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传来清脆的鸟鸣,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初升的灿烂阳光斜斜的穿过洞口照射进来!
暖光将草铺上裸露在外的美人儿的全身染上一轮金色光晕,让她看起来就象晨曦里展开羽翼的魅惑精灵!
美,她怎么可以这样美?
夜辰静静地凝望着宁曦这张娇憨的睡颜,失忆的他,对于男女间的情事也完全忘掉了。
昨夜,夜辰就像个没有经验的,疯狂行为完全是他****本能下的无师自通!
男人,对于某些事,天赋异禀,失去记忆也照样“经验非常!”
所以,夜辰享受到****的快感,但却害苦了宁曦,而他根本就不知道。!
夜辰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自以为是她也喜欢,因为她虽然昏迷着没有醒,但她总是叫个不停,表情好像……
陶醉!
对,是陶醉!
夜辰为自己能想到这么贴切的形容词而高兴,可是他不知道宁曦的陶醉是****本能,痛苦是胸前的伤口。
这一点在昨晚夜辰疯狂时根本就没有在意到!
他害惨了她,他却根本就不知道,此刻仍在回味昨夜的评情景,越想身子还真发燥热起来!
****,很容易被挑起!
休息了一会儿,身体没有那么疲惫,越是看久了宁曦,夜辰感觉全身也燥热得更加厉害。
夜辰看着宁曦饱满的樱唇,光滑的身子,他竟然还想尝一尝昨夜那般********的感觉。
嗯!那感觉真好,好感觉总是回味无穷的,那他可以再尝一遍吧!
当思想又一次化为行动,夜辰的唇已然快一步在宁曦的脸上吻动起来,然后又一点点地往下移!
嗯!她的嘴,真甜,比野果好吃多了!
相互磨挲间,两人都喘息得厉害。
“嗯……”宁曦梦中申吟,怎么又会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好舒服,又好好难受!
还有,胸口还好痛!
宁曦艰难地张口又发不出声音,夜辰的唇还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燃起了层层欲花,也伴随着阵阵心痛!
“痛……好痛!”宁曦费了很大力终于发出了求救信号,她想睁开眼,但双眼像是被线缝住!
这时候,夜辰的心也开始抽痛起来,他终于停止了动作,抬头发现她胸前那好不容易开始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一个口子,流出血水!
痛……
心痛,两人同时感觉得到!
夜辰无暇顾及自己的心痛,他很着急宁曦的伤势,****燃起的盛火在看到她伤口流血后仿佛被一盆冰水狠狠浇灭。
怎么她又流血了,会不会死啊!
夜辰很慌,胡乱地扯过衣服就按在她伤口上止血:“你……你别死啊!”
谁在说话?谁在担心她?声音好像有点熟?
宁曦眼睛终于睁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还没看清楚,又昏了过去!
她真的,很虚弱!
“你……你别再流血了,别死啊!”夜辰探手指去试息,气息很弱,若有若无!
怎么办?
昨天好像脸色都没有这样苍白了,看样子是快好了,怎么一夜过来脸苍白得这样难看?
然而,夜辰又哪里知道一切都是他这个色鬼给害的!
趁着人家重伤吃了她,只有夜辰这种目前是个半脑残的人才做得出来!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宁曦也是又一次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后终于回来。
夜辰确认她呼吸平稳后总算舒了口气,先前燃起的欲望也早已被担心所代替。
他哪里还敢去吃她的小嘴、吻她胸前的小蜜桃,而是小心翼翼地替宁曦擦拭身子、穿好衣服。
然后,夜辰又出去摘了些野果,一边吃,一边就这一样直坐在草铺旁静静地守着宁曦!
京城,皇宫!
皇帝一个月都没露面,后宫已不如往日般平静,宫女太监私下全都议论纷纷:“皇上竟然一个月都没有早朝,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上次听小德子说漏嘴,皇上好像根本就不在宫里,太后一直暗中派人寻找呢!”
“不会吧!不在宫里?那去哪里了?还一去一个月都不回?”
“你问我们,我们又哪知道,皇上的心思又不是能我们能猜透的,不过,你们说……皇上是不是出事了。”
“不会吧!”
“那怎么会一个月都没有早朝?”
“这……上次皇上遇刺有惊无险,皇上得天庇佑,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们可别乱说,小心杀头!”
“谁想乱说啊,只是我们见皇上一个月没早朝是事实啊,朝政总不能一直由丞相代理吧?”
“那太后那边有什么消息?太后好像说是皇上身体不适,经常去皇上寝宫探望的,皇上也许真的在宫里,只是身体不适而已!”
“那不一定,太后为稳住人心,定是那样说啊!你们听说了没有?昨日皇后携众妃嫔去太后那儿问为何一直见不到皇上,是不是出事了?听说太后好像很生气,大发雷霆,把她们全撵回寝宫了!”
“太后很少发火的,莫不是……”
种种迹象很明显:皇上确实不在宫里,可能真出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惨了,皇上没有字嗣,南宫王爷又失踪,这真要出了事,那炎唐江山不就……
亡国啊!
谁也不敢再往下想,各自离去!
太后寝宫!
这一个月,凤仪夜不能寐,食而无味,整日为夜辰担心,派出的所有暗卫每天回报的答案都一样:没有找到人!
辰儿,你到底在哪里?你不要江山了吗?怎么可以一个月都不回宫?
“太……太后,难道真的……出事了?”小德子在旁翼翼地说。他这两天总能听到下人叽里咕噜里议论关于皇上失踪的事。
下人并不是空穴来风,皇上可能真的……
“不许乱说,辰儿不会有事的!”太后喝斥。
她的辰儿,炎唐国君,不可能出事,也不可以出事!
“可是……”小德子额头冷汗岑岑,他冒死继续提醒:“可是太后,一直没有皇上的消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哀家何尝不知道!
这一个月,凤仪一直借口夜辰身体不适来回应满朝重臣,她也让丞相把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但辰儿一直不回来,朝政也不可能长此以往地由丞相代理,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到底该怎么办呢?
凤仪焦急地来回驳步!
小德子一直观察她的眼色:“太后,现在那些宫婢什么样的猜测都出来了,如果再找不到皇上,怕是会传出宫外,甚至传到北锒,那……”北锒肯定会趁炎唐无主大举来攻,那时炎唐怕是会岌岌可危啊!
