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旭日射进山洞。那迷醉****的气息很香,很温暖!
夜辰还没有发现宁曦已醒来,他依是全身心地享受!
缠绵的激情!
女人和男人强烈的馨香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如浓雾般化不开去。
Shit!
南宫夜辰,你干什么?如同被闪电狠狠劈过,宁曦的脑海刹时一片空白!
宁曦想骂却骂不开,嫣红粉艳的小嘴里发出竟是令人心荡神驰的娇啼,妩媚的俏脸满是醉人的桃红!
夜辰结实的肌肉起伏纠结……
这情景,缠绵悱恻。
南宫夜辰,你个变态,你怎么可以又这样对我,快停下来!
夜辰不知她已醒,他根本停不下来,宁曦也全身无力去挣扎什么!
旭日已东升,夜辰深入了一次又一次!他失忆了,不代表失去爱的经验,他不再只是满足在她体内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还想要更多!
南宫夜辰,你******一头种猪,快停下!
“南……嗯……”
该死的,他这样对她,她竟然有感觉,还是那……好舒服、好痛快的感觉!
此刻,宁曦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颠簸的小舟,一次又次的被巨浪抛起,随即又重重地下落到海面,那感觉很痛苦又好刺激,整个身体都处在极度的快感中。
不!不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有感觉,她忘了是谁毫不留情,狠狠地刺了她一刀?
不!
她没忘,永远都不会忘!
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刺死她了吗?她不是恨到临死都拉着他一起起跳崖的吗?
南宫夜辰,你又强爆我?
不,不应该算不强爆吧,因为她有感觉,很痛苦又伴随着很快乐的感觉,这一切都是他给予的!
哦,老天!我在乱想些什么?我怎么还可以有感觉?我……
妈的,南宫夜辰,放……放开啊!
“放……嗯……”
宁曦如遭电殛似的猛然一震!
不!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有感觉了!不要!
“放……放开啊!”宁曦的双手犹如历经万般艰辛般终于汇聚了力气,狠狠推开了他。
夜辰皱着眉:她醒了,太好了!夜辰立即化痛为喜,微笑优美得如雨夜里的樱花:“你醒了!”
宁曦用力过大,胸口一阵剧痛,下体在他突然地抽出后竟然一阵空虚:赵宁曦,你别这么****了!
宁曦在心里不停地警告自己,她再也顾不得空虚与疼痛,胡乱地的拿起草蒲上的衣服遮住外泄的春光!
夜辰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光溜溜很不好看,他也扯过散落在地的衣服穿上。一边穿心里还一边嘀咕:不穿衣服好像是不好看,可是不穿衣服亲她,跟她的身子磨来磨去,感觉很好呢!
嗯,现在她醒了,那下次再试试,他不止还要亲她,也要她亲他,让他尝尝是什么感觉!
南宫夜辰,白痴的想法啊!
宁曦狠狠的瞪他,不过以她那张妩媚得惊人的小脸来做这种凶恶的眼神,实在是没什么杀伤力。
夜辰完全无动于衷,他无辜的眸子黑溜溜地也盯着她:白天看她,她仿佛更好看了,小脸上满是动人的春色,乌黑的发丝打着旋儿散落在雪白娇娆的身躯上,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夜辰的目光又下移,落在她优美的脖颈间:那柔嫩细致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色,腻滑得让人想上去咬一口。
咕嘟!
夜辰****高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真的好漂亮,是他见过所有女子中最漂亮的!
不对!
在这深崖之下,日夜与他相伴的只有她,他怎么会说“他见过所有女子?”
夜辰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疑惑!
宁曦瞪了他很久,终是收回鹰阜般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一眼陌生的山洞,然后又看他,双目的冷光更炽:“变态,你只会强爆女人吗?”
她其实想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看着他,想起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宁曦就忍不住想骂人!
这个变态狂,他竟然又强爆她!
“姑……姑娘,你说什么?”夜辰皱眉,表示听不懂她所谓的“变态”是何意。
“你叫我什么?”宁曦似乎比他还吃惊。他怎么会叫她姑娘?
宁曦怔怔地盯紧了他:他仍是英俊如初,额上没有疤,他是南宫夜辰而不是南宫无名,就算是,但他们两个都是认识她,怎么会叫她姑娘?
夜辰的眼里尽是无辜:“你一直昏迷不醒,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叫你姑娘叫什么呢?”
夜辰不知道她的名字,就连他自己的名字跟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宁曦睁大了眸子:“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意?”别以为他装失忆就可以扮无辜,敢强爆她,管他什么皇帝不皇帝,她仍然叫他吃苦头!
