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即商,商是我国古代的一个王朝。
大约是公元前’1066年,武王伐纣,纣是商朝的最后一个国王。当时的纣王,
正率大军,征伐位于今山东省的“人方国”,大获全胜,然后,匆匆地赶,回安阳过年。正月初二,武王兵临城下,而他的大军还在返回的途中,他不得不驱使大批的奴隶、俘虏和平民应战,结果大败,纣王自焚而死。
武王死后,纣王的儿子武庚谋反,企图复国,周公进行了第二次东征,武庚战死,叛乱平定,殷人见复国无望,只好纷纷出逃。
殷人到底逃到哪儿去了呢?有的学者认为,就是美洲。
早在1939年,中国学者陈志良就提出了殷人逃美的断想。20世纪70年代,香港学者卫聚贤在《中国古代美洲交通考》中撰文说,殷人亡国后,逃亡到了美洲,公元前656年,齐桓公曾到阿拉斯加的科达克岛去寻找美洲虎皮,后来,殷人后裔曾派人回到中原,带回六只美洲特有的蜂鸟。蜂鸟体小而美丽,是唯一在飞行中可停可退的鸟。《左传僖公十六年》中载“六鹚退飞过宋都”,这几只退飞的“鹋”既不是中原的特产,也不是古人的梦幻,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哥伦布发现美洲」前的2136年,殷人的后裔就带回了足以在中原炫耀的美洲蜂鸟。
历史学家、考古学家还发现了美洲文化和中国文化的许多相似之处。
例如金字塔,墨西哥的金字塔与埃及的金字塔,仅仅只是“锥”形相似,而棱”状全非,“锥”、“棱”全似的则只有中国的“金字塔”。
我国山东曲阜的少吴,陕西十数座汉皇陵,特别是吉林集安县的正方锥形体“将军坟”,与墨西哥“金字塔”的形状、大小、石室结构以及筑为单数的石阶相比,如出一人之手。其中,以少吴陵为最古,陵顶有庙,石筑台阶,俨然是一座墨西哥“金字塔”。
还有,中国人崇尚龙,被称为“龙的传人”。龙的图像最早出现于3000年前的商代,而3000年前的墨西哥奥尔梅克文化中,甚至在美洲其他印第安人中,也出现了镶嵌着龙状的石刻和龙蛇交尾的图像。
还有,我国古代传说,伏羲、女娲兄妹婚配,以传人类;古代的墨西哥的一些民族,主要由祭司来管理,他是天神的化身,另一个女祭司,则是他的妹妹和妻子,她代表着地。这表明,“内婚制”在中美两地的古代,不约而同地流传。
远隔重洋,滔滔万里,中、美两地的这些相同的文化观念,难道仅仅是偶然的巧合吗?然而,殷人又怎么能渡得过那迢迢烟水呢?
中华民族本来就是一个滨海民族,绵长的海岸和烟涛迷茫的广阔的海疆,本来就足以诱发人们无穷的遐想:
在悠久的中国历史中,战败者越海而逃的事屡见不鲜:最早的出现在夏朝末年,《尚书大传·汤誓》中说桀曰‘国君之有也,吾闻海外有人’,与500人俱去。”那就是说商汤--殷人的祖先在战胜夏桀的时候,就出现过五百人越海而逃的事例。
后来,秦始皇灭齐的时候,田横也曾率领500壮士越海而逃。
殷人本来就是个航海的民族,《诗经·商颂·长发》中说:“相士烈烈,海外有截。”他们管辖的范围本来就延伸到了“海外”,到他们战败的时候,越海而逃就是很自然的了;然而,他们能渡过茫茫的烟水吗?
