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六宫无妃:宠妾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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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狐假虎威

“啊?”这是什么回答,这个武宣王,身体不好,不会连脑袋也有问题吧。

他垂目瞥了眼她手上的手串,“这个手串,就当是本王送你的……谢礼,今后你亦可以此作为信物,本王承诺,会为你办一件事。你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不要白白浪费。”

在江晚鱼诧异的目光中,这位病弱王爷,踏着五月明媚春光,如沐圣泽,浑身萦香,朝着宫门的方向优哉游哉踱去。

看了眼手中的象牙珠串,此物的价值已经不在银两的多少了,而是一个,可以为她带来无尽好处的机会。

慕容怀卿说了,机会只有一次,可不能浪费了,她要好好想想,到底用这个机会来做什么。

是离开这里?还是……

突然发现,此时的自己,对于离开这个皇宫,似乎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执着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要改,一定要改。

晚间替奚成壁更衣时,他一直盯着她的手腕,终于忍不住问:“这手串是哪来的?”

因为语调太过冷厉,江晚鱼连忙后退一步,紧张得护着那手串:“总之不是偷来的!”

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更是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武宣王给的?”

这是怎么了?今天所有人都像是突然有了读心术一般,他是怎么猜出来的?

“是……是武宣王送的。”说送的,应该也没错吧,她其实更想说是自己赚来的。

他眉头立刻拧起,瞪着那手串的眼也嗖嗖往外射着刀子:“谁让你收他东西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丫头借着如厕的名头,是出去追慕容怀卿的。

“他送我,我为何不要?”不要的是傻瓜。

听她顶嘴,他越发不快,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眼睛霍然睁大,猛地朝前迈了一步,将她扯到身前。

她唬了一跳,这厮准备干嘛?在她用另一手去护腕上的手串时,却见他将手探入了她的衣襟。

流氓!

若不是碍着他的身份,她早一巴掌招呼过去了。

年轻姑娘富有弹性的胸脯,柔软丰腴,他几乎刚探手而入,那异常柔软的触感就自指尖传了上来,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回手,脸上第一次现出可疑的红晕。

比起他的惊慌失措,反倒是被侵犯的某人,一脸平静如初,除了眼中那几欲噬人的怒意。

他背对她,尽可能让语气显得沉稳严肃:“朕赏你的玉佩呢?”

玉佩?她立刻警觉起来:“皇上难道后悔了,想要回去?”

“胡说,朕赏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来的道理?”他转首,瞪着她,目光触及她胸部的时候,又连忙错开:“朕上回说了,那玉佩乃是御赐,你必须收好,若是丢了,便是欺君之罪。”说到这里,他又有了些底气,居高临下看着她,“玉佩呢?拿出来。”

原来是这样。听他说不会收回玉佩,她这才长吁了口气。

探手入怀,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他上回赏赐的那块龙凤呈祥如意佩,呈到他面前。

见他眸色沉沉,脸色古怪,她心里得意道,这下你可没有借口治我的罪了吧。

奚成壁之所以脸色古怪,不是因为没有借口治她的罪,而是因她把他赐的玉佩,放在最贴身的位置。

手下的触感依旧清晰,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变得紊乱,甚至连面对她,都会面红耳赤。

“皇上,你没事吧?”室内光线虽然不强,但她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涌起的红潮,虽然时节已近五月,但也不至于热成这个样子吧,难道是发烧了?

自然而然地,伸手探上了对面之人的额头,一切做来再从容不过,在她的观念当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项,所以并没察觉自己这个举动在奚成壁眼中是多么得暧昧。

奇怪,额头并不烫,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却又不像是没事,她收回手,想了想道:“皇上要是觉得热,就只把外面的帷幕放下来,里面空间大点,空气得以流通,就不会觉得闷热了。”

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心满眼都是她一张一合的潋滟樱唇,原本不觉得热,这会儿却认为殿堂的空间有些小,窗户也关得太严了。

他扯了扯领口,打断她的话:“朕乏了,更衣吧。”

不知道这暴君又在闹什么别扭,见他别过头去,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也懒得自找没趣,于是按照以往的流程,开始替他更衣。

当弯下身去褪他裤子时,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臂,这身体硬硬生生地在半空中来了个急速上移,他面色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堪之事,牙根咬得死紧,连眼中都泛起了红光。

她又惊又奇:“皇上,您怎么了?”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现在只要她一接近自己,他的身体就会产生古怪的反应,有些焦灼,还有些躁动,“没什么,你……离朕远一点。”

啊?她迷惑地眨眨眼,半晌没反应。奚成壁也不管她,自己动手,褪下了剩余的衣物,转身朝龙榻而去。

看着榻上的帷帐,他伸出去的手又放了下去,然后坐在床沿边,看着依旧呆愣在原地的江晚鱼。

“你这几日准备一下,祭祖那天,你随驾出行。”

啊?她又一次怔住,这是什么意思?让她随驾出行?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呢!原本她还想着,他不在宫里的这几日,她便可逍遥自在,没准还能找个机会离开这里,这下又泡汤了。

她在想什么,他又怎能不知?对她来说,待在宫里就那么不如意吗?时时刻刻都想着逃离此地。

心里有些发堵,不过他是皇帝,做皇帝就这点好处,想让人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反对。

自然,她也不能拒绝。

她苦着脸,对他福了福身:“是,奴才知道了。”

垂头丧气地走出保和殿,连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都不知道。

总觉得奚成壁最近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上他奇怪在哪,想到他那些异常行为,她下意识感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