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好的东西总是和最坏的连在一起,幸福的极致往往是悲哀。而幸福总是太过短暂,当你想抓住它时,它在你的回首低头之间走得远远的,远的让你连凝望都难。爱情是什么?爱情不是决定你幸福与否的关健原素,却是左右你快乐与否的首要条件。
秦子路想告诉米诺,我爱你……爱到,甚至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你。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适当的减少了与米诺的接触,减少了两个人碰面的可能性。其实这对秦子路来说,真的是一种痛苦,一个人你明明把她看得很重,却要摆出极淡漠的态度,那样的痛苦倘若不是当事人是很难理解的。
“秦子路。”
新来的秘书,黄玉,看见林嫣横冲直撞的往办公室里走,连忙起身去阻拦,越看越觉得像陈珊交待的那个不能轻易放行的女人。
“这位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林嫣停了步子,看着黄玉职业的笑脸,淡淡的笑了笑,“没有。”
“那不好意思,请您稍等下,我进去通报下经理。”黄玉的话很委惋也很客气。但林嫣听着却不是那么回事,而且她看着这黄玉,五官清秀,皮肤白晰虽不是很漂亮但却有着一股清纯之气。心里的不悦越发的浓了。这是秘书,还是狐狸精啊?
“你确定要拦下我。”
“不好意思。”
黄玉微笑着将手伸出,边旁边的会客室指了指。林嫣看着她那只水嫩葱白的手,猛的一巴掌挥了过去。
“瞎了你的狗眼,我你也敢拦。”
“你干什么打人。”黄玉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嫣,眼里的泪水猛的便涌了上来,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不仅打你,我还要你滚蛋。”
林嫣的那一巴掌很响,早有人探了头看过来,现在见二人起争执,而上次秦子路明明说过不许再放她进来。众人都围了上来,有几个素日与黄玉交好的人,上前将黄玉护在身后,指着林嫣,叫人报警。
这样一番吵闹,屋内的秦子路原本是在闭眸假寐,这几天他都没休息好,被这样喧哗的声音吵醒,几日压下的火憎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起身,打开门,吼了嗓子,“吵什么吵!”
“经理,黄玉被人打了。”
秦子路一窒,他的秘书被人打?脸上像是打翻了墨水瓶,瞬间就黑了。众人立刻分开一条道,人群中间的林嫣转了身子看着秦子路。
“你手下的人太不懂规矩,我帮你教教。”说完,随手抽过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
“这谁啊,怎么这么猖狂?”
“这女人真够狂的啊,什么人啊?”
四周的私语声,都落入了林嫣的耳朵里,她笑了笑,就在她想要宣布自己的身份时,秦子路却对着闻讯赶上来的保安说了句,“扔出去。”说完,“碰”的一声甩上了门。
“秦子路,你敢……”
林嫣尚不待说完,便被一左一右两个保安,架着胳膊扔了出去。等她直起身,想要再进伊路时,门口的保安,说什么也不放行了。不论她怎样叫骂,两人也不恼,只是恪尽着自己的职责,不让她踏进伊路一步。
开玩笑,上面早传了话下来,再让这个女人进去,所有人滚蛋。这年头,工作难找,老板大方的更难找。伊路,不管是员工福利还是老板为人,那都是没得说的。他们还有家有小呢,你疯女人一个吃饱全家不愁,他们可没那么潇洒。
“找个人陪你去医院看下吧。”秦子路对沙发上犹自哭泣的黄玉说道。“休息一段时间,所有费用去财务部报。”
黄玉点了点头,她已经大致的猜到那个女人是谁。心里即使再多的不愤,此刻也变成了一腔愁怨,怨自己没资本,愁以后的工作怎么继续。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秦子路说道:“你不用担心,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了。”
黄玉点点头,红着眼眶往外走。
刚出办公室,便听到,哗啦一声,接着是重物砸地,“碰”的一声。客人的身子抖了抖,低着头做自己的事。秦子路将整个办公桌都给掀了。他起身走到窗前,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脸上的神色堪比寒冬的冷冰。
电话却在这时,不要命的响起来。他低头看着那个号码,缓缓的接起。
“秦子路,你敢这样对我,我立马把他的****发网上去,我要让她这一辈子都像老鼠一样难见天日。”
秦子路府身看着楼下如一幕哑剧似的街景,眼里掠过一抹猩红。电话里,林嫣还在叫嚣着:
“秦子路,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秦子路忽然就笑了,先是无声的失笑,续而是低低的轻笑,转而像是吃了什么兴奋药似的,狂笑不止。林嫣被他这一笑给弄懵了。见林嫣不再说,秦子路停了笑,冰冷的声音像冰碴子似的硌着林嫣。
“林嫣,你是傻了还是疯了?”没给林嫣回嘴的时间,秦子路一溜气的往下说。“米诺,她是我什么人,是我老婆吗?就算是老婆又怎么样?我能让你这个前妻领着男人往我买的房子里进,怎么就不能让她也成一回名?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别自己脑子进水了,就觉得别人也被门夹了。”完了,又扔下一句,“你敢再来伊路,我就让他们把你剥光了往大街上扔。”
“秦子路。”林嫣尖历的叫声响砌四周,虽引来众人的围观,但很快又散了。林嫣抬头,看着头顶什么折射成一片蓝光的玻璃窗,试图在那些窗框里找到秦子路的身影,但天高云远,她看到的只有一大片的蓝,以及那瓷色的天空。眼泪,猛的大滴大滴的往下流,“秦子路,我只是想回头,这样也不可以吗?”
