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圣,真的没有办法救小姐了吗?”看着紧闭的房门,宝离焦急的问着严无夜,现在凤非墨将自己和七七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让进,如果小姐真的中毒而亡,她不知道王爷会怎样。
坐在椅子上,回忆着七七中毒时的模样,严无夜想着解毒的法子。
虽然他是制毒高手,可是七七中的那种毒却是西域中最厉害的,除了制毒的人,无人能解。
除非,除非用火灵珠。
火灵珠。
只可惜,非墨的火灵珠已经没有用了。
“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可怜的小姐,她才刚刚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啊,为什么会这样?”瘫倒在地上,宝离很是自责,如果她好好的护着小姐的话,说不定小姐就不会被人劫走,不会被人下毒,都是她,都是她没有做好,连累了小姐。
“毒手圣,我可不可以把这个东西送去给小姐,这些年来,小姐一直将这个东西戴在身上,如果,如果毒真的解不了的话,那么,就让这个陪着她吧。”将七七一直当成宝贝的荷包拿了出来,本来她打算等小姐和王爷洞房之后再送过去的,可是……
“这是什么?”接过宝离手中的荷包,打开一开,一脸惊奇。
火灵珠。
荷包中整整装了五颗火灵珠。
“宝离,这是小七的?”将火灵珠拿了出来,为七七找到了生的希望。
“恩。这些年,小姐一直将这个戴在身上,怎麽了?毒手圣?”不明白严无夜的表情为什么会这样开心,宝离很是疑惑。
“这可是火灵珠,当今世上唯一一个可以解百毒的东西,小七有救了,长歌,快,快将这火灵珠拿去磨成粉,宝离,你快去告诉非墨,告诉他,小七有救了。”瞧着火灵珠,严无夜瞧见了生的光芒,没想到救了染七七的竟然是她自己。
“毒手圣,你,你是说真的吗?这颗珠子真的可以救小姐,这么说,这么说小姐是不用死了。”瞧着一脸兴奋的严无夜,宝离也跟着开心。
“是的,她不用死了,她不用死了。”
“那,那我现在就去告诉王爷。”知道七七不用死,宝离清秀的小脸上是止不住的兴奋,她就知道,小姐不会这么倒霉的,不会在刚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时候就会去见阎王。
咯吱一声,将紧闭的房门打开,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凤非墨这个好消息。
虚无缥缈的雾在王府的君柳竹上萦绕着。
纯白透明的雾将这君柳竹洗刷了一遍,碧绿的竹叶上晶晶透亮的小水珠翻滚着滴落到尘土上。
夜晚的空气凉凉的,胳膊上都起了薄薄的一层水雾。
空气凉丝丝的,吸到嘴里却让人舒心。
这里仿佛离俗世很远,远的让人触及不到红尘之中的尔虞我诈。
身处这迷人的仙境之中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杂念已被这里的晨雾冲刷干净。
君柳竹稍迎风摇曳着,沙沙作响,那声音简直比这古琴的音律还要美,因为它是大自然最纯净的声音。
红色的喜烛将这个洞房染红,床榻上,凤非墨扶着七七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将已经磨成粉末的火灵珠一点一点的喂进了她的嘴里。
瞧着七七缓缓的咽了下去,凤非墨原本紧张的神情这才逐渐放松了开来。
那双闪耀着温润光泽的眸子,似是清浅的风,无时不将温柔传递到七七的脸上。
将喝完火灵珠粉末的七七平放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她醒过来。
红烛一点点的燃烧着,屋内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不知道,七七究竟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洞房花烛,这真的是一个难忘的夜。
紧握着七七逐渐开始有些温度的手,暗暗握着,传递着力量。
瞧着她原本苍白无色的面庞一点点红润起来,凤非墨的嘴角这才绽开一丝笑纹。
不知道过了多久,香炉中青烟缭绕,直至燃尽,七七这才逐渐转醒。
“唔……”轻轻娇哼一声,迷惑人心。
“七儿。”温柔的在她耳边轻唤着,想要将她叫醒。
从床榻上坐起,瞧着屋子,只有她和凤非墨两人。
独坐在喜床上的七七有些不安起来:“非墨,宝离,宝离呢?”轻声问着。
“她已经出去了,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她自然不便留在这里。”
“她不陪着我吗?我,我有点紧张。”独自一人在这里七七有点不安心,心里忐忑不安的很。
“傻丫头,不是有我陪着你吗?”
