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并没有开玩笑，我和赵子宣这个时候才傻了眼。
一幅画变成了空画，这真是奇怪了，看来骗子的手法是层出不穷了，十几张画，二十多万，两个多小时，这也赚得太多了。
我和赵子宣把空画拿下来，看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就是一个空画轴。
“会不会是谁给替换了？”
“没有。”
迈克尔很肯定的说。
也就是在这时，画街乱套了，画街画廊有六家买这沈秋的画儿的，他们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我和赵子宣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大的骗局，天大的骗局。
这件事，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玩得高深。
我和赵子宣把空画轴拿回子宣画廊研究着，竟然丝毫看不出来任何的问题。赵子宣把画撕开了，可是依然没有用。
这真是奇怪得要命了，看来这是一个高手了。我和赵子宣也是在这画街上最早的人，多多少少的也听说过很多的骗局。但是，一琢磨都能琢磨明白，唯独这个就是琢磨不明白了，难道手了什么法术吗？
一个星期后，天黑的时候，进来一个人，长得书生之气，一看就是一个文化人，他进来转一圈后说。
“关于那幅空画的事情，我知道一二。”
他是背对着我们说的，我和赵子宣正喝酒。
我们相视了一下，赵子宣说。
“这位兄弟，不妨坐下来一起喝上一杯。”
这个人也没有客气，就坐下了，酒倒上后，他喝了一小口说。
“那空画的事情，我到是知道一二，其实，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切都是另有套子，这个套子到底在为谁而下，恐怕我也猜不到了。”
“那你说说空画儿的事情。”
“这个事情说了，恐怕也会有危险。”
我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事不能白说，看来这也是有目的而来的。
“那你说条件。”
“你的画。”
我一愣，这小子胃口到是大。
赵子宣看了他一眼说。
“开什么玩笑？这空画也不过一万块钱买来的，张军营的画至少在十万以上。”
“这个我当然清楚了，可是这个人既然能使出这种手段来，也保不齐，有一天张军营张老师的画也被用了这种手段，那才是最可怕的。”
这话说得有道理，我锁着眉头，确实是在把这个人找出来。我同意了。
“但是，我手里没有现成的画儿。”
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把那已经画出来的十幅画给他一幅。
“这个到是不用，我知道赵老板手里有你的一幅画。”
赵子宣一愣，显然这个人是有目的而来的。
赵子宣想了一下，进了卧室以，把我的一幅画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那个人拿起画来，打开看了一会儿说。
“真是不错。”
这个人坐下，把酒干掉说。
“在红石村，有两个人，一个老头，八十有余，一个五十多岁，是父子两个，相依为命，他们有一种手艺，就是失传了上千年的，鬼画头，这是用了一种山里神秘的东西，在沈秋的画上撒上一层之后，下面的宣纸上就会出现他的画，就像复印机一样，不过，只能持续十二个小时。”
“什么原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们去，就可以找到这两个人，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去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这个人转身走了，真是奇怪得要命了。
我和赵子宣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去红石村。红石村离市区至少有三个小时的车程，而且山路很多。
我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早早的我们就走了。
到红石村，已经九点多一点，我们打听到了那两个人，但是没有在家里，说回关里老家了，在一个星期才能回来。我们只好等到一个星期后再来。
我们返回去，我回到家里，林小溪说。
“你知道我们的化妆品现在怎么样？”
“怎么样？”
“相当的好了，我们成功了。”
我笑了一下说。
“林小媚不成功才怪呢！她怎么没有回来？”
“和几个批发商喝酒去了，让我回来陪你。”
我和林小溪吃过饭，就坐在那儿看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我心思一直在想着那空画，总是觉得不对劲儿。
第二天，就出了事情。整个画街被用同样的方法骗走了七幅画儿，而且都是名家的画儿，我想起那个男人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刚开始，他们还有套子，至于是给谁下的就不知道了，这话是在这个等着。
我和赵子宣对视了一眼，都不说话了。这些骗子是真的太高明了。但是，我们还是要找到这个空画的原因。
一个星期后，我和赵子宣再次去了红石村，我们见到了这一个人个人，那个男人说得没有错，确实是他们，我们问起画的事情，两个人都愣愣的看着我们，摇着头，茫然的样子。
