开始熬。

唐肯说:“唔,那年的曼哈顿冬天真的很冷,外面飘着鹅毛一样的大雪。童满琰那时候才五岁,他知道越捂着烧越难退,竟然就只穿了一件毛衫和单裤就跑了出去,你能想象这个五岁的孩子,一边发着高烧一边穿的这样单薄在雪地里运动直到让自己出汗的情景吗?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上帝眷顾他,高烧39°,不药而愈了。”

“后来童老爷子问他,能吃苦为什么不喝中药?”

童满琰说:“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那股子的味儿。”

唐肯笑着:“你说,多别扭的一个孩子。其实,只要他肯告诉童老爷子原因,他就可以打一针。”

空气中,开始漂浮药草煮沸之后传出来的味道,其实,一点也不香,要知道药香这东西,基本上没什么好闻的。皱眉,我也不喜欢这种味道,可是厨房里,童满琰却一步也没有离开火。

唐肯慢慢的站了起来,对我说:“真是个奇迹,不是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说:“妹妹,所以说,你得惜福。”

“说什么呢!”童满琰端着洗脚盆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唐肯拍着我的肩头。

他把木盆放我跟前,说:“有点烫,呆会儿再下脚。”

唐肯说:“那什么,我这任务算是完成了,先走了。”他捞了一下童满琰:“你过来,我给你说点事儿。”

童满琰看了我一眼,还是去了。

透过落地窗,我看到他们两个就站在唐肯的车前,说着什么。童满琰的表情一直是淡淡的,有时候扬着浅笑,可唐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一直是皱着眉。

等童满琰回来,他的手先给我试了下水温,一直在水里泡了快一分钟,才出来:“嗯,温度正好。”

说着,搬起我的脚,往木盆里一放。

童满琰很细心,这药草水被过滤的几遍,里面几乎没有一点渣滓,水是琥珀色的,水温有些烫,可现在泡起来却是最舒服的。

头往一边一歪,不得不说,刚才唐肯对我说的话,我是听进去了,可为什么?太奇怪了不是?我和童满琰……

“童满琰。”

“嗯。”他在茶几上坐着,抬头看着我。

“我好像说过,咱们二十万清了,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是。”他放下手里的杂志:“可我也说过,在我的宝贝没好之前,你得是我的女人。”

“我知道,这是我欠你的,可你犯不着……”

“可你哭了。”

“你见到我的时候我没哭。”我在反驳。

童满琰忽然顿下了身子,手慢慢的放进水里去捏着我的脚:“你说,你在必胜客对着那块披萨的样子,简直比哭还难看。我还在想,你是不是不会切披萨?可谁知道你就是不会。”

我的脚往后缩了一下,他却捏的更紧了:“别动,我给你捏捏,这样好的快。”

“刚才唐肯捏过了。”

童满琰说:“他是他,我是我。”

童满琰手上的力道温柔极了,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我脚背的时候,我浑身麻的连脚尖都弓了起来,人,只有在极致欢愉的时候,才会不自觉的做这个小动作。

水凉的差不多的时候,童满琰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用毛巾给包了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端着盆去卫生间了。

我的眼睛就愣愣的看着窗外……斜对过的那栋房子,是席享的吧?嗯,一定是了,那照片,就是童满琰坐那个位置上拍的吧?

落地窗边上是一张很舒适的躺椅,坐在那确实能充分的感受阳光。

我从沙发上下来,笈着拖鞋,一跳一跳的跳到那躺椅的位置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眼光下,微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席享的房子————

这时候,一辆商旅车从山下滑了上来,停在席享房子前的时候还调了头,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那别墅的大门开了,我看到————

席享和乔瑞一起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们一边一边在说着什么,同时上了商旅车,走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么!

从兜里掏出手机,我给席享打电话: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然后,给乔瑞打。

通了。

“乔瑞,我是席欢。”

电话那头,乔瑞很平静:“嗯,席欢————”就是我名字的尾音拖了老长,然后他问我:“你脚好写了吗?”

我说:“嗯,童满琰刚给我捏了脚,舒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乔瑞在电话那头顿了下,说着。

“你联系到席享了吗?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他还是暂时无法接通,席享还在日本吗?”这两个句话,我简直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可……这语调还是这么平静,这么平静。

乔瑞说:“席享还在日本,我已经联系到他秘书了,说这两天马上就回来,他回来让他去看你,好不?”

我笑了,席享明明就在他身边,我想我现在说话席享一定听得见,对吧!你听,他一定开了免提了,我都能听到两个这么近的呼吸声。

“乔瑞,你给我问问席享,他是不是不要他妹妹了!他在西山上说的话是不是都忘了!他知道他妹妹被人整的没工作了吗?他知道他妹妹现在在寄人篱下吗?他知道他妹妹的脚有多疼吗?他还记得他说过的话,他说:我们死也死一起吗!”

静!

多静!

乔瑞像是找不到自己声音了一样,好半天,他才说:“席欢,席享很想你,真的,真的……”

我把电话挂了。

“席欢。”

童满琰在后面喊着我,我听到他走了过来:“你怎么跑那儿了?刚泡的脚————”

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我的头低着,两边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我的脸。

他伸着手,慢慢的捧起我的脸蛋一看。

真让人心疼不是,像是梨花带着泪。哦,不,这哪是一滴一滴的泪,这成串成串的往外冒,擦都擦不干净。

“怎么了,席欢?”童满琰给我擦着泪,直问。

他不问还好,一问,再也忍不住了,呜的一声,使劲儿的哭了出来。

“席欢,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他一下子抱住了我,不停的在我耳边问。

“疼!疼!”到底是脚疼,还是心疼?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童满琰从长榻上抱起了我,叹气说:“你知道,我这是第一次觉得,女人真是水做的,你看看,这两天的功夫,你都哭了多少次了。”

是,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哭过,都是霜琰,他让我流泪之后,我的眼泪,越发越发的不值钱了。

我还在哭,童满琰把我放在了床上,俯身,一一的吻去我的眼泪,说:“好席欢,别哭了,在哭,眼睛都哭坏了。”

我不听。

童满琰叹了一口气:“真的疼吗?席欢————”

我睁开眼,迷蒙的看着他。勾着他的脖子,抬头,唇就贴上去————

我吻上他的唇,一点点地啄,一点点的磨,舌尖伸出去————

童满琰一把紧抱住我:“席欢!”接着就被他狠狠的吻住。

童满琰真的是个会疼人的,当两个人真的纠缠在一起,我迷茫的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

可依然倔强,嘴里喊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