“恩。”低头不停的绞着手指,有些害羞:“非墨,你的脸。”轻抚上凤非墨的脸颊,想着他亲手毁去了自己的容颜,七七的心,如同刀绞一般:“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想着为了让自己周全,他一点点划伤自己的容颜,眼眶中蓄满了泪珠。
“没事的,我不疼,这样不好吗?以后,就不会再有女人爱上我了?不是吗?”一一吻去七七眼角的泪珠,将她搂入怀中。
“凤非墨,你,你真是一个笨蛋。”这样的他,让她情何以堪。
“为了你,我愿意做一个笨蛋,只属于你的笨蛋。”只要她开心,他愿意牺牲任何东西,哪怕是他的命。
“以后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好不好,就算是为了我,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舍不得。”她舍不得他再这样伤害自己,她不愿用爱情束缚住他,她只要他平安。
“好。”轻声应着,算是答应了。
“这是我们的洞房吗?”
从凤非墨怀中抬头望了望屋里的布置,印入眼帘的是用红漆及银殊桐油刷的墙壁,喜庆对联的习俗,大红色的缦帘,烧的正旺的红烛形成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气氛。
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百子被”绣了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的帐子和被子。
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烫金色的大红门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的上方为一草书的大“寿”字,门旁墙上一长幅对联直落地面,从正门进入洞房的门口,以及洞房外东侧过道里各竖立一座大红镶金色木影壁,乃取帝后合卺和“开门见喜”之意。
洞房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洞房为敞两间,东面靠北墙,右手边有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
前檐通连大炕一座,炕两边为紫檀雕龙凤,炕几上有瓷瓶、宝器等陈设,炕前左边长几上陈设一对双喜桌灯。
西北角安放龙凤喜床,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床上用品有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其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床里墙上挂有一幅喜庆对联,正中是一幅牡丹花卉图,靠墙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皇家的洞房果真与平常人家不同。
“欣赏完了吗?我的王妃。”扳过看的入神的七七,凤非墨笑的如同三月里的春风让人温暖:“看样子,洞房里的布置比我还要吸引人啊,居然让王妃瞧的依依不舍。”他的话语里有着浓浓的宠溺。
含羞瞧过他的面容,有菱有角的脸型却不像一般人的刚毅而是很柔和,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睛吧,眼如点漆,像是一滩深水,黑的让人想一头扎进去,眼里有着许多让人读不懂的内容,可是却很温柔,让他脸部的线条柔和了许多,一双丹凤眼让他媚态横生好似会说话,这眼睛简直比女子的还要娇媚勾人,高挺的鼻梁让人觉得它是脸部最完美的比例,嘴角的笑从见到她醒来以后就一直没有停下:“王妃,本王的相貌是不是让你很满意啊?”存心拿着七七开心,她醒了,他的心也松了不少,会开玩笑了。
眨了眨朦胧的睡眼,瞧见了在床榻旁守着自己的凤非墨。
“唔,你看什么抢我的肉吃?!”一开头,就是莫名其妙的话,听得凤非墨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
抢肉吃?!抢什么肉吃?!
“七儿,你说什么呢?你,你知道我谁是吗?”
“你是非墨啊,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在和我吃全肉席,一张桌子上有狗肉,鸡肉,猪肉,鸭肉,兔肉,什么肉都有,可是你就是不让我吃,自个儿把肉全部都放在自己的碗里,一口都不给我,坏蛋,你做什么要和我抢肉吃?!”
