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的母亲却在即将刑满释放的日子在狱中自杀了,我拿手机的手僵住了,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刚才心中的那份绮丽感觉早消失的一干二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原本以为,她出狱之后,我会让她过上更好的日子,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总想做个强者,让这世界上自己在乎的东西随着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但却没想到就连我最亲爱的,唯一的母亲,她的死再一次证明了我的无能为力,我深知觉得自己顷刻间又成了那个童年站在窗外,怯怯地看着那个人对母亲行凶的小男孩,也许有人问,这一生改变我的人到底是谁?我心中再清楚不过,是当时年幼的她,她给了我抗争的勇气,让我时时刻刻记得把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如此虚弱,真的如此虚弱。
我转身出了她的房间,不仅因为母亲的事,更因为这个时候我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勇气,已经无力去占有她,挑逗她。而她则明显松了一口气,她不可能知道此时的我实在脆弱的不堪一击,只有她用几句话,几个手指头就可以将我打倒。
我在心中惨笑,原来被人仰视的龙剑其实如此不堪一击,但我却不能将自己的脆弱告诉她,她原本是那个最能与我分享心事的人,但我却说不出口,是不想让她担心?还是母亲的死再次唤醒了我心中埋藏已久的自卑?所以,我说不出口。
我飞到我早已远离了许多年的故乡,去处理母亲的丧事。因为涉及到法律方面的事情,清风与我同行,他并没有安慰我什么,也许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安慰都是无济于事的,于是,作为我最好的兄弟和朋友,他只是静静地陪在我的身边,帮我妥当地处理这一切,我站在母亲的墓前,原本想等她刑满释放,去见见我为她选的儿媳妇,但她在遗书中却说,她不愿让人知道我有她这样一个犯了罪的母亲,更不想让儿媳妇讨厌有这样一个罪犯婆婆。我不能责怪母亲,母亲一生已经够苦,也许性格决定命运,她的性格注定了她的想法总是比较悲观,而我却忽视了这一点,我没有告诉她,她的儿媳不是不愿来探望她,只是因为她的儿媳从来不知道还有她这样一个婆婆存在。我总认为,在适当的时机让她们见面才是最好的,却从此成了一个真正的遗憾。
我在这个城市待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我很想打电话给她,诉说自己心中的悲痛,但想到她那极力与我划清界限冷淡之极的面容,我又退缩了,这日午后,我和清风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语,清风的电话突然响了:“思思,什么事?”一听到是她打来的电话,我本能地竖起了耳朵。
“那个,我就想——问下,剑最近在忙什么吗?他的手机打不通。”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我还是听到她好似提到了我的名字。
清风却先看了看我的表情,将手机递给了我,我不知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为的事什么,只是沉声道:“什么事?”
“我——”她只说了一个单字就停住了。
“有事?”
“你什么时候回家?”她在手机那头问我,但口气显得却分外柔和,让我感到其中还渗着丝丝的温情。
“回家?”我重复了这两个字眼,想听出这句话背后真正的含义。
“是,回家。”她的声音更温柔了起来。
“你等我吗?”是我所理解的那样,她在家中等我归来吗?
“我等你。”她的声音更柔,就像一个小妻子对最心爱的男人叮嘱许诺一样。我原本有些悲凉的心却蓦地温暖起来。
我和清风回来后,夜色早已降临,熟悉过后,见了端叔他们几个,了解了龙帮以及集团最近发生的各类事情,就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此时,已到深夜,我在书房放下自己的公事包,隔壁的房间此时一片昏暗,看起来她早已睡了。我忍不住向隔壁走去。她的门并没有反锁,我轻轻地推开门进去,站在了她的床边,我静静地看了她片刻,我很想问自己,为什么碰到了她我就有了盲点?
