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宇寒将宝宝扔到床上,欺身上前,伸手便撕扯她的衣衫,宝宝惊慌地道:“大王……为什么……放开我!”宝宝拼尽全力地挣扎,奈何今夜的宇寒已然成为着魔的禽兽,嘶嘶几声,她的衣衫早已破裂……
“为何?”宇寒一边笑一边落泪:“不能行房事?梦中仙子?……贱人!贱人!”他伸手猛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扯碎,立时他已变得吃裸!
见他凶悍绝情的模样,宝宝已心如死灰,放弃所有的挣扎,她看他,只说:“我恨你,生生世世都恨你”说完,晕了过去……
皇宫房顶之上,一道白影四处穿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计划今晚前未掳走宝宝的若止,因今日为册封正妃大典的日子,皇宫人蛇混杂,趁此来掳人,应该最为妥当,但他去水榭阁时却扑了空!
心中大惊,他立刻开始在偌大的皇宫四处搜寻,却是搜一间,心中便失落一回!
到了最后,他已忍不住咳嗽起来……
脚下不稳,他险些摔下房檐,眼前开始晕眩,他却不放弃,仍是一间间的搜索,心中一遍遍地喊,娘子,娘子,你一定要等我……
宝宝幽幽地醒来,张眼看着四周的环境,她被扔在长满漭漭荒草的草地上,这里是夜园!
挣扎着要爬要来,却是全身都如散架班,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一个字,痛!低眼看了自己的身上,衣衫破烂,全是大大小小的瘀痕!她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抬头仰望天空的满月,喃喃道:“宇寒,我恨你!恨你!”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那夜空的月儿如此圆,她的心她的身却是最为残缺!伸手探向空中的皓月,她凄厉地叫了一声,哥哥!
回答她的只有狂乱的风声!
在这一刻她最思念的人是哥哥,然,从此刻,她此生最无颜见的却是哥哥!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她如残风吹败柳一般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走到曾经居住过的破屋里。
屋内一盏烛火,摇摇曳曳,她走到衣橱旁将衣橱打开,人缓缓地躺了下去。
“娘子,今晚我赔你睡,我来温暖你,好不好”那时哥搂着她,万般温柔地道。现在却是她一人躺在这冰冷的木板上!“哥哥,我已无法再等你来,到了明年春暖花开,你要记得想我……”说完,她从怀中摸出那把若止曾经替她包好的刀片,握着刀片,她缓缓地将它挪至腕上的动脉处……
咚!胳膊肘却在此时碰上冰凉的硬物!
她低头看去,却是排列整齐的四枚铜板!
眼又微抬,她赫然发现衣厨的木壁上竟是用血书写的几行字:
娘子生,吾生!
娘子死,吾死!
愿:仇得报,志能酬,与君长相守!
四枚铜板,一日一枚,望娘子日日展颜!
东翊天历十二年四月二十日哥哥留!
手中的刀片碰地一声掉落,宝宝将铜板一枚枚地拾起,握在掌中,看着壁上的血字,喃地叫着哥哥,叫一遍,泪便滑落一行。
“娘子!”朦胧间,她听到一个深埋于心的温柔声音,她一转头,看见一张含满柔情的脸。
“哥哥!”她猛地扑进男子的怀里,全身颤抖,嘶哑着声音哭得干肠寸断!
“娘子,乖,不哭!我在!我永远都在!”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若止,他一间间的寻,正在绝望之时,心中却突然想到此处,不由分说他赶了过来,进来时,看见衣橱敞开,便跌跌撞撞奔了过来,看见她,他便一声娘子,喊出了多日的思念,更喊出了心中的万般疼惜。
她一直哭着,他就一直拥着她,耐心地一遍遍地抚着她的背。
突然,她一把推开他冰冷地道:“你走!”
他看她,展开笑颜只说:“娘子,那日说要用世界最大的权力囚你一生一世,只是气话,我用我的心留住你一生一世,好么?”他两眼闪着如水的眸光,里面尽是深情厚意!
她看他半晌,别开脸,依旧冰冷地道:“哥哥计谋失败,他已要了我,你走吧!”
若止看她,轻轻一叹,伸手将她的手抓到掌中,变戏法似的将一枚铜板放进她原本握已有四枚的手里,“这一下,娘子还气么?”他温柔地问。
“哥哥,你不觉得,不觉得我……”剩下的话,她无法说出口,她怕从他眼里看到任何的不屑。
“娘子忘了么?”若止伸手点住她的唇,“我说过,只要是娘子,我都喜欢,签过约的!”他低头迅速轻点上她的唇,感到她全身的僵硬,他知道她被那个男人伤得不轻,他埋藏住心里所有的心痛和怜惜及狂怒,展着世上最温暖的笑颜对她张开双臂。
再冰冷,那都是伪装,再冰冷,那都是怕再受伤害!
她,一介女子,心中再有多大的伤,却能因一枚铜板全部抚平!这样的男子,这样的哥哥呵,再多的不堪只要他一笑,她都能忘却!轻轻一笑,她投近他的怀里,“哥哥……”她轻轻地唤。
“嗯!”他一边笑,一边伸手取了身衣物温柔地替她穿上,那神态,是世间最温柔的情郎!
“哥哥,你带我走,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哥哥,你到哪里,我都跟你走!”宝宝紧紧圈住若止的腰,将头紧贴在他的胸膛!
“好,娘子,我们走!”若止在宝宝额头上烙了一吻,便将她抱起来,向外走去……
却在到了门口后,一步步地退回屋里。一柄寒剑步步向他逼近。
持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宇寒!“本王小看了你!贱人,刚被本王睡过,又要投到别人的怀里么?”宇寒声音冷冽,他身后的屋外,站满彩带翩飞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