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那些大家都已经很清楚，何况是你做的。”于禁又呵呵的笑了，“什么时候能到？”
“明天中午我请于总吃饭。”
“一言为定，我到机场接你，发个短信把班机号给我。”
“多谢，我开车。”
“一路小心。”
“谢谢。”方律挂断电话对文竹怀一笑，“于小峰露面了，”他将车钥匙扔给小喜说道，“‘三十三重天’暗室里有个公文包，请你帮我放到车上。门锁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待小喜走后，又对文竹怀叮嘱道，“咱们的房客是捞偏门的，小喜气血未定，别给他和那两人单独接触的机会。”
“他敢！”文竹怀双手抱在胸前自负的说道。
“‘万恶淫为首，原迹不原心，原心世上无完人。’起心动念谁都会。”方律笑道。
“这么说你刚才……”文竹怀一脸狐疑。
“把你们俩叫来捉奸，我有毛病！”方律呵呵一笑，“走吧。”说着拎起两个行李袋。
“没准儿就是你安排的，这才不留痕迹。”文竹怀撇了撇嘴笑道。
两人出门却见走廊上小白笑吟吟迎面走来说道：“方兄，要回昆明？”
“是呀，有需要就跟我这位朋友说，”方律将文竹怀让上前，“他们也是这儿的主人，和我一样。”
“好说，方兄，有个事儿却只能麻烦你。”小白嘴角一翘。
“说，尽力而为。”
“笑笑要回去，丽江没有直达厦门的班机，想请你把她带到昆明。”
“你呢？”
“我还想待几天。”
方律略一踌躇，文竹怀说道：“我先下去，你们慢慢聊。”她乖巧的拿过方律的行李，交接的刹那压低声音道，“看你怎么过这一劫。”
没想到方律却高声道：“这话在小白面前不必遮遮掩掩，”他和小白相视一笑，“行，她跟我走。”
8
后院车库里，一辆蓝色宝马mini和一辆黑色切诺基4.7并排停着，方律将笑笑的行李放入大切诺基后座上了车。
车窗外，一派暮春田园晚景。归家的耕牛占住乡间道路摇头晃尾慢腾腾挪着疲惫的步子，大切诺基只得减速尾随。路边两只小狗互相追逐，它们在干草垛旁停下，做起了春意勃发的季节它们爱做的事儿。笑笑放下车窗，一股乡村的味道乘风而至，和她身上的香水味儿绵缠在一块儿，她深深吸了口气。
“不嫌臭？”方律一笑打开音响，宫崎骏动画片的配乐静静流出。
“我喜欢这味道，你觉得脏？”笑笑偏过头一笑，这一刻她的眼中却像远山、乡野、音乐一样，如童话般的纯净。
“想我了吗？”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