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21岁美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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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发烧美好的感觉

第二天,好了点,我说话有点含糊,赵子宣看着我,奇怪的看着我,我没有再说话,就出去转了。又去了,买了瓶水把药吃了,喝了点粥,痛得冒汗,这个死丫头,还真咬,要是再狠点,舌头非得掉下来不可。

我进了画室,给林小媚和林小溪发了短信,我在画室,不要来打扰我。

我把冷静的内裤挂起来,那是一条冰丝的内裤,那个****的位置竟然也是透明的,没有垫布,完全是情趣的一种内裤,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穿这种内裤,我不知道。

那一直有画室里画,发烧了,一种微醉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我觉得最美好的感觉,就像发烧,要一定发到好处的时候,那是一种舒坦的感觉。有些人觉得发烧不是好事,不舒服,其实不然,发烧如果发到恰到好处,那应该一种无比的舒坦,无论什么时候都感觉不到的那种。

我一直在画着,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美好的状态,一直到后来进入了一种谵妄的状态,那画就达到了一种灵魂的极致了。我倒下的时候,是最后一笔,四天四夜,我不知道自己睡了还是没有睡。

林小溪从来都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她也从来不遵守我的原则,那天她悄悄的推开门看到我倒在地上了,她“哇”的不大哭起来,冲过来,那小小的体格竟然能背着我,往楼下跑。

我醒来的时候,林小溪还在哭,林小媚没哭,看着也是心痛的眼神,她是理解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原谅她和法国男人在一起的时间。她理解我,为了艺术,说得高雅点,或者说是冠冕堂皇点,都是用生命在追求。如果任何一个人,用生命去追求一种东西,如果说不成功,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是你没有付出生命的代价罢了。

我出院后,林小溪就不离我左右,这是林小媚告诉我。

楼上的画室,她们没有进去,她们从来都是尊重我的。我找机会回了一次画室,把冷静的内裤收起来,把画盖起来。

我知道,我离成功只有一步了,就差一点内裤了,想想就让我激动,有的时候,人为莫名其妙的追求,都会付出一种大的代价。

林小溪天天跟着我,我也四处的瞎逛,有的时候会和和尚聊经,有的时候会去参加一些集会,有的时候会跟着老头玩象棋,其实,这是在积累着生命,并不是放纵,闲散。

闲散的日子过得也不舒坦,林小溪天天缠着我,不过也挺有意思的,不时就会闹出点笑话来。

空画的事情依然没有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结果。我一直关心的就是空画是怎么弄出来的。那天,我去矿务局,这个地方是市里最乱的地方,卖什么的都有,反正家里缺少什么二手的货,来这儿就没有找不到的,就连尿壶都有。

林小溪就喜欢来这儿了,我多少次说不让她自己来,她还是偷着来。今天缠着我过来,我就跟着来了。

这里的人太杂了,明骗的,什么点电不花钱,看电视节目不用有线,全国电视节目免费看,还有什么成人用品,成人光片,反正是乱得可以。

林小溪拉着我的手,这看一眼,那比划一下,走到中间,有一家画廊。这家画廊有点邪恶,老板死了三个,这是第四任老板,可是画廊的生意火,什么画都有,假的清明上河图,五块钱就能买下来。我看了一眼,林小溪就拉我进去了。

店不小,挂着都是旧画,这儿从来不收新的货色,转了一圈下来,没有什么真的东西。正要走的时候,听一个说。

“空画那事我知道,不敢说呀,这都立成了市里的一号案了。”

我侧目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和一个六十多岁的人说的。

我只当是一个玩笑,不过往下听就想听下去。

“你知道吗?大画家,张军营都被骗走了一幅画,那画至少值一百多万。”

值一百多万不可能,不过就十万八万的,可是他竟然知道事我。

我站在一边听,林小溪这看看那看看,这问问,那问问的。

“这个人就在矿务局,卖鱼的,那个女人,老女人,看着就跟要饭的一样,手段了得。”

我都奇怪了,这是编出来的瞎话吗?矿务局没有真的东西,连话也很少有真的。

我和林小溪出去后,就转到了鱼市,真的就看到了那个女人,很脏,能有六十多岁,我看着这个女人,就蹲下了。

“这鱼多少钱一条?”

“迷你灯,两块一条。”

这个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从眼神里看出来,十分的精明,我心里一惊,那绝对不是生意人的眼神。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看来在画廊里的人所说的,大概不会全是假话,至少有一部分是可靠的。

我和林小溪回到家里,我就琢磨着这个女人。

第二天,我又去了,竟然没有找到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了。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我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再出现了,我没有想到,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那个女人,在捡破烂,我就盯住了这个女人。我跟着这个女人进了一个出租房里,我感觉这个女人不是本地人。

这个女人进去就没有再回来,我一直守在车里,赵子宣给我打电话,我把事情说了。他也过来了,拿着一袋的啤酒。

“我真的要守一夜?”

