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考古发现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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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美洲考古发现(4)

1744年,他们在基多北郊建起一座高达10米、用红棕色花岗岩砌成的塔形赤道纪念碑。碑身四周刻有代表东南西北的四个字母--E、S、W、N,碑顶安置着一个石刻地球仪,地球仪的南极朝南,北极朝北,由一道象征着赤道的白线将其分为两半。

这道白线在碑座上又重新出现,将地球上的土地分成南北相等的两部分。如果将这条白线延长,越过碑东的东岭,将一直可到巴西、刚果、扎伊尔、肯尼亚,越过碑西的西岭,可到达印度尼西亚。在纪念碑碑身上大写着“这里是地球中心”

的字样。

凡来这里旅游和参观的人们,都要在此脚跨白线两侧,背碑而立,摄影留念,以表示他一个脚踏在北半球,一个脚跨着南半球,甚是壮观。每年春分和秋分,正当太阳直射点经过赤道线之日,当地印第安人和其他居民都纷纷涌集到碑前空地尽情歌舞,感谢太阳给大地和千家万户带来光明和幸福。

1892年10月26日,西班牙著名画家拉斐尔慕名来到这旅游胜地,并当场挥笔画了两幅赤道风景画,其中一幅画的是火山喷发后的壮丽景观,

炽热的白色熔岩凝结、硬化成岩石,岩石恰如一只浇铸而成的巨足,不偏不倚恰好踩在地球的平分线上。这幅画在马德里公开展出后,在观众中引起强烈反响和震动。人们对该画所表现的意境显示出浓厚的兴趣,都想知道这是出于画家的丰富想象力呢,还是大自然的真实写照。

拉斐尔向公众明确阐述,这是一幅完全忠实于客观自然界的作品,他还当即把画的创作过程如实地讲给大家听。他说,不久前他和朋友去厄瓜多尔旅行,当:他们乘坐的飞机飞到厄瓜多尔最大的城市和港口瓜亚基尔时,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幅令人惊奇和赞叹不已的奇观,一只人类巨足和一头巨型兽类就在赤道线上,顿-时把他看得目瞪口呆,他的朋友连忙从他手中夺过照相机,对准地面,“咔嚓,咔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边说边拿出根据朋友当时拍摄的照片制成的幻灯片,放映给大家看。

这时候,银幕上清晰地显示出一只人类巨足和一头巨兽,在场的人对此无不感到惊讶和不可思议。此后,据说还真有不少人怀着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和浓厚的兴趣来到这个曾是印加古国的所在地,他们沿着赤道纪念碑试图亲眼目睹神秘的巨足和巨兽的踪迹。但走遍了附近的峡谷、平地和古代遗址,怎么也没有看到拉斐尔所见到的东西。事后听当地人讲这种奇特景象只有在高空中才能俯视到,人在地面上由于地球呈球形,地形呈倾斜状态,从而就无法看到。那么上述奇观怎么会出现的呢?这在科学界、学术界有着不同的看法。

一种观点认为那里地处

赤道,地壳活动频繁,完全有可能是在哪一次火山爆发后喷出的岩浆在硬化过程中凑巧形成了这一奇异形状,也就是说这是大自然的杰作;一种看法是花岗岩石经过长年累月风化、侵蚀,从而造成了现在这一奇特的地貌。

还有一部分持以下见解,认为是古代印第安人在已有的自然形状上再创造,1加工、雕刻成目前的模样,目的是为了做出标记,让人们知道这里是地球的平分线。

他们的理由是,早在好多世纪以前,基多就已成为古代印加帝国的政治,宗教中心。印加人自古就崇拜太阳神,自诩是太阳的子孙,到处建起了金碧辉煌的太阳神庙,庙内供奉着太阳神,终年圣火兴旺,并把每年6月最后一星期定为庆祝太阳节的日子,将6月24日冬至一天作为新年的开始。这一天人们穿着五彩滨纷的节日盛装,手捧美酒佳肴,排着长长的望不到尽头的队伍,沿着山坡向高筑在太阳神庙里的圣坛走去,举行隆重的太阳祭典礼。