我知道，人确实是这儿的人，人也对，只是事情不对。
“我们被骗了。”
我上了车说。
“看来这个人对红石村很熟悉。”
“那也不一定，他们这么大的骗局，完全可以有信心等在这儿，把这两个人的情况摸熟悉了，他们不会这么傻的，没有戏。”
我们返回去，已经有人报了警，那我们就等着结果。
其实，这结果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出来，这是智商犯罪，而且手段高明，不太容易找到这些人。
那天我去公司，林小媚的桌子上摆着几套化妆品，我拿起来看，问。
“多少钱一套？”
“两千三。”
“这么贵？”
“物有所值。”
“我拿走一套，送人。”
林小媚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拿着化妆品出来，转了一圈后，就去了森林公司，进了冷静的办公室，她在看书，一本日本作家的书《手心锁》。
她放下书说。
“张总，最近画街可是真热闹，这么热闹你还闲着吗？”
“和我没关系。”
“噢。”
“送你一套化妆品。”
我把化妆品放到桌上了。
“这个可挺贵的，而且都说挺不错的，我真想去买。”
“那不是正好，用没了就找我要。”
冷静看着我笑了一下说。
“你怎么对我突然这么好？是良心发现，还是有什么想法？”
“想法肯定是有，不过能不能实现，那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其实，你上次是痛失了一次机会，这样你离目标就会更近了，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人和人的选择不一样，命运便不一样。”
“看你在送我化妆品的份儿上，我请你吃饭。”
我从森林公司出来，就去了赵子宣的画廊，警察在问那件事，我要出来，警察就叫住了我。
“是张军营张老师吧？”
我只好转身回去，坐下了。警察问了我当天的情况，我也实话实说了。
警察走后，赵子宣说。
“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些骗子高明着呢，想抓住他们，找到破绽了，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事我就不去想了，想得头痛。”
赵子宣的老婆来了，我就走了，到书店买了一本《手心锁》之后，就回了家，换了一身衣服，时间就到了。
我开着车往冷静说的河鱼楼去了，那个河鱼楼在一个水库的旁边，这儿水库的鱼都供应到上面，这儿的市民都很少吃到真的。
河鱼楼也不是百分之百保真的。
我过去的时候，看到了冷静的车已经停在那儿了。
我上楼，进了包间，冷静已经坐在那儿了，她看到我笑了一下说。
“我先点了四种鱼，其它的你点。”
我看了鱼谱，又点了四种鱼，然后点酒。
“这鱼绝对保证，这个你放心，老板我很熟悉。”
鱼上来，我吃了一口，确实是很久没有吃到过的真鱼了。我心情顿时就大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心情就会大好起来。
喝酒也痛快起来，冷静也是。
森林公司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用不了两年，就会成为原来的春燕公司，甚至有超过的可能性。
那天，一直喝到挺晚，出来后，冷静说。
“到水库边上走走，醒醒酒。”
我们在水库边上走，到小亭那儿，坐下后，我就搂住了冷静，她没有挣扎。
“这里真的很安静，市里的繁华已经让我心烦了。”
冷静说。
我看着一望无际的水说。
“听说这水库有鱼精，很大，很吓人。”
“都这么说，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冷静刚说完，听到水里“哗”的一声，她“妈呀！”一下，就扑到我怀里。
我往水里看，应该是一条鱼跳出了水面，这个水库里确实是有大鱼，百八斤的都不在少数，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也不奇怪。
我抱着冷静，抚摸着她的屁股，她的屁股总是鼓鼓的，看着诱惑人。她扭动了一下说。
“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离你远点。”
我没有松手，手伸进了裤子里，摸到了内裤，丝滑的一种内裤。
“张军营，你太不讲究了。”
“我也不是什么讲究人，今天这条内裤我是拿定了。”
冷静就开始挣扎，我搂着她，就把裤子解开了，手转到前面，摸到了她的下面，湿了，手指一下滑进去，她“哼”了一下，就扭动大了，我把她按到了亭子的石坐上，把裤子扒了下来，内裤也扒了下来，拿到手里，冷静跳起来，把裤子提上，骂我。
“流氓，臭流氓。”
我把内裤放到兜里，一下就搂过她，亲吻着她，她呼吸就急促起来，然后张开了嘴，我把舌头滑进去，她竟然上来就咬了一口，我大叫一声，跳出几米远，冷静吐了一口嘴里的血，就跑了。
我痛得要命，开车回去，就去了医院，医生看完说。
“没咬掉就不错了。”
医生的那眼神我看明白了，我解释说。
“自己咬的。”
我想，幸亏不是耳朵，如果是耳朵，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晚上我没有回家，和赵子宣要了画廊的钥匙，去画廊住的，我没有说原因。
这样造型回家，肯定得挨收拾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