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谁要你还了!”刘冰冰一甩手,但胳膊被欧阳风紧紧拉住,没甩开,“你说,那把刀有什么好?看那老头的样子,就生气!”她气冲冲地问道。“呵呵。”欧阳风伸手搂住了她,刘冰冰一挣没挣开,只有任由他了。他笑着说道:“冰冰,你不知道‘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吗?琉璃厂这边可是藏龙卧虎,越上岁数的人越不能小看,那都是收藏这一行的老古董了,真正的行家。至于那把刀嘛,我有种直觉,不简单,现在我也说不清,也许以后就会知道了。”说到刀,欧阳风左手轻捏了捏刀身。“哦,好吧,这次不和你计较了,我倒不是在乎钱,只是看不惯老头看态度。”刘冰冰回道。他们说着,渐渐地走回了停车的地儿。“走,咱们都没来过北京,去天安门,故宫等处转转儿吧,然后再去给你买些衣服吧。”欧阳风把刀放进车里,想着临来前母亲硬塞给他的三千块钱,说道。“恩,好!”刘冰冰听说去玩,神情顿时兴奋,“我晚上还要吃北京烤鸭,卤煮火烧。”她兴致勃勃地说起来。“晕!”欧阳风一捂脑袋,说道:“你把怕变成小猪吗?”“怎么,变成小猪你就不喜欢了,你。好啊你。”刘冰冰脸色说变就变。“不是,不是,我哪敢啊,喜欢喜欢,我的冰冰什么样,我都喜欢!”欧阳风赶紧解释,两人已经坐到车里,欧阳风搂住了她。“哼,这还差不多!”刘冰冰半躺在他怀里,眨着眼睛说。“呵呵,这哪里还是什么冰山美女,简直一个调皮的小女孩。”欧阳风心里苦笑。两人开车在北京城转了大半天,吃了许多小吃,买了许多小东西,后来又陪刘冰冰逛了逛王府井。天色渐晚,他们找到一家全聚德,两人要了一只烤鸭,开始吃起来。他们刚才吃了不少东西,其实已经不饿了,但是刘冰冰说来北京一趟,不尝尝北京烤鸭,等于没来,欧阳风也只好陪着进来。谁知进来后,一闻那香味儿,两人的食欲全被勾上来,结果把一整只都消灭了,还意犹未尽。此时,街道上已经热闹非凡了,路边的门市和建筑物都挂上了灯笼或者彩带,颜色各异,形状不同,精彩纷呈。欧阳风和刘冰冰赶紧结帐出门,融入这欢乐的海洋。天坛公园位于北京市崇文区天坛路,在北京正阳门外,永定门内路东。是明朝、清朝两代帝王冬至日祭皇天上帝和正月上辛日行祈谷礼的地方。战争年代遭受破坏严重,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政府对天坛的文物古迹投入大量的资金,进行保护和维修。进行过多次修缮和大规模绿化,使古老的天坛更加壮丽。公园占地200公顷,四面各有一门。园内有二百年以上的古柏二千五百多棵。还有百花园种植了大量的花卉。正月十二这天,更是张灯节彩,游人涌动。欧阳风和刘冰冰走了进去,立刻被气氛所感染。从正月初一到十五,有的甚至延续到正月十九,北京的公园里,都要举行红红火火的庙会。此时树上,建筑上都挂满了灯笼,到了千禧年,样式更是多起来,有动物,有宝塔,有人物,等等,公园里敲锣打鼓,扭秧歌的,唱戏曲的,杂耍的,人声鼎沸两人相拥着,开始还跟着喊喊,追着闹闹,渐渐地疲惫了,就开始依偎着走。转了一大圈,只见刘冰冰脸上红扑扑的,欧阳风关切地问道:“冰冰,累了吧?”“恩。”刘冰冰确实累了,都转一整天了。“那咱们回去吧,反正要呆几天呢,明天再转。”“好吧。”两人又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出热闹的人群。取了车,刘冰冰坚持着往预定的宾馆开去。他们提前定的宾馆规模不大,但很干净,属于中档。本来刘冰冰要找一家五星级的,但欧阳风说那么太浪费,她也就没强求。他们去的地方离市里远些,因为市里的宾馆多数满着,他们也就没费劲儿找。车开离了市区,人渐渐的少了,当经过一条偏僻的街道时,却有一群人从横向的小巷子里冲了出来。刘冰冰赶紧踹刹车,幸亏及时,差点撞过去。而那群人却似乎没理他们的意图。只见跑在前面的一人,离后面的一些人五六米远。借刚才车灯的照射,可以看出那是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长发,面容有些粗狂,但很耐看,不过,看上去不像汉族人,倒像蒙古族的,身穿一件深色灰风衣。后面的一些人看的不真切,但都身着黑色皮衣。欧阳风细看去,才发现那些人手里还提着明晃晃的砍刀,而前面一人则脚步有些趔趄,脸色苍白。后面人骂骂咧咧的,看样子是在追前面的年轻人。这时只见那年轻人似乎被什么拌倒,后面的一群人,快速地跟上去,手里的刀就砍了下去。“啊!”刘冰冰惊叫一声,钻进了欧阳风怀里,欧阳风轻拍着她的肩头,说:“别怕,有我在呢。”其实刘冰冰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或许是由于困乏,一下子震惊了吧,就像做噩梦一样。欧阳风看着,嘴角慢慢浮上了一丝笑,映在车窗上,有些冷。他轻轻把刘冰冰推回座位,打开了车门,就要下去。刘冰冰见桩赶紧拉住他,问道:“欧阳,你去干什么?”欧阳风回头对她一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放心,冰冰,我有把握!”说着,推开刘冰冰的手,走了下去,不过,他的手里拿着上午刚买的那把弯刀。“小子,你还真能跑,从包头逃到北京来了。那这一路把大爷们累的!”那群里人一个带头的说。说着,手里又是一刀下来。“黑,这群好汉,威风耍够没有,既然累了,那就早点回去歇着吧。”一个促狭的声音突然响起。听在那些人耳朵里,却嗡的一声,如惊雷一般。那群人不约而同地手里一停,回头看去,当看清是个十几岁的英俊少年时,目光里不禁有些诧异。当头那人是个刀疤脸,就见他脸色一沉,怒道:“小子,你是谁?找死啊!”欧阳风慢慢走进,先看看地上的年轻人,见他满身是血,心想,看来还得速战速决。他听了刀疤脸的话,淡淡一笑,回道:”我的名字说不来,你也不会知道。所以,又何必知道呢,就像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呵呵,你们都凶着脸干嘛,没见过晚上逛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