京城,皇宫!
皇帝一个月都没露面,后宫已不如往日般平静,宫女太监私下全都议论纷纷:“皇上竟然一个月都没有早朝,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上次听小德子说漏嘴,皇上好像根本就不在宫里,太后一直暗中派人寻找呢!”
“不会吧!不在宫里?那去哪里了?还一去一个月都不回?”
“你问我们,我们又哪知道,皇上的心思又不是能我们能猜透的,不过,你们说……皇上是不是出事了。”
“不会吧!”
“那怎么会一个月都没有早朝?”
“这……上次皇上遇刺有惊无险,皇上得天庇佑,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们可别乱说,小心杀头!”
“谁想乱说啊,只是我们见皇上一个月没早朝是事实啊,朝政总不能一直由丞相代理吧?”
“那太后那边有什么消息?太后好像说是皇上身体不适,经常去皇上寝宫探望的,皇上也许真的在宫里,只是身体不适而已!”
“那不一定,太后为稳住人心,定是那样说啊!你们听说了没有?昨日皇后携众妃嫔去太后那儿问为何一直见不到皇上,是不是出事了?听说太后好像很生气,大发雷霆,把她们全撵回寝宫了!”
“太后很少发火的,莫不是……”
种种迹象很明显:皇上确实不在宫里,可能真出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惨了,皇上没有字嗣,南宫王爷又失踪,这真要出了事,那炎唐江山不就……
亡国啊!
谁也不敢再往下想,各自离去!
太后寝宫!
这一个月,凤仪夜不能寐,食而无味,整日为夜辰担心,派出的所有暗卫每天回报的答案都一样:没有找到人!
辰儿,你到底在哪里?你不要江山了吗?怎么可以一个月都不回宫?
“太……太后,难道真的……出事了?”小德子在旁翼翼地说。他这两天总能听到下人叽里咕噜里议论关于皇上失踪的事。
下人并不是空穴来风,皇上可能真的……
“不许乱说,辰儿不会有事的!”太后喝斥。
她的辰儿,炎唐国君,不可能出事,也不可以出事!
“可是……”小德子额头冷汗岑岑,他冒死继续提醒:“可是太后,一直没有皇上的消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哀家何尝不知道!
这一个月,凤仪一直借口夜辰身体不适来回应满朝重臣,她也让丞相把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但辰儿一直不回来,朝政也不可能长此以往地由丞相代理,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到底该怎么办呢?
凤仪焦急地来回驳步!
小德子一直观察她的眼色:“太后,现在那些宫婢什么样的猜测都出来了,如果再找不到皇上,怕是会传出宫外,甚至传到北锒,那……”北锒肯定会趁炎唐无主大举来攻,那时炎唐怕是会岌岌可危啊!
辰儿,你到底在哪里?你不要江山了吗?怎么可以一个月都不回宫?
“太……太后,难道真的……出事了?”小德子在旁翼翼地说。他这两天总能听到下人叽里咕噜里议论关于皇上失踪的事。
下人并不是空穴来风,皇上可能真的……
“不许乱说,辰儿不会有事的!”太后喝斥。
她的辰儿,炎唐国君,不可能出事,也不可以出事!
“可是……”小德子额头冷汗岑岑,他冒死继续提醒:“可是太后,一直没有皇上的消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哀家何尝不知道!
这一个月,凤仪一直借口夜辰身体不适来回应满朝重臣,她也让丞相把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但辰儿一直不回来,朝政也不可能长此以往地由丞相代理,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到底该怎么办呢?
凤仪焦急地来回驳步!
小德子一直观察她的眼色:“太后,现在那些宫婢什么样的猜测都出来了,如果再找不到皇上,怕是会传出宫外,甚至传到北锒,那……”北锒肯定会趁炎唐无主大举来攻,那时炎唐怕是会岌岌可危啊!
凤仪最担心的也是这一点:所以她极力封索消息称夜辰是身体不适,只派心腹侍卫暗地里找人!
可是找了一个月也没消息,皇帝若再不露面,谁也瞒不住啊!
昨日,皇后还带妃嫔过来,说是要请命见夜辰,凤仪不应,她们便跟着下人一起乱测夜辰是不是出事,个个人心慌慌。
凤仪瞧着一阵恼火:“叽叽喳喳的干什么?怎么?你们似乎很希望皇上出事吗?”
“臣妾不敢!”
“不敢就滚回宫去,下次没有哀家批准,谁再去找皇上,哀家严惩不怠。”连带着皇后跟嫔妃,凤仪将她们骂得狗血淋头,赶回寝宫!
此刻,一直没有夜辰的消息,风仪心里越来越乱:她其实是了解夜辰的,就算平时他爱微服出宫溜达,明着说是体察名情,其实就是贪玩,但他是有分寸的,从来都是天黑之前就回宫,而如今……
一月未归啊!
凤仪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辰儿可能真的出事了!
到底是谁劫了辰儿?难道……
真的是他吗?他已经把辰儿杀了吗?
凤仪每次想到这儿就身心俱抖:如果辰儿再也回不来,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
不!
不可以!
我不可以让南宫先祖打下的江山毁于一旦,我不可以让北锒趁机来攻,不可以让炎唐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不,绝不可以!
辰儿,母后祈祷你福大命大早已回来,但是你失踪这么久,母后已无力再为你隐瞒,所以……
为了你,为了炎唐,母后必须要再去找他问清楚!
宫外!
阳光灿烂,暖风柔和,这样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依旧没有缓和宅院四周的阴森之气!
院中,微风轻轻拂动,花草迎面摆动,吴霜睡在草地上晒太阳,手里拿着一棵狗尾巴草上下摆动!
吴霜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因为自从那夜她又哭又道歉,终于换得无名的原谅与彻夜缠绵。
之后,每当夜晚无名回来,吴霜其实知道他是出去找赵宁曦跟皇上,但她只能装作不闻不问,还总是笑脸相迎地伺候得他梳洗更衣,尽足了做妻子的责任。
吴霜将委屈埋在心底,对无名虚寒问暖,换来的倒也是能与他隔三差五的恩爱缠绵。
在他身下,吴霜一次又一次体会到了情与爱的结合,她越来越爱大哥,越来越离不开!
大哥,我输了!
只要能与你永远在一起,我愿意接受你去喜欢别人,只要你心里还留有我一丝位置给我!
