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关飞鹤思索要不要离开的时候,那边的行动已经开始了,那个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绑在刑台上,低垂着头了无生气,但很快她就会变成一个真正没有生气的死人了。
阿颜淡笑着问关飞鹤:“你们刑法一个昏迷的犯人的时候,会怎么把他弄醒?”
“用冷水浇头。”关飞鹤说道,这个方法的确很管用,深度昏迷的人也抵不住那冷水兜头浇下时的那一激。
阿颜摇了摇头,说这个方法太简单了,随即寒光绽放,对旁边的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那黑衣人拿出一根竹签猛地钉入那女人的指甲之中。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那女人终于清醒,待看清坐在她对面的阿颜之后顿时了悟——她的死期不远了。
阿颜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漂着的沫子,一脸悠闲自得。她的手边放着一柄银光闪闪的小刀子,形状古怪,弯得像月初的月亮。
“把她的指甲全部剥下来。”阿颜半椅在坐榻上,有些懒懒的,说出来的话看似平常却极为残忍。拿起一个苹果削去皮递给关飞鹤,把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当成音乐来享受。
很快就剥完了,十指俱是鲜血淋淋,惨不忍睹,女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的声音,浑身上下颤抖得厉害。
关飞鹤茫然地看着手中的苹果,在想现在到底是不是吃水果的时间。
带着憎意的眼光扫在那微微隆起的腹部,虽然只是一眼,但足以令那个女人魂飞天外。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女人痛哭嚎啕地求饶,怎么折磨她都可以,千万不要拿去她的孩子。
阿颜微眯着眼,似乎是在思索。过不久,便拿着那刀子一步一摇地朝她走过去,女人惊恐地睁大双眼,连连摇头,“不……不要啊……”
阿颜冷笑:“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当初设计皇上的时候有没有害怕过呢?本来想亲自动手的,可看到你这副脏子我就恶心。”说罢将刀子扔给黑衣人,“先剐掉她她的四肢,当心点,别弄死了。”
剐,就是一刀一刀地削下来,每一刀削下来的肉都堪比薄纸——这里的人技术可比朝廷里养的那些刽子手技术高明得多。
咻地一声,一片肉被削飞了出去,女人拼命地晃动着身子大声惨叫,可身上的疼痛还让她无法昏迷,千刀万剐人人都听说过,但身临其境见过的人有几个?尝过这种滋味的人又有几个?
关飞鹤脸色有些发白,他将苹果放回到原地,握紧了自己那微微颤抖的手,虽然他也经常干一些剥皮削肉的事,不过剥的可都是些死人的脸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削活人。
皮肉纷飞落在脚下,女人的神志已几近崩溃,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声凄厉的惨叫冲入天外,把人的耳膜震得生疼。
然后便无力地垂下了后仰的头,晕了。
两条胳膊已经削完,如藕般的胳膊上只剩血淋淋的骨架和五个手指。
一个黑衣人提起旁边的一桶盐水朝她的伤口处泼了过去,耐何女人好像连清醒的力气都没了,扔旧昏迷不醒,如果不是她还能发出微弱的呼吸声,还真以为她已经死了。
“教主,怎么办?”一个黑衣人开口问道,关飞鹤诧异,这些人高马大的杀人机器居然是女人,虽然声音有些粗狂,但是男是女傻子都能分辩出来,从头到脚将这四个黑衣人打量了一番,不由得啧啧称奇——还真没看出来!
阿颜转眼看到了旁边的木驴,这是对身犯淫刑的女人用的,构造很简单,横放着一个椭圆的木头,上面开着一个洞,洞里放着一根细长的木棍。
阿颜笑着问关飞鹤:“知道那个怎么用吗?”
关飞鹤摇摇头,笑道:“能看出个大概,但不知道是不是。”
“很简单,”阿颜站起身来解释道,“先把犯人抬到上面,再把她的脚绑在连着木棍的脚蹬子,脚蹬子里面养着食人的毒蚂蚁,蚂蚁啃咬犯人的脚,犯人吃痛就会本能地乱蹬,棍子就会从洞里顶出来,直刺女人的下体。”
“……”关飞鹤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根棍子虽说不粗,但也比男人的大出了许多倍,况且这么长,如果真的刺进去,肯定会被把五脏六腑给捅烂的。
幽怨的眼神投向阿颜,好像那个要受刑的人是他,“你这个变态。”他嗔怨了一句。
阿颜错愕了半天,真没想到杀人无数的关外二少会露出这么个可爱的表情,竟然还用似嗔似嗲的声音骂她变态。
她不由得咧嘴一笑,“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变态吧。”说罢大袖一挥,命令道:“把这个女人抬上去。”
“可他现在昏迷着。”关飞鹤皱眉,“是不是等她醒了再说?”
“不用,蚂蚁的毒液可以让人神志清醒无比,就是为了避免犯人受刑不过晕过去。”阿颜笑得很是得意,好像在炫耀自己家的保物。
关飞鹤了然地点点头,话锋一转继而问道:“我可不可以先出去?”
“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阿颜很不满意关飞鹤的临阵脱逃,是他要死要活地吵着要跟来观刑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关飞鹤苦笑,“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实在是不适合观看这种刑法。
“难道你没有上过女人?”阿颜颇为吃惊地上下扫量着关飞鹤,那种怀疑的眼神一展无余。
关飞鹤闹了个满脸通红,“你不要胡思乱想,没那回事!”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啊?关飞鹤在心中哀号一声,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竟然敢明目张胆脸不红心不跳地怀疑一个男人不举!她就不会不好意思么?
阿颜闷闷地点点头,不过临转身时还是又扫了关飞鹤一眼,这次的眼神是——半信半疑。
关飞鹤不敢再出声了,想证明自己正常的唯一一个方法就是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上床,不过他可没这种嗜好。此时无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女人已经被绑好了,许久之后还不见动静,关飞鹤狐疑地看了阿颜一眼,似乎想说你的那些蚂蚁是不是死光了?
阿颜不管他,自顾自地喝茶,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抬眼再看,那根棍子已然捅进了女人的下体。女人不敢再动,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血顺着她的腿根蜿蜒流下。
她的腰肢不停地晃荡,但被人牢牢地固定起来不能逃脱。
再也受不了脚心那噬骨的疼痛,她拼命地踢腾着脚,那木棍便像男人一样不停地冲刺在她的体内,她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开始往下坠落,惨叫着痛哭不已。
她悔不当初,本以为能借皇后的手毁了大商江山,没曾想如意算盘落了空,自己反而又落得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场。
关飞鹤是杀了很多人,但他却没有变态到这种地步,哀求的眼光再次投向阿颜,阿颜视若无睹,专心地看着眼前让人脸红心跳,激情澎湃的一幕。
虽然很变态,很惨忍,但给人的视觉冲突却是绝对地明显!
“别让她死了。”眼看那棍子越捅越深,阿颜不由地皱了皱眉,刽子手立刻在木驴的下方鼓捣了几下,那根棍子便不再往上送,而是保持着原来的长度。
“放她下来。”大约过了一刻钟之后阿颜才大发慈悲,关飞鹤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这样的刑罚比给自己用刑还难受,还好他定力够强。
血似乎要从女人的身体里流干,还有那血肉模糊的块状物体也不断地流出,她知道那是她的孩子——还未成形的孩子。
阿颜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我很残忍,对不对?”
也许是在问关飞鹤,也许是在问那个女人,但却没有人吭声,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把她扔到后山去喂狮子。”
在终南山的后面有一片禁地,那里放养着许多的狮子,谁也不知道是哪位老祖宗有这种特殊的爱好,但养狮子的习俗却终年流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