居住在基多附近的土著居民即印加人的一支鲁伦班巴人在当时就巳掌握较高的天文、数学、建筑艺术知识与技术,几乎准确无误地把太阳神庙建造在地球平分线上,因此,认为巨足、巨兽是古代印第安人在大自然恩赐的石块上艺术再创造的结果,这是完全可能的。

这几种观点到底哪一种正确呢?至今,没有人能够确定。

阿卡华林卡脚印之谜

尼加拉瓜西部马那瓜湖以南有一个叫做阿卡华林卡的地方,它从一个被人遗忘的穷乡僻壤变为当今尼加拉瓜的旅游胜地,完全是得益于这里发现的一处古人类足迹遗址。

最早发现者是一个名叫厄尔·普利特的美国医生,19世纪他一直生活在那~里。但是,他将重大发现公布于世后没有激起多大反响和引起学术界的注意。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华盛顿卡内基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才给普利特的发现以高度的重视,博物馆派出不少专家、考古工作者去那里进行发掘工作。

从此,慕名而来的游客、参观者络绎不绝,阿卡华林卡变得热闹非凡。后来尼加拉瓜政府把它辟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凡前往参观者均须事先征得文化部同意,方可一睹为快。

这处被尼加拉瓜人习惯称之为阿卡华林卡脚印的古人类足迹,经考古学家们鉴定已有6000多年历史。原先脚印并不裸露地面,而是深深埋在地面以下几米的泥土里。

经过数千年的大自然变迁和气候变化,尤其是雨水不断侵蚀、冲洗,脚印终于露出地面,沐浴在阳光下。整个古人类足迹遗址由两个石坑组成,一个为正方形,另一呈长方形,坑深约2~3米,坑底平整,石头地面,就在这平坦整齐的石头地面上印着一排排大大小小的、深浅不一的脚印。然而不管脚印大小、

深浅,均清晰可辨,有的甚至连每个脚趾都可看得清清楚楚,仿佛雨后人们在湿润土地上刚刚走过留卜的。在这些人们的脚印中间时而还夹杂着一些动物的足迹。

人们不可理解的是,这些明晰可鉴的脚印是如何留在坚硬的石头上的呢?为什么阿卡华林卡一带地面都是石头路面呢?

经过考古学家科学分析和鉴定,得出厂这样的结论,即这里的石头原来都是由附近火山喷发出来的岩浆冷却、凝固、硬化而成的,而那些脚印是岩浆尚没有硬化成石头前留下来的。那么人们又不禁要问,人和动物又怎么能在滚烫的岩浆上行走呢?

考古工作者和科学家们在对阿卡华林卡及其周围地形进行了详尽周密的考察和分析研究后,发现这里正地处尼加拉瓜火山最集中的地区,南面由火山爆发而形成的火山湖泊就有3个,世界著名的、也是美洲大陆唯一终年保持熔岩液态的火山--马萨亚火山就在阿卡华林卡东北面,那是一片火山洼地,面积54平米。

马萨亚火山海拔615米,顶峰的圣地亚哥火山口常年沸腾,金色熔岩劈啪作响地翻滚,最高温度达1015T。马萨亚火山旁边还有一座活火山。因此,几千年来这里的火山喷发几乎一直在进行着。

科学家们推断,很可能在哪次火山突然喷发的时候,人们正在睡梦中,或在田野里劳动,没有丝毫防备,也来不及逃避,只得等到火山喷发间歇时找个场所躲避一下,这些脚印正是被惊吓的人们在逃离火山喷发现场时留在硬化过程中的熔岩上的。熔岩的凝结和硬化过程非常快,从滚烫的岩浆化为冷却的岩石仅几小时的功夫。

不过人们又看到,当火山喷发出岩浆后还有大量火山灰从火山口喷射出来,火山灰犹如厚厚一层石棉盖在熔岩上,起了隔热的作用,同时又使人能在火山灰上行走时在正在硬化的熔岩上留下清晰的脚印。