办公室的里的秦子路像是听到她的话似的,低了头喃喃自语道:“林嫣,何苦要做仇人?”但很快,秦子路便抬起头,像是做出了一个极为艰难的决定。松开攥得紧紧的手,看着手里的手机,许久,眉梢轻动,一抹涩涩的笑,在唇角挽起。
“是我,按说好的去办,钱,我立刻会转到你卡号里。”
世界某一端,一处奢华到极致的海边别墅。
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在光洁的地砖上打上斑斑驳驳的光影,海风轻拂,白色的窗纱飞舞轻扬,浪涛拍岸,一声接一声如一曲澎湃的乐曲。
“夫人。”
宣雅文听到白子鸣的声音,回头,看着他,浅浅一笑。这一笑如昙花绽放,清雅如仙子,冷傲如寒梅,那样的感觉是言语所难以描述的。大抵倾国倾城的美人们都是害怕时间的流逝,没有谁能与它对抗,而有些人却如陈酿的美酒,时间的流逝只会令她风华愈盛,如雅文这般!
“怎么,子鸣,等不及了吗?”宣雅文看着白子鸣,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温婉一笑,“子鸣,米诺可以交给你吗?”
白子鸣略略低头,清俊的脸上写满温柔。似是想到了那个一心牵念的女人,笑意缓缓自眼底盛开。
“当然,夫人,你知道,在我的心里,她永远高于我的存在。”
宣雅文往前一步,轻轻的揽过白子鸣的肩,抬头看着他,目光坚定。
“子鸣,对我来说,她是亲人,所以你即使下地狱也要护她周全,一旦她接受你,你带着她去温哥华,那里我已经让先生打理好一切。”
“夫人,小公子……”
宣雅文笑了笑,脸上溢满母性的光辉,“不,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他远离一切的事事非非,做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做他自己想做的事。”
“大房那边……”
子鸣急急的想要说出自己的忧虑。
“先生已经跟那边谈好了。”末了,淡淡一笑,“我在温哥华等着你们。”
白子鸣不知道是什么让宣雅文放弃了郁结心底多年的仇恨,但他看着她神情之间的祥和,忽然就觉得也许放下比执着强。那么,米诺是否能放弃她的执着呢?
“子鸣,带着元潇一起去吧。”
“元潇?”白子鸣低呼出声,有必要吗?难道会人在置疑他的能力?“夫人……”
宣雅文看着他,眼里划过一抹狠辣,但那抹情绪快得让人难以查觉,若不是白子鸣跟在身边多年,也难以感受到那么杀气。
“子鸣,有些人有些事元潇比你更适合处理。”宣雅文唇角的笑仍在,但眼里的温度却跌至零点。
白子鸣默然,是的,自己像来讲究狠、准,只对即定的目标出手。而元潇不同,他慎密的思维,细致的谋划,狠辣的手段,往往能将敌人连根拔起,绝对不会给你春风吹又生的机会。而最要命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是一个看起来,清纯如大男孩的人。白子鸣的脸上升起淡淡的笑。
在心里默念,米诺,我来了。
只是谁又能知晓,他始终慢了一步。而这一步却让米诺陷入了一生的不堪之中,白子鸣只要想起,心便像是被刀抽过似的痛。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失眠。
看着镜子里那个顶着熊猫眼的女人,我撇了撇唇角,还好,脸上的神色不错。放了水正要洗脸,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我将脸上的泡沫随意的抹了抹,只露出两个完好的眼睛,洗了水去接电话。
“诺诺。”
童莎的声音慌张而惊乱,甚至带着哭意。心里一颤,滑溜溜的手机从掌心滑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童莎的声音仍在继续,甚至有着低低的抽泣声。
“诺诺,怎么办?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
我蹲下身捡手机,“莎莎,怎么了?是不是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童莎的声音一窒,电话里响起一片沙沙声,我等着童莎的回复,谁知最话里却响起一片争吵声。一个异常严历的声音在对着童莎吼。
“宋帅,你在干什么?你放了莎莎。”我对着手机大声的喊,莎莎怀小孩了,她不能有闪失。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骂了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去找莎莎。”
那边的争吵声嘎然而止,一切都安静了,但童莎压抑的哭声仍在断断续续的响起。许久,一个清冷的男声,缓缓说道:“对不起,诺诺。”
电话便被挂上了,我看着手里的手机,呆了很久。直到门上响起沉重的敲门声。
林嫣像团火似的窜了进来,沙发里她大刺刺的坐着,微抬的脸上有着得意的笑,以一种极端鄙夷目光看着我。
“你来做什么?”