听着七七有些孩子气的话,凤非墨差点没有一头栽下床,这丫头,他担心的要死的时候她居然在做着美梦,这,这太不公平了。
“七儿,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一吻着七七的指骨,轻声询问着。
凤非墨的话,立刻让七七的脸颊燃烧起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她当然知道。
只是,她为什么睡着了?
“非墨,我为什么会睡着了,是不是,是不是过了我们洞房花烛的时辰了?”
起身瞧了瞧窗外,天,似乎没亮啊。
“没有,如果你再睡几个时辰的话,真的就过了我们洞房花烛的时辰了。”
“那,那我们是不是现在要开始?”抬起一张俏脸,害羞的望着凤非墨。
一身喜服的他沐浴在淡红色的烛光中,一双尾角上挑的凤眼波光流转,妖魅带笑,那神情,恨不得要,要,吃了她。
“要开始了吗?”瞧着含笑不语的凤非墨,娇羞的问着。
真的要开始了吗?
她,她好期待啊!
“你害怕吗?”瞧着七七的样子,凤非墨归结她为害怕。
“害怕?!我会害怕,我才不会害怕呢?”她可是画春宫图的,这种事情看多了怎么可能会害怕,不怕。
可是,可是不怕,她的心,为什么会跳的这么快呢,噗通,噗通,噗通的,应该是紧张吧,对,紧张。
昏暗的烛光闪动着,在屋内留下暧昧的光线。
桌上香炉中缕缕青烟正旋转着上升,炉内燃烧的是碾碎之后的薄荷叶子,闻上去有着那么淡淡的沁凉。
雕刻精细的紫檀木窗户半敞着,月光透过树枝照射到屋内,给屋中增加了几分清丽的芳华。
微微的,一阵清风拂过,上百颗龙眼大小珍珠串成的门帘在风下奏出醉人的音律,月下,珍珠发出幽幽的明光,极尽奢华,龙眼般大小的珍珠本身就极其少见,现在,上百颗串在一起是何等的雍容与贵气。
清风吹进屋内,七七颊边的青丝被风拂起,耳上的串珠也铃铃响着,月色下,更加的娇俏动人,瞧得凤非墨有些心旷神怡。
“七儿,你可知道,你有多美?”缓缓抚上七七娇嫩的面庞,眼中含情。
抬首,瞧着凤非墨。
他与她一样,皆是一身吉服。
俊逸的脸庞上噙着淡淡的笑意,岩岩似山中青松傲然挺立,沐浴在淡黄的烛光之下,他的脸庞略显柔和,容颜俊秀,那双黑宝石一般的眼眸似是尘间最耀眼的星辰。
撞进凤非墨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里,脸颊不禁绯红。
瞧着七七那娇嫩的红唇,缓缓靠近,吻了上去。
清丽月色,暧昧烛光,一切,都在进行着。
将七七头顶上固定发髻的金步摇拔出,瞬时,墨染的青丝倾泻而下,空气中散出幽幽的发香。
轻轻一嗅,清香绕鼻。
发丝微乱玉颊潮红,一双凤眼水淋淋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加上穿着绣工精美的吉服在这闪动着暧昧光线的烛光下,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猿臂一挥,七七身上的大红吉服应声而碎,破碎的布料冉冉落地。
圆润的肩头与空气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已经破碎的衣服遮不住无暇的身子,雕花大床上,她一脸无辜,眼中迷茫的神情似小鹿一般无依。
屋内,薄荷的叶子已经燃尽,只剩下原先的香料继续燃着。
粉色的帐帘随风飘起似是水中浮游一般。
炙热的目光定格在七七身上,一掌又是一挥,全身上下只有兜儿仅存。
淡绿色的兜儿上用金丝绣着几朵盎然开放的荷花,典雅至极。
青丝萦绕在蝴蝶骨处,七七蝴蝶骨的曲线很是迷人,就像沟壑一般可以将人的视线牢牢锁定。
修长的小腿和红色的锦被缠绕在一起。
风情万种。
“七儿,你好像是在引诱我啊?”单手挑起锦被,凤非墨笑的悠然。
眼中氲氤着蒙蒙雾气,脸颊不自然的红润,额前也渗出细细薄汗。
瞧着七七这样诱人,纵然定力再好的男人也受不了如此诱惑,单手放下粉色帐帘,凤非墨进入帐帘的那一瞬七七身上仅存的兜儿即被扔出。
兜儿悄无声息的落地。
不过,两人的对话还没有结束。
“非墨,脱完了我的衣服,是不是该轮到我脱你的衣服呢。”帐帘内,七七的声音中隐隐闪耀着勾人的魅惑,听得凤非墨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跪坐在了凤非墨的身上,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一个媚眼扫去,让凤非墨浑身一个激灵。