宁曦挥拳要打,但在拳头刚伸出去,手臂牵到颈间骨,继而牵动到胸口,引发伤口痛得厉害!
好痛!
宁曦捂着胸口,好在这次伤口没有裂开。夜辰还是很担心,立即坐近:“姑娘,你怎么样?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你还叫我”姑娘“?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姑娘说什么啊!你没有告诉我名字,不叫姑娘叫什么?”难道叫妹妹,那不行,他宁愿叫她姑娘也不要是妹妹!
“你……”宁曦无语!
事实摆在眼前,除非他演技精湛,否则以他无辜的眼神告诉她:他似乎真的不知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她拉他一起坠涯,他被摔得失去了记忆?
哼,失忆了?怎么没直接摔断他的命根子?竟然还给他机会做那档子事!
宁曦轻拍自己的小脸平复心神,努力的将刚才旎旖的画面忘却脑后(不得不说这是宁曦的驼鸟思想),没好气地问:“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你自己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我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跟你掉到山崖底下!”
记忆,很模糊!
偶尔脑中是会闪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断,但是无论夜辰怎么去用心捕捉,那些片断也总还是自脑中一晃而过,根本就抓不牢!
他,真的用心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真的失忆了?
宁曦不代任何感情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他:他是皇帝,一个曾经拥有无穷魅力和魄力的男人!
开始,宁曦从讨厌他到为他生情,曾经的甜蜜下她还暗暗发过誓,只要他真心爱她,只要他给她幸福,只要他给予的温暖让她忘却童年的痛苦,那么……
她会好好爱他,她会毫不犹豫的为他生孩子,为他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即使知道他是皇帝,后宫三千排队等着她,但她还是飞蛾扑火,决定把后宫那些女人斗下去,让他的男人以后只属于她。
她的疯狂思想只因幸福来临,她心甘情愿,无有怨悔。可是,他真的很自私,强爆了他还不认错,不答应跟他回宫就刺伤了她!
南宫夜辰,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我恨你!
落崖的那一刻,她恨他入骨,直到现在她都在恨,但他已经不知道了,因为他失忆了,把他们曾经的爱与恨忘得干干净净:南宫夜辰,你竟然忘了对我的伤害,忘了我对你的恨!
宁曦内心自嘲又苦涩: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地就失去了记忆,传奇得就像是连续剧!可是,失忆就失忆吧,当是撞坏了脑袋,但他怎么可以趁她昏迷欺负她?
南宫夜辰,你敢碰我,我真想杀了你!
“你干嘛这样看我?”夜辰突然问。她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很久了,他很好奇是他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还是他的样子不好看?
应该不会吧!
夜辰径自认为:每次他去池边喝水,水面反射出他的样子很好看啊!他还不止一次地沾沾自喜,自己长得这样好看,跟她的美貌很配!
潜意识下,他就喜欢跟她很配!
终于,宁曦回过神来,忧郁瞬间消失,表情是仿佛从不曾出现过般淡定的从容:“你以为我想看你吗?”我是想杀你啊!
“可是你看我很久了啊!”她在看他的过程中,他的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越看越美,给他的第一次印象就是:惊艳!现在她终于醒了,脸蛋漂亮,眼神很深邃,就像池水一样深,只是她这样盯着他,夜辰感觉很不舒服,总觉得她的眼神很不友善!
她不喜欢我吗?
莫名地,夜辰心里一阵失落:他想要她喜欢他!
夜辰一边问还一边伸手去擦自己的脸:“你不喜欢我吗?还是我脸上真有脏东西?为什么总盯着我?”
我喜欢你个屁!我在研究你到底是真失忆还是装傻!
夜辰坐得更近:“你好像不喜欢我叫你‘姑娘’,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宁曦伸手就推开他:“滚开!”他再敢靠近,她就真会忍不住而杀了他!
“你别推我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夜辰吃痛,左手捂着屁股,右手捂着胸口!
心房很痛!
“连心”之毒,宁曦比他还痛,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型!
夜辰厥着嘴:“你胸口又痛了是不是?”
我就是痛死也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姑娘,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宁曦瞥了他一眼:“什么?”
“好多天以前,我醒来,发现你的胸口被人插了一刀,谁这么狠杀你的啊!”
狠心的人就是你,还敢问?
“你流了好多血,好几次都快死了,一定很痛对不对,可是……”夜辰说着扒开胸前的衣服:“我明明没有挨刀,为什么胸口也很痛呢?我是不是生病了?”
如今的夜辰失忆,脑袋很不好使,他对“生病”没有概念,他只知道这些天胸口总是一阵阵地好痛,但是明明没有伤啊!