美国的科学家和考古工作者为了证实这个推断的正确,在1915年加利福尼亚拉森火山爆发的现场作了上述的试验,结果正是如此。

此外,从阿卡华林卡周围的地理位置看,当时要逃的话,只能朝北面的马那瓜湖方向,而那些古人类脚印正是朝着波光粼粼的马那瓜湖湖边延伸过去的。

然而,另外一部分专家、学者不同意上述看法。他们提出,当一个人遇到危险,处在岌岌可危的境地时,头脑里第一个闪念就是想方设法尽快脱离虎口,因此这时他一定是使尽解数拼命奔跑。但现在人们看到的足迹是,脚印间距离很短,这是人在慢慢悠悠地行走时留下的足印,而不是遇险奔跑时留下的。何况,有的脚印还踩得很深,似乎连脚跟到脚踝都深深陷进了泥土里,这只有在负荷情况下才会这样,难道这些人在逃离时还身驮着许多东西不成?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也很难使人理解和相信。

阿卡华林卡脚印至今被一层神秘的迷雾笼罩着,人们带着疑团前来参观,但直到离开时仍对这些稀奇的脚印充满了疑惑和不尽的遐想,也许有那么一天,会拨开迷雾见真相。

特奥蒂华康,印第安语的含义是“众神聚居之所”。它是古代墨西哥人的宗教和经济中心。从古城遗址的规模可以判断,全盛期的城区面积21平方千米,人口将近20万,相当于同时期的罗马城,为古代世界最大城市之一。

出土遗物证明,特奥蒂华康始建于公元前20多年。全城以两条垂直相交的大道为基线,向四方延伸。南北向的中轴干线叫“黄泉大道”或“死亡大街”,长16千米以上,有几段路面宽达423米,全城主要建筑物分列两旁。“黄泉大道”是由1325年南迁的阿兹特克人取的。当年他们进军到这里时,见城市破败,没有一座完整的房屋,大道两旁却有连绵不绝的棱锥形高台,误认为是坟墓,故取此名。城内有华丽的宫殿、神庙。平民的住宅非常庞大,每座房屋有一个内院,环着内院排列着50-60个房间。可惜这些建筑现在都已荡然无存。

出土文物中,彩绘陶器和石雕像最多。一尊水神雕像以几块巨石精心拼接而成,水神头戴冠冕,两耳佩垂饰物,脸部表情严肃,双眼深邃有神,衣袍上的几何图案和装饰线条相当严整。在没有铁器的年代,印第安人就已能将粗石雕琢得如此明快、洗练、准确。至于三足鼎式陶罐,釉面的光洁,花纹的精致,造型的巧妙,完全可以列人古代艺术名作之林。

黄泉大道北端东面,屹立着修复了的太阳金字塔。四方体,分五层,逐层斜缩,总高645米,底边分别为220米和230米,占地50600平方米。塔身铺镶着打磨平滑的素色、彩色或有雕刻图案的火山岩石板。台阶陡峭,攀登颇为不易。塔顶平台上本来应当有座太阳神庙,据说当年太阳神像面向东方,胸披金银饰片,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众神聚居之所越过太阳塔前面的大广场,便可见到规模较小的月亮金字塔。这是祭祀月亮神的地方。广场可容数万人,可见当年祭祀规模之大。现存第三座大建筑在黄泉大道南端,那里有凹入式广场,三面环以平台式神庙多座,犹似城堡。最大的一座是六层金字塔,每层装饰着带羽毛项圈的蛇头和玉米轴组成的浮雕像,前者代表蛇神,后者代表雨神。蛇神是托尔特克人崇拜的图腾。