吴霜知道,这一点无名是可以做到的,因为他们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从前是他妹妹,后来是他第一个女人,他发过誓永远都不会抛弃她的!
那天,在她放走赵宁曦,他很生气却还是不忍心打她!
那个时候,吴霜就更加确定不管她做错什么,大哥永远还是怜惜她、疼爱她!
大哥,只要你还重视我、喜欢我,那我愿意什么都不计较了,你喜欢赵宁曦也由你,希望你……
还是不要找到她!
嫉妒的心,说是要放下,但不是一朝一昔,吴霜到底还是希望他不要找到赵宁曦!
晒着太阳,吴霜把玩了好久的狗尾巴草,史幕天匆匆跑来:“大小姐……”
“是大哥回来了吗?”吴霜兴奋地立即爬起来,大哥白天就顾着找赵宁曦,从没有这么早回来过!
史幕天摇头:“不是,主子没回来,是……”
“什么?”
“这……”
“什么事吞吞吐吐啊?”吴霜催道,这个史幕天,人高马大,做事谨慎,对大哥又忠不二,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时候说话吞吐不快,叫人听了着急!
史幕天终于说:“太后又来了!”
太后?
吴霜惊讶,没想到她还会再来,至少不应该这么快!
客厅,凤仪已在等候,身旁跟着的是之前的两名心腹侍卫。吴霜亲自为她倒茶:“太……太后请用茶!”
“他呢?”凤仪指的是无名!
“大哥他……”吴霜不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是去找赵宁曦跟皇上了?
“他不在?去哪里了?”凤仪又问。
“办……办事去了,太后有什么吩咐,等大哥回来,我会转告的!”
“这件事容不得你转告,哀家等他,晚些总要回来吧!”
“嗯!会回来的!”就怕会很晚!
果然,凤仪等到太阳都下山了也不见人,但是她又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吴霜令史幕天备了晚膳,凤仪没有胃口!
这样一直沉默着,时间仿佛走得更慢!
凤仪挥手让侍卫下去,然后她看着吴霜,面目还算慈祥:“跟哀家说说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父母对他好吗?”
应该很好吧,毕竟是当初先皇嘱咐他们的!
吴霜点头:“太后请宽心,大哥很好的,爹娘一直视他如已出!”
吴霜也是在父亲去世前才知道当初父母年近四十膝下仍无子嗣,受先帝所托领养无名,不管是不是皇子,爹娘打心底将他当作是他们的儿子。
吴霜记得父亲还说过,后来娘有幸怀孕生下她,一儿一女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不曾让他们受过半点委屈!
就现在,吴家二老虽逝,家产犹在,如果无名放弃皇位与吴霜回家,绝不愁没好日子过。
但是,无论曾经吴霜如何劝说,无名就是不放弃,非要离家来京城,不夺皇位不罢休!
大哥,为何你如此执着呢?
半晌,凤仪似是思索着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当初皇上遇刺,跟据线索查出原来是你大哥派人行刺的,他明明知道辰儿是皇帝,又是他亲弟弟,他却还派人刺杀他?”
“……”
“哀家想了一个月,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是不是恨先皇遗弃他?所以他报复辰儿?抓了辰儿,他是不是想谋反?他是不是想当皇帝?”
凤仪语气驳驳逼人,吓得吴霜脸色开始发白?
太后知道了?那她会叫人杀大哥吗?
凤仪站起,犀利的眸子逼视着吴霜:“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太后,您……”
“你是不是很吃惊哀家为何这样怀疑?”凤仪也不相信,但在当初夜辰遇刺后,表面上她一颗心思全在担心夜辰的伤势,其实也派人追查。
直到一个月前来这里,随行的心腹侍卫看到无名黑衣蒙面,院外也常有陌生的人来回走动,这才引起凤仪的注意!
所以,第一次来时,凤仪猜测无名抓了夜辰,但他怎么都不承认,也没搜到人。
现在想想,也许他早把夜辰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说,他到底把辰儿弄去哪儿?”凤仪逼问吴霜,如果她再不说实话,那就不管她是不是吴将军的女儿,照顾严惩不怠!
吴霜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皇上是来过,但是……没有发现南宫王爷,然后……然后就走了!”
“你还撒谎?”
“我……我没有!”
“没有还是不肯说?你若再不说,那么,只要哀家一句,外面候的侍卫立即进来割了你的舌头,叫你永远说不出一个字!”
“我……”她之前还和蔼可亲的,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可怕?
是,哀家是善变,那全是为了辰儿!
“你到底说不说?”
“我……”
“你想知道什么?”忽然,门口响起一道响亮而阴沉的声音!
无名!
“你终于回来了!”凤仪平静的说。她其实是想跟这个儿子好好的叙一叙感情,但是他抓了辰儿,他想意图不轨啊!
无名走近,吴霜立即扑到他怀里:“大哥!”终于回来了,有大哥在,她就不害怕了!
无名拍拍她的肩,然后看着凤仪,眼神很阴:“你想知道什么?”
“你为什么抓辰儿?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辰儿身为一国之君,命运直接关系到炎唐国运,他不知道轻重吗?还敢乱来!
无名讽刺道:“太后是不是人老了,记性也不好,都搜过了没人,还跑来闹?”
“哀家就是不相信才过来,你说,到底把辰儿弄去哪儿?”
“如果我不说呢?”无名突然很想挑战她的耐性,看她会不会为了那个儿子而杀害这个儿子!
“你……”果然是他抓了辰儿!
“来人!”凤仪喝然一声。
虽然凤仪此次只带了两个人,不俱任何威胁性,但吴霜还是觉得不要把事情闹大,尤其是以目前的情景,如果再不阻止,太后跟大哥的关系只会更加恶化!
所以,吴霜立即站出来:“太后,不要,您误会了,大哥真的没有抓皇上!”
以前是抓了,但是又放了啊!太后不要把罪名加在大哥身上。
凤仪显然是不相信的,吴霜焦急地解释:“是真的,皇上不在,是我放了皇上,还有赵曦妃!”说着,吴霜将一切的来龙去脉全盘脱出!
“霜儿,谁许你多话的?”无名斥责。他宁愿被误会也不要她解释!
吴霜委屈道:“大哥,明明不是你的错,我不要你被误会!”尤其是还被亲生母亲,这种感觉其实是很痛苦的!