我冷冷的看着她,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将她投注在我身的鄙夷加倍的还了回去。
林嫣旋了身,上下打量着我,眼里目光有着莽林野兽的饥俄与欲望,请原谅我这样描述她,但此刻,却忽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她低了目光看我手里的手机。
“米诺,哪一天成名了别忘了感谢我。”
我看着她。
“林嫣,去做个精神检查吧。”
“呵。”林嫣轻笑,“呵呵呵呵。”她笑得全身都在颤抖。
我一动不动的站着,冷冷的看着她。
“可惜……”她猛的贴了过来,双眼直直的对着我的目光,疯狂的眸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但却猛的话峰一转,“米诺,如果恨,就恨秦子路吧,是她毁了你。”
我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她却在这时,猛的起身,像来时一样,走的那么突然。只剩下我,怔愣的站在客厅的中央。脸上的泡沫已经消失,油腻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想到之前童莎的电话,我想,是不是要回趟A市。可是子鸣……我洗干净脸,拨了白子鸣的电话。
“诺诺,有事吗?”
“子鸣,我要回趟A市,你什么时候来?”
白子鸣看着快速流逝的风景,唇边绽起一抹浅笑。“我已经在路上了。”
“是吗?”
话才说出,我才发觉,原来我对白子鸣的到来竟是有着期待的。话语之中的喜悦,如果连我都能察觉到,子鸣不可能感觉不到。我猛的便无措起来。
“是Z市的美堤雅城吗?”
白子鸣很快的转换了话题,结束了我的不安。
“是的。”
“那好,你在家等我吧。”
挂了电话,白子鸣看了眼后座一直在玩着电脑的元潇,脸上划过一丝懊恼,忘了跟米诺说还有个人了。却在这时,元潇冷不丁的问了句。
“米诺是A市的人?”
“是的,怎么了?”
元潇示意白子鸣将车停到硬路肩,然后他快速的下车,跟白子鸣对换了位置,将手里的电脑,递了过去。
“自己看吧。”
白子鸣愕然的看着他,但同时也感觉到一种不寻常,他没有多说,接过电脑,看过去。
“混蛋。”超薄的平板笔记本被他拍得碰碰作响,“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宋帅是干什么吃的,他的地盘上让人这样作贱她。”
元潇点了支烟,将天窗打开,徐徐的风缓缓入内,却吹不散白子鸣的满腔怒火。扔在一边的笔记本上,浓墨重彩的头条配着香辣无比的彩照,那些彩照与艳照门有得一拼,甚至连重要部位都清晰可见,脸部更是经过特殊处理,异常清晰明亮。
“你还不快将那些网站都黑了?”
元潇讶异的看着白子鸣,失笑,这人是怎么了?难道他忘了自己是个黑客高手?
白子鸣压下心里的那团火,手指翻飞间,A市那些各大网站在第一时间陷入瘫痪状态。
同一时间,A市各大网吧。那些唾沫横飞,肥脑流肠人猛的齐声高叫。
“网管,网管,这屏幕怎么黑了。”
正在下载图片的网管,尚不待应答,猛的便发现自己的主机也是片黑色。他傻眼的调试一番,可是不管他怎么弄,那黑屏就是像块黑布似的遮着。
“靠,老子还没下完呢,比艳照门都精彩。”
只是黑屏上随之而起,不断滚动的一串红字,让他们立时胆颤心惊。
“忘记你看到的,不然小心你的眼珠子。”
那样鲜红的大字,来回的在黑色的屏幕里滚动,每个人的后背便起了一层冷汗。忽然街上便起了一阵骚动,不待他们细思,门外涌进四名手持钢管马刀的男人,嘴里大声的喝斥着。
“都出去,都出去,今天不营业了。”
萧佐旭看着那条猩红的字幕,右眼突突的狂跳不停。他将手里的内存卡,取了下来。想了想,起身,将它装在一个烟盒里,埋进办公室一盆枝盛叶茂的盆景里。
洗了洗手,起身往外走。
“莎莎,我立刻让人送你去Z市,一定要看好她。”
宋帅看着已经收拾妥当的童莎,想要站起,但脚却软得怎么也站不起。童莎走了几步,上前拉着他的一只手。
“宋哥。”
小七跑了进来,满头的大汗。这一天,他像个疯子似的狂扫着Z市的网吧,扼令不许开门作生意,但总有漏网之鱼。
“都办妥了?”
