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张脸抽起烟来那个狠,喝起酒来那个匪,骂起人来那个粗————啧啧,还真是玷污了老席家这传承下来的‘百年气质’。
说起烟酒,我的馋劲又勾了起来,我的烟瘾不大,但是绝对不能没有这东西。第一次抽烟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忘了,不过老娘我也确实什么女士香烟都抽过。
人说:“一等公民抽中华,你想干啥就干啥;二等公民抽红塔山,小车接送上下班;三等公民抽三个五,吃喝嫖赌带跳舞;四等公民抽红双喜,吃喝消费靠自己。”
老娘从一开始就抽红双喜,尤其是在殡仪馆工作的那会,那是红双喜不离身,不但是习惯还觉得这名字喜庆,当辟邪。后来到了影楼,就开始玩小资了。水果味道的DJ,CAPRI,More,YSL的黑色装,kent……这么多,一直到最后我还是喜欢抽Davidoff。
第一次知道Davidoff是我接的外活中有一个模特在抽它,妖娆的身材,帅气的作风,公然的同性恋者,敢作敢为。于是我迷上了这款香烟,在白色过滤嘴的行列里,这是比较够味的一种,不像mildseven那样淡而无趣。
习惯性的又去捞我的包,才发现在碍人的广袖罗裙哪里让我有烟可找!真的有点烦躁起来,真是越想抽越想抽————
连续五天,我都在和手里的针线白色丝绢做斗争,这丝绢都快被针脚给穿的坑坑洼洼了,我愣是一根丝线也没给穿到这上面。
针每日三餐都给我送,倒是很少见含,不过有时候还是能听到她和针就是守在寝殿之外的,听说这几日是不允许出自个儿的寝殿,也不允许丫头乱窜门子,以免其三个人的答案互相抄袭。
这选妃大典弄的,就跟科举考试差不多了,吃喝拉撒全在屋里,就差丫头进来送吃食的时候有没有个夹带什么的了。
又过了两天,我还是没把丝线给绣到丝绢上,倒是丝绢,真的被我用针尖给婷婷袅袅的戳了许多个针眼,为了保命我也真是用了功的,只是我实在是没这个天分,也注定和这第一王妃的殊荣没有缘分。
就在今天,选妃大典算是正式开始了。
一大早,针和含就把我叫了起来,香堂沐浴,至于今日所穿的衣服,到等辰时的时候王才会派女官送来。
针和含当然不会问我刺绣的怎么样了,更不会询问我到底绣的是什么。
沐浴之后,针仔细的替我擦干头发然后梳理着,就等辰时衣服送来之后再决定配饰和发髻。
准时,女官出现在寝殿门口,手里端着个托盘。
含去外面跪着接来了托盘,我展眼一看,是件纯白色的衣裙,发饰都是用珍珠白银拼制而成,东西不多,不过倒是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