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保鸡拍拍求远的后背,暗叹收夫不容易啊,差点儿把自己撞死。
求远给保鸡上了药,不过一天时间,保鸡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趁热打铁,拉着求远的手摇晃道:“小远远,我已经没事了,我们明天就离开,好不好?”
求远愣了愣,然后还是点了头。
保鸡一喜,心里吃了蜜一样甜。
南宫离歌问道:“娘子,你只说要隐居,可想好去哪里了?”
保鸡一拍脑袋,“我还真没想过呢……”脸转向求远,道:“小远远,你想去哪里?”
求远想了想,提议道:“我听师傅说起过一处叫静心小筑的地方,那里有天然的温泉,长期浸泡对身体大有益处。三……三……”求远脸红了一下,道:“三哥的腿伤我看过了,我有办法帮他医治,若是可以配合浸泡温泉的话,好得会更快。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去那里……”
南宫烈闻言一喜,看着求远时一脸感激。
虽然求远入门最晚,但是却很快在众人中收获了好人缘。他不爱争抢,性格又温顺,又总为他人着想,大家就算看着他得宠也不忍心计较,更不会将争宠的妒火烧到他身上。
保鸡见众人都赞成,一拍大腿道:“那好,就这么定了,我们就去静心小筑!”
第二日就是离别之时,求远很是伤感,与求真、求静和求乐三人依依惜别。
“师兄,照顾好自己……”求真道。
求远点点头,“你们也是……”
求乐哭成了泪人儿,用力抱住了求远的腿,“求远师兄,我舍不得你!”
保鸡见状,蹲在求乐面前道:“小求乐不哭,师兄和小雨姐姐都会给你们写信的,也会经常回来看你们。你们若是有空,也可以常来看我们啊!”
求乐小手抹掉眼泪,用力点了点头。
安抚过求乐,保鸡将一个钱袋递给了求真,“求真,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以后日子不要过那么苦了,求乐还在长身体,偶尔吃顿好的!”
求真这次倒是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谢谢,照顾好我师兄……”
保鸡将求远拉进马车里,笑道:“放心吧!”
离开清净寺,马车驶到了皇宫门口,听闻保鸡要见他,风临墨虽然心中别扭,但还是急急地出了宫门。
“你们下去吧!”风临墨遣退了侍卫们,独自一人来到了保鸡的马车旁边。
保鸡见他来了,笑着跳下了马车,将手中的两个袋子递给他,“风临墨,这是送你的!”
“这是什么?”
保鸡看看南宫离歌和北堂寒玉,道:“这是炼金国和北堂国的玉玺和兵符,以后就交给你了!”
风临墨蹙眉,“这是何意?”
“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不明白?我们商量过了,以后就将炼金国和北堂国都交给你管理,你是个好皇上,由你来一统三国是好事!”
风临墨大惊,“这怎能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只要没有战乱没有灾荒不用忍饥挨饿,到底是一国还是三国又有什么差别?百姓们都能过上好日子就足够了!”保鸡突然狡黠一笑,“你就当成全我们,帮他们两个脱身吧!”
风临墨脸色又黑了,听这个女人说得那么慷慨无私,其实她无非就是惦记着帮自己的男人金蝉脱壳而已!
“你……”
保鸡看了风临墨一眼,突然上前抱住了他,只一下,就放开了,“风临墨,你要好好的!”
她对这个男人不是无情,只是注定无法用情。
说完,保鸡跳进了马车里,对风临墨挥了挥手。
南宫斐轻笑一声,将那张纸条扔给了风临墨,“还你!”
面对风临墨时,求远仍有些尴尬,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同他道别,“皇兄,珍重!”
“风临墨,我们走了!”
风临墨看着缓缓动起的车轮,心里突然一紧,忍不住喊道:“小雨,朕是真心喜欢你的!”
保鸡看向风临墨的眼睛,二人将彼此眼中的情意尽收眼底。
“小墨墨,我随时给你机会为我暖床哦!我们会在静心小筑隐居,你若是哪天想通了,就来找我们吧!”
风临墨气道:“你这个死女人……”
“拜拜喽!”保鸡眯眼一笑。
“驾!”南宫斐长喝一声,马儿快速跑了起来,所过之处,扬起了缕缕烟尘。
风临墨跟着跑了两步,最后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眼中浮起淡淡的水雾。
“娘子,你说过不再收夫了!”南宫烁道。
保鸡干笑两声,“你又不傻,听不出我是跟他开玩笑的?”
几人皆摇头,“真心流露!”
“你们……”保鸡认输一般道:“放心吧,他是皇上,不会甘心来给我暖床的!”
南宫斐攥紧缰绳,唇角微微勾起,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觉得,风临墨那家伙很快就会追来呢?”
不知不觉,保鸡带着六位美夫隐居在静心小筑已经大半年时间了。虽然已经隐居了,但南宫斐总归还是“爱鸡不悔”全国连锁店的幕后主子,偶尔还是会出去视察一番,看看各处的经营状况,根据保鸡的奇思妙想改善一下经营模式。
其他人闲来无事,也就一起跟着出门,都当是借机逍遥散心了。
远远地,一辆豪华的马车驶进了城里,在其中一间“爱鸡不悔”的饭馆前停了下来。
赶车的男子白纱罩面,一双精致的丹凤眼中流光闪烁,即便看不到他的全部面容,也不难猜测此人相貌非凡。
他潇洒地下了车,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尽是飘逸魅惑的风情。
“娘子,我们到了,下车吧……”说着话,南宫斐打开了车门。
“呼,终于到了!颠簸了这么久,屁股都快裂开了!”保鸡在南宫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对身后几人催促道:“快点儿下车,我都快饿死了!”
语毕,马车里的五个男人就如同饺子下锅一般纷纷跳下,连同最前面的南宫斐,六个人排成了一行,皆用白纱罩面,场面要多壮观有多壮观,引得行人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