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在他的眼里,我姬妁还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我究竟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皇上英明,还箫亦是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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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脸上浮起的笑容,嫣嫣如娇花,
我看向玄熵,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去,
见他眼里晦暗光芒一闪而过,才加以说明:
“箫自然是这青玉箫,情自然是檠王不负臣妾意,割爱借箫之情。”
看玄熵的脸色和话语,
想必懿妃和懿才人早已先我一步,
先在玄熵面前说了一些不尽不实的混账话。
但是看玄熵的神情,亦没有气到要将我处置的地步。
他不是昏君,不会凭一人之言来判夺什么,
亡羊补牢,为时也还不晚。
“姬妁,此下只有你和朕两个人,那些官面的话又何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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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心里听了都觉得烦闷,有什么话你就直截了当地说。”
玄熵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青玉箫放下,
看向我时眼中已经不再全是混沌了。
我已看到了由雨转晴的势头,当然是楚楚可怜应承了玄熵的话:
“皇上是让臣妾以“妁儿”的身份说话吗?”
玄熵不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那么熵你岂能怀疑妁儿对你的一片赤诚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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