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在会场里再次响起，如海潮般久久不息……
衣冠鲜亮的人们鱼贯走出会场，助理忙着整理资料和投影设备，方律拖过把椅子坐下，松开领带掏出一只手工精美的银烟盒。
“喝点水吧，方先生。”
一个稚嫩的声音让方律回过头，打量起这个二十上下的小女孩儿，说道：“谢谢，衣服真漂亮。”
“你喜欢？我提前出发，先去香港买了衣服才来这儿听你的推介会的。”小女孩儿得意地说道。
“大家都到楼上餐厅去了，你不饿吗？”方律笑道。
“咱们单独吃，我请你。”女孩儿道。
“谢谢，我的老板找我有事儿，换个时间吧。”
“我在我父亲的开发公司主管营销，公司就要装修办公楼了，我想问问你喜欢什么风格？”女孩儿小大人似的说着递来一张名片。
“我只会卖房子，不懂装修。”方律接过名片递向助理。
“我说的是你的办公室。”
“谢谢，几岁了？”
“二十。”女孩儿没有丝毫怯意自信的答道。
“要我去你父亲的公司工作？”
“副总，或者……总经理，我想我爸爸会要你做总经理。”
“公司有几个副总？”
“八个。”
“我给你个建议好吗？”方律见女孩儿费解的点着头，接着说道，“把我的办公室装修成你的学习室，放满书架，要有一个课桌，一块黑板，还有给老师坐的沙发。”
“为什么？”
“你家请了八个副总，有懂营销的；懂土地政策的；懂建筑的；可能还有懂得融资，对吗？”女孩儿点头，方律又道，“他们跟土地、银行、政府、规划都有些关系，让他们把这些部门的办事员请到学习室里给你上课，我敢肯定五年，八年，十年后，你会是最厉害的开发商。”
“你教我不就行了！”女孩儿悻悻说道。
“我能教你的已经教了。”方律轻轻一笑。
“他们给我上几年课，我就能成最厉害的？”女孩儿质疑道。
“记住，你的老师们现在是业务骨干，”方律喝了口水，“你不仅学了业务，几年后你会发现你成长的同时他们也在成长，你的老师会是处长、局长，甚至……”他挤了挤眼睛，小女孩被逗得心花怒放。
“和你说话真开心，我一定要请你吃饭。”女孩儿道。
“要紧的是尊重你的每个老师，这是咱们俩的小秘密，不要对别人说，你一定会是个谦虚有礼的好学生。”方律拍拍女孩儿的肩，“你看我的老板已经等我半天了。”
女孩儿看了看坐在远处的程晓明，大器的说道：“谢谢方老师，我欠你的会补上的。”说完鞠了一躬高兴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