她显然也没有睡熟,也许是觉察到了什么,侧身想要打开床头的灯,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几日憔悴疲累的样子,伸出手压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然后**********对上她的眼睛带着些许哀痛道:“我在这里,就在你的眼前,你却看不见我。”你的心为何看不到我呢?你知道我此时何等的脆弱与茫然吗?我对自己也产生了怀疑,我开始怀疑自己做得许多事情,是不是,我对她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她只是侧身看着我,也好似是一种无言的等待,然后,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拥住了她,仿佛要将她整个揉入我的怀中,揉入我的血脉中一样。
她本能地又要反抗,但我却不想给她反抗的余地,我渴望她,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她,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还有,我真的很累,很累,很想栖息在她温暖的怀抱中。母亲去了,义父也许再也醒不过了,我现在只剩她了,也只有她了,这句话让我说得太哀伤,她突然不再反抗,终于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其实,我流泪了,但是在黑暗中她看不清我所有的表情,也看不清我的泪,在这一刻,我不是武装起来的那个强大让人害怕的龙剑,我只是那个自己遗忘已久的小男孩。
她的身子柔软香甜,我的手在她身上游曳,换来她低声的轻喘,后来我的动作变得甚至有点粗鲁起来,没办法,我看到她,生命中的那份兽性就开始勃发,我真的很想揉碎她,让她与我化为一体。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做那个最直接最原始的语言来诉说一切,诉说我对她的一切与一切,这是一种幸福,一种难言的幸福,这种幸福不仅是因为得到,更多的是它让我的心不再那样空洞,我心中的某些东西再一次被填满了。
如果就能这样一辈子下去该多好,没有多余的争吵,没有勾心斗角的针锋相对,没有互相伤害,没有互相算计,也没有互相隐瞒与利用,那该多好,多好呀,我倾身进入了她的身子,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变成了我的。
可这也只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不但要她的身子,还要她的心,她的心呀!她在我身下不自觉地扭动,不自觉地回应,不自觉地低喘。
我在她的身体里来回蠕动,但又处处考虑她的感觉,我也让她也感到快乐,感到我给予她的快乐,她的花心深处很温暖,很温暖,就像一个温暖的家,我被它紧紧地束缚,越来越紧的束缚,我忍不住想要解放,终于再也忍不住,把所有的情,所有的欲,所有的渴望与爱恋在她的花心深处解放。
她天生就是我的,天生就是我的,她的风情和温柔只有我能享受,也只有我能享受,虽然刚才已经得到了释放,但我的欲望刚刚平息又再一次挺立,我要不够她,她真是个尤物,一个让我身心沉沦的尤物。
也是个温暖的夜晚,狂野的夜晚,是一个让我们从身心变成男人与女人的夜晚,考虑到她再也无法承受过多时,我终于放过了她,又深吻了她一会,然后将她搂向我的臂弯,她迟疑了一下,也乖巧地向小猫一样,偎向了我的怀中,我们的身体互相紧贴,亲密无间,我从后伸出双臂圈住她的腰,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声“谢谢!”谢谢她愿意在这个时候给我温暖,给我柔情,
我身子虽然疲累,但只眯了片刻就清醒了过来,没有见到她时总有想见到她的冲动,脑子里总是她的身影,但此刻抱着她他觉得平静无比,就连先前混乱的心思也完全沉淀下来。
我此时心中如窗外的夜色一样平静,我想我应该找个时间坦白地告诉她一切,并能跟她一起构想我们的未来才好,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她的身子开始动了,我感觉到她从我的臂弯缓缓起身,坐直了身子,我感觉到她好似在看我,我没有睁眼,想知道她到底要干吗?
我好似听到索索的声音,然后有一件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我不用睁眼,都知道那是一把枪,怎么?她竟要杀我?她竟要杀我?
她真的会杀我吗?难道她心中对我到了如此仇恨的地步?她后悔把她给了我?我只觉得心中一阵悲凉,但她并没有立刻扣动扳机,她在想什么?片刻后,那冰凉的枪口开始移动,它一点点经过我的额头,脸上,眉上,唇上,下巴,甚至到了最后,她还有些调皮地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我突然觉得她好似只是在发泄什么,并非真的要我的命。
枪口继续下移到了我的胸膛之上,一点一点地磨蹭,我静静地躺着,可惜,当那枪口磨蹭我的身体时,我却觉得身体中某些因子再一次苏醒,她竟再次唤醒了我的欲望。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上的枪口突然消失了,她好似下床了,我心中一突,很害怕她就此离开,再也不会回来,我睁开眼,看到她正在一步步向门口走去,将要扭动门把时,我终于开口道:“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里?”