小七点了点头,喉咙干的发痛。“我已经叫兄弟们守住每个网吧大门,谁都不许放进去。”
宋帅点了点头,咬了牙起身。“莎莎,我送你。”
童莎拎起地上的简单的行李袋,“宋帅,诺诺,她能抗得住吗?”话落,眼泪立时流了出来。
宋帅接过童莎手里的行李袋,一字一句道:“能,诺诺一定能抗过去的。”
三个人走至门口,宋帅的手机猛的不要命的响起来。他示意小七先跟童莎下去。自己进了楼梯间接电话。
“宋帅,你好本事,你真是好本事。”
许是白子鸣气糊涂了,也许他本就不是一个会动嘴皮子的人,只两句话,他什么都说不去,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的元潇,无奈的摇了摇头,递了瓶水给他。
但仅是这两句话,宋帅,已经感觉着是被人狠狠的抽了几巴掌。他钢牙咬碎,半天才说道:“白子鸣,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白子鸣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一字一句道:“你既知护不了她,为什么不肯早点给我打电话?”
宋帅闭了唇,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他憎恨自己的贪欲,若不是他贪,想着旧梦重圆,接受当日白子鸣的劝告,放手。不去找米诺,也许此刻,诺诺便不会惹上这样的事事非非。诺诺,宋帅想起米诺要面对的事情,心如刀割都难以形容他现在的痛。
白子鸣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阴郁着脸,恨不得将所有拦在前面的车碾个稀烂。宋帅说给他交待,笑话,什么样的交待都补不了米诺所受的伤害。是谁?会是谁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米诺?是因为什么?
看着白子鸣脸上翻涌的情绪,元潇忽然说了句:“子鸣,我去Z市,你去A市。”
白子鸣看了眼他,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点头说。“好。”
元潇指了指被他用力合上的电脑,“顺腾摸瓜找到原凶比你现在干着急强。”
白子鸣斜了眉眼睨他,似乎说,这不用你教。元潇耸耸肩,一脚油门,车子立时以220的时速飙了上去。
贝令瑜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抓紧时间把签证办下来,她不能再等了。想到这,她起身,拎了包打算再去问问情况。
“令瑜,去哪里?”
客厅里林嫣穿了一袭鲜艳如火似纱的睡衣,空调开得暖暖的,正坐在那给十个脚指头上着指甲油。鲜红指甲油比林嫣身上的那袭红纱还要艳,衬着她如玉的肌肤,说不上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贝令瑜看着这一幕,便有种惊悚的感觉。她怎么就有种看女鬼的感觉!
“我出去下。”
“哦。”
林嫣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眼见,贝令瑜走到门边,林嫣忽的出声道:“令瑜,你最近跟杜承宇怎么样了?”
贝令瑜身子顿了顿,“我打算跟他分开。”
身后的林嫣,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光芒,但很快她便将精力集中在手上。A市,这会儿,翻天了吧?她侧头看了眼窗外。Z市呢?要不要让Z市也翻下天?她想着,算计着。
与杜承宇的不期而遇,让贝令瑜小小的无措了一番,但很快她便镇定下心绪。
“承宇。”
杜承宇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贝令瑜,很多时候,他会感觉这像一个梦,而提醒他不是梦的便是那个没有米诺冰冷的屋子。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米诺了,只是因为那不得已的原因而一直忽视了这种情感。有了这种感觉的时候,他又猛的会想起贝令瑜,一个声音告诉他,你错了,你爱的是令瑜;另一个声音说,你只是因为不曾得到。这样的纠结使得他夜夜失眠,整个人猛的消瘦了下来。
明涵玉似乎从来没想到,米诺的离婚会将整个杜家给掀了,阮道坤吃了称陀铁了心的也要离婚。不论杜家如何相诱威吓,他只是一句话,离婚,不行就上法院。明涵玉暗地里将米诺骂了个遍,似乎这一切的灾难都是因她而起。
“令瑜,你好吗?”杜承宇看着贝令瑜,却惊觉贝令瑜也橇悴不堪。心里生起痛惜,执了贝令瑜的手,轻声道:“你瘦了。”
贝令瑜忽然就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像不安更像是愧疚。
“承宇,对不起。”
“不,你没错,是我不好。”
两人一时无语。杜承宇猛的想起,那个电话,他抬头看着贝令瑜,眼露疑问。
“令瑜,你可曾有事瞞着我?”
贝令瑜一时愣了愣,没有作答,良久,摇了摇头。暗道,有些事,终要过去,就像是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说与不说已没必要。就让杜承宇保持一个美好的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