凤仪沉思着看无名:“真的不是你?”
“……”
凤仪又看着吴霜:她的表情不像是撒谎,原来是她放了辰儿,还有宁曦竟然也被搅进来,这倒完全出乎凤仪的意料之外!
看来,辰儿离开后肯定是去找宁曦了,可是人呢?怎么两个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吴霜又说:“太后,请您相信,我真的没有撒谎,这一个月,大哥早出晚归,其实都是在找皇上,大哥也很担心皇上的!”其实更担心的是赵宁曦,但现在吴霜为缓和无名与太后的矛盾,只能这样说!
凤仪不相信,狐疑的目光落到无名身上:“你关心辰儿?那你还派人刺杀、还抓他?”
“我杀他怎么了?我抓他又怎么了?那些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被他抢走了,我发泄地报复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他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果然如凤仪所猜相差无已!
这个儿子,果然在恨!
那我该怎么办才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恨?
凤仪看着他,表情已恢复平静,眼神也清澈如泉。
思索了很久,凤仪终于说:“那么,在辰儿没有回宫之前,如果哀家让你代替他稳住朝政呢!”让他做一回皇帝,他是不是就不再心有埋怨了!
“什么意思?”无名是听懂的,但没想到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而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看来南宫夜辰不在,朝廷后宫全都闹翻天了!
凤仪仍旧不急不燥地说:“哀家的意思是……辰儿现在哪儿谁都不知道,国又不可一日无主,你与辰儿乃双生子,没有谁分辨出,所以,在辰儿未回宫前,你代替他!至于你额上的疤痕,哀家……”
无名打断:“我想随便制造一起假的刺杀事件,就当额上的疤是被刺客刺伤后留下的!”
凤仪怔怔地看着他:确实是最好的理由,这不是他临时想出来的吧!他一定……蓄谋已久。
这样一个有心机的儿子,把皇位暂交给他是对是错?
算了,不管对错,如今夜辰下落不明,朝政再无人掌管恐怕会掀起大乱,所以……
凤仪秘密把无名带回了宫。
翌日,凤仪懿旨对外宣布:近日,刺客频频,皇上又遇刺客,伤势严重,哀家唯恐民心不定,特封锁消息,后得苍天庇佑,经一月休养,叹惜额头留下刺伤,欣慰龙体已康复,但是,刺客之事必将深究,严惩不怠!
消失一出,满朝震惊:原来皇上又遭遇刺客,危极万分,太后为怕朝野动荡才将消息封锁得这如此秘密。
太后真是临危不难,又托宰相大人处理朝政有条不紊。
太后,巾帼不让须眉啊!
随及,无名终是以夜辰的身份出现在早朝上,满朝参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边拜边观察:额上留了疤并有损皇上的英气,皇上两次劫后重生,日后也必定逢凶化吉,此乃炎唐之福,百姓之福啊!
于是,响亮的参拜一声高过一声!
无名挥袖:“众卿平身!”这是他第一次穿龙袍,第一次站在这金銮殿上受朝拜,却是以夜辰的身份!
无名的野心自然不愿一直是替身,但是现在他这个皇帝做得只是有名无份,因为炎唐部分兵权还掌握在众将帅手里。
所以,这段时间,他必须要以夜辰的身份,慢慢将兵权收回,然后就是蓄势待发,跟北锒开战,一统天下!
然而,在计划收回兵权前,无名拟定的第一道圣旨是:接吴霜进宫,封她为后!
虽然无名现在的身份是夜辰,是有皇后的,但是很不巧,在无名顶替夜辰进宫的当天下午,皇后在逛御花园,不小心失足落到池中溺水身亡!
这件事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个意外,所有人都沉痛在皇后逝世的悲痛中。
但是,只有无名知道真相,因为是他让心腹下臣史幕天暗中把夜辰的皇后推入池中!
没了皇后,他立新后便名正言顺!
此刻,封后的消息还未对公布,在宫里当差的人已经听说!
在今日,天空万里无云,湛蓝一片,吴霜被接进宫,后宫下人对她万分好奇:“听说是她平南县吴大将军的遗孤?”
“遗孤?不是吧!我有个亲戚是平南县的,近日正好来我家做客,听说新皇后娘娘好像还有个哥哥?”
“对,对,我好像也听说,只是皇后娘娘的哥哥三年前好像离家出走,音讯全无。好像这次新皇后是出来找大哥的,刚到的京城一个月,怎就被皇上看上?唉!皇后尸骨未寒,皇上就要封新后,这也……”
太无情了!
众太监婢女面面相觑!
皇上之前是对那不守妇道的曦贵妃迷恋得很,这下可好,曦贵妃莫名奇妙地失踪,皇上又不知何时认识了吴将军的遗孤,还册封为后!
唉,皇上的心思真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啊!
寝宫里,吴霜也听到了一些下人之间私言私语,她惴惴不安,跑去找无名:“大……大哥,我不做皇后!”
她只要能留在大哥身边就好,做不做皇后无所谓,因为她不想被人议论纷纷,甚至说她是迷惑皇上的妖女!
无名略怔,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她:她容颜本就不俗,进宫后换了名贵锦衣丝绸,抹了上等胭脂水粉,衬托得她更是美艳十足,比后宫那些南宫夜辰的任何一个妃子都漂亮,她做皇后,谁敢不服!
可是她却不愿意,理由无名基本能猜到!
“过来!”无名冲她招招手!
吴霜乖乖地走过去,还没走近,无名一把将她抱坐在膝盖上:“你忘了?朕答应过你,朕做皇帝,定封你为后!”绝不失言!
“我……”
“你不用管那些人的闲言闲语,朕自会处理,你呢……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熟悉一下宫里的环境,过两天接受正式册封!”
“可是大哥……”皇后才死,大哥就要册封新后,外人肯定会说他昏庸无道,被美色所迷之类的话,她不想大哥被人误会!
无名打断:“没事!朕会处理,保证他们不会再说。”
真的吗?
“对了,为防隔墙有耳,以后私下里也尽量不要叫大哥,会引人怀疑的!”
“我知道,我会改的,可大……你现在是当了皇帝,但外人根本不知道,难道皇上要一辈子做替身?”
“当然不会!”无名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绝然。他怎么可能一辈子做替身!