答案也是肯定的。
1852年,美籍华人乔治·休从广东偕数人驾小艇8艘,就曾沿着黑潮漂至加利福尼亚州,他同他所乘坐的小艇照片,被保留在美国旧金山唐人街博物馆里。
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美籍华人物理学教授周传钧博士,30多年前在他还是个渔人的时候,就曾偕同四人,不借其他动力,驾木帆船,用了63天的时间,沿黑潮暖流横渡太平洋获得成功:在他之前,他的一位同事的父亲也因一批木船被台%风刮向黑潮暖流,最后也漂流到了美洲。
与此同时,一批勇敢者也完成了横渡大西洋的试验:
一位名叫图尔·海耶达尔的挪威旅行家,仿造古人埃及的船只,建造了一艘纸莎草船“拉”号。1969年,他就乘坐这艘船从摩洛哥横渡大西洋。来到了美洲沿岸的巴巴多斯岛。
1981年12月,另一位勇敢的探索者,36岁的法国人克里斯蒂安·马蒂,乘坐一艘面积只有2平方米的带帆水上滑板,经过38天的航行,于1982年1月18曰到达了南美洲法属圭亚那的库鲁市附近:
这些勇敢的实践,说明了跨越茫茫烟水的可能。
据考证,周公平定叛乱为秋九月,渤海、黄海、东海巳开始刮北风,如果殷人此时下海,那么北风、黑潮、西风漂流会促使他们走以下路线:舟山群岛--台湾北部--琉球群岛--日本南部--阿留申群岛南部--北美--加利福尼亚--墨西哥,顺风顺水,简直是一帆风顺。正如沿着黑潮横渡过太平洋的周传钧教授所说古代中国的船舶不被漂到美洲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有足够的食物、淡水和思想准备。
另外,尤卡坦半岛的玛雅人自称是3000年前,经过“天之浮桥诸岛”而来,这与殷商灭周的时代正好一致。住在支华华的殷福布人自称是中国血统,每天见面都说殷地安”,意思是“殷人新地平安。也许,当哥伦布初次踏上这神奇的土地,见当地居民友好地向他道:“殷地安”,他便以为是“ndia”了。后来,哥伦布又到古巴时,他以为是中国南方某省,这个地理错觉他至死都执迷不悟。正如美国历史学会执行会长塞缪尔·盖蒙所说:
“事实是上不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而是美洲人发现了哥伦布,他迷路了。”许多考古发现令人震惊。
在奥尔梅克遗址中,曾出土过一批雕像,都是一副中国人的面孔,但却都长头少发’而《御览》引《晏子春秋》:“汤,长头而寡发。”汤,是商朝的开国国君,经著名人类学家斐文中教授解释,它们是由“人工缠绕变形的”,这是北方沿海东夷人的风俗,至今山东半岛仍有此风。
汉字在美洲不断被发现,迄今已有59个。房仲甫先生经过潜心研究,发现美洲与中国商代文化明显相似之处有7点:土墩、雕像、饕餮纹、祖石、虎神崇拜、“四合院”式的建筑物以及与甲骨文相近的文字。
墨西哥拉文塔有一处土墩遗址,是美洲最早的祭礼场所,其建筑年代与内容和殷人“封禅”仪式完全一样;秘鲁査比国文明与墨西哥奥尔梅克文明都崇拜虎神,在安第斯山上的神殿里有一座高大的半人半虎石像,和商代立雕的虎首、人身、虎爪明显地一脉相袭;印第安人的饕餮纹与商代相同,美洲出土的一个陶器上,有20多个与甲骨文完全相同的“《厂’(凡、帆)字,也表现了东渡的殷人对迢迢烟水的特殊怀念之情。
1975年冬,鲍勃·迈雷尔在加利福尼亚海底捞到一块重152千克,中穿一孔的石柱,经考古学家莫里亚蒂和皮尔逊鉴定,这是一个船碇,已有两三千年的历史,北美沿岸从未发现过此类人工石制品。1980年8月,北京大学安泰庠先生鉴定,这些“石锚”与台湾中、东部的灰岩同属一类,而广州的一座东汉古墓中的陶船上,却吊有这种石锚的仿制品,因此,它只可能是中国人远航美洲的遗物。
更令人惊奇的是在墨西哥奥尔梅克发掘出的16个玉雕和6个刻有汉字的玉圭,玉圭上的汉字现已被破译出来。
第一块上刻有“俎蜮茧翟”。茧翟是有贼氏的长女,殷商的祖先。
第二块上刻有“妣辛”,帝高辛氏是黄帝的曾孙,也是殷商的一位祖先。
第三块上刻有“亚俎司多月,蚩尤多,瞒,并”,是祭祀少吴,尤,先祖多妇,相士和王亥等人的。
第四块上刻有“十二示土”,土即社十二示社”是殷商祭祖的制度。
这些文字,这些和殷商历史紧密相连的文字,总该不会是一个偶然的巧合吧?
