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样的反应,统统都在心凌意料之中,双眸不由的一沉,沉痛地说道:“我若说舍得,你会相信吗?曾经的爱,难道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吗?只是,我不会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不会给任何人伤害我的机会。”心凌别有深意地说道,双眸也不由的望向狂隐,淡淡的眸子却传送了她的坚定,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她不会给羿凌冽伤害她的机会,却也不会给他机会?
狂隐的身躯微微一滞,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异样,再次望向她时,便再次换上了淡淡的笑意,“你放心,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心凌亦淡淡地一笑,“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我也相信留在你的身边,别人不可能会伤害到我的,除非是你……”心凌的话语一顿,看到狂隐的双眸中快速闪过的错愕,继续淡淡地笑道:“不过,我也知道,你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对吧?”双眸直直地望着他,是肯定,却更是试探。
“当然。”狂隐的双眸一沉,随即定定地说道,“只有你留在我的身边,我就绝对不会伤害到你。”
心凌猛然一惊,他的话中很明显的威胁,她当然听得懂,只是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心凌知道,他昨天没有带她离开京城,就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带她离开,只是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如何的来‘帮‘她?
羿凌冽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心凌离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却仍就不曾回头,久久的,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皇上,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带头的侍卫望了望刑场上的人,担心地问道。
司马烈微微一愣,似乎还陷在疑惑中,双眸不由的望向台上的几人,现在,南宫逸服了解药,场上的侍卫刚刚也已经被狂隐打倒了,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胜算,他虽然不知道狂隐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竟然狂隐要救他们,或许会有一定的原因吧,还是回去问问狂隐再说吧。
但是此刻面子却是不能失的,遂沉声道,“大胆叛贼,竟然敢劫法场,朕……”
羿凌冽听到司马烈的声音猛然回神,一个转身,冷冷地望向司马烈,冷冷地说道:“本王今天的确是来劫刑场的,不过我想先要请问一下皇上,南宫逸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让皇上亲自问斩呢?”
司马烈微微一愣,望向羿凌冽的眸子中也闪过几分愤怒,前些日子,在剧院中的事,羿凌冽便让他威风扫地,那次他便怀恨在心,只不过碍与他是羿月国的王爷,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他,所以刚刚见到羿凌冽来劫刑场,他本想借机除掉了羿凌冽,到时候羿月国也说不出什么,何况前些日了,他因为发现了羿凌冽在查十一年前,羿月国的先王离世的事,所以写信给羿凌睿,羿凌睿似乎对羿凌冽也是有所忌惮,若是他能借此除去了羿凌冽,羿凌睿说不定会感激他呢!
只是没有想到关键的时刻狂隐却出来捣乱,所以让他完全的惊愕,本来这一切就都是狂隐亲手策划的,包括迷晕了南宫逸,也是狂隐亲自动手的,若不是狂隐用隐身术,只怕也不能那么轻易的将南宫逸迷晕,可是现在,狂隐又出手救了南宫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烈的心中有着太多的不解,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对付羿凌冽,遂沉声道:“他假冒太子,难道还罪不当斩吗?”
羿凌冽冷冷地一笑,双眸微微眯起,眸子深处闪动着危险与冰冷,直直地望着司马烈,“若是本王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皇上亲自去南宫将军府捉的人吧,到底是他假冒太子呢?还是皇上诬陷他是太子呢?”
司马烈一惊,双眸中快速地闪过愤怒,却一时间无话反驳,只能是愤愤地瞪着羿凌冽。
羿凌冽的双眸愈加冷了几分,双眸中快速地闪过暴戾,“在羿月国,谁都知道南宫逸是本王的生死挚交,难道本王能看着自己的好友被诬陷而袖手旁观吗?”
