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王爷的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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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提醒一下,这章尺度有点大的说,因为,呃,这几天都在看《异闻录》之类的书,刚好要写到紫安虐女猪,就不知不觉受影响了,看完后觉得腹部不适的同学,原谅我吧……心里承受能力差的同学,建议直接跳过……

闪……光速闪……

邬雪琴气极反笑:“你打算怎么帮?”

紫安看了看左右,飞快地从腰间掏出一个彩纹的小瓷瓶子。

“这里面装的是竹叶青的毒液,你喝了之后,我数到七:一,二,三,四,五,六,七!嘻嘻,你就变成一具死尸啦。”她殷勤地将小手伸进牢笼,使劲地晃着那个瓷瓶。

邬雪琴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你两次看望我,我该怎么谢你呢?”

紫安喜笑颜开:“不用谢,喝下它,就是帮了我的大忙啦!”

“那好吧。”邬雪琴将瓶盖掀开,晃了两下,“闻起来好腥,我最怕腥味了。”

紫安皱起眉头:“怎么可能呢?我掺在酒里用过很多次,如果有腥味的话,那些人就不会上当啦。”

邬雪琴将瓶子递到笼外:“不信你闻。”

紫安将信将疑地凑近笼子,小心翼翼地去闻那瓶毒液,就在这时,邬雪琴执瓶的手猛然翻了过来,将那毒液悉数倾洒在她的脸上,身上。

紫安尖叫一声,口中已经溅入了几滴毒液。

她红润的尖脸顿时变得煞白,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摸索,找出一个黄色的瓶子,倒出半手的药,全部吞了下去。

“怎么样,好喝吗?”邬雪琴丢开彩瓶,唇角勾起一丝笑。

紫安顾不上回答,吃了药后,站在原地屏息凝神,一动也不敢动,所幸她长期和毒药巫蛊这类东西打交道,身体本就抗毒,又及时服了药,那几滴毒液,不至于给她带来多大伤害。

饶是这样,过了半晌,她的脸色才慢慢地缓过来。

“你竟然害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原来她也知道害怕。

“你当我是白痴吗?”邬雪琴不无讥讽地看着她,“我宁可病死,冻死,也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紫安扬起尖巧的下巴,眯起乌色瞳孔看着她,“我有一千种手段,能叫你生不如死。”

邬雪琴心念一动,顾南风也曾经这样威胁过她。他们两人说的话,竟然如出一辙,就连说这话的神态,也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同的是,顾南风的威胁,仅仅是威胁,而她的威胁,却马上变成了实际行动。

她摸出一个紫檀做的精致木匣子,放到笼边,小心翼翼地打开,嘴里说着邬雪琴听不懂的南诏语,瞳孔里闪着邪恶的光芒。

邬雪琴强打着精神和她周旋了这么久,早已耗尽了身上仅存的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紫檀匣子里,慢慢地爬出一条古怪的东西。

一条瘦骨嶙峋的,动作却十分敏捷的蜈蚣。

蛊!邬雪琴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训蛊之人,将若干种毒虫放到一个密封的容器里,让它们互相残杀。过了半个月之后,将容器开封,里面剩下的那只毒虫,就是所谓的蛊。

而一旦这蛊受主人控制,钻进别人的身体,啃骨嗜血,烂肠钻心,中蛊的人就只剩下一具徒具形体的躯壳了。灵魂,自然就被下蛊的人控制了。

“它已经饿了十多天,闻到人肉就兴奋,你看它,爬的多快!”紫安望着那条蜈蚣,拍着手掌哈哈大笑。

邬雪琴惊恐到了极点。寻常的蜈蚣绝不会主动攻击人,而这蜈蚣却像是有眼睛一样,几十对手足急速前迈,细细的触须直直地竖起,异常敏捷地朝她爬了过来。

三尺见方的笼子,装进一个人之后,早已没有了多余的空间。饶是邬雪琴身体纤瘦,也根本无处可躲。

她心中一阵绝望,两手撑着笼底,身体极力回缩,手忽然触碰到一根冰冷坚硬的东西,猛然想起,这是昨天披散头发时卸下的银簪。

她像是捡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住那根簪子,朝准那条蜈蚣狠狠地扎下去,可那蜈蚣又瘦又小,感觉到危险来临,急速地调转方向,不敢再往前爬。

虽然没有刺中,但有效地阻止了蜈蚣的攻击。邬雪琴心中一喜,握着簪子的手急促地瞄准蜈蚣一顿狂刺,那蜈蚣躲之不及,已被邬雪琴扎断了几只手脚。

紫安没料到她会有此一举,眼看自己辛辛苦苦炼出的蛊随时会丧命,又心疼又恼怒,再次念起南诏语,那蜈蚣像是得令一般,匆匆地朝笼外奔走,急速钻回紫檀盒中。

邬雪琴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紧张到了极点,握着簪子的手像打摆子一样剧烈颤抖,心也是一阵狂跳,虚弱的感觉卷土重来,她松开双手,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紫安盖上紫檀盒,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气恼到了极点,乌瞳怒敛,起身厉声叫道:“来人!”

门口的侍卫早已注意到这边异常的动静,只是谁也不敢妄自举动。此刻听到南诏吩咐,便立刻赶了过来,垂首待命。

“公主有何吩咐?”

“立刻把这贱人从牢里弄出来,我拿去喂南风的狼狗!”紫安的胸脯起伏不定,眉间的怒气一览无余。

“这……”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中有一个胆大的道:“回公主,钥匙在王爷手中,小人们打不开啊。”

紫安厉声道:“没有钥匙,你们不会砸吗?现在就给我砸!”

“公主,这黄金牢笼坚固无比,小人们哪有这个能耐啊!”那侍卫哭丧着脸道,“何况,没有王爷的吩咐,就算公主借给小的们七八个胆,小的们也是万万不敢啊!”

紫安怒不可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那侍卫的脸上立刻起了一座红彤彤的五指山。

冷眼旁观的邬雪琴心中一惊,因为她看见那侍卫的脸飞快地肿了起来,而且透出诡异的红黑色。

那侍卫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只眨了眨眼的功夫,忽然觉得脸上如同虫爬般的难受,疼痛不说,还奇痒难忍,只好伸手去挠。可不挠还好,挠了几下,那股奇痒却似钻进皮肉里一般,连骨头都开始痒了起来。

于是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侍卫疯狂地挠脸,指甲抠着皮肉,带出血来,他却浑然不觉,挠得越发凶狠,好像挠的不是自己的脸一样,不一会儿,就将半边脸抓得稀烂,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