闻言,宁曦的手,隔着衣衫落在自己的胸前的伤口处,轻轻一按,她很痛,夜辰也痛得哇哇叫:“又……又痛了!”
果然,我们的命,连在一起。就像秦莫曾说过的,我痛他痛,他若死,我也……活不成?
宁曦记得当秦莫告诉他“连心”之毒,她第一反映就问:“真的无药可解?”
秦莫道:“你不算笨吧!血脉相连的病,你认为谁这么有本事可以解?”
没有解,却有这样怪异的毒,古代到底是落后还是先进?
“痛……好痛呢!”夜辰还在吃痛地申吟。
宁曦痛得也受不了,终于松开了伤口,一脸忧愁地看着夜辰:南宫夜辰,为什么我们的命会阴差阳错地连在一起?那我还怎么报被欺负之仇?
还有秦莫跟南宫无名,“连心”之毒相以牵扯着他们三人,谁出一点意外,大家都要死吧!
老天!
我赵宁曦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非要将我的命跟我最恨的三个人连在一起吗?宁曦默默地闭上眼:痛不得,杀又杀不得,以后,我到底该怎么办?
夜辰感觉胸口没那么痛了,他碰了碰了宁曦的肩:“喂,你说话啊!”她怎么总喜欢失神,她在想什么?
宁曦的语气不含任何感情,她淡淡的道:“你要我说什么?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你!”
啊!
“为什么要杀我啊?是我救了你呢!”她怎么可以恩将仇报?
“我想你杀怎么了?你本来就该死!”别以为救了我就不恨你,那一刀现在是被拨出来的,但却已经深深地刺入心里,既然大难不死,她就永远都不会忘,如果哪天能解开“连心”毒,她第一个杀的人肯定是他!
但是,这机会几乎没有!
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吗?
须臾,宁曦终于平静了些愤怒的心情:“这到底什么地方?”
夜辰看看四周:“我也不知道啊!你被插了刀子,就快死了,我也没办法,发现了这个山洞,就把你扛进来了!”
照他这么说:这应该是在山崖底下,没想到从那么高的顶上摔下来,两个都没死,还真是福大命大!
夜辰又问:“姑娘,你到底叫什么啊?”
“你管我叫什么!我警告你,现在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再费话,我跺了你!”
你……
不说就不说,干嘛这么凶?一点都不可爱,他还是喜欢她昏迷的样子,可以让他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寂静,沉默在两人之间悄悄上演!
夜辰憋了会儿还是忍不住:“我们是一起掉下来的,那你一定认识我对不对,你告诉我,我叫什么?”
“你……”宁曦冷冷地看他:“你叫混蛋!”外加强爆狂,这个仇,总有一天,她肯定会报!
夜辰不明所以地喃喃:“‘混蛋’?这是我的名字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是不好的意思!
宁曦假笑:“对,你姓混,名字叫混蛋!以后你出去了,不管别人问不问,你都告诉他们,你叫混蛋!”
“哦!我叫‘混蛋’,听着怪怪的,不过很好记呢,我记下了!”她虽然凶了些,但他还是挺喜欢她,那她说什么,他自然就信什么!
宁曦白他一眼:失忆了,也变白痴了!
夜辰又问:“那我家又在哪里?”我想回家?
“你家人死光了,就剩你一个!”宁曦咒道,杀不得他,咒一咒也能解气!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没关系,最多算是邻居,所以知道你的名字,等我伤好了出去,两不相干!”她多看他一眼就想吐!
沉默了一会儿,宁曦让夜辰去洞外,夜辰不依:“出去干嘛?”他喜欢跟她在一起呢!
“我要穿衣服啊!”他不知道回避吗?
“那你穿啊?你是不是不会?我可以帮你的!”
白痴!
宁曦忍着胸口的痛,一脚将他踹了:“我警告你,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哦!”夜辰连滚带爬地出了洞外,心里很委屈,穿衣服就穿衣服嘛,为什么要撵他出来,还这么凶,屁股都被踹疼死了!
洞中,宁曦看着自己身边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该死的南宫夜辰,你怎么可以又碰我?你他妈是真失忆还是扮猪吃老虎?
妈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也还是越想越气!
胡乱地穿好衣服,宁曦出了山洞。
正值初夏,崖底阳光普照,青翠绿树,远处还有一座自然形成的巨大的湖泊,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这里很美,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我昏迷多久了?”宁曦问。
夜辰数着手指头:“不知道,反正白天黑夜的都过了好多天了呢!真怕你会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你也活不活!
