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梁若问想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鼓起勇敢推开了费琪办公室的门。
“好”平静,如预期料想的一般,好像自她推开门的那一刻便知晓了她的想法与决定。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有着怎样的过往,但只是希望以后的她不要像自己一样这般的坎坷。
稍作迟疑,缓缓地起身,走了出去。刚刚走到门口,便被一只大手拉过,推入旁边的房间。
黑暗里面,呼吸有些急促,熟悉的烟草味扑面而来,梁若问用力地挣开那个充满暖意的怀抱,在旁边的沙发里坐了下去,徐徐的开口:“幕少,你在破坏游戏规则!”
欧阳幕宇听完她的话,嘴角弯起,低头笑了笑,这个女人总是会带给他惊喜和意外:“做我的女人!”
“呵呵……”干笑了两声,正色的开口“幕少,酒可以多喝,这样的话就要思量着说,想我梁若问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也调查得一清二楚吧!我说过,我们只是交易,你得你所需,我得我所求,这是游戏规则,可是你好像逾越了,我卖的只有第一次!”
起身,准备离去。
“站住。”刚走几步,便听到一道急速又霸道的微风佛过耳畔。
怒意自凌厉的眼眸中迸射出来,打在梁若问的身上。
转身,“我想我的意思,幕少也够清楚了!”平静的对视,看着欧阳幕宇的双眼,脸上挂着在舞上台特有的轻笑。
欧阳幕宇迈开步伐渐渐地靠近一脸轻笑的梁若问,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怒意,第一次,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自尊被捏碎后的恼怒。这个女人真是不识抬举,生活好像有些意思了。眼底里复上的是捕猎者发现猎物时兴奋的光芒。“你会来求我!”说完倾身吻上她的香唇,肆意地揉捻,宣泄着连日来的思念。
时间,静静地流淌着,吻越来越深,辗转成缠绵,让梁若问无法拒绝,只能征征地看着有些沉迷的欧阳幕宇。
痛,自唇迹传来,阵阵的血腥味滑入鼻息间,他在咬啃着自己。
牙关松开,将梁若问拥有怀中,含血的唇移压至耳畔“这是给你刚才傲慢的惩罚!”
“我可以走了吗?”梁若问挣开他的怀抱,伸手来回揉搓着双唇,直到血再一次蔓延淹没那残留在唇迹的男性气息。
要撇得干净,不留下任何回忆与念想,只需要静静地地着自己的生活。
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夜色降临,黑暗中的精灵一个个飞身出城堡,狂欢,追寻着自己的快乐。看着那背景,欧阳幕宇的脸上勾勒出一抹邪魅的诡笑,让人琢磨不透!
这一夜,梁若问一身轻松,没有了过往的心酸,没有了伤痛。
没有怨恨,亦没有责怪,有的只是一种释然。
淡淡的,一片苍白的释怀。梁雨程出狱那天,梁若问站在拐角处,偷看着不远处的站立在中的那个女人,身影有些弯曲,泪不知何爬上眼眶。
铁与铁的撞击声,总是异常的刺耳,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从门里面走了出来。渐近,有些模糊的脸庞,女人伸手去抚摸男子的脸庞,一脸的心疼。
一切都完结了,自己也可以功成身退了吧!转过身,擦去眼角晶莹的泪滴,迈步走开了。
钱真的是好东西,可以改变太多,梁雨程被释放出来了,那天,徐玉清去接的他,不过在转身之迹,看到了一个身影,瘦弱的身影。
哼,没有想到,他居然有一个这么有钱的姐姐,眼里闪过一丝算计,搀扶着徐玉清消失在人群里。
幽深靡暗夜空中,零星的烟花不时在夜空中散开。耳迹边不知何时隐隐地响起了烟花绽放的声音。渐行渐远,一朵一朵地消陨在耳膜里,摇头望向窗外的夜空,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中融成一片模糊的绚丽流光。
在漆黑寂静的楼道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偷偷摸摸地钻到楼梯底下,四处打量着,便猫身摸索着爬上了楼。梁若问静静地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处远处的灯火辉煌,内心却有着无尽的苍茫,没有离弃,没有伤痛,没有酸楚,有的只是极尽的空白,细耳聆听,隐约中,听到有人在撬门的动响。
不禁有些嘲讽,小偷居然会偷到自己身上,放眼望去,整个房间面间,有什么?除了那张可以睡觉的床,还有自己,剩下的就是一穷二白的墙。
梁雨程随着徐玉清回去后,软磨硬泡下,徐玉清告诉了他若问的一些情况,知道了她的住处,也知道她在魅都上班,具体是做什么,不清楚。但是,她一下子能够拿出这么多的钱,估计是傍上金主了。
看守所里面的那种生活都快把自己给憋疯了,出来了,可得好好地享受一下,梁若问,这个好姐姐,你真是我的极时雨啊!
既然你这么有钱,那给我这个弟弟几个,应该不会不舍得吧!所以夜里,待徐玉清睡下之后,便跑来找梁若问了,走到楼下时,看到她屋里一片漆黑,估计不在家,既然不在家,那不是更合自己的意吗!
门开了,伸手按了一下开关,被窗台上坐着的人影吓了倒退了两步,定神望去,只见梁若问坐在窗台上,正看着自己。
眼神中的清冷,透着决绝。
习惯了黑暗的梁若问,忽然的亮光有些刺目,不适的伸手挡住了双眼,等习惯后,摇过头看着站立在门口的梁雨程。
“嘿嘿……姐”梁雨程一脸地关上门,走进了房间,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呵,听到他叫“姐”,一征,“呵呵……”笑,划破了原本有些安静的空间,使得原本有些不自然的气氛显得更加的僵硬。
“你是梁雨程?”那天在墙角看到的好像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子,想来,找到这里,不会是来单纯地感激自己的吧!他们,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逍遥快活的时候,自己就是一根贱草,不配出现在他们面前影子。有事的时候,自己就是一颗供利用出卖的棋子,可以充当救命的绳索。
“姐,我就是你的弟弟啊!”脸上那虚伪的笑意更加地浓了,眼前的这个女人,长得还算不错。瞬时,隐去笑意,正色地开口“想来你也知道我刚出来,手头有点紧,想问姐要几个钱花花!”
梁若问听完他的话,阴落的角落里,握拳的指尖关节微微泛白,眯了眯眼,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的怒火,紧紧地咬紧牙关。迟疑了一会,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背包扔给了旁边的梁雨程。
“自此一次,我已经与你们断绝关系了,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滚”咬牙地说出了心中的不满,毅然的转过身,不想去看那个接过包,翻出钱而放光的眼神。
梁雨程伸手接过包,翻出里面的钱,挂满笑意的脸上,仍然没有掩饰住眼眸深处闪过的那一抹犀利:“贱货,算你识相!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看着讨厌,你是什么样的货色,我比谁都清楚!”
最见不得她摆出这样一副清冷的样子,总是那么安静,静得像幽谷的百合,而自己却就像那烂泥,永远都扶不上墙。
“铛”门的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份外的刺耳。梁若问双手环抱着自己,靠着墙,慢慢地滑下,蹲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有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却找不到了泪水了,只好张口咬住手臂,紧紧地咬着,直到甜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