“对,这个女人太可疑了。”

我说了我所怀疑的,赵子宣也觉得可疑,他陪着我,下半夜,我们两个都睡着了。我们醒来的时候,看到这个女人已经回来了,背着满满的一袋子的东西。

“看样子到是懂得捡破烂的女人。”

“这就奇怪了。”

这个女人九点之后,又背着袋子出了门。

我们从窗户外面往里看,看不出来什么,一切都很正常。

“不行我们正面接触一下。”

赵子宣说,我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女人太精明了,恐怕不行。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

我们是在下午见到这个女人的,她背着满满的一袋子东西。

我们搭话,这个女人瞪了我们一眼,不理我们。我们跟了进去,有点强行的进了这个女人的家里。

“你不是捡破烂的。”

赵子宣说了这话。

女人表现得很正常。

“那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你是搞艺术的。”

赵子宣一下就抓住了这个女人的手,举起来,那手修长,确实是一双搞艺术的手。

我愣了一下,女人叹了口气坐下了。

“你们说得没有错,我也认识张军营这位画家,不过这件事我不会对你们说的,你们走吧!”

我们坚持了两个小时,最终还是走了。

第二天我们再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走了。

我们找了几天没有找到,就知道没有可能找到了。

我放弃了这件事。

一直到八月中旬,我忘记了这件事。

我再遇到冷静是在市精英会上,她是代表,讲的话,穿得很正规,下装是正裙,我想着,她会穿什么样的内裤。

宴会的时候,她坐到了我的身边。

“张大画家,也来凑热闹了?你不是这样的人呀!独立不群。”

“人都很俗气,我也免不了。”

我们对付着,其它的人听着,一杯酒后,我就离开了这里。一杯酒后,这些精英似乎就精神了,胡说起来,没有意思。

我出来点只烟,想抽完了上山,和和尚盘道解经去。

冷静就出来了。

“张大画家,烦了。”

“是呀,这就是人生,虚伪得要命。”

“你一会儿想去什么地方?”

“有你上什么地方都行。”

“今天我没空。”

冷静你了自己的车,打开车窗冲我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和和尚聊到了天黑,吃了素斋后,回了家。

林小溪在家,林小媚又陪客户喝酒去了。

“你也不给你姐挡挡酒。”

“没那功夫,现在能休息就休息,说不定她又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林小溪不以为然的说,不停的换着频道。

我坐下拿出红酒,倒了一杯,林小溪看了我一眼,也倒了一杯,还是不停的换频道,看来是有烦心的事。

“你有事吧?”

“是。”

林小溪气哼哼的说。

“什么事?”

“我爸和我妈离婚了。”

我乐了。

“好事,各奔前程,各找青春。”

“你这个是幸灾乐祸。”

“这也不一定不是好事。”

“好什么呀?我就不应该给我父亲那么多钱,这回到好。”

我笑了一下摇头。

“你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我父亲找了一个比他小十六岁的女人,恐怕没有什么希望了,就是苦了我妈。”

我想想也是,没有再说话,我去冲澡,出来林小溪捂着脸哭。

我劝了一下,她就搂住了我“哇哇”的哭,像几岁的孩子一样。

她最后还咬了我一口,咬出血了。

晚上,林小媚回来了,她进屋有点晃,显然是喝多了,林小溪瞪了她一眼说。

“又喝多了。”

“林小溪,不扶我,还说风凉话。”

林小溪不搭理林小媚,她就火了。

“今天张军营归我,你就冷宫。”

这又出来了冷宫,看来两个人平时就是开玩笑,把另一个房间叫冷宫,这是她们之间有秘密,林小溪听了,扭了一下身子,把遥控器扔了,就进了卧室睡去了。

林小溪拉着我进了卧室,就扒我的衣服,他看到了我肩膀上被林小溪咬出血的牙印子,就瞪着眼睛看着我。

“林小溪刚才咬的,她父母离婚了。”

林小媚一下就火了,她冲出去,去那间卧室,门被反锁上了,她喊着。

“林小溪,给我出来。”

“我就不出去。”

然后就是大哭,把林小媚一下哭没电了,还劝上了。

林小溪大概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林小媚也没有情绪了,自己进屋,把门反锁上了,这事闹的。

我早晨起来,看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我气得想跳楼,没吃他们做的饭,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我开车瞎转,早晨太早,就开车出了城,去了乡下,乡下我认识一个老头,那是最早在那个村子画画的时候认识的,我买了一些东西就往那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