宁曦身子还很虚,站久了有些累。同时的,她与夜辰的肚子传来饥饿的“咕咕”声!
“有没有东西吃?”宁曦明明是求助,语气却僵硬得很。
“有!”夜辰立即跑开,没一会儿就摘回了一大捧野果!
“就这些?”宁曦盯着那些红通通的、貌似苹果的果子。这水果只能当饭后的消遣,填肚子还是要靠食物?
夜辰说:“天天吃着是腻了,但是不吃又会饿!”其实吃了也饿,他现在全身无力就是因为天天吃这些水果,没有营养补充!
宁曦打掉他递来的野果:“说你笨还真是笨,用脑子想想吧?水果能填肚子吗?你都不会抓些野味烤着吃?”这山谷这么大,山鸡野兔的肯定满山跑,随便转转就能抓几只!
夜辰搅搅手指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抓过,可是……它们跑得好快,我追不上!”
“笨蛋,你不是会轻功吗?追只野兔还不行?”
“什么是轻功吗?”夜辰一脸期待:轻功是什么,可以吃吗?
宁曦闻言,感觉头上有群乌鸦飞过:这个混蛋,失忆失到武功也不会了?跟他说话就像是对牛弹琴!
但是,再不懂也得说,除非一直饿肚子!
宁曦深吸一口气:“兔子抓不到也就算了,山鸡呢?你没常识吗?山鸡最多跑百步,然后就没什么力气了,只要你撵着它追不停下就可以抓到!”
真的吗?
“还不去抓?”宁曦命令道,她恨他,如果不是杀不了他,她何必跟他费话。现在,既然不能杀,那就去做事,她饿得都快站不住了!
“哦!”夜辰扔了野果立即去寻山鸡,山里的动物确实很多,夜辰很快就寻到一个目标。
按宁曦说的,夜辰死命地追着山鸡后面跑,撵了很久,山鸡似是真的没什么力气,爪子有些发软,速度也慢了许多。夜辰追近,往前一跑,连人带身地一个扑到……
哇!抓到了呢!
夜辰兴奋地像个抢到糖果的孩子,脸上的笑容纯真无比,他跑过来:“抓到了?怎么吃?它还活着呢?”
笨蛋,你吃生鸡看看!
宁曦说:“弄死它,生火,烤了!”
“弄死?我……我不会呢?”好好的一个生命如果弄死,不是很……残忍吗?
宁曦管不了残忍,她只知道自己的肚子快饿扁了,山鸡不死,死的就是她。于是,她接过山鸡,随手一拧就扭断了它的脖子!
好……好可怕!夜辰不敢看:她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这叫残忍?那以前杀人无数又怎么说?宁曦又将鸡毛拨干净,欲把山鸡开肠破肚时犯了难:“有没有刀?”
“哦!有!”夜辰回山洞拿回那把匕首,自从宁曦拨下,他一直保存着呢!
宁曦看着金龙雕刻的匕首,感觉刺眼得很:就是它,差点要了她的命。凶手也就在她面前,但她杀不得,还得让他配合着给她弄吃的,荒唐啊!
宁曦来到池边,破开山鸡腹部取出内脏,清洗干净后交给夜辰:“好了,快去生火,烤了它!”
“怎……怎么生火?”
你……
果然皇帝当久了,什么都不会,真怀疑他这些天怎么都没被饿死!
饿不死,因为还有野果,但是,如果她再不醒,那一切就很难说了!
一旁,宁曦也有些犯难:没有打火机,她也不会古代人的生火方法,但在21世纪时电视没少看。她吩咐夜辰:“找些干燥的软草,再找两块石子,相互磨擦!”
磨擦生电即生火!
夜辰似懂非懂,照着宁曦的方法去试,阳光下,磨了很久,石子果然开始发热,在夜辰又磨到额头后背全被汗湿,终于将软草点燃!
“着了!姑娘,快看,着了呢!”夜辰开心地不停地欢呼!
宁曦心里暗骂:呆傻的二楞子!
随及,在软草中添了硬柴,火苗越来越旺,宁曦以匕首架起山鸡放在火上烤。这也是她第一次的尝试,谁让这里锅碗瓢盆的什么都没有,煮着吃的法子行不通,只能烤了,希望味道能下咽!
半个时辰后,山鸡终于烤熟,因为没有盐,很白的味道,但对于饿时已久的宁曦与夜辰来说也算吃得香,夜辰更是狼吞虎咽到把鸡屁股也吞了,还真夸美味!
皇宫!