玛雅飞船之谜
1952年6月15日,在墨西哥的帕伦克发现产一座壮观的金字塔形的纪念碑,这是一个隐秘的墓1穴,下面安放着一个人的遗骸。此人身高170米,而当地人的身高从来没有超过154米,这本身就是一个谜。
而最激动人心的是掀开石棺上的浮雕石板,石板长380米,宽220米,厚25厘米,在掀开石板的一刹那,一幅精彩绝伦的浮雕便显现出来。
一眼就可看出,浮雕的内容是一个人正在驾驶着一个奇特的飞行器。
浮雕上的人上半身前倾,骑坐在一个像火箭一样的飞行座舱里,双手握着某种把手或旋钮,飞行器前尖后凹,许多管道连通前面的控制室和后面的推进装置。有人考证出这是公元683年去世的玛雅王巴卡尔,这也无改于他死后仍然向往某种遥远目标的坚毅形象。
有人把画面竖着,让巴卡尔呈臀部落地的倒下姿势,解释说:巴卡尔正同一个1怪物一起走向死亡。只要我们把画面横着和竖着加以比较,就会发现这种解释多么牵强和可笑。
当然,我们也不能肯定他乘坐的就是火箭,就是宇宙飞船,但肯定是一个高速行驶的机械装置。
令人迷惑不解的是,古代美洲根本没有任何种类的飞行器或者机械装置,我们至今也没有发现当时的玛雅人使用过的任何车辆,哪怕是一辆简单的马车。
米拉多古城之谜
1978年,在中美洲的佩腾密林中,美国天主教大学的考古队在距离危地马拉城约360千米的地方,发现了建于公元前200年前的米拉多古城遗址。
城址面积大约有16平方千米,人口约1万人,是2000余年前美洲大陆的第一大城市。在城市西部一块1000x800米的地段内,发现两座大金字塔。
其中一座以当地最厉害的动物--美洲虎命名,叫虎塔,大约占地58万平方水,仅塔基就有18万平方米,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全塔共有18层,高达55米,在12层顶上竖立着三个小金字塔,其中心的塔高达18米。另一座在虎塔北边,以美洲的猴命名,称猴塔,高40米,面积大约17万平方米。
这两座塔均属于玛雅人的最大建筑一两座塔都是在公元前200年左右建造的,所用的建筑材料都超过25万立方米。
在虎塔南侧的另一座金字塔底部曾发现几个半人半虎的浮雕:正面塑成人面,一对闪亮的眼睛,高突的鼻子,但镶的是虎牙,侧面则塑成虎爪。整个浮雕高2米多,至今保存完好。浮雕背景涂上奶油色,某些部分涂成黑色,但虎爪和虎牙则绘成红色。浮雕呈长方形,把人脸极大地夸张,很像我国商周时期的“饕餮纹”,极其威严神圣,象征神权,发掘者以为这也是属于原始的象形文字。另外,红黑相配是古典时期玛雅艺术的一个常见的特点,最初出现于前古晚期。
虎塔以东2千米有米拉多遗址中最大的建筑群,实际上这也许是玛雅历史上的最大建筑群。这个建筑群叫“鹿塔”,它由两层300多米宽的台地组成,好像两个庞大的台阶,在其上面耸立着一座10层楼高的两层金塔,高达45米。
虎塔和鹿塔遥遥相对。虎塔在东南边迎日出,鹿塔在西边送日落,这是玛雅人对太阳及其运行周期的崇拜。玛雅人把自己看作“太阳的保卫者”,往往在日出和日落之际举行礼拜仪式。
不仅如此,这两座金字塔还跟玛雅人的天文学观察有关。在一定年份春分时节前后,从虎塔顶上观察,木星、火星、水星和土星仿佛是从鹿塔顶部升起。在虎塔和鹿塔之间,是米拉多城最大的中心广场,广场上有一座高台,这里是米拉多城的集会中心。