她的手顿住了,大概也没有想到我竟然还醒着,在短暂地停留了几秒后,终于转过身来。我就那样躺在床上注视着她,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惊慌的表现,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我其实很想问:“你刚才是不是真的想杀了我?”但我又惧怕从她的唇中吐出“实”这个字,到了最后,我也只是沉沉地说了两个字:“过来。”
她闻言,目光闪了闪,还是走了过来。
我想以她的聪明自然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她刚才所作的一切我都知道,但她什么都没说,但刚才的一切让我心中原本的那份暖意却消散了大半,我要再次从她身上讨回来。我一把将她捞上床去,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又是铺天盖地的吻。
也许是心虚的缘故,她任凭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没有反抗,任凭我在她的身上再一次移动,我再一次盖上她的身体,当我再次进入时,她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为了惩罚她,我停住不动,直到看到她的眉目之间的神色越发迷茫,我才一次深入再深入,然后身下的她突然喊了出来。
短暂的平息之后,我将她的身子再一次向我的身体偎近,越过她的身子,与她的双手紧握,然后沉沉睡去。
世界上的幸福并不是随便就可以唾手可得的,“四方门”与龙帮并无什么交情,但它最近却派人与我接洽借道运送毒品到Y国的事情,难道他们不知道龙帮从不涉及毒品买卖吗?但我也知道他们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他们竟敢要自己的命?而且这个杀手绝不是普通杀手,我甚至感觉到他特意是为了我而来的,也许就是我认识的人,而这次对方如此了解自己的一举一动,说明一定有人在暗中留意着自己。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要将龙帮内那些内鬼清除干净。
那杀手没有要我的命,却好似比着我自动跳下山崖,可我还不想死,无论如何,我都要活着,但我的眼前却一片黑暗,那杀手虽没有要了我的命,但却要了我的一双眼睛。我成了一个瞎子,我再也看不到她的一举一动,我并不是一个轻易被打败的人,但我现在却害怕成了瞎子的自己再也无法去保护与她。而且我有一种新的预感,由于我的自私,将她也牵连进了某种阴谋之中,下一个受到伤害的可能就是她,这是我绝不允许的,于是,当我再医院里醒过来之后,我希望清风拟一份离婚协议书给她,因为,就在我醒来的当天晚上,医院竟有人送来一份匿名信,也许有些较量就要真正开始了,所以再醒来看到她之后,我希望通过离婚这种方式让她暂离我的身边,和她的安全比起来,一切得占有都显得不重要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她受到伤害。
我原本以为这是顺了她的意,可没想到她这次却固执的出奇。
这天,我睡醒之后等着护士来为我换药,但我却闻到了她的味道。她的气息早已深入了我的灵魂,当她动手解开我眼睛上的纱布,为我换药,虽然这是我非常渴望的事情,但我却提醒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心软:“是你,护士呢?”