他的七儿,何时变得这般会挑逗人了。
缓缓解去凤非墨喜服的盘扣,不停的在他耳边呵气勾引着,此时的七七,像极了一个小妖精。
褪下了凤非墨的外衫,又扯去了他的内衫,瞧着他那平坦光洁诱惑力十足的胸口,七七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瞧过那么多男人的身体,那些人不是啤酒肚就是水桶腰,只有他的非墨身材最好。
看着直勾勾听着自己的七七,凤非墨都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七儿,还真是不害羞。
“七儿,你,你怎麽了,好好的,怎么流鼻血了?”瞧着从七七鼻孔中哗啦啦流出的红通通液体,凤非墨手忙脚乱的替她抹了去。
“啊?鼻血?鼻血?哪有,哪有鼻血?”四处张望着,这才感觉到鼻子有些痒。
哎呀呀,该死的,关键的时候,她的鼻血总是来捣乱。
“没事,没事,我,我躺一下就好了!”捂着鼻子睡到在床上,想要让鼻血流回去。
趴在七七上方,瞧着身上诱人的她,喉结不禁滚动着。
看着那同锦被缠绕起来的小腿,瞧着那曲线迷人的蝴蝶骨,凤非墨有些情难自禁。
俯首趴在七七的脖间吸允着,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朵朵红梅。
原本正等着鼻血流回去的七七感受着凤非墨的舌尖碰触着自己的脖子,湿湿的,痒痒的,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凤非墨的吻顺着七七的脖子一点一点向下着,滑润的舌尖一点点勾勒着那弧线完美的锁骨,偶后,一点点下场,落在了七七的胸前。
瞧着七七身上仅存的小肚兜,解开了她背后的系带,轻轻一扯,两人便裸LU相见。
吻上了七七的胸,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上颤抖着,这一刻,凤非墨才觉得,她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七儿。”轻喃一声,含住了七七胸脯上那娇嫩的小红点,吸允着。
“厄···”弓着背,感受着凤非墨的爱意,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了他的背。
帐帘内,暧昧的气息一点点上升着。
最关键的时刻,七七却开始抗议了。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比较好啦,我经常在青楼里看见人家用这招,非墨,用这招啦,听我的没错。”洞房之时某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开口“七儿,听话,别捣乱。”瞧着身下不停扭动的他,凤非墨欲望难忍。
“不听话,不听话,就用这招啦。”
“七儿。”无奈的想要吻上她的嘴,堵住她的话,却被七七用手挡开。
“啊!非墨,你,你干嘛咬我,哎呀,好痒啊。”
“笨蛋,我在吻你。”
“你,你轻点,轻点,弄疼我拉,非墨,你,你该不会,还是,童子吧?”一点经验都没有,都咬疼她了。
终于,男人忍无可忍。
“闭嘴,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女人要听男人话,不准再说话。”男人隐忍着将女人压在身下
“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拉,我经常看见人家用这招拉?”
火山爆发……
“闭嘴,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主权在男人手里,不许你再说话,还有,以后不许你再去青楼。”什么经常看见人家用这招,那他的七儿岂不是瞧过很多男人的身体,想着,凤非墨很是吃味的咬了七七的小胸脯一口。
“啊,你又咬我?!”
什么嘛,什么主权在男人手里,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染七七,煊御王朝三分之二的春宫图可是出自她的手。
天下,有谁比她更有经验吗?