一夜欢爱过后,无名精神奕奕地去早朝,吴霜却睡过了晌午,婢女端来了午膳:“娘娘,用膳了!”早膳没用,午膳再不吃,皇上怕是又不要担心!
这次,吴霜心情好,胃口也很好,一边吃得尽兴,一边还不忘问:“皇上什么时候走的?”睡觉睡到自然醒是美事一桩,但身旁没有大哥,总有些丝丝的失落!
婢女答:“早朝就去了,娘娘睡得熟,皇上吩咐,不许打扰娘娘!”
“嗯!”大哥毕竟是皇上了,有许多国事要处理,能抽空陪她已是万幸,她也不能要求太多!
吴霜算是释怀,婢女为讨好,笑着恭喜:“以前这后宫,属前皇后跟曦贵妃最受宠,如今前皇后逝世,贵妃又失踪,皇后娘娘得皇上独宠,羡煞后宫,奴婢恭喜娘娘啊!”
吴霜莞尔:“以后别再提起赵宁曦,尤其是不许在皇上面前!”
“这……奴婢知道!”娘娘刚进宫不久,从哪里听得以前皇上与曦贵妃的事?难道娘娘以为皇上对曦贵妃还念念不忘?
用过午膳,婢女刚撤走碗筷,无名正好过来,满面喜色,心情似乎很好。吴霜上前相迎:“大……皇上来了,臣妾刚用完膳,皇上用过了吗?臣妾可以让人准备?”
无名挥手:“不用,朕吃过了!霜儿太累,睡得可好?”
“我……臣妾……”吴霜脸很红,她累都是拜谁所赐啊?
无名勾起她的下巴,斥裸裸的调戏:“害羞?朕好像没有说什么不恰当的话吧!”
“讨……讨厌啦!”大哥好坏,就喜欢逗她!
哈哈!
无名放声大笑:这个霜儿,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他随便问问就害羞!
吴霜道:“皇上心情似乎很好,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
“嗯!昨天警告过母后,今天她就没让小德子把军机大事的奏子给扣住,如数地送来给朕批阅!”
“警告?”吴霜吃惊:大哥跟太后怎么说都是母子,怎么可以警告!
无名无情地说:“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我这个皇帝,我警告她又有什么不对?”
“那……那些奏子,大哥可以应付自如吗?”不是她要怀疑,毕竟大哥初入朝堂,那些国家大事的奏子,他能批阅好吗?
无名点头:“南宫夜辰能办的事,朕当然也可以!”他怎么可能输给南宫夜辰。其实,无名承认坐了皇帝后有些方面还是有点不适应,就像各别县城上奏的关于解决民生的奏子,他还没批,因为批阅不好有可能会引起民愤的,他需要再三思索怎么回复。
不过,无名发誓:他一定会很快上手,做到绝对不比南宫夜辰差,还有兵付,迟早要全都收回来,那时凭他自己多年以来建立的势力,加外整个炎唐的兵力,他就不惧任何人,势要拿下北锒!
无名越想越意志勃发,抓住吴霜的手越握越紧!
吴霜吃痛:“大……大哥,你弄疼我了!”
无名低头,这才意识到,立即松开,嘴角勾出一抹抱歉的笑。
吴霜知道他肯定又有心思,鼓起勇气反握住他的手:“大哥,告诉霜儿,为什么你非要当皇帝?”大哥不是一个重权重势的人,但自知道身世后,似佛对皇位着了魔,这完全颠覆了他以前的性格!
无名含糊其词:“没……没什么,因为它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应得的!”他在撒谎,因为只有皇帝的身份,可以让他完成一个心愿。“是啊!那本是大哥应得的,恭喜大哥了!”吴霜笑道,她听出他的语气是敷衍,但她更了解他,只要他不想说,没有人能从她口里套出答案!
无名看着她温和的笑,有些失神:霜儿的笑容,唇边惋出的浅浅的酒窝,跟赵宁曦有几分相似!
赵宁曦,是你教朕嘴巴除吃饭外的妙用,却不再给朕实习!
朕要讨回来!
无名靠近吴霜,抬起她的脸,呼吸迎面扑去!吴霜小脸“蹭”地又烧红:“大……大哥!”大哥想干什么?
唔……
来不及申吟,他的唇已经压住!一股火热的气息吹入耳际,吴霜不自禁地阵阵心悸!
大哥,他……
他竟然移到她脸旁,张口吮住她的耳垂!
大哥以前每次想要,基本就是********地吻,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温柔地挑弄着她!
大哥,今天,你好温柔,霜儿好喜欢!
吴霜的身体瞬间变得又冷又热不能自控:大哥,霜儿真的好喜欢,霜儿永远都不要离开你!