“怎么了,我为你换不好吗?”她柔声音道。
“出去,找护士来。”我冷声道。
“我不会弄痛你的。”
“我说过,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我其实很想说——你现在的柔情来得不是时候。
“你给我闭嘴,我现在要给你换药。”她显然也有点生气了。我觉得自己应该加一把火,让她心底的火烧的更旺一些,最好,她现在离我远远的。
“想要威胁我,等你眼睛好了再说,现在你不觉得,站在上风是我吗?”她不怒反笑,怎么,她以为我眼睛瞎了,难道就逼不走她吗?因为眼睛看不到,我伸出手,随手乱抓,只到将她的手抓住,并用了几分力气。
“你这是在可怜我吗?”难道她认为这样可怜我就是我想要的吗?我冷声道。
“可怜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可怜的吗?”她的回答倒让我心中一愣。
“既然如此,谁让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难道你以为我瞎了就不能对你怎样了?”我将她的手抓的死紧,
“你放开我。”
“放开你?”我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像我胸前一拉,接着,双手掐上她的脖子,冷声道:“给我走,走的远远的,要不然,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以她那样的脾性,这样不但达不成我原本的目的,反而会起到反作用。我掐住她的脖子,她却没有像平常人猛烈挣扎,也许她觉察到了我的意图,反而静止不动了,我用力不是,不用力也不是,还真害怕伤了她,最终我只能狠心,一用力,将她一甩,我自以为用的力道并不大,却忘了旁边吊液体的架子就在旁边,支架倒地,嘁哩喀喳,那些瓶子撞击地板,发出乒乓的粉碎声。我心中一急,想摸索着站起来去扶她,但最终还是很下心来,不去理她。
后来,我从清风和楚乔的口中知道,她被玻璃割伤了,我心中有些懊恼,我曾经在心中发誓,这一生都不会伤害她,但还是伤了她。但我不能继续心软下去,为了逼她放弃我,我开始绝食,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甚至滴水不进。
但她却固执的厉害,亲自将我的饭菜端到床前。
“吃点东西。”而我置若罔闻。
“我再说一次,你到底吃不吃?如果还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我竖起耳朵,很想知道她到底要对我怎样一个不客气法?但下一刻,却觉得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唇,我还不曾反应过来,马上觉得有饭菜的清香渗入我的鼻中,等我反应过来,想抗拒的时候,刚入口的饭菜却卡在了我的喉咙中,我再也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子也坐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我冷声责问。
“当然是让你吃饭了,还用的问吗?怎么,终于知道开口说话了,别跟自己赌气好吗?”她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我沉默,片刻后道:“我不想看到你,你去找别人来。”她原先不是讨厌我要命吗?如今又何必这样?
“我的双手健全,为何要找别人来,我的男人我凭什么要让别人侍候。”她此言一出,我一愣,我竟有点不太相信我的耳朵,她刚说什么?她真的将我看成了她的男人?还是别有用心?但我心中还是受到了震动:“你——是吗,那义父受伤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做过,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不如一次性说清楚。”绝食效果不佳,我只好另用他法。我不信以她这种自尊心很强的人,我这么说她还能无动于衷。可让我意外的是,她并没有生气,只是语气平淡地道:“是,我想得到的更多,但那也的你有能力给我才成。你不用转移话题,要不要吃,不愿意的话,我只能用刚才的方式了。”
“你以为得逞一次,就可以得逞第二次吗?”我有些赌气地冷哼。
“那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我却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只是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接着,我就觉得手中被塞进了一件东西,她到底要做什么?
“这是刀子,握紧了,既然你不想吃饭,非的饿死不成,那还不如我来帮你解脱,那样,作为你合法意义上的妻子,我拥有绝对的继承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根本用不着离婚来分那么一点。这刀子是我昨晚磨得,你放心地刺。”她语气仍然平淡,但说出的话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锋芒,然后我感觉到她伸出手在我的胸前摸了摸,最后停到胸口的位置道:“别说我不帮你,心脏在这里,你看不见,我可以告诉你,一刀刺下去,绝对干净利落,不会让你痛苦许久的。”
我握着刀子抵在自己的心口,然后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们就这样沉默着,怎么,她这是再激我吗?“你以为我不敢吗?”
