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爸爸是大人啊。”司空老太太的气息终于平稳下来,她轻轻地捏了捏景略鼓得像包子一样的脸,说,“太奶奶不是教过景略吗,要懂得尊老敬贤,爸爸年纪比你大,所以景略要先让他……”
“可是爸爸只是比我大而已,又没有比我老,而且爸爸的名字叫经秋,又不叫敬贤!”景略还是觉得很不公平。
“呃……”司空老太太实在被景略头头是道的乱掰行为囧到,好几秒后才找到话来回他,“那不然——等爸爸和妈妈说完话,太奶奶帮景略批评爸爸,怎么样?”
景略看着司空老太太,思考了半晌后,终于点头,“那好吧,让爸爸跟妈妈说话,等一下太奶奶帮我批评爸爸!”
“景略真乖!”司空老太太拍拍景略的头,扶着墙站起来,“那我们走吧,到楼下去等。”
“嗯。”司空景略回头依依不舍地朝三楼的方向看了一眼,跟着司空老太太一起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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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拉进卧室后,司空经秋“啪答——”一声,将门反锁。
清脆的响声,让跑得晕头转向的紫株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深吸了口气,平稳一下气息,抬直头来,生气道,“司空先生,你到底——”
紫株没有办法再说下去——
司空经秋直勾勾地看着她,黑色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深潭,一下子将紫株胸口的怒火浇灭。
他灼……热的眼神中揉和着的浓烈的想念、炽烈的情感,让紫株的胸口深深地震撼害怕着。
这种仿佛深爱着自己的眼神,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
紫株只能不停地往后退,尽量地让自己和司空经秋保持距离,不断地提醒不可以被迷惑,他是结了婚,而且还有孩子的男人……
紫株不懂,为什么司空经秋要用这种眼光看自己,今天之前,她甚至没有见过他。
紫株咽了咽口水,“司空……”
她本来是想叫司空经秋全名,但是他突然低下头来以额头抵着她的行为,让紫株吓了一跳,后边的话全吞了回去。
“海月……”司空经秋低哑地喃语着,仿佛怕她再次消失似地,伸手轻轻地捧住她的脸,然后,薄唇缓缓地印上她……
“司……唔——”紫株张口,想说话在,却正好给了司空经秋趁虚而入的机会。
他猛然抱住她,激烈地狂吻,力道重得让紫株忍不住皱眉。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司空……”紫株想说话,她想告诉司空经秋,自己根本不叫海月,但是司空经秋却不给她任何机会。
他激狂地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炽烫的手从她的衣摆钻进去……
……
……
……
过后,司空经秋轻抚着蜷缩在怀中的人的背,低头惩罚性地咬了紫株的樱唇一下,才开口中问道,“为什么你会没死?”
他的声音里,挟着浓浓的疑惑与担心,担心怀里的人只是一缕芳魂,一不小心就会消失不见——
毕竟,三年前,他在火葬场亲眼看着她被火化。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叫紫株,但司空经秋十分确定,怀里的这个女人就是海月,因为,她的腹部,有一道和海月一模一样的疤痕——
那是当年她生景略的时候留下的。
司空经秋的手滑过紫株的腰侧,来到她的肚脐之下,轻轻以指腹描绘着那道疤痕的形状——
目送她被送去火化的那一幕又如此的记忆犹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被重新见到她时的激动和喜悦冲昏的头脑渐渐地冷静下来,司空经秋开始思考,事情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