无名粗喘着。
调戏,勾引,斥裸裸的!
吴霜终于忍不住尖声娇吟:“大……大哥,白……白天……”
谁规定这种事非得夜里才行?
无名的吻开始由温柔变得宣示主权的霸道起来。
心神荡漾如在云里雾里,一切都如梦如幻,只留下他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吴霜不断的媚吟出声!
当无名正要抱着吴霜回内寝床榻时,很不巧的,史幕天请命而来:“皇上……”
这个时候被打断,很要命的!
然而,无名的思想并不是完全被****吞噬,他派了许多任务给史幕天,昨日一天没消息,今日请命而来,定是有所获!
大事重要,欢爱可晚上再说!
“进来!”无名整理衣衫后说道,吴霜也赶紧地拉扯好衣服后躲去内寝,她有些埋怨史幕天这时候来打断她与大哥恩爱,但更她不想满脸通红的样子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见人?
史幕天单漆下跪禀报:“昨日,接到皇上指示,几乎将整个王府都搜了,没有找到调兵兵付!”
兵付至关重要,按理南宫寻影是随时随地带在身上,但无名搜了他的身也没有,那他到底把它藏在哪儿了?
无名不悦:“再搜!一定要找到!还有,你准备一下,朕要出宫,朕要再去盘问南宫寻影!”
失去心智的南宫寻影目前还在无名以前的宅院里,每天由一人专门伺候他日常起居。
无名知道想从他口中问出兵付的机率是很小,但他手握的兵付足已调动炎唐的三分之一兵力,说句厉害话,南宫寻影的兵权直接关系到炎唐将来对抗北锒的生死,关系重大,必须要找到!
史幕天又道:“属下会继续搜查王府。皇上,还有一件事,昨夜……秦太子被人劫走了!”
什么?
无名震惊,“忽”地站起来:“怎么回事?不是被移到了皇家天牢,朕又让你派人严加看管?怎么会被劫?”更气人的是,昨夜就被劫,到现在才回报,史幕天,你怎么办事的?
史幕天也是怕受罚才迟迟不敢报,但是总瞒着也不行,思定之下必须得报:“来人武功不知如何,只见守天牢的人全被他发出的一种很奇怪的米药迷昏,直到现在都没醒,门锁也被不知名的药物溶化,秦子太被救了!”
有多厉害的药?把朕派在天牢的高手轻易的迷倒?
呵,那一定是北锒的同伙吧,只有北锒才竟出些奇奇怪怪的药,就像“连心”毒,到现在还缠着无名,经常折磨得他得胸口疼很厉害!
无名又喝然吩咐:“派人去追,带不回活人,死了也无防!”昨夜就被劫,如果秦莫有心回国,现在封城也与事无补,还有可能引起百姓不必要的恐惶,所以只能派人去追,希望有幸能追回来。哪怕是秘密杀掉,也好过让他回北锒!
史幕天说:“已经派去了,分批去北锒的必经之路追拿!”
须臾,史幕天想了想终于又说道:“皇上,还有一件事……”
“说!”可别再是什么不好的事打乱他的计划!
史幕天吞吞吐吐:“属下派人打探到……赵曦妃跟前皇帝……有消息了!”
真的?
赵宁曦,朕还以为你真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朕亲自去!”无名说着便大步流星而去。这次,他要再让她从他眼皮底下逃走,他就不是南宫无名!
内寝门口,吴霜呆呆的:大哥,秦莫被劫了你都没说要亲自去找,但是一听到赵宁曦……
大哥,你为什么非要这样紧张吗?我的幸福,就要因为赵宁曦的出现而改变了吗?
城东,柳家,这是北锒国安插在炎唐镜内的秘密根据地。秦莫在昨夜被救出后因夜深城门已关,只能暂回柳家避风!
此次救秦莫出天牢的不是柳家人,而是北锒国公认的最美丽的女人,秦莫众多侍妾中最得宠的——萧谨,闺名谨儿!
萧谨出生将门之后,在北锒人眼中温文娴静、大方得体,因曾经一次与父进宫受皇家宴席而意外结识太子秦莫,被收做侍妾,但却共认是北锒未来的太子妃,却显少有人知道她继承父亲天赋,从小练得一身好武功,经常与秦莫相博弈进取!
只是,萧谨最擅长的不是武功,而是闭门潜心研究毒药,当初秦莫给宁曦吃下的那颗可以改变人血液,且能让怀孕的她生下黄发孩童的药正是萧谨研究出来的!