她没吭声。
“我,死后,我的一切全是你的。”如果能逼她暂时远离危险,我不介意刺自己一刀,话音一落,我就拿起水果刀,真要往自己的心脏剌下去。
“等一下,在你死之前,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她突然压住了我的手。
“说吧。”我停住了手,想知道她还有什么问题。
“如果你真的舍得此生永远不见我,那你刺下去吧。”
永不见她?我竟有些迟疑了,我永不见她?这真的是我能忍受的吗?而且,我真的害怕失去她,就在我这短暂的犹豫时间,她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双手柔声道:“其实,你也知道我刚才是用激将法激你的,可我是真的不想你死,你那晚刚占了我便宜,还没负责呢?我不想做寡妇,我不允许你死,听到了没,我不允许,无论将来会如何,至少我现在会陪在你身边,陪你度过每一个日子,就算你的眼睛永远看不见了,只要我在你的身边,就可以当你的拐杖,你受伤了,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好不好?你和清风在病房里说的话,我全听到了,所以,你这样刻意地推开我,毫无意义。”
我愣了,怔了,“你——”我分不清她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我说的是实话,我们一生总会经历许多事的,许多事非我们个人能改变,但对夫妻来说,有些事情是需要彼此努力扶持解决的。更何况,你的眼睛医生都说治愈率很高,如果你现在推开我,那说不定等你眼睛痊愈之后,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人生,有些事情是不能错过的,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想说点什么?脑子还在回响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你现在推开我,说不定等你眼睛痊愈以后,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人生,有些事情是不能错过的,是不能错过的!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相信她?我相信她,也相信自己,但仍不能冒险。
既然这一招也行不通,我只好另想新招,恰好,我的主治医师说的话让我有了新的灵感,“龙先生身上有伤,这几天营养一定要跟上。小王,你那里好像有一本药膳菜谱,一会给龙太太送来,也许用的着。”
她不是让我吃饭吗?那我就在饭菜上做文章,我看她到底能坚持到何时?这会她倒是爽快地答应了。接下来,她所做的一切不比任何一个贤妻良母逊色。
“来张口!”做好了饭,她一口一口喂给我吃。就像喂小孩子一样,不时地用纸巾擦一擦我的唇角。如果没有现在那些烦人的事,现在的一切该是多么美好,也许,我该和清风楚乔商量一下,引蛇出洞才好。
她太温柔,温柔地让我都不想让她离开了,理智提醒我不能继续沉溺下去。但感情上我又舍不得让她很快离去,更不想真的让她离去。
我终于想了一个另外一个办法,因为我突然记起她还没完成她的卧底任务,那我这个时候逼她离开,实在是下策,既然如此,不如就用这件事情逼她离开吧,但在此之前,我想享受和她在一起最后的几天温馨,我不再故意跟她作对,甚至在吃饭睡觉休息处处配合她。
我看得出来她已经放下了心,这天晚上,我将她搂在怀中,已有所指地道:“我父亲一生一直是个做错事的人,所以,我从小发誓,这一生绝不做一件错事,就算开头错了,我也要让它的结局完美,对你也是。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她竟毫不犹豫地说相信我,是真的相信我,还是虚与委蛇之词?不过在她走之前,我允诺等着一切事情都结束后,我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坦诚以告,包括至始至终,我都知道她是谁?甚至知道的比她自己都要多。还有,我真心地对她说:“我爱她,我真的爱她!”
果然她听到我的告白后,有些慌乱和躲闪,我知道她现在也许对我有些许的情意,但永远达不成我爱她的高度。
我身上的伤恢复的不错,但眼睛还需要进一步治疗,至于复原的几率的确只有百分之五十,十日之后,我提出要出院回家修养,因为我要实行我接下来的计划,而医院并不是一个方便的地方。
这几日,我开始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虽然我又收到了一分威胁信,但是对方还没有说出自己最终的目的,我和她之间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剑拔弩张,反而有了种相濡以沫的感觉,自从我能下地走动之后,她每天都会搀扶着他走动走动,活动活动身体。可我明白这一次面对的对手分外狡猾,我已经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清风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答应配合我,因为我知道他也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
我的保险箱里有许多龙帮的机密资料,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关于她的一份调查报告,楚乔先前故意误导与她,只是为了帮我,但却没想到这恰好帮了我一个忙,这日,我吩咐清风故意将一份需要我签名盖章的文件拿来,目的就是为了引她上钩。
我让她根据我的提示来操作电脑,她显然有些讶异,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整个过程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仿佛清楚她此时极度矛盾的心情。
其实,如果我知道那个暗夜之吻的样本到底是什么?我并不介意送给她,可惜我没有,那个人隐在暗处,他将龙帮拖下水,到底是为了对付谁?