“凤非墨,我告诉你,煊御王朝里三分之二的春宫图可都是我画的,什么叫做主权在男人手里,你这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意,你,啊!痛,痛啊,轻点,轻点……”瞧着在自己身上尝试了一次又一次的凤非墨,七七痛苦的叫了出来。
呜呜,以后,她一定要多给他长长经验,这样,就不会弄的她这么痛了。
和童子XXOO根本就和打仗一样啊,不过,转而想想凤非墨将童子身留给了自己,七七又自豪不已。
她可是他第一个,最后一个女人呢。
不过,想想,自己貌似也是他第一个,最后一个女人,好像谁也没吃亏,谁也没占到便宜啊。
就在七七开小差的时候,凤非墨挺身一进,又,歪了。
“啊!”房内又响起七七的鬼哭狼嚎:“凤非墨,你,你轻点啊!”
谁说做那事舒服啊,舒服个屁啊,痛死她啦,为什么之前瞧得那些女人都叫的那么欢,她都痛死了。
不过,这个时候七七未免叫痛叫的太早了,因为,她还没有成为凤非墨的女人呢。
洞房外,有一个人很不道德的偷听着。
懒懒的靠在一颗梧桐树下,听着里面的动静,严无夜无奈的摇了摇头,早知道,就给非墨这小子开开荤腥了,要不然,也不会弄的像现在这样狼狈。
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不会洞房,丢人,丢人啊。
咚……
突然从洞房里传来一声巨响。
“七儿,你做什么把我踢下床?!”房间里,某个男人浑身赤LUO,狼狈的已大字型趴在了地上。
“我,我痛啊,你这个笨蛋,试来试去都找不对,我,我不玩了。”用被子将自己裹着,抗议着。
她的身上,都被他亲的疼死了,要散架了。
“七儿,这个时候可不能叫停啊,我来了……”噌的从地上爬起,以恶狼之姿扑到了床上。
奋斗,继续……
乒乒乓乓一阵声响之后,红罗帐内,这才传出一阵令人面红心跳的粗喘和娇吟。
听着里面的动静,严无夜真想叩响老天,凤非墨这个笨蛋,终于成功了,人家洞房一派柔情蜜意,这俩家伙洞房跟打架似的。
摇了摇头,这才离开。
尖细的竹叶尖上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从上面滑下,在叶尖上拉成一条长长的水线。
阳光从水滴中反射出光线来,像是琥珀一般光亮。
淡淡的薄雾晕染来开,在空中留下如同尘土一般的飞扬的小水珠,细小的水珠在空中飘浮着,那样惬雅。
阳光将沁王府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圈之中,松树挺拔而茂盛,一颗颗松树飒爽的挺立在院落之中像是最正直的将士。
金色的阳光洒在松树上,松树翠绿的叶尖和金光融合在一起,那样的磅礴大气。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晨间的露珠在嫩草上滚动,嫩草被沁凉的露水洗涮了一片显得生机勃勃。
草根下,小巧勤劳的蚂蚁正在来回搬运着食物。
水池边的荷花含苞待放,一些已经盛开的荷花里淡黄的花RUI像是蜜蜂的触角一般,风轻轻一吹,还能开间花RUI中的细小花粉随风而起,沁雅的花RUI散发出馥郁的香气,整个水池中都是荷花的独特香气。
清晨的霞光照射到屋内,上等的鸡翅木雕刻成的大床上春光无限。
淡蓝色的绸被下露出大半的裸背。
皮肤虽是细白嫩滑的可以掐出水来但是却也精干,背肌凸起,肌肉充满了弹性。
看样子就知道是常年练武锻炼出来的。
背上有着道道指痕,是怎样的激情才能留下这样的印记。
凤非墨趴睡在床上,嘴角上噙着的是足以魅惑人心的淡笑。
那笑容,妖艳异常。
如果将他和七七比作花的话。
那么,倾城就是清莲,虽然朴素,可是却淡雅脱俗,孤傲的独自开放,散发出沁雅的香味,如同莲花一样让人可远观却不可亵玩,独芳傲视出最美得年华。
而凤非墨,则是罂粟花。
妖冶的不似凡尘俗世之间的绚烂,明知有毒却也拼命的去采择,为的只是花开那一瞬的夺目,那妖异的容颜只要让人瞧上一眼,那么不管是三魂还是七魄,都会被他深深折服。
熟睡中的面容如同雕刻精美绝伦的美玉,只是一个微微的笑意却那样的出彩至极。
他的眉生的极其好看,不似一般男子那样横飞入鬓,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
紧闭的凤眼眼角上挑着,拉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是世间最美的勾人桃花。
轻轻哼呢一声,似是婴孩撒娇般。
阵的人心酥麻。
屋外的竹子跟着风一起轻荡,那声音似莎翁一般,沙沙沙·····
