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月儿咬了咬嘴唇,抬起头,迷离的目光饱含深意的盯着李二虎,道:“李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西湖边初见,你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以为,我们就像这湖水中的浮萍一样,终生再难相见。可是谁想到,你竟然也来到了书院,而且从一个落魄的才子一跃成为了教师,你知道给了我多大的惊喜吗?”应月儿脸上挂着一抹羞红,继续道:“你这人坏死了,朱可欺负我也就罢了,却没想到才见过两面的你竟然也要那般轻薄与我——”
李二虎呼吸急促的道:“我只是看不惯朱可那副样子,怎么欺负你了?”
应月儿柳眉一横,道:“那‘应才女面试题’又该怎么说?偏还要在那上面写些不知羞耻的事!欲把西湖比西子,还是我诬陷你不成?”
捉贼拿脏,捉X拿双,李二虎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敢辩驳。
应月儿美目含泪,轻声道:“接风宴上,你轻薄我也就罢了。从那之后,书院教师皆认为我此身已然属君,但为何你迟迟不肯爹爹迎娶?莫不是你故意戏弄与我?”
这小妞是玩真的了,看她那副样子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难道老子魅力真有这么大?凭借应月儿的才学若是进了当代校园,那肯定是超级校花啊,我有这么好的福分?
李二虎心跳一阵加速,结巴道:“应、应小姐,其实,都是你爹——”
应月儿急道:“我爹怎么了?莫不是他为难你?”
你爹没为难我,是你在为难我啊!咋办?要不要告诉她应采儿的事?
应采儿见李二虎脸上神色瞬息万变,料想必定是爹爹从中阻挠。沉吟一下,应月儿擦干眼角的泪水,坚定的抬起头道:“李木,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心的喜欢月儿?敢爱敢恨,对爱情始终如一,敢于争取自己的幸福的女人,卓文君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为了自己今生今世的幸福,月儿就当一回卓文君又有何妨?只要你愿意,天涯海角,月儿都愿伴君左右,当不负卿!”
你竟然要和我私奔?没那么严重!
见应月儿满是坚定的看着自己,李二虎第一次沉默了。他忽然发现,应月儿的话竟让他心里面觉得很沉重,很压抑,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应月儿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女友。
男人对自己的初恋女友是难以忘怀的,所以这么多年,李二虎仍清晰的记着她的名字。
十七八岁正是人生的花季,处在这个年龄段的少男少女更是对爱情充满了向往,李二虎也不例外。于是,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对未来的期盼,对明天的憧憬,总是让日子过得美满而充实。但当时间划过,褪去了爱情浪漫的外衣之后,李二虎忽然发现原来爱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
睡在你身边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也好,别人老婆也罢,作为一个男人来讲,都巴不得自己随时都有女人可以干,李二虎觉得这样的男人才算是真正出色的男人。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李二虎换了好多女人,按理说他应该觉得满足了,但是他却觉得生活竟是如此的空虚。
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李二虎不是好马。“一五计划”的高中毕业后,上大学出发前,可能是他没按耐住心里的那份空虚,也可能是他那个时候身边没有了女人,所以,鬼使神差的拨通了初恋女友的电话。两人约定,老地方,不见不散。
若是遇到爱你、懂你的人,一定不要辜负她,否则,你,就是在造孽。李二虎轻轻的叹了口气,面色凝重的道:“月儿,你真的爱我吗?”
头一次见李二虎如此郑重,虽是在夜色中,应月儿还是羞得低下头,轻声却肯定的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自从你当面求亲之后,闲下来的时候我脑袋里便都是你的影子,挥之不去。看到你和安春风她们有说有笑,我的心里总是酸酸的,恨不能打死你——这,便是爱吗?”
汗,这小妞竟然有暴力倾向。李二虎神色不变的又问道:“你经常说我又是无耻又是无赖的,还说我欺负你,我要是真的娶了你,你这辈子不都要跟一个无赖一起生活受一辈子的欺负了?”
应月儿听李二虎言语中并没有嫌弃自己的意思,脸上挂着一抹笑容,道:“你无耻怎的?无耻也只有我能说!就说今天晚上吧,那些才子表面上对鄢然恭敬有佳,但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指不定肚子里打着什么龌龊的算盘呢!倒是你,嘴上说的花花,等鄢然主动送上门来连看都不看人家,你说天下会有比你更光明正大的无赖吗?”
嗯?光明正大的无赖?哪本书上这么形容无赖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应月儿等了好久,见李二虎没有说话,忽的又鼓起了勇气,大声道:“应月儿不是那般不知廉耻的女子,但我还是要说,我不单要这辈子受你欺负,即便是生生世世我都要受你的欺负!”。
应月儿羞的美目低垂,刚才还汹涌的湖面恢复了平静,小舟又静静地随波逐流,船体在轻轻摇晃,明月倒映在水面,泛起波光,远处亮起了点点的渔火。激情过后,未经****的应月儿将头温柔的靠在李二虎的胸前,心有所感,轻声念道:“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晕,才女就是才女,表达自己感情和感觉的方法都与众不同!李二虎凑到应月儿的耳边,道:“月儿,你真的不后悔?”
李二虎叹了口气道:“哎,太出色了就是麻烦。不过,月儿我要告诉你哦,说不定哪天我就突然没了——”
应月儿一把捂住李二虎的嘴,怒道:“不许乱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怎么会死呢?”
晕倒,老子说我突然没了的意思是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不是死啊!李二虎郁闷的道:“应小姐,这么说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说真的,你觉得我是坏人?”
应月儿轻笑的点头道:“当然是,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坏人!”
最光明正大的无赖,天底下最好的大坏人,这小妞对我的评价不低啊!
应月儿虽是有才女之称,但毕竟是个女子,此时搂着情郎的腰敞开了心扉,道:“李木,西湖边上遇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那个时候的你虽然落魄,虽然无耻,但总比那些衣冠楚楚的才子要正直的多。平心而论,鄢然说的没错,女人生出来就是给男人看的,起码,你看的大胆,看的直接。”
李二虎喜道:“你这好像是在夸我呢!嘿嘿——”
应月儿笑道:“你这人的脸皮厚的真是没边了,我这分明是在骂你。”
李二虎不在意的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骂吧骂吧。”
应月儿说不过李二虎,话题一转,道:“李木,我们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吗?我感觉的到,你有很重的心事,能坦诚的对我讲讲吗?”
请你注意你的措辞!我们已经这样了,我们哪样了?不就是亲亲你的小嘴,摸摸的你的山峰嘛!呃,不说山峰还忘记了,这小妞虽然没有鄢然那么饱满,但绝对也是C罩杯以上的,唯一可惜的就是衣服穿的太紧,不能零距离的感受一下。嘿嘿,不过,女人嘛,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乃至第N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