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疲倦的马上就要口吐白沫的千里马终于在体力用尽前停在了一座别庄别,别庄绿叶葱葱,很有夏天热烈的感觉,不过一入豪门深似海,看来这别庄虽简约却也绝不简单。
“焦姑娘这边请。”于非前头带路,将她们姐弟俩带到了大厅。
“焦姑娘在这稍等片刻,我前去将那花取来。”说了个理由,于非便飞也似的跑去告诉木先生了。
事不容缓啊!
“于非,将这杯茶给那位姑娘饮下,然后再把这捣碎的月光华给她服下,最后把她带到主子的房间便可以了。”
站在离大厅不远处的地方,于非看着手中这杯清沏淡绿的茶水,馥郁的茶香随着温热的水汽飘飘而上,木先生的话还在耳边转悠未消失,那青色的药粉从木先生瘦长骨节明显的手中滑落,融入茶中无色无味,却可以让人昏睡三天三夜。
“将这茶给她们端去,看着她们喝下。”将精致雕花茶盘递给侍女。如果自己这时候出现的话,说不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是。”
没多久,却让于非明显感到时间的流逝,那侍女便回来了,对他点了点头,复又退了开来,规矩很好,不多问不多想不多管。
踩着沉重的步子进入大厅,入目的则是横卧在桌的姐弟俩,经过长途跋涉,未曾好好的休息过的他们,他知道肯定会如数喝下的。
轻喃了声“对不起。”便将手中捣碎的异香扑鼻的月光华给毫无知觉的满月全喂食了下去,横抱起她不再犹豫的送入了主子的房间。而主子也在食用了黑珍珠后气息粗重的呼吸着。
“主子,人我送来了。”于非秉报了下,就把满月送到了主子的旁边。即使狼狈如斯,胡渣子布满了整张脸,也掩不住主子的气势,相反还为他增添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当时中了下流手段的主子被告知生命垂危也未流露出一丝慌乱,依旧如平常一般行理各种杂事,直到支撑不住倒下去才被偷偷的送到这里。这里是东阳国境内并非关外,况且现在又是敏感时期,如果被人知晓主子受伤又来到了东阳国境内的话,麻烦肯定不断,毕竟主子的身份与地位让很多人掂记着。只是希望这次可以安然度过。
“长的也太难看了吧。”拒绝了于非的扶持,那虽一脸胡渣眼神却依旧清亮的男子凭自己的力量半坐了起来,当见到那个即将成为自己女人的长相后,嫌弃了下。
“主子,这不难看吧,只是长的普通了些,没有您平时宠幸那些艳丽而已。”于非搔搔脑袋瓜子,实事求是的说着。
一个厉眼飞来,一下子便噎住了于非。
“你们确定让我和她做,凭我现在的身子,说不定不用等做完,我就提前死在床上了。”那胡渣男子嘲讽的说道。
“主子,木先生说了这个不用担心,你做着做着便会有力气的,毕竟这次情况不同,而且你经验十分丰富、老道的很不是吗?”于非垂着头不敢看向主子,把木先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就脚底生风的跑走了,不敢多做逗留。
“呵呵,很好,很好。”那胡渣男怒极反笑道,笑的很恐怖,心里已经把那始作俑者砍了几千刀。
“都给我滚,别给爷心烦,不然小心爷把你们的皮一点点给拉下来。”不用内力,胡渣男的声音便已经十分洪亮。
“是。”总算把所有明说是守护他难保是为了看戏的众人给撤了下去,他可没有让人看他如何行房的兴趣。
“挺滑的啊,除了长的丑了点,没有身材,一副未发育的样子,还是有优点的嘛。只不过这脸也太小了吧。”胡渣男揉了揉满月的脸,发现还是蛮光滑的啊。伸开一只手掌发现便可将满月整张脸给圈住了,完全就是一个孩子啊。这么小的她能容得下自己吗?事成过后,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胡渣男想了想有些为满月的能否醒来担心,但马上这种念头便消失了。自己能宠幸她就是她莫大的福气了,即使为之失去性命,也是幸运的事。
胡渣男摇摇满月,见她毫无反应,一看就知中了迷药了,而且分量还不轻。蚴黑的大手放在她的胸前,慢慢而又极具耐心的一个个解开那细细的盘扣,便可见到左肩上渗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里衣,而且已经是干涸的。
俯下身子,像是灵狗般嗅着满月身子的味道,肩膀的伤处有点淡淡血气味,还有点淡淡的花香,香香的,柔柔的,和她的脸一样的柔,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接近那香气的源头,还带着温度的源头,一番拉扯,满月便已经接近婴儿初生状态,粉嫩的却带着一些细小伤疤的身子便映入了眼底。而她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处又裂了开来,渗出一些些小血丝。
血气中带着更加浓郁的花香散播在了空气中,而那花香就是月光华的香气,满月吃下月光华吸收了它的精华后,便渗在了其骨血中,此时那股香气挥发了出来,与那胡渣男早先吃下的藏有黑珍珠的药性发生了反应,此时的胡渣男感到体内一阵发热,热气不断涌出,红了他的脸。
体内气息的无法克制让他不再犹豫便覆上了满月还娇小的身上,狠狠的贯穿了她,让她在昏迷中也痛呼流泪。
睡梦中的满月刚开始睡的舒舒服服的,像是置身在云端,飘来飘去,微风抚面,特别的怡人。但突然一阵飓风刮来,把她刮到了飓风中心,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咋咋作响,强烈的风又化成了刀刃在她的身上划开了一刀又一刀,几乎要将她撕碎成一片一片,将她伤的体无完肤,然后一块一块的拆腹入肚。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满月掩泪出声:“娘,疼。娘……”
满月的轻喊声惊醒了正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胡渣男,满月的脆弱不禁勾起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温柔,轻啄着她的唇角,安慰着她:“呆会就不痛了,真的。”
强忍住疼痛克制住着自己想要她的愿望,胡渣男只是轻轻的充满温情的啄着她眼,吮着她的脸,亲吻着她秀挺的鼻梁,最后再慢慢的享受着她柔滑的香口。
满月紧皱的眉头在胡渣男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情下慢慢的舒展开来,忍到极限的胡渣男见此才慢慢的展开强劲的攻势。
充满异香的房内身上的毒素正在慢慢的解除,那心上的情会不会也像这毒一般慢慢展开呢?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