晨间的第一抹阳光越过窗柩照射到床上,房间霎时明朗起来,金色的光芒填满了屋子染满金黄。
林间,不知名的小鸟叫的甚是动听,如同清泉流过石头般的清脆。
鸟的啼鸣打扰了熟睡人的美梦,凤眼微睁,长臂开始摸索着身旁的床铺,想将爱了一夜的女子搂入怀中疼惜。
“七儿。”沙哑的声音里是独领风骚的魅力。
感受着臂弯上的温度,眼眸睁开,那两粒如黑宝石般的眼珠犹如世间最璀璨的星辰,夺人炫目。
小心翻身坐起,眉头轻皱着,瞧着怀中佳人,墨黑的发披散在身后。
刚刚从熟睡中清醒的凤非墨慵懒的诱人,脸上神情惺忪,眼中波光迷离却也风情万种。
瞧着窝在怀里睡得正香的七七,浅浅笑着,昨夜,真的是累坏她了。
低头看着蜷缩在他臂弯之下甜睡的七七一丝甜蜜浮上心头,此时的她像只贪睡的猫眯呢喃了两声又朝他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着,如同婴儿一样白嫩细滑的肌肤上留下了昨夜疯狂的印证,长而卷翘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排整齐的倒影,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小嘴弯起一抹勾人的慑魂笑容,勾引的他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一吻,温柔的凝视着熟睡的七七,他的表情是满足的,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像昨夜那样安稳的睡一觉了,有她在身边居然让自己感到从没有过的安心,第一次这样安心的一夜睡到天亮,轻柔的将她搂着,注视着七七的眸中是点点深情。
洞房门外,王府的丫头早已经端着水盆洗漱的用品等候在门外不敢怠慢,她们依次列成两队站好等候着,许久没有听见传唤的声音,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里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动静,或许是因为昨夜忙累了吧,想着,几个年轻的女子掩嘴偷笑:“咱们王爷一向有早起的习惯,若是从前这个时辰应该起来练剑了,可是现在却依然在睡梦之中,看样子是真的很喜欢新王妃呢?”一个年纪稍小的丫鬟偷偷的和旁边的人商量着。
“那是当然,王爷对王妃的情意咱们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新王妃生的那般美,别说王爷了,就连我也被她迷住了呢。”
大概都还年轻吧,几个丫头就这样端着水盆站在门外讨论着这个新鲜话题,看的王府里的麽麽肺都气炸了:“你们这几个爱嚼舌根的小丫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能够随便讨论的吗?要是让王爷听到免不了赏你们一顿板子,看你们几个还敢不敢嚼舌根子去。”看着这几个丫头,麽麽气的一个个拎耳朵。
“岁麽麽饶命,奴婢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摸着被拎红的耳朵几个小丫头被凶神恶煞的岁麽麽吓的不住求饶,胆小的连泪都吓了出来哪里还敢再乱说。
“好了,都站好,王爷和王妃还没醒呢,你们想吵醒他们吗?把眼泪都擦干净在这等着伺候”看着吓的就差没磕头认错的几个丫头,名唤岁麽麽的人一声冷哼,又在门外等了半饷之后才在外面请了安后才推门进入墨斋。
墨斋飘散着烛火燃烧时独有的味道,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散进屋内,整个房间被金黄色填充的满满的,光被喜床上的大红幔帘阻挡了向前照耀的脚步,金色的阳光撒满在幔帘上,瞧的人忍不住想去探究床上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场景。
进入屋内,岁麽麽领着众宫女在床前下跪请安:“奴婢们参见```”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臃懒的声音打断,这是充满磁性的性感,话语里很是不满:“王妃还在熟睡,请安就免了,你们不要发出声响,收拾好这里就出去,不要打扰本王和王妃。”床上凤非墨生怕她们吵醒了熟睡中的七七,看着七七听见声音不满的皱眉后,立即出声阻止,直到瞧见她又沉沉睡去才长嘘一口气,因为胳膊被七七枕在头下,也不敢翻动身子只好僵着已经麻木的臂膀吩咐着。