据推测,太阳塔的建造年代是在公元7世纪,建筑周期至少50年。蛇神庙是稍后时间建的。在拉丁美洲的北部,从墨西哥到尼加拉瓜,到处有金字塔。公元前7世纪到公元15世纪,居住此地的各个时代的印第安民族,相继兴建了10万多座大小金字塔。埃及金字塔虽然出名,但数量和规模难与拉美金字塔相比。它们的区别,前者是帝王的陵墓,后者是供奉和祭祀谱神的祭坛。可惜的是,拉美金字塔连同它们所在的城市都巳淹没了,成了当今世界千古之谜。

公元8世纪,特奥蒂华康消失了,可能是天灾、饥馑、瘟疫所致,或者是北方部落的人侵。也有人认为是一个新的贵族阶级兴起,与祭司(部落首领)抗衡,摧毁了最高神权统治,导致派系纷起,干戈不已,最终城毁人亡,同归于尽。

近年对中美洲古文明的研究有了新的发现。特奥蒂华康等古城的毁灭,同祭坛杀人太多有关系。当年奴隶主的残暴统治令人齿寒,广大奴隶除了为建造金字塔无偿劳役外,还要忍受在金字塔顶用活人祭天的可怕牺牲。

为了祈求风调雨顺,奴隶主要用活人的心脏献给太阳神、雨神,牺牲得越多,神“施恩”越大。金字塔那陡窄的阶梯,据说是为了祭天后便于尸体从塔顶滚下来。祭天时,先在塔顶的神庙旁,由四名祭司将人摔昏,然后用刀开膛,取出跳动的心脏供于祭台。若逢金字塔落成大典,杀害成千上万人活祭并不稀罕。

那么多的金字塔,那么频繁的祭事,再大的民族也会趋于衰亡。如此繁华的特奥蒂华康,为何消失于热带丛林之中?由于没有文字记载,哪一位考古学家也不能做出准确的回答。

神秘的科潘

1839年,两个旅行者出现在中美洲的热带雨林之中。他们一个是英国人,一,个是美国人,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正沿着泥泞的马帮小道,艰难地向洪都拉斯崎岖的高地行进着。绿色的丛林世界,轻柔飘荡的树蔓,不绝于耳的树蛙声,这一切真会让一个生物学家如痴如醉,但是这两位旅行者到洪都拉斯来可不是为了研究珍稀动植物的,他们正在寻找一个消失掉的城市--科潘。

英国人名叫佛雷德里克·加瑟伍德,40岁,是一位绘画艺术家,有丰富的旅行经验。在有照相技术之前,艺术家在科学探险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他们的作品既记录了实景,又宣扬了新的发现;加瑟伍德曾经在埃及的一个考古队中干过,他关于近东地区遗迹废墟的素描和绘画让人羡慕不已。美国人叫约翰·李约德·斯蒂芬斯,34岁,出生于一个殷实的家庭,自己又是一位律师,但他放弃了这一本行,这些年来一直在欧洲、俄国、近东地区、阿拉伯地区以及埃及周漫游。

1836年,斯蒂芬斯正要启程回国之际,在伦敦碰上了加瑟伍德。对古文化和废墟遗址的兴趣使两人成为至交好友。加瑟伍德很快就举家迁居到斯蒂芬所在的纽约,并开始计划对中美地区进行一次探险考察。两人当中,虽然加瑟伍德并不富有,但斯蒂芬斯却通过卖《阿拉伯佩特拉区游记》一书小赚了一笔。这本书发表于1837年,记叙了他在近东以及阿拉伯佩特拉古城旅行时的奇闻轶事,所赚的钱可以用来贴补这次新的探险考察。

他们选定中美洲作为他们的探察目标。虽然人们早就知道在墨西哥南部、尤卡坦半岛、危地马拉和洪都拉斯存在着大量的废墟,但对于这些遗址文化的真正了解却几乎近似于零。对于建立于墨西哥中部峡谷平原的阿兹台克文明和建立于南美洲的印加帝国,早期西班牙征服者以及追随他们来到新大陆的随后几代传教士和殖民地官员都曾有过记录,然而对于存在于这两大富有殖民地之间的地貌和人种,西班牙的年史编撰家们却鲜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