当时的最高祭司,在这座高台之上,在螺号和鼓声中举行继承人诞生仪式。他举着用纺织物包裹着的婴儿向大众宣布:“一个新世界主人诞生了。”而当新王长大以后,又将要在群众面前切指放血,举行宣誓仪式,流出的血象征着人民和神的沟通。
从现今航空勘测的资料可知,在当时有20条进人米拉多的通道。在米拉多城西南21千米处是达丁塔尔城址,东南12千米处是那克别城。从种种迹象看,当时此地已存在一个大的贸易网络。
在米拉多城发现的海螺和珊瑚,是来自太平洋、加勒比海和墨西哥湾的;火山灰是来自300千米以外的危地马拉高地;花岗岩和大理石是来自最近的伯利兹;红色的养料也可能来自高地。
米拉多城址的发现给人们带来了许多费解的疑问。
玛雅人在建筑当时第一
大城市的时候,为什么会挑上米拉多这个地方?这是令人奇怪的。这里既没有湖、河,也不靠海,仅有的只是建筑用的石灰石以及做燃料用的木材,此外,再也不出产什么了。今天此地已被密林所覆盖,周围60千米内无人居住,除了偶尔有树胶采集者出现外,罕为人至。
现在,发掘者几经研究推测,认为之所以在此建城,主要是因为这里是通往尤卡坦半岛的交通要道,可以控制整个地区的贸易,从战略地位上讲十分重要。
另外,令大多数玛雅学者更加迷惑不解的是,现在传统的观点认为玛雅国家产生于公元3世纪,但在玛雅国家产生前的500年就出现了这样大规模的城市和如此庞大的金字塔工程,这又是在什么样的社会发展水平上出现的呢?它向人们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是否玛雅国家出现的年代要比传统的看法提前呢?
有位发掘者认为:“难以想象的米拉多是被一个酋长部落制社会所创建的,此时可能存在一种原始城市国家的组织,只有这种组织才有可能组织起巨大的人力和物力建造这么大的城市。”
那么,这种原始的国家又跟我们所说的国家有什么异同呢?或者更进一步说,是否现行的关于国家的定义和概念需要作进一步的修改完善呢?
总之,这座2100年前美洲大陆的第一大城市--米拉多古城,给我们留下了许多至今尚待解决的难题。
赤道巨足之谜
基多是赤道之国厄瓜多尔的首都,也是世界上距离赤道最近的首都。赤道线从基多城北22千米的加拉加利镇贯穿经过。
然而,当印度尼西亚、刚果、扎伊尔、亚马逊河口等位于赤道的地带,终年烈日炎炎,气温高达35-40,人们躲在树阴下仍然挥汗如雨时,基多却温暖如春,它月平均温度只有上下,午夜降到2~3尤,终年离不开棉被,家家都有壁炉,随时可生火御寒。
基多之所以位于赤道却不是一只“火炉”,其秘密在于高度。原来,海拔4000米高的安第斯山脉从北而南穿越全境,基多地处海拔2819米高的峡谷里,是世界上海拔第二位高的首都,高度的优势使这个赤道城四季温暖如春,风和日丽。
厄瓜多尔在历史上是印加帝国的一部分,古代印加人很早就知道把地球一分为二的赤道线,他们管它叫做“太阳之路”,把基多称作“地球中心”。印加入在加拉加利镇上建造了一座圆形无顶的太阳观察台,在旁边筑起了太阳神庙。
1736年5月29日,法国、西班牙为测定正确的赤道方位,派出由法国科学家卡尔罗斯·玛丽亚·德拉贡达米纳、彼德罗·希热、路易斯·戈丹率领,由西班牙航海家霍尔赫·胡安、安东尼奥·德乌约阿、地理学家彼德罗·维森特参加的大型科学考察团,前往基多实地测量,花了8年时间证实了印加人确定的赤道方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