“奴婢遵旨。”暧昧的朝床上看看,简单的将房间收拾之后领着丫头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看样子王爷还真的是疼爱王妃呢,刚才生怕她们将她吵醒,这个王妃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就一晚就将王爷给收的服服帖帖的。
不要贵为公主的末凉,只钟情她一人,还真是有手段。
咬着嘴唇满足的伸了个懒腰,长哼一声七七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揉揉睡的惺忪的眼睛再揉揉脸这才睁开眼睛。
“哎呀。”轻轻扭动了一下,浑身疼的厉害。
“还疼么?”心疼的吻了吻七七的眉心,有些抱歉,昨夜他的确太疯狂了。
“明明知道还问,比起昨夜的疼,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明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还那麽饥不择食,要了那麽多次。”轻轻捶打着凤非墨的胸口,不敢乱动,生怕又弄疼了自己。
身子向前一倾鼻尖靠着七七的鼻尖,无辜的眨了两下眼睛才解释:“谁让你那么迷人,再说,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你瞧瞧。”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和左边眼睛,让七七瞧清楚。
看着凤非墨狼狈的样子,七七哈哈大笑。
此时的凤非墨嘴唇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还有眼眶上,被七七的一拳头打的乌紫的,都肿了起来,看来,昨夜这两人还真是激烈。
“报应。”没声好奇的说着,谁让他把自己弄的那么疼。
“亲亲。”嘟起嘴巴凑到七七面前,索着吻:“你亲亲它,亲亲它它就不疼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像个孩子一般,等待着。
瞧着凤非墨的样子,七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男人,可真像个孩子。
“疼么?”摸了摸凤非墨的嘴巴和眼睛,有些心疼,那一拳,真的打重了,他的眼睛都淤血了。
“不疼,打是亲,骂是爱,所以一点都不疼。”捉住了七七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油嘴滑舌,什么时候会说这些话了?”靠在凤非墨的怀中,想着昨夜两人合二为一,俏脸又布满了红晕。
“在遇见你的时候就会说了,难道你现在才发现吗?”紧紧将七七拥在怀里,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早知道你这么油腔滑调,我就不嫁给你了,说,你还有没有和其他女人说过这些话?”指着凤非墨的鼻尖,质问着。
“母老虎。”轻轻咬了一口七七的手指,轻笑着。
“敢说我是母老虎,好,那现在我这个母老虎要发威了,你这个公老虎就等着接招吧!”搓着双手,一脸邪恶的看着凤非墨。
“你,你要做什么?你,你想干嘛?我,我好害怕啊!”拉过锦被盖着自己,瞧着一脸淫意的七七,凤非墨一脸惊恐的躲到了被中。
“哇哈哈,小娘子,莫要反抗,从了大爷我吧,哇哈哈。”叉腰仰头笑着,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救命啊!”捏着嗓子,凤非墨躲在被子里叫的好不凄惨。
“小娘子,莫要怕,我来了,我会好好疼你的。”一把掀开了被子,朝着凤非墨扑了过去,不过,速度慢了些,人家的速度比她更快,等到七七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凤非墨压在身下了。
“什么啊?我抗议,哪有人被强BAO的时候像你这样自愿,重来,重来,我抗议,我抗议啊!”不停的在凤非墨身上抗议着,挣扎着,却被他用嘴堵住了嘴巴,挣扎了一会儿,就在凤非墨柔情的吻功下举手投降了。
等着,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暴了你,凤非墨,你等着。
亲吻的同时,七七还不忘在心里发着誓。
……华丽丽的分割线……甜蜜蜜的分割线……
“非墨,你,你这眼睛怎么了,七七打的?还有,你这嘴巴怎么了,七七咬的?”