然而,秦莫因来炎唐给太后祝贺后多日不返北锒,炎唐这边也没有消息传回去,萧谨跟北锒帝都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写信给南宫夜辰也一直得不到个明确的回复,所以萧谨便瞒着众人秘密来炎唐。多方打入之下知道皇家天牢内关着一个重要的犯人,守卫很森严!
说到是重要犯人,那就一定是太子!
昨夜,萧谨混入宫中,靠着强效米药,不费一兵一卒就进入天牢。
房内,秦莫看着萧谨,不愧是北锒最美的女人,身材火辣没得说,脸蛋娇小,红唇若滴,柳叶眉梢细长有型,小巧鼻梁高挺有力,一头北锒人专属的金发银光闪闪!
对于昨夜萧谨蒙面出现在天牢后揭下面纱,秦莫震惊万分:“你怎么会来炎唐?”还能闯入皇家天牢,又厉害了不少!
萧谨道:“太子至今不回国,臣妾岂有不担心的道理!”
“算你还有点良心!”
“太子才没良心,不知道臣妾的好。”萧谨边说边还打量着劫下囚的他:“呵!我们无所不能的太子也会蹲大牢?”
“你取笑我?”
“哪敢!臣妾只是好奇。南宫皇帝还真有本事,能把太子抓住!”
“目前那个是不是南宫夜辰我还不确定。”
“什么意思?”
“跟你说也不清楚,别罗嗦了,快想法子把锁弄开,我可不想再呆在这鬼地方,身上都快出跳蚤了!”
“没问题,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再结实的锁到我手里照样是费物!”说着,萧谨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倒在锁链上,瞬间,锁被溶化掉!
秦莫感慨:“你的研究又进步了?这个不错,能把人溶化掉吗?”
“当然!”金钢铁链都可以,何况是人的身体!
秦莫被救后就来了柳家,一家之主的柳亦欣喜若狂:“太子,您终于回来了!”太子一出去就是一个多月,深恐有所不测啊!
秦莫淡然地将萧谨介绍给柳亦认识,之后便说:“没事了!给我们准备房间,夜深了,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好!”
休息了一夜,秦莫被救的消息应该传出,城门竟然没有封,萧谨几番提醒,为安全起鉴,必须立即回北锒,秦莫却郁郁不决:他还得去找赵宁曦!
“为什么不走?”萧谨问。
秦莫道:“还有些事没办好,要回去你先,我让柳亦派人送你!”
我才不需要人送!
萧谨脸色很难看:“是不是那个赵宁曦?”
“你……”她怎么会知道?
萧谨冷哼:“我问柳亦的,他什么都告诉我了,你竟然在炎唐都能惹风流债,听说那赵宁曦怀了你的孩子,是不是?”南宫夜辰玩剩的女人他也要,这么饥不择食?
“没得事,误会!”秦莫知道萧谨是个善嫉的女人,他不想在异国跟她闹不愉快,而且赵宁曦的孩子已经遗憾地流掉了,不提也罢!
“但你还是碰了她?”
秦莫承认:“是,碰了!她是个美丽的女人,本太子尝尝鲜,有何不可?”
鲜你个头啊,那是别人玩剩下的女人!
秦莫,你真是个混蛋,平时宠我爱我一套又一套,却一直不让我受孕生孩子,我不但不怨,还日夜想念你、担心你,千里迢迢来救你,你倒好,在这里惹桃花!
萧谨真想大骂一通,可是她又很了解秦莫的脾气,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对他发疯,那会惹怒他立即甩她一巴掌,曾经他就是这样对他的另一名侍妾的!
于是,萧谨压住爆脾气,她走到秦莫身边,笑脸盈勇,双臂环抱,十指紧勾着秦莫的脖子:“她漂亮?那有我美吗?”
说实话,比你漂亮,她要是去了北锒,你这“第一美人”的头衔得归她!
萧谨的纤纤玉指划过秦莫的俊脸:“有我这么漂亮的女人伺候你,你还想惹风流?”
调戏我?
秦莫不怀好意地眸子锁定着她,唇角笑意妖娆:“谨儿,你又热情了?记得曾经我跟你说过,把我的欲望勾起,你就得负责熄灭!”
好,我求之不得!
两人互玩调情戏,****的爱火越升越高,正待滚床入戏,柳亦在门外很不识相:“太子,我们打探到皇上微服……匆忙出宫了!”
匆忙?
或许,只有一个人令他如此匆忙——赵宁曦!
欲望的种子被硬生生地压回到体内!
忽……
秦莫猛然推开了萧谨,整理衣衫立即开门:“走,追上,看他去哪儿!”最好是真有了赵宁曦的消息,他跟去就能不费吹灭之力就找到她!
