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笑了一下,
不动声色地继续添一把火:
“贤德皇后是妁儿的亲大姐,自幼感情真切,旁人不能相比。
然而大姐进了这宫中,没有多久,就患上不治之疾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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妁儿内心悲痛。
自从前几日听闻玉公公说金屋之后,就连日做了不少的噩梦。
妁儿说了这么多,也只不过是想说一句话。
这宫中虚言甚多,流言飞长,妁儿只觉内心不安。
也不过是想要知道,这其中真正发生过的事罢了。”
玄熵的唇快要抿成一条线了,眼里中黯然:
“贤德皇后因病而薨,朕早已布闻天下。
若不是如此,皇后你又怎会进宫来?
这就是其中发生过的事,朕以为皇后你一直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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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
皇后?
我心中黯然,
连最后一块都崩塌,冷笑在嘴边弥漫:
“这一切,都是愧疚吧。
正如你所说,这个皇后,这个肚子里的孩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有所亏欠?”
“荒唐,你是我太平朝的皇后,怎的出言如此不逊。”
玄熵勃然大怒,
头侧的一条青筋涨起,看起来甚是吓人。
而我却没有一丝畏惧之意,
反而捡起了放在了一旁那个大红色的绣龙凤的锦囊,脸上的笑更是动人:
“你知,我知,还有……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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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