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怫然有了泪光,
我看着他,无限委屈:
“难道熵你不知道,妁儿对你的一片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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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玄熵只叹了口气,
手中拿起了几子上银白点朱流霞花茶盏,
喝了一口早已凉却的茶,清了清喉咙,才说道:
“可是你知道朕的无奈吗?”
“皇上自是有皇上的无奈,可是熵你曾有一刻考虑过我的心呢?”
此下终于不用再违心地说一些话,
我壮了自己的胆子,才咄咄开口道:
“妁儿不过是和檠王在香玉亭中偶然遇到,雅致兴来,才借了箫吹了一曲,
这些尚且都还是在白日之中正大光明发生的事情。
这香玉亭是人人可以去的地方,身旁还有那么侍卫守着。
可熵你听了他人之言,心中都对我有了怀疑。
这宫中人心之深浅,又岂是妁儿能够探得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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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你曾叫妁儿不要再追究金屋之事,
可这金屋又不是什么禁院别林地,外间传地甚是热闹,
可是后宫这么大,臣妾却不知这金屋到底在何处。
其实妁儿想熵你明白,
我好奇的并不是这金屋,而是与这金屋有关的——贤德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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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也觉得缓不过气来。
再看玄熵,听着我说话时,脸色已经不是很好。
再当我提到那四个字的时候,脸已经矍然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