日上三杆了,七七和凤非墨这才从墨斋里头钻了出来,一踏入花厅,眼尖的严无夜就瞧见了凤非墨满脸的伤痕。
“打是亲,骂是爱,懂不懂啊你,让开。”推开了挡在凤非墨面前的严无夜,七七一脸凶悍。
“乖乖,只是一夜而已,野蛮小猫咪变成了要吃人的母老虎啦?”看着七七牵着凤非墨的手走进花厅,严无夜半开着玩笑:“玩了,玩了,咱们家要易主了,要易主了,以后,这里恐怕是你们女人的天下了。”瞅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严子剪,严无夜一脸的可怜样。
他啊,是注定要被这个妹妹骑在头上。
他这个侄儿啊,是注定要被染七七骑在头上。
悲哀,悲哀,悲哀啊,男人的悲哀啊。
“相公,来,喝茶。”从宝离手里接过一杯刚刚泡好的菊花茶,吹了吹里面的热气端到了凤非墨的面前。
“谢谢娘子。”将菊花茶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掏出手绢,替凤非墨擦了擦嘴角。
瞧着两人如此“恩爱”的一幕,严无夜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吓人,吓人,吓人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羡慕我们的话,你也娶一个啊!”白了严无夜一眼,看着对自己招手的凤非墨,柔顺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偎依着。
“你们,你们别这么吓人好不好,都快恶心死我了。”瞧着两人,严无夜浑身发抖。
“相公,来,亲一个,气死他。”捧着凤非墨的脸,狠狠的吧唧了一口,然后,得意的望着严无夜,存心要气死他。
“妹妹,来,亲一个。”可怜兮兮的转过头望着一旁吃着糕点的严子剪,指了指自己的脸。
鞋子横空出世,正中严无夜那小脸蛋。
“不亲就不亲,做什么打我?”捂着中招的脸蛋,好不可怜,没地位,他好没地位啊。
瞧着严无夜落魄的样子,花厅内响起阵阵爽朗的笑声。
就在这是。
“圣旨到……”太监拔尖的声音打断了花厅内的温情。
听着那一句圣旨到,凤非墨原本温雅的俊颜立刻冷了起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公公请。”领着拿着圣旨的公公,长歌一路将他领进了花厅。
“王爷,王爷吉祥,咱家给王爷请安。”原本板着一张太监脸的高公公一见到负手立于花厅内的凤非墨,背共哈腰着。
“起来吧。”淡淡佛手,转首看着七七道:“七儿,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好,先进屋吧,我过会儿就来。”
“恩,好。”对着凤非墨点了点头,很是听话。
“慢着。”看着七七转身要退下,高公公出言阻止着。
“沁王爷,这道圣旨,是皇上他,下给染姑娘的,所以染姑娘她,不应该回避。”对着跟着一起来的皇宫侍卫使了使眼色,原本要退下的七七立刻被拦住。
“高公公,你可知道,七儿她现在是本王的王妃!在本王的面前阻挡自己的王妃,你有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挡在了七七身边,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里,眼中闪着厉色,吓退了那些皇宫侍卫。
“王爷息怒,咱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如果染姑娘不在的话,咱家就不能宣旨了。”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凤非墨,高公公觉得自个儿的头也些大。
“高公公,你明明知道染七七现在已经是王爷的王妃,还一口一口的染姑娘,你这样叫,未免太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吧。”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严无夜漫不经心的说着,从高公公这一口一个染姑娘中,他似乎有些闻到了什么不好的信息。
“呃···”严无夜的话让高公公哑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