接下来,在正式对外公布册封吴霜为新皇后的几天后,无名开始紧盯着在朝大将的一举一动,希望找到他们的把柄,然后借理由收回他们的兵权。
五天后,无名终于在史幕天的帮助下找到一名大将军平时好大喜功,经常挥霍无度又出入技院的证据后立即召他来到御书房。
开始,无名假意笑眯眯地说:“王将军,你日子过得不错啊,听说是翠香楼(京城最大的青楼)的常客?”
“微臣……”王将军吞吐。
他年届中年,五官端正,在人前也一派谦谦君子,但是……
男人风流是常见,不风流的才叫稀有动物,王将军为人也不例外,他风流到家里的几房妾侍已不过瘾,常去技院找女人,但是因为与翠香楼老鸨关系好,以前每次去都没有走露消息。
可是,今早却被太后知晓此事,现在皇上竟然也知道了,一定是太后说的吧!
惨了!
炎唐律法有规定:要求官员清廉正直,以身作则,纳小妾也罢,但绝不可出入青楼技院,挥霍消费!
这下,秘密又被捅到了皇上这儿,王将军怕会难逃一死,吓得连连叩头求饶!
不想,无名道:“王将军为国为民,年轻时与先皇北上讨伐北锒,曾立下多次汗马功劳,此次一时糊涂而风流,朕又怎会不通情达理!”
“皇上……”难道皇上法外开恩?
无名说:“若是严惩王将军,朕也舍不得,不惩又怕日后传出去说朕不公,不如……王将军交出兵权,朕可保将军之名仍保留,也不用告老归田,荣华富贵依旧。”
无名的目的只在收回兵权,毕竟手握兵权的将军个个都是人才,哪天与北锒开战,他还需要这些将军出力,所以暂时还不能让他们回老家!
王将军闻言,略有惊道:“难道太后没有将兵付交到皇上手中?”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今晨也说了类似皇上的这番话,然后王将军便感激泣零地交出了兵权!
毕竟只是交了兵权就能免于死罪,而且不用告老,官名也在,只要以后改过,也照样有机会翻身。
可是现在,王将军搞不懂了:皇上此话何意?太后没将兵付交给皇上吗?
当然没有!
事后,无名派史幕天多方打听终于得知:原来凤仪为预防无名心有不轨,已经提前一步暗防了朝中大将,不管是有错还是没错的,凤仪都以各种理由收了他们手中的兵付!
现如今,就整个炎唐而言,除了无名身为皇帝拥有自身的三分之一兵权外,其他从各将领手中收回的兵权掌握在凤仪手上。
其实,还有一部分兵权在早已失去心智的寻影手中。这一点,无名原先是不知道的,他一直以为寻影血统不正,既然封王兼职镇北大将军也只是虚名,传出去威风一点,哪里知道夜辰这般信任他,南宫寻影这个镇北大将军是名副其实,手中握有的兵权不容小视!
所以,无名找过寻影,但是他已经失去心智,兵付被他放在哪里根本就问不出来!
该死的!
无名有些后悔弄失寻影的心智,本来他是想利用他对付南宫夜辰的,谁想到他会跟赵宁曦一起失踪!
还有凤仪,无名想想就来气:母后,你的动作竟然比我还快,你的目的根本就是在防我吧!
既然不相信,又为什么让我进宫做皇帝,只是为了顶替南宫夜辰安抚民心吗?
原来,在你心里,那个儿子才最重要,你只把我当应急时的替身?
好,很好!
母后,你以为手持兵权就能防我?
哼,朕立即派人去搜南宫寻影的王府,只要找到他的兵付,看你是要跟朕斗还是乖乖交出剩下的兵权?
想着,无名又吩咐史幕天:“继续派人去找南宫夜辰,找到了……就地解决!”
母后,这个皇位既然由我坐了,那就肯定要坐稳,所以,是你逼我的,我要你心目中的好儿子永远回不来!
史幕天领命,走了两步又回头:“皇上,他一定是跟赵曦妃在一块,若是找到了,杀了他,那赵曦妃呢?”
赵宁曦当然杀不得!
“找到了就把她带回来,记住,朕要活的!”无名严肃地说道。这一个多月,他感觉胸口经常性的时痛时缓,是“连心”毒带给他的,所以他一定要尽快找到赵宁曦!
夜幕,史幕天还没回来禀报消息,无名在例行公事地批阅奏折,表情越来越阴沉。
自从当了皇帝的这半个月,小德子承上的奏折基本都是些鸡毛蒜皮的锁事,而真正关于国运的大事,尤其是北镜承上关于两国军情方面的奏折一封都没有!
无名开始以为是国泰民安,后来才知道那些重要的折子全都送到了凤仪那里!
母后,又是你,你是不是非逼得我杀你才不阻碍我?
无名真是想想就冒火,他不愿再忍了,就是不杀也决定去找凤仪说清楚,必须要她交出兵权,也不许再代他批阅重要奏折!
“摆驾,去……”
无名话音刚起,门外传来小德子尖细的声音:“淑妃娘娘到!”
淑妃曾是除宁曦与皇后外夜辰最宠爱的妃子之一。
但自夜辰失踪,换了无名做皇帝,册封新皇后的人不是她,夜夜宠幸的人也不是她!
而是那个突然冒出来叫吴霜的女人,听说前些日子皇上天天去她那儿。
今日,淑妃终于小道消息听说吴霜病了,太医诊脉是初入皇宫,水土不服。
淑妃ying荡地不这么认为,她猜是她与皇上纵欲过度,身子瘦弱经不起才病倒,所以就趁着无名好几晚没有召其他妃子侍寝,今夜淑妃就自己送上门!
她就不信了,虽然自己的美貌稍逊于吴霜,在这个美女如云的后宫迟早要被逃汰,但不应该这么快。
而且,淑妃自认床上技巧已被皇上调教得十分精堪,皇上如今又是几天没招后妃侍寝了,不信以她的热情如火搞不定他!
无名看着淑妃款款而入:她面容娇小,柳眉细腰,浓妆艳抹,妖娆十足,算是个美人,不过比霜儿就差点,而且是南宫夜辰用过的女人,他不懈!
赵宁曦也曾是南宫夜辰用过的女人,为什么他就“懈”了?
无名竟然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淑妃前来什么事?”无名问道,表情十分不悦,言下之意,没的事就快滚!
