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烬回到寝殿就见苏啦啦换好了衣衫,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头发,听到他的脚步声,淡淡问:“怎么样?打扰了人家的好事,查出真相了吗?”
“幕后的主谋者还没露出水面,到底是谁呢?”夏侯烬满脑子疑惑,忽而又坐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品起来。
“你这王府真是不安全,我刚来就惹上这样的麻烦,真是处处都是危险!”苏啦啦嘟唇,埋怨起来。真是吓死人,那两个混蛋也不是个东西,竟敢让她做他们的替死鬼!
“桥下那个男子是谁?你们认识?”夏侯烬突然想得那个黑衣男子,眉一蹙,真是他夏侯烬看上的女人也敢碰,还敢闯王府。
“不认识,我要认识那个鬼就惨了,一眨眼就不见了!”苏啦啦完全没有发现夏侯烬的脸色有什么不对劲,低头拨弄着指甲道。
夏侯烬霍然起来,一巴掌拍在梳妆台前,“不许给别的男人碰!”
“什么跟什么?你以为我想哪!是那个混蛋自己碰我的,而且那种环境我根本没得拒绝!”苏啦啦感觉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便又若无其事的弄指甲。
看着她那毫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来气,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冷冰冰的命令:“任何一个陌生男人都不能碰你!知道吗?”
“莫名其妙,我跟你什么关系,我不过一个生蛋的工具,职责只是替你生蛋,我的人生自由,你没有资格束缚!”奇怪死了,当她苏啦啦是木偶啊!居然想禁锢她的交涉自由!
夏侯烬一看如此嚣张的苏啦啦,也来气,又是一掌拍在案几上,“什么生蛋的工具,你还是本王的王妃,倘若传了出去,这像什么样?你丢脸没什么,别给本王丢脸!”
嘿,真是奇怪了!刚刚听那口气有点像吃醋,现在听这口气,倒是有点像为了自己的面子而禁锢她。
不过聪明如她,那后面的口气分明就是掩饰前面的慌乱。
盯着夏侯烬,眨眨眼,忽而柔荑拍了拍他的胸膛,“你喝醋了?”
夏侯烬虽然感觉奇怪,却不知道苏啦啦在试探自己,耿直的他直接道:“没有,本王从来不吃醋,酸酸的,超级讨厌!”
此话真的可以雷翻一船人,要偷笑的隔壁去,戏还是要开锣的,在的,都要淡定,我们都要淡定。
“呃,不喜欢吃醋啊?那收起你这奇怪的表情,还有你那霸道的命令。”苏啦啦吹了吹口哨,摇着身子笑道。
夏侯烬一向自翊聪明,经过苏啦啦这样一说,才完全明白过来,她的话什么意思,当场大囧,做也不是,站也不是!
忽而抛袖一吼,“随本王去天牢审问犯人!”
苏啦啦忍俊不禁,没有想到这个怪癖男人居然也会被自己玩弄!哈哈!他对现代词汇一无所知,那么就拿现代的流行语多开涮他几次吧!
过过瘾,正好报仇,哈哈……越是幻想下去,她就越激动,甚至出现了如此唯美的画面,夏侯烬蹲在角度,高歌一曲,“就这样被你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的毒!”
“哈哈……”YY过头的某女,大笑出声,手捂着嘴,笑得那个叫花枝乱颤,毫无形象,夏侯烬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在干嘛!
一巴掌拍在她的头顶,冷冷的甩下几个字,“做白日梦啊!笨女人!”
苏啦啦当场呆立,居然给发现了,绞绞手绢,跟在他的身后,扮起鬼脸,做起小动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