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容貌可以作为投资？”
“我们这行里漂亮的总要多赚些。”笑笑坦然一笑。
“我说的是结婚。”方律指了指杯架上的矿泉水。
笑笑为他拧开瓶盖说道：“也一样呀，男人谁不喜欢漂亮老婆。”
“假设有一笔钱，50万，用来做生意或许会亏得一分不剩，但也可能变成100万，但是！”后面两个字方律说得格外响亮，“投资在女人的脸蛋上注定要贬值，这是桩亏本生意。”
“娶一个女人不只因为她的容貌！”笑笑像一个被挑战的斗士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所以她必须有正在增值的东西。”方律呵呵笑着看了笑笑一眼。
笑笑想反驳，但突然感到斗士的佩剑攥在了对手的掌中，她做出不屑争斗的架势，关闭车窗手抱胸前合上眼睛，“我累了，要睡会儿，不想和你争。”
方律也升起自己一侧的车窗，关闭音响，车里只剩下发动机运转的声音，方向盘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夜色隐没崎岖的山路，迎面车辆灯光刺眼呼啸着擦身而过。
“你说我该怎么办！”沉默中的笑笑突然蹦了起来，“当文员别人嫌打字慢，同样要被摸屁股；谁娶一个坐台的女人；做小生意还有城管欺负呢！”
“回头未必是岸，或许是岔路。”方律冷冷说道。
笑笑打开音响，音量震天价儿响，她微微喘着气抱怨道：“你们光会说这人这样，那人那样，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毛病挑得头头是道，可是谁会帮我？小白是骗子，他是在骗我，可我愿意！难道连梦都不让人做？趁着没醒，找个人埋了我，人一生不就这样吗？”
方律一笑，将音响调回适当的音量，可是又立刻被笑笑调到震耳欲聋的程度，她冷笑道：“你整天和他引经据典，满腹经纶全在嘴上，肚子里还不是男盗女娼！”
方律叹了口气打开转向灯将车停在路边，坏笑着说道：“别那么大声，很危险。”音响又被旋回适量。
“在这儿****？”笑笑浑圆的胸随着浪笑起伏，“瞧，正人君子也急不可耐啦，多会选地方，灯火阑珊，还有一江春水，呵呵……”当一只手伸入领口，她却大声叫道，“你个杂种、变态，把我弄疼了！拿开！把手拿来……继续，继续……再来嘛……像刚才一样用力。”她的身体向男人倒去。
“行啦，我就这点本事。”方律推开笑笑笑道。
“不！别……”笑笑呼吸急促的娇嗔道，“挺有感觉……”
“好啦，看看它，”方律打开车窗，“我有这楼盘20年经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