淑妃没想到多日不见,皇上对她的态度完全不像从前。
难道遭遇刺客,皇上额上的那道疤险些害他毁了英俊潇洒,所以皇上的性格也开始变得爆噪吗?
皇上,求您别这样,只是一条疤痕而已,完全无损您的俊容!
淑妃媚态盈盈地说:“皇上多日不去看臣妾,臣妾想皇上,所以斗胆前来看望皇上!”
看望?是想爬上朕的床吧!
无名冷笑:“那看过了,可以走了?”
不行,来了就没有走的话说!
淑妃走近,语态媚惑,基本就是斥裸裸的勾引:“臣臣日夜思念皇上,皇上都不想臣妾吗?”
“不想!”
难道有了新欢就这么快忘了旧爱,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只是,为了地位与荣宠,她必须要讨好这个无情的皇帝!
淑妃仍旧保持最美的笑容:“可是……臣妾想皇上,想得心都痛了,所以臣妾前来,皇上,今夜良辰美景,臣妾陪皇上,可好?”
不好!
无名正要说,但是淑妃已经大胆地有了举动,只见她踮起脚尖,狂热的吻吸吮着他的热唇,用唇舌尽量地挑弄他!
热情如火,叫他无法抗拒!
可是,面对的是他恶心的女人,****挑不起!
无名正要一把将她推开,但是在付诸行动时突然想到……
以他现在的身份还不能爆露,如果一直只宠幸霜儿一人也迟早要引起后宫不平或怀疑,甚至那一群嫉妒的女人会把怨恨出在霜儿身上,给她带来麻烦。
所以,无名终是没有立即推开这个送上门的女人,而是……
轻轻地,无名点了淑妃的昏睡穴。
呵,放荡的女人朕见多了,还没见过她这么不好脸的。不过,无名仍然抱起她,很大度地让她睡在内寝的龙榻上:如果不是顾虑到在宫里杀人有可能引起一些麻烦,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淑妃!
翌日,淑妃醒了,无名已早朝归来,瞧着她,眼神淡淡的,却有说不出的明澈的深邃!
淑妃发现自己睡天龙榻上,她甚是惶恐,立即下了榻请安:“臣……臣妾参见皇……皇上!”
“可以滚了吗?难道还要朕送你?”
“臣妾不敢,臣妾……臣妾告退!”淑妃慌慌张张地便离开,心里糊涂得很。她明明记得昨夜吻皇上吻得正尽幸,皇上好像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但是后来莫名其秒地就没了意识,到底发生什么事?她有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呢?
出了御书房,来到花园中的一处僻静处,淑妃偷偷检查自己:身上没一处被宠幸过的痕迹,下体私密处出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看来……
唉,功亏一篑,枉她热情如火地勾引,皇上怎就无动与衷,难道早前与新皇后纵欲过度,已经不举?
不可能吧!皇上要是不举,炎唐江山后继怎么办?
那么,肯定不是皇上的问题,是我没能吸引皇上的注意。不行,我陈淑妃在美貌上略输给那个新皇后吴霜,还有曾经的皇后跟赵曦妃,如果再不努力,这后宫哪还有我立足之地,所以,改天一定要再去找皇上,不爬上龙榻,不怀有龙种,绝不罢休!
说起龙种,淑妃又一次心浮气燥:皇上是不是做了措施,为什么后宫佳丽三千,至今无人有幸诞下龙种?
为这事,宫里所有后妃都百思不得其解,淑妃知道连太后也曾私下很心急着想抱皇孙,但就是没好消息传出,淑妃悻悻而去。路上遇到扫花园的婢女,齐声道贺:“恭喜淑妃娘娘,贺喜淑妃娘娘!”
淑妃一脸不悦:“本宫何来之喜?”被皇上赶出御书房,何喜之说!
婢女道:“娘娘昨晚留宿皇上寝宫,奴婢恭贺娘娘重得圣宠!”这完全是一群十足见风使舵的婢女,一大早就听小德子说陈淑妃留宿皇上寝宫。之前可是新皇后聚万般千宠于一身,现在换了陈淑妃重得皇上宠幸,这在后宫可是头等大事啊,谁听说了都想拍马屁!
淑妃闻言,没有兴奋也没有生气,她挥手,语气清淡:“好了,以后有赏,都去做事吧!”
“是!”
婢女散开后,淑妃的嘴角终于勾出一抹诡异的笑:既然大家都误会,那就让误会一直到底,就算没得皇上宠幸,在其他妃嫔面前也可以风光一把,也算值了!
尚德宫,太后寝宫!
凤仪年迈中年,睡得晚,起得也迟。起床后刚过梳洗,小德子请命,语态甚急:“太后,昨夜淑妃在皇上寝宫留宿了!”
“什么?”凤仪大惊:“你确定?”
“嗯,淑妃找皇上,还是奴才通报的!”昨夜淑妃非说有重要的事要见皇上,小德子一个做奴才的哪敢阻挡,后来淑妃进殿后再也没出来过,小德子又不敢进去打扰。来到尚德宫想禀报凤仪,但是值夜的下人说凤仪好不容易才睡着,没有重要的事不便打扰,小德子觉得皇上宠幸后妃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所以便回去了,之后,小德子就这样在御书房外守了一夜。始终想不明白,皇上遇刺但已化险为夷,只是额头留下了一道疤痕,完全不打紧,可是太后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叮咛他时刻注意皇上的动向,就连一些朝政大事要奏也瞒着皇上承送到太后那儿。
小德子径自地认为:太后,皇上是不是哪里又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
凤仪大怒:“昨夜的事,为何现在才通知哀家!哀家是怎么吩咐你的?让你多注意皇上,你竟然到现在才说!”
“奴才知错,昨夜太后已入睡,奴才不敢打扰!”
入睡就应该叫醒啊,他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吗?
对,他不知道,因为除了吴霜,宫里再也没人知道现在的皇上早已不是曾经的夜辰,他有吴霜还不够?怎么可以宠幸淑妃?
凤仪哪里还顾得用膳:“去御书房!”
路上,小德子胆颤地问:“太后,皇上宠幸淑妃再平常不过,太后为何……”这般震惊与担心?
“你不懂!”无名只可以宠幸吴霜,或再召其他女子入宫受封,绝不可以碰辰儿的妃子,这要是以后捅破,传出去,皇家的颜面还往哪儿搁!