司马烈再次的惊住,没有想到南宫逸与羿凌冽竟然会有这么深的关系,双眸中闪过几分犹豫,司马烈知道羿月国所有的兵权都掌握在羿凌冽的手中,惹怒了羿凌冽只怕比惹怒了羿凌睿更可怕,若是刚才,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时,他可以借机除去,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那个机会,遂隐下双眸中的愤怒,沉声道:“既然他是啸王爷的好友,那朕今天就给啸王爷面子,饶过他。”
其实司马烈现在不饶也不行呀,现在他也只不过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羿凌冽再次冷冷一笑,“那本王就谢过皇上了。”羿凌冽当然也知道,现在不是与司马烈对立的时候,只好见好就收了。
一行人在司马烈狠不杀人的目光中逍遥自在地离开。
“皇上,为什么要放过他们。”那个带头的一直站在司马烈身边的侍卫说道。
司马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可以捉得住他们吗?”
“皇上可以调配御林军呀。”那个侍卫仍就不死心地说道。
司马烈再次狠狠地瞪向那个侍卫,“调配御林军?在羿凌冽面前,你以为他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只怕朕还没有下命令,朕的命就先丢了。”司马烈愤愤地说完,便气冲冲地回到了皇宫。
羿凌冽与南宫逸等人回到了店铺,太子才紧张地问道:“难道真的就这样让心儿跟着那个狂隐离开了吗?”
羿凌冽的双眸一沉,冷冷说道:“这是心儿的意思。”
太子的双眸中不由闪过一丝疑惑,担心地说道:“为何心儿会这般的激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在他看来,心儿应该不是那般没有理性的人呀。
羿凌冽的双眸微微一闪,“其实心儿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本王现在怀疑是这一切应该是那个狂隐所为,心儿肯定也是这般怀疑的,所以她会留在狂隐的身边,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太子猛然一惊,“你是说心儿已经知道一切都是狂隐设计好的?”双眸一沉眸中子深处闪过一丝阴沉,“心儿明明知道是狂隐设计的,却还要跟狂隐离开……”太子的话语微微一顿,沉声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心儿想要保护大家。”他刚刚很清楚地看到了狂隐的身手,那种速度,他们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若真的与他对立起来,只怕一个人都不能活着离开,所以心儿为了大家的安危,才选择跟着狂隐离开。
羿凌冽的双眸愈加的阴沉,眸子深处闪过深深的伤痛,却还隐着一丝无奈。
南宫逸的双眸也不由一沉,眸子深处闪过难以掩饰的紧张,“公主跟在狂隐身边,会不会有危险?”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总不能为了他们的安危而牺牲公主吧。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一僵,沉声道:“狂隐不会伤害她的?”只是声音中却仍就有着担心与紧张。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如何救出公主?”南宫逸急急地问道。
羿凌冽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沉思,沉声道:“要对付狂隐,单靠我们几个人还不够,本王在想,若是南宫跟夜魅影连手,或许可以对付他,而要对付司马烈,就需要好好的调配军队了。”
“好,那我们就来分头行动,让南宫逸与夜魅影对付狂隐,而我们便来想办法对付司马烈。”太子接口道。
羿凌冽的双眸微微眯起,并没有回话,只是眸子深处,似乎还闪动着一丝疑惑。
“冽,难道你还有什么发现吗?”南宫逸对羿凌冽应该算是相当的了解,自然能够看得出羿凌冽的犹豫。
羿凌冽双眸微闪,略带思考地说道:“本王总是觉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跷,本王觉得,羿凌冽与司马烈似乎早就相识。”
太子与南宫逸一怔,双眸纷纷错愕地望向羿凌冽,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是狂隐与司马烈狼狈不奸?可是狂隐为何会救我们呢?这似乎又说不通呀?”
羿凌冽微微蹙眉,“这个本王也不是很肯定,但是我总是感觉到司马烈望向狂隐时,双眸中的表情有些奇怪,狂隐向他要解药时,他的双眸中似乎只是惊愕,连最起码的愤怒都没有,更加没有丝毫的害怕,而且狂隐离开时,司马烈根本就没有丝毫要阻拦的意思?”羿凌冽细细的分析着,久经沙场的他,那怕是一点点细微的异样都会引起他的注意。
南宫逸也微微蹙眉,“听冽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很有可能,想起那晚,无端端的被人迷晕,我到现在还觉得怪异。”
太子也不由的一愣,脱口说道:“是呀,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意的被迷晕。”而且南宫逸还有用药的高手,很少有药可以迷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