崖谷!
一只山鸡不够吃,夜辰又抓了两名给宁曦烤,两人吃到最后只剩下鸡头与鸡爪,鸡屁股那块“嫩肉”每次都落入夜辰嘴口,宁曦看着就想笑:一朝改变,这样白痴!
饱餐一顿后,夜辰继续去抓山鸡预备着下顿,宁曦是想找出路的,但伤口才愈合,身子又虚得很,她是必须要跟她最恨的人再住上几日,养好伤了才能走!
午后,初夏的阳光有点辣,宁曦又不想一直躲湿漉漉的山洞里,身上又总是粘嗒嗒的很不舒服,一切全拜南宫夜辰那色鬼所至。最后,宁曦决定去洗澡!
湖水被阳光晒得很暖,虽然没有泡温浴来得畅快,但也还算凑合着,宁曦享受着露天浴,纤纤柔荑胡乱的拍打水面,溅起朵朵水花,在阳光下波光闪闪,美不盛收!
很舒服的感觉,全身老死的细胞都仿佛被温水激活!宁曦一边泡一边郁闷的胡思乱想:她在想离开前如何报复南宫夜辰,前提是自己不能被“连心”毒伤害到!
想着想着,阳光又懒洋洋的照射,宁曦在水里打起了盹:好困,真想睡觉!
突然,身后有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宁曦被惊醒,正要转身让他滚,细心之下却发现他的脚步很轻,似是很小心翼翼,就怕被发现:这家伙,鬼鬼祟祟想干什么?难道他一直在装失忆?
那好,她也先装睡,看他究竟过来想干什么?夜辰走近了,看见宁曦正倚在湖边,颈部以下全淹在水里,若隐若现,引人暇想!
夜辰其实并不想这样偷偷摸摸,但是他发现似乎自她醒来后就很讨厌她,别说让他亲近了,就是才靠近一步,她就让他“滚!”语气还很恶劣!夜辰不喜欢这样的态度,他还是比较她昏迷的模样,给他抱、给他亲,那感觉真爽,可是早上没有完,现在他想补回来!
嗯!
她好像睡着了,那就先亲一下她的小嘴嘴,她应该不知道吧,然后他也可以下水里再抱她,把他的那个再插近去,感觉会很爽很爽的!
夜辰思想过分邪恶却不脸红,他附着身,脸对着她的脸,越贴越近!
宁曦闭着眼,感觉到他的鼻息越来越重:他到底想干嘛?难道……
宁曦正要睁开眼,但是来不及,他的唇已经……
很热,很轻的调戏吻,很适合恩爱男女的调情,但是……
南、宫、夜、辰……
你******找死!
这次,宁曦选择不是的推开他,而是一把扯着他的衣领,然后狠狠地……
扑咚!
夜辰被扔进湖里!
那好,她也先装睡,看他究竟过来想干什么?夜辰走近了,看见宁曦正倚在湖边,颈部以下全淹在水里,若隐若现,引人暇想!
夜辰其实并不想这样偷偷摸摸,但是他发现似乎自她醒来后就很讨厌她,别说让他亲近了,就是才靠近一步,她就让他“滚!”语气还很恶劣!夜辰不喜欢这样的态度,他还是比较她昏迷的模样,给他抱、给他亲,那感觉真爽,可是早上没有完,现在他想补回来!
嗯!
她好像睡着了,那就先亲一下她的小嘴嘴,她应该不知道吧,然后他也可以下水里再抱她,把他的那个再插近去,感觉会很爽很爽的!
夜辰思想过分邪恶却不脸红,他附着身,脸对着她的脸,越贴越近!
宁曦闭着眼,感觉到他的鼻息越来越重:他到底想干嘛?难道……
宁曦正要睁开眼,但是来不及,他的唇已经……
很热,很轻的调戏吻,很适合恩爱男女的调情,但是……
南、宫、夜、辰……
你******找死!
这次,宁曦选择不是的推开他,而是一把扯着他的衣领,然后狠狠地……
扑咚!
夜辰被扔进湖里!
夜辰思想过分邪恶却不脸红,他附着身,脸对着她的脸,越贴越近!
宁曦闭着眼,感觉到他的鼻息越来越重:他到底想干嘛?难道……
宁曦正要睁开眼,但是来不及,他的唇已经……
很热,很轻的调戏吻,很适合恩爱男女的调情,但是……
南、宫、夜、辰……
你******找死!
这次,宁曦选择不是的推开他,而是一把扯着他的衣领,然后狠狠地……
扑咚!
夜辰被扔进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