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知我无别的意思,楚莫言对我说的他喜欢揣度别人心思的话不以为然一笑。
“对了,有些人,某人想问你件事?”
“成啊。”
楚莫言说得随意,我自然也是随意的答了一句。
“不过你打算付给我多少银子啊,本姑娘的咨询费可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哦。”
“多少?一个国家够不够?”
额?出手好大方哦。可是,问题是楚莫言要去哪里找个国家给我?难道他打算篡他家老大的位?
哦,我的太上老君,楚莫言够强!
“楚莫言,你不会是想学李世民逼父退位,给兄长来个玄武门事变吧?”
娃哈哈,不管了,先接手这个国家再说。只有当了女皇,我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广纳后宫。
哼哼~最好是把这个国家都给整成女尊国。
手抱脑后勺,我把自己的整个身子往上一板,人便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我双脚盘坐,双手环抱,然后一脸兴奋地看向楚莫言。
“楚莫言,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不用我动手,有人已经在暗中筹备了。”
“不用?有人替你做了?啧啧,楚莫言,你可真是相当的不厚道啊。自己跑来这里泡帅哥,夺位这件既危险风险又高的工作却让手下的人去办,太不负责任了,太不厚道了。”
嘿嘿,不过我喜欢,这才是认为有便宜不占是傻瓜,以及随时懂得勒索和压榨别的楚莫言。我还以为楚莫言为了讨好惊燕飞而放弃了他人生的宗旨了,敢情儿是因为有人在帮他办了。
我指责得气愤填膺,楚莫言却越听越脸黑,最后又因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所以他也做了一个仰卧起坐的动作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的他将身体在枯木上旋转一百八十度,然后黑线布满额头的面对着我。
“不厚道?苏轻衣,谁告诉你想夺位的那个人是我?还有,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说的把一个国家给你不是指让你挡女皇,而是说你有可能会是一国之母。”
额?不是楚莫言?那是谁?他不去夺位,又怎么拿一个国家作为咨询费。还是说这厮又在拿我开刷?
不像啊。要是他是拿我开刷的,现在也不会跟我说篡位的人不是他呀。
还有,什么一国之母啊?难道楚莫言想让我离开白痴,去改嫁,而且对方还是一国之主?我的老娘,不会是让我去和亲吧?
“那个人是谁啊?”
“你先别管是谁啊,我问你,你的左肩后背上是不是有一个像花朵一样的胎记?”
花朵胎记?不知道啊。长在后背上的东西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会天天洗澡时摆个铜镜放在澡桶旁边,那是相当臭美的人才会干的事。事实上,我并不咋臭美,所以我不会那么做,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后背是不是有那么一个胎记。
“这个和你篡位有关?”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后背上是不是如楚莫言说的那样有一个花朵胎记,但楚莫言的话已经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于是我奸诈的将眼珠一转,便决定暂时不告诉楚莫言。
“难道你听到了一个关于花朵胎记的传言,传言有花朵胎记的女人将来会是一国之母?而娶到我的人则可以成为一国之君,甚至是统领天下,成为统一四海的霸主?”
妈妈呀,这也太唬人了吧,也太老套了吧。老天保护我的后背没有那个劳什子的胎记,我可不想天天窝在后宫里跟一帮心肠毒辣的女子开演一出苏轻衣版的宫心计。
比起跟一群女人斗,吃一群女人的醋,我还是喜欢自己组建一个美男后宫,让别人为我吃醋。嘎嘎~
“嘿,你还不是很笨嘛,一下就猜到了。”
你才笨呢,这是小说里面常写的情节好不好。就算没吃过猪肉也应该见过猪跑啊,你都那样说了,我能不往传言那里猜吗?
“不过你好算幸运,因为到目前为止,知道这个传言的人并不多。所以肯来娶你的人暂时还不多,你暂时不用这那么麻烦。”
是啦,来娶的人不多,可是也不是一个都没有。白痴他······
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一沉,也不得不再次想到让楚莫言受伤的这件事,再次开始怀疑白痴他们那一次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楚莫言,既然知道这个传说的人很少,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别说是你父皇告诉你的。因为要是你父皇知道这回事的话,不说不会让我活在这个世上,他肯定不会让我嫁给别人。”
毕竟要是我的后背真的有那个什么胎记的话,我的相公可就有希望成为未来的霸主。白痴他老爹作为这一任的君王,他是绝对不会让我嫁给别人,他家的江山落到别人手里的。
可是事实上却是我不但完整活在了这个世界上,而且还嫁给了莫姓之外的人家。我的相公姓秦,乃江湖世家。
楚莫言,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白痴,他又是冲着什么的目的来娶我。经过他与绿有两个的河边偷情事件,鬼才会继续相信他是因为喜欢我才去娶的我呢。
再说了,貌似除了那次我误以为他是三姐的奸夫外,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面吧。而且他那次去我家的目的可不是去相亲的,他是提亲的。
也就是说他对我连一见钟情的程序都没过就直接跳到了提亲的程序,他走的太快,快得让我怀疑,也快得让我痛心。
最后,如果他真的是个白痴的话,我会相信他是因为奉母之命而去娶的。可是事实上他白痴的身份是假装,所以他不可能会任由他老娘,也就是我那个所谓的大姨妈摆布他的婚姻,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子的。
白痴,他为什么要装傻瓜?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想要夺天下。
“轻衣,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不要这么快下结论。”
我说过,楚莫言很了解我,所以他轻而易举的看穿了我心里在想什么。
“轻衣,我告诉你并不是想让你下什么决定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凡是多留个心眼,别到时候自己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
“楚莫言,你说实话,要不是我今天对大家说白痴跟绿有有什么,你也不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我,对吧?”
楚莫言之前对白痴的印象定不坏,所以他即使怀疑白痴娶我是有目的,也不会告诉我。因为他觉得白痴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既然娶了我就不会对不起我。可是现在,他却从我口中听到了白痴和绿有两人有染的话,所以他觉得他该提醒了我。
“我不想骗你,是的。”楚莫言点了头,“虽然你跟大家说那只是你跟白痴之间的一个赌注,可是我却不相信。因为太假了,没有一个人会因为所谓的赌注而流泪的,特别那个人还是流血不流泪的苏轻衣。”
“是吗?”
哈,那时候我哭了吗?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不是看到爹爹的信后才哭的吗?
或许吧,或许我当时就哭了,不然那个时候眼睛为什么会突然很模糊呢。只有哭了,只有眼泪才会让我的视线模糊。
那个时候,当我一想起白痴和绿有抱在一起,却什么都不打算给我解释的时候,我的确是很委屈来着的,所以即使哭了也不足为奇吧。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的眼睛也会既酸又胀呢,又会实现模糊呢,为什么想起白痴是因为那个传言而去娶我时,我的心竟然会比他不跟我解释更堵呢,难道我又想哭了吗?难道我又要为了白痴而流泪吗?
不,我不要为了为了白痴流泪,因为不值,也因为他不会在乎。在白痴的心里有绿有,也可能有那个天下霸主的梦想,却不会有我。这样的白痴不值得流血不流泪的苏轻衣为他流泪。
人们都说,如果你想哭了,那么你就抬头向天看吧,天空会让你把眼泪收回去的。
我知道这只是人们安慰受伤的话,并不见得是真的。可是当刺客我的心里越来堵越厉害,眼睛也越来模糊,我不得不抬起头看天空,相信了人们的说法。
可是,下雨了吗?为何的我的脸上会一阵冰凉,有种被雨水打过的感觉。
“轻衣,你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