御书房外,凤仪责令小德子及随行的一干奴婢:“你们在外候着,没哀家的允许,不许进来!”
“是!”
房中,无名懒得再批那些不关紧要的奏折,他悠闲地喝着茶,对凤仪的到来似是早在意料之中!
呵,他“宠幸”了淑妃,母后听到消息能不过来吗?正好,省了他去找她的功夫!
无名笑道,笑容色魂摄魄,又带着几分冰冷的恶意:“母后一大早,不知所谓何事?”
凤仪开门见山:“听说昨夜你宠幸了淑妃?”
无名厥着嘴,饶有兴趣地点头:“嗯!宠幸了,母后消息还真灵通!”
“你……你搞什么?怎么可能宠幸她?她是辰儿的妃子!”
“母后的意思是怪我了?那母后怎么不去问问淑妃,是朕召她来侍寝,还是那女人自己送上门。朕可不是柳下惠,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人,送上门的女人,热情又火辣,朕要是坐怀不乱,母后应该就要担心朕是不是‘不举’了?”
“你少掰些歪道理,淑妃什么都不知道,她把你当作是辰儿,可你不是,就算是她过来,你都不拒绝吗?随便一个理由就打发了,你倒好,还真宠幸她?你忘了你有吴霜的,以她的美貌与资质不比辰儿的任何一位妃嫔差,你有她还不够?”凤仪越想越生气,她不是不了解男人,她知道男人没有女人不行,当初也就是担心他乱了后宫,所以在他代替辰儿后要拟旨接吴霜进宫,她一点意见都没有,就想着他有吴霜在身边,后宫就应该会安份了,哪怕他还不满足,也可以下旨选秀册妃,他到好,宠幸了辰儿的妃子,以后要是辰儿回来,难以想象会如何尴尬!
无名说道,语气还带着一丝怨恨:“南宫夜辰佳丽三千,母后不觉得放着很可惜吗?既然母后让朕代替他,那朕碰他女人又有何不可,朕高兴,淑妃这会也肯定乐昏了头,此乃皆大欢喜,母后何必动怒!”他还没告诉她,淑妃并没有宠幸过,但是赵宁曦,那可是真正碰过的!
凤仪气得脸都青了:“什么皆大欢喜,那是因为大家都被蒙在鼓里!”
“那母后也当作不知道不就行吗?”
怎么可能当不知道?
凤仪不想多说,她觉得就是说再多怕他也听不进去:“算了,这次哀家就当不计较,但是你要记住,以后除了吴霜,你不许再碰后宫的任何一位妃嫔!”
“可以!不过母后就要看紧了那群如饥似渴的女人,如果她们自己送上门,朕就不能保证什么了!”
“你……”这个儿子,怎么可以这样惹哀家生气?让他代替辰儿,到底是对是错?
凤仪气得连话也说不全,转身要走,无名道:“母后,今天既然你来,那有些话朕就明说,朕知道你在防朕,但是朕即尊你一声‘母后’,那便不想将关系闹僵,所以,还请母后把从众将手中收回的兵付交还于朕。还有,朕是皇帝,处理国事是朕的责任,请母后不要再背着朕拿走关乎军机大事的奏折。”
“你……”原来他知道了,竟然这样快,哀家还以为至少能瞒上一个月!
无名来到她身边,他看着她,眼睛在眉毛下炯炯发光:“后宫不得干政,母后想必是知道的,如果朕将母后私自批阅奏折的事传出去,众臣肯定会怀疑母后有所意图,所以……如果母后不想难做人,也不便与儿臣关系闹僵,那还请交出兵付!”
不可以!
这个儿子性子本就阴晴不定,如果他掌握全部兵权,将来辰儿回来,他肯定不会轻易将皇位还给辰儿。
“哀家不会交出兵权的!”为了辰儿,凤仪绝不可以交出兵付,让无名“大权在握”,她必须要守住这份兵权,哪怕日后受朝臣猜忌也所谓!
无名双拳紧握,下巴绷得紧紧的,眼底闪过一抹恼怒的墨绿,面色也冰冷得仿佛要结出冰来:“母后执迷不悟?难道母后想去见先皇?”
你真要杀哀家吗?
凤仪不为所惧,淡定地走出去,却有缈缈余音传来:“是先皇与哀家负你,你有怨有恨哀家不怪,哀家随时欢迎你来尚德宫取哀家的命!”
凤仪走了,余音还飘在空中未完全散去:只要你敢杀,哀家就把命给你!
无名邪魅的眼神犹如受伤野兽般嗜血而通红:是他在威胁她,却反过来被威胁!
很好,母后,看来你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接受朕的威胁还可以这样临危不乱。你以为朕就怕你吗?朕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再一心只为了那个儿子,那么就别怪朕叫你一辈子出不了尚德宫!
不杀她,有的是别的办法软禁!
晌午,史幕天回来:“皇上,仍然没有找到人!”
南宫夜辰,赵宁曦,你们到底去哪里了?
“再找!”就是把炎唐给掀了也要找到!
“是!”史幕天领命欲退,无名突然又叫住:“先分一批人去找,你去南宫寻影的王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执掌的兵付找出来!”只要能拥有南宫寻影的兵权,母后手里的那一份就不足为俱!
想了想,无名又说:“秦莫怎么样了?”
史幕天道:“属下已秘密将他转入宫里的天牢内,派人日夜坚守,不会有问题!”
“嗯!他是北锒太子,暂时还杀不得,将来攻北锒,他可是朕手中一块重要王牌!”别以为他以赵宁曦的血解了“百日穿肠散”就什么事都没有。将他软禁失去自由,照样叫他生不如死,将来还可以利用他来威胁北锒!
午后,无名睡了午觉刚醒,婢女匆匆而来:“皇上,皇后娘娘不肯用膳!”
“怎么回事?”太医不说是她水土不服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吗?怎么又没胃口吃东西?
婢女摇头:“娘娘本是有食欲的,还问起皇上,是奴婢的错,奴婢听说昨夜淑妃留宿皇上寝宫,在皇后娘娘面前一时说漏了嘴,娘娘听了就不肯用膳了,奴婢怎么劝都不管!”
原来是为了淑妃的事!
霜儿,你这个小醋坛!
东宫,皇后寝宫,琉璃红瓦,富丽堂皇!
