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啦啦走在小廊上,忽而想得一事,便上前扯了扯夏侯烬的袖子问:“桌上的纸条是你留给我的?让我去看那所谓的真相吗?”
夏侯烬转首,抿嘴一问:“要不你觉得呢?”
拽什么拽!?是就是!为嘛不承认捏!真是,撇嘴,大步向前跨,“知道了,吝啬鬼!”
这件事过去之后就真要做生蛋的工具了吧!苏啦啦一想到要做生蛋的工具,就百个不甘愿,这个男人更是莫名其妙,什么都不愿意,无缘无故的要为他生蛋!
而且自己没得反抗余地,穿成一条小银蛇,倘若不是他,自己还在地上滚啊滚的!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有机会见识古代的一切。
哎……一声叹息,抬头看夏侯烬已经下了天牢,走在黑漆漆的牢房前,他已经开始审问:“说出主子是谁?或许能保你小命!”
那男子与小云害怕的搂在一起,表情痛苦极了,身体哆嗦着,小云呜咽着劝:“你就说了吧!王爷或许会开恩!”
“不!不可能开恩!你们意图栽赃嫁祸,按照法律理应严惩。”苏啦啦一番话冲口而出,一想到这两个混蛋冤枉自己,就来气。
夏侯烬转首瞪了她一眼,拉过她,“给本王安静一点!”
“王爷,我们吃了药,只要一说出他的身份,就会马上死!”男的趴在地上,使劲地磕着头求饶,真的不想死啊!
夏侯烬的眸子里闪过精光,冷笑,默不作声的弯下身,抓过男子的手腕,五指扣上,眉在一瞬间紧蹙,“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男子吓得面如猪肝色,整个人软在地上,“王爷,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夏侯烬手烦躁的敲了敲额头,难道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目的何在?朝中的事自己向来不闻不问,会是朝中人吗?
还有那个黑衣人也很神秘,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周围都布满了危险。
在良久的沉默中,夏侯烬终于抬起头,站起身,淡淡道:“既然无用,按例法处置!”说罢,便消失在了天牢里面。
对于他来无影,去无踪,苏啦啦在几日就已经习惯,倒是牢中两人吓得抱成了一团。
苏啦啦双手环抱,笑得阴险至极,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乖乖等死!下辈子记得别生在古代,去现代,也别做人,记得做畜生!”
说完,不等两人骂,她就一溜烟的消失了!
天牢重新恢复了安静,几个牢头便又聚在一起喝酒,就在他们尽兴时,忽而狂风大起,一道黑色的雾气迷漫在天牢内。
几个牢头都警惕起来,双眼机警的注视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忽而其中一个人道:“没什么!继续喝!”
“好!喝喝!”几个人也都回头继续喝,不料黑雾迷漫得更浓,忽而大家眼前一晕,一切黑暗。
几个人倒作了一团,在天牢里的两人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喊道:“喂,你们怎么呢?”
“关心别人,不如关心下自己!”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天牢里回荡,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却如幽灵一般能穿透人的神经,让人一怵,阴冷的感觉袭遍全身。
男子大喜,兴奋的喊道:“主子,你来救我们了吗?真的是你吗?”
“救你?本君从来不需要失败者!”那声音越来越近,几乎扩大了耳畔,而且越发恐怖,他的话刚落完,一道红色的身影闪过!
萧瑟的寒光倒映在墙上,只听得一阵痛苦的凄惨声,血便溅了满墙,他红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红衣人飘散的蓝色长发下有一双足矣魅惑众生的蓝眸,眉心居然是一个妖娆,噬血,腥红的图案,它张牙舞爪的掌控了整个额头。散发出来的气息如同主人一般,妖娆中透出邪魅与噬血!
狂风停止了,他纵身飞出了窗外,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一对男女横躺在地上,双目瞪圆,胸口的血肆意的流出。
走在小径上的夏侯烬突然发现不对劲,忽而折身冲回天牢,苏啦啦莫名其妙的跟上,在到达天牢里,才发现一切已经晚了。
夏侯烬愤怒的一拳打在木桌上,刚刚那些晕倒的人全部惊醒过来,一见是刚刚才走的夏侯烬都强打起精神看着他。
而他的眼神却落在了天牢里那一对男女的身上,那鲜红的血,那死得凄惨的模样,让他捏紧了拳头!
居然有人敢在他的七王府闹事!
又是一拳打在墙上,整个天牢仿佛也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