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戒……”
我双手叉腰站在庭中央,眼神含情脉脉,温柔地朝上面轻喊。四周突起阴风阵阵,唯见某人抖得宛如寒风中的一片小小树叶。
“……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亲自上去把你抓了做蛇羹?”
我已经在心里盘算着第一百九十九种烹制蛇肉的办法。当然这不能全算在无戒这条当跟班的小女蛇身上,前面的一百九十八种煎炸煮炒蛇肉的办法是专门针对卿尘那淫贼开发的。
盘在琉璃飞檐上的纤细蛇身依稀见抖索了一下,我足尖一点欲飞身上去擒拿,不一刻眼前一花,美丽的少女在眼前心酸泪下:“好吧,我承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有意而已。
“把我的衣领扯开,让我春光乍泄也不是故意的?”我扬起了质问的声调。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让我去勾引当今皇帝不是问题,问题是在那种情况下皇帝一不高兴就可以派人把我拖出去砍了!
恐怕那皇帝已经将我定性为主动送上门去勾引他的女人之一了吧?难怪要问清楚我住哪里,姓甚名谁,方便日后一时性起随时联系啊。
从今天开始,我决定把皇帝定为高端危险生物之二,之一自然是那条死蛇了。我开始痛诉这个比陈冠希还要万恶的封建迷信社会,更痛恨自己怎么会白目的带了无戒出门。
那厢无戒还在试图强辩:“不牺牲一点色相,他哪能多瞧上你几眼。”
“你还有理了?那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我佯怒,皮笑肉不笑。盘算着现在捏死她应该还不迟。
接下来,无戒充分地让我理解到‘打蛇顺棍上’这句话的精辟。只听她美美地笑得花枝乱颤:“姐妹一场,做这点小事是应该的,应该的。”
不知卿尘面对这样冥顽不灵的下属会不会被气得心脏病发?答案是,在他未病发之前我一定会比他先走一步!
我发现跟她说话真是鸡同鸭讲,扯住她的衣领就往角落偏僻的厢房中带。无戒很无邪地问了一句:“姑娘,我们现在要去哪?”
我忍住狠狠揍她一顿泄愤的冲动,压抑住声音中愤怒的颤抖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你身上的衣服借我穿一下。”
在我的魔爪下,无戒毫无反抗之力,只间中娇羞如小女人那般申吟几句:“嗯……好痛哦……啊……你轻……轻点……嗯啊……这里不可以脱……”
停顿半秒,孤苦无依又势单力薄的弱女子在流氓的欺凌下终于妥协就范,低声媚道:“……嗯,一定要脱……也行……”
后面的声音细细的弱弱的,几乎比蚊子叫还要令人销魂万分。
我承认此时此刻我恨不得一铁砂掌把她拍晕掉!这种酥到骨子里去的妖媚叫声让身为女人的我也非常受不了,是男人恐怕早已化身为人狼了。我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三两下飞快扒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宛如火箭一般夺门而出,身后的无戒张着一双宛如小白兔无辜受尽伤害的黑眼睛,那樱桃般的小嘴里满足地发出一声绵长亘远的喟叹:“……好……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