吴霜倚在床头,郁郁不欢:她病了几天没能陪大哥,大哥就召了淑妃,以后是不是还有更多?
“皇上驾到!”寝宫外传来婢女高呼,吴霜懒得下床,她不是万事都屈就于无名,有时候也有自己的个性!
无名进来,多年对吴霜的宠爱让他没去计较礼仪,他坐到床边,亲切地问:“又不吃?身子不想好了?”
“死了才好!”看不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块,倒也不会心痛!
无名笑道:“你死了,大哥多伤心!”
会伤心吗?我才不信!
无名抬起她的脸:“真生气?”
难道只准你生气?不许我闹脾气?
“看你这样子,朕就是解释了怕你也不信,朕要不要说呢?”
“……”
无名到底还是解释:“昨夜不是你想的那样,南宫夜辰的女人,朕不懈!”
是吗?那赵宁曦怎么说?为什么至今大哥还没有放弃找她?
可惜,吴霜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因为她已经看透,只要提起赵宁曦,大哥肯定心情不好!
无名终于将昨夜的事解释清楚,吴霜又惊又喜:“真的没有跟淑妃……”
“不相信?那霜儿要不要检查?”无名的声音暧昧至极!
我……
吴霜的脸红透了:大哥,你好坏!
这一刻,误会算是解清,无名下午也没什么事做,一直在陪吴霜,晚膳也留在这里与她一起用,两兄妹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
膳后,逛了会园子,吴霜借口累要回房休息,无名也要回去。吴霜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大哥……别走!”
留他?不要告诉他,她的“别走”是那个意思?
无名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打量她:“身体好了?”
“嗯!”吴霜红着脸,就是不好也得点头啊,否则大哥真去找别的女人怎么办?
软榻上,吴霜轻轻解开衣襟上的口子,松开腰间的系着的束带,一件一件衣裳慢慢滑落床上。
“霜儿这么美,还不许朕看?”无名雄躯滚烫似火。他用力揽紧月儿的细腰,粗沉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的玉颈上:“替朕把衣裳脱了。”大掌牵起她的手,引向他的衣服。
吴霜的纤指越发颤抖,当单薄的衣衫逐渐滑落于床时,一具挺拔如山的结实雄躯毫无遗漏的展示在她面前。他的肌肤古铜有力,有如钢浇铁铸般闪闪发亮,散发出无限惊人的男性魅力。吴霜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但是每次看到都面红耳热,视线却痴痴的无法移开。
“喜欢吗?”无名邪肆的舔舔嘴角,握住她的小手抵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蛊惑道:“是你留下朕的,那么,你就要负责取悦朕!”
不要,大哥明明也想留下的,只是耍坏,非逼得她说出来!
这一夜,火是熄不了了,当疯狂到达极至,当无名泄下精华的那一刻,脑中闪过竟不是霜儿满脸绯红的脸,而是……赵宁曦!
无名记得,那个曾经疯狂的夜,她把他当作南宫夜辰,不似霜儿这样内心热情,表面羞涩的模样,而是满身心热情而狂野地回应他!
赵宁曦,我比较喜欢你的身子,更喜欢你狂野而热情的……心!
赵宁曦,你到底在哪里?
夜幕下的山洞!
历经几夜与死神的斗争,宁曦又一次大难不死,裂开的伤口也愈合得很好,只是因为每天就靠夜辰给她喝的山泉外加野果充饥,如果有营养的食物补充,或许她早该醒了!夜辰这些日子也不好过,他要照顾宁曦,加上又没东西吃,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如果,宁曦再不醒,以夜辰皇帝当久了,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他来说,就是不累死,怕也是很快要饿死!
夜,终于又深了下来,四周漆黑一片,似乎还能清楚地听到外面有老鼠昆虫的叫声,夜辰很害怕,又一次搂着宁曦,两人挤在草铺上。
梦中,宁曦说出一些很奇怪的、夜辰完全听不懂的话:“妈……妈咪……不要丢下……曦儿,南宫……夜辰,我……我恨……你!”
她到底在说什么?
妈咪,求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曦儿,曦儿……好痛,心,好痛,又好冷,还好饿,她想吃东西!
宁曦无意识地朝夜辰怀里又靠得更紧:她不知道谁抱着她,更没有意识去想,她模糊的意识只感觉到这个人的怀抱很暖和,跟妈妈一样,她喜欢窝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
妈妈,爸爸死了,弟弟也不在了,曦儿只有妈妈,妈妈不要死,求你,不要丢下曦儿!
越靠越紧,宁曦的身子还不安分地磨蹭着他的身子,寻求温暖,但这在夜辰看来却不是求暖。
所谓男追女隔层墙,女追男隔层纱;男人想挑逗女人的****有点困难,因为女人比较害羞,心里明明想要,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女人挑逗男人的****却易如反掌,因为男人都喜欢热情如火的女人,前提必须是女人有胆子挑逗男人!
宁曦就打破古代女人陈旧的思想,她挑逗了,却是在迷迷糊糊之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也其实是不想的!
宁曦与夜辰的身子磨磨蹭蹭,夜辰的欲温愈升愈高,脑中不停地闪过那夜吃她小嘴、咬她肩膀,还有下面那超爽的感觉。他很想再尝她甜蜜的嫣唇,再释放一次他忍耐很久的欲望,他就是一个半傻半无辜的男人,管她女人身体好不好,他想随着自己的思想去行动!
终是,行动了!
黑咕隆咚的,衣服照样剥得飞快。没有欲望的前凑,因为夜辰不会,他只想快点尝到那美妙的感觉。夜辰心里一阵暗爽,原本入侵的姿势微微停了下,之后,他再度无预警的又一次挺身,让两人更彻底的融合!
这样的夜,很适合激情缠绵!
好痛,好……好难受。谁在折磨她?
不……不行了,妈咪,曦儿好难受,好舒服,曦儿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曦儿要死了……啊啊啊啊!
宁曦昏昏沉沉,忍不了痛苦与快乐,灭顶般的高潮席卷她全身,饱胀挺翘的蜜桃也被夜辰的大掌肆虐得发红发肿。
缠绵的欢爱,一波又一波!
微光又照射进了山洞,宁曦雪白的娇躯晶莹如脂,就象天山上剔透光华的钻石般动人心魄,这般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