接下来几天,又是风平浪静,她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天晚饭,我总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烦躁,当她喂我吃饭时,我觉察到饭菜里有一股涩味,但我还是吃了下去,只是她不知道,米——药之类的药本身对我并无多少效用。。
吃过饭后,她就有些站立不安,这晚我们休息的时间很早,她如往常一样在我的身旁磨蹭了片刻,我心中有些伤感,故意打了一个呵欠,她说道:“累了吗?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我点头,她扶我躺好,又在我身边躺了下去,和往常一样将她揽入怀中,这一段日子,我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相依相偎休息。
夜色越来越深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后,她再一次轻轻地从我怀中坐起,短暂的时间后,我不知她做了些什么,但大致可以猜想的到,并听到她轻微地叹息了一声。
我躺在床上躺了几分钟,估计她已经将前面的操作进行完毕,我才摸索着下床,这个房间的格局这几****已经很熟悉,所以,**********走起来,并没有碰上什么东西,发出什么响动,等我站在书房门口时,听到的恰好是她按动保险箱上数字的按键声,然后是钥匙来回扭动的声音。
我知道她目前掌握的信息根本打不开这个保险箱,因为这个保险箱有三份密码,决不会重复出现,简单地说,就是上次用过的密码绝打不开这次的保险箱,它需要经过一个轮回才能起作用。也许是她急着打开保险箱的缘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就站在门口,即使看不到她此时的所有表情,但仍可以猜想出她的一举一动,所以,我开口:“这次输入的数字应该是——079543,这保险箱的密码有三个换用密码,这一次你应该压入第三组数字才能打开。”
我虽然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但我却觉得她应该回身了,正在看我。
整个房间一片静寂,我等着她主动开口,片刻后,她终于开口,但声音明显没有了以往的冷静自若:“你——你怎么——”
“你想问我为何吃了你加了药的饭菜还会站在这里吗?”她站着不动,我就一步步向前,向保险箱所在的方向走去,最后我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也许是失明的缘故,我其它的感觉都变得敏锐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你的失明也是骗我的?”她再次出声。
“在龙帮,许多事情都瞒不过我。不过,我又没有失明,你不是更清楚吗?”我沉声道。
“你早已清楚了我的身分,知道了我的目的?”
“你说呢?”我不答反问。
又是短暂的沉默,然后她又问:“你门外准备了多少人?”
“多少人?”我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你到了现在还认为双眼失明的我会是我的对手吗?”我感觉她向前走了一步,接着,那冰冷的枪口就指到了我的额头之上。
“你当日送我这把枪,但我最不想的却是用它来对付你。可现在却不得不将它对上你,对付我的男人,我得丈夫,真是不折不扣的讽刺。”她的语气中听不出过多的情绪,但那枪口仍稳稳地抵在我的额头上。
“你想杀我?“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透着些许苍凉。
“我原本不想与你为敌,因为我从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只是,你我之间早就注定了有这一天的到来。”她的声音也充满哀伤。
“不过你觉得它真的对我有用吗?”我冷声道。
“什么意思?”
“你现在自己可以去看,难道你认为我会将一把随时威胁我生命的东西放在身边吗?就算我龙剑瞎了,也不会这么做。”
“你——”她还是太嫩,也许今晚被我当场抓包,让她失去了往常的聪明与冷静,失去了分寸,她的枪口移开了,她显然认为这把枪我真的动了手脚。
而我抓住这个空档,双手一什,就让她整个人陷入了我的掌心之中。“现在呢?现在你是否还认为自己有能力置我于死地?
她在我怀中没有动,片刻后,终于叹息般地道:“我得任务失败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呢?”我将声音压低,带了点魔鬼般恶意。
她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丝挣扎都没有,难道她不惧怕我将会对她做点什么吗?
时间像停顿了许久,我突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她也许会认为我这是对她的惩罚,但我却知道,并不是,我只是不愿与她分别,要她的唇上,身上永远沾惹我的气味,我的印迹。
我粗鲁地咬着她,揉着她,由于太用力,我感觉她的脸上正沾满泪水,她为什么流泪?我一向认为她并不是一个会因为害怕而流泪的人,只是现在她为何泪流满面呢?
我胡乱地舔掉她脸上的泪。然后用力钳制着她,将她压下保险箱旁边的那张床,像一个嗜血恶魔一样啃咬着她的脖子,并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我龙剑是什么样的人,凭你就想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我说着违背自己心意的话。
“我有我自己职责和义务,虽然失败了,我决不后悔。”她在我身下断断续续地道。
我知道对于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离开,等我将背后那个人揪出来,就算以后我的眼睛一生都好不了,我也绝不会再次放开她。
我自然不会真的伤害她,片刻后,我松开她,站起身来,冷淡之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