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像他们那样——成长·学习·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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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在不断学习中提升自己(2)

人们对立志救世救民的张仲景钦佩不已。尽管张仲景医术高明,远近闻名,但他从来不满足于已有的知识,只要听到哪里有名医或者治病的好药方,总是不辞劳苦地赶去求教,生怕错过了机会。

有一次,张仲景的一个好友宁远到他家中下棋闲聊。谈兴正浓之时,张仲景却突然说宁远气色不对,并为他仔细诊了脉,说他患了消渴之症,6个月后会饥渴难忍,小便浓稠,一年之后将不治而死。6个月后,张仲景的话果然应验,但宁远已经无药可治。

张仲景在行医过程中,不仅潜心学习汉代以前的医学精华,而且虚心向同时代的名医学习,博采众家之长。他向“王神仙”求医的传说在民间广为流传。

张仲景听说当时襄阳有个很有名的王姓外科医生,治疗疮痈很有一套,人称“王神仙”,于是就整装出发。为了学到本领,他隐姓化名,自愿给“王神仙”做药店伙计。他的勤奋聪明很快就赢得了“王神仙”的欣赏和信任。有一次,“王神仙”给一个患急病的病人看病,所配的药方里有一味药剂量不够。张仲景觉得有问题,但还是照方抓药。结果,病人病情加重,“王神仙”束手无策。张仲景挺身而出,自告奋勇一展身手,果然手到病除。“王神仙”很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知道他大有来历,一问才知他是河南名医。“王神仙”深受感动,遂将其技艺倾囊相授。

几年之后,张仲景的医术果然又有很大的长进,但他仍然兢兢业业地学习各种医术。他还广泛地搜求各种医学古籍和临床经验,终于撰成了不朽的医药学着作《伤寒杂病论》。

乐坛里的“拼命三郎”——聂耳

聂耳的父亲逝世得早,留下一个药铺,由母亲独自支撑。聂耳的母亲多才多艺,不仅能够切脉拿药,还会唱各种民歌。受母亲的影响,聂耳从小迷上了音乐。当地流传的洞经调、洋琴调和花灯调等民间乐曲,聂耳经常哼唱,而且哼得有板有眼。

对于穷人来说,生计是最重要的。尽管聂耳喜欢唱歌,但为了糊口,他不得不割舍心爱的音乐,在上海的“申庄”采购站做了一名稽查员。不料,申庄没多久就倒闭了,聂耳因此失业。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无意之中看到了联华影业公司音乐歌舞学校的招生启事。启事中说,凡被录取的学员每月能拿到10元的津贴,校方还管食宿。这对于聂耳的吸引力太大了。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进考场,结果一下子就考上了,并由此开始了自己的艺术生涯。不久,聂耳进入明月歌舞剧社,做了一名小提琴练习生。当时的明月歌舞剧社阵容虽然不大,但拥有上海着名的“歌舞四大天王”——王人美、胡笳、白丽珠、薛玲仙,以及影帝金焰等明星。在这些人的影响下,聂耳成长得很快。

当时,聂耳住在一间七八个人同住的狭小宿舍里。他练琴时必须站在墙角才能不妨碍别人,但他始终如一地坚持练习。不久,他帮助张庚侯、廖伯民等人在上海代租电影拷贝,得到了100元报酬。聂耳平生第一次拥有这么多钱,他的心激动地要跳出来。他先跑到邮局给母亲寄去一半,剩下的才留给自己。他用这点钱买了把小提琴和两本乐谱。

有了属于自己的小提琴,聂耳练得更刻苦了。他还拜王人艺为老师,虚心地向他请教弹奏的技法。王人艺人很随和,但教琴却一丝不苟,对聂耳的要求非常严格。人们经常看到他们二人在那里认真地矫正指法。当时的聂耳刚学拉琴,连乐谱还看不懂,根本不懂什么对位、和声,经常拉得错误百出。“错了”,“又错了”,王人艺一遍又一遍提醒聂耳。有时候,王人艺还大声地批评聂耳不够用心。聂耳知道自己碰上了好老师,反复叮嘱自己“一定要学会”。那时候,剧社里的同行吃罢晚饭,都喜欢去逛“四马路”,或到“大世界”看杂耍,唯独聂耳哪儿也不去,默默地躲进房间练琴。他给自己定下了雷打不动的练习指标:一天要“恶补”7个小时的琴。

同行们知道了聂耳的计划后,都钦佩地叫他“拼命三郎”。聂耳除了练琴之外,还有繁重的工作。当时的制片商出于节省成本的考虑,经常把电影和戏剧裹挟在一起。一套演员班底,一会儿在舞台上演话剧,一会儿又聚在水银灯下演电影。拉小提琴的聂耳,需要时不时地上场扮个小贩或者黑人矿工的角色。他非常善于模仿,演什么像什么。

繁重的工作和学习,没有改变聂耳活泼天真的个性。19岁的他成为人所共知的孩子王,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小演员。聂耳喜欢与孩子们一起做游戏。

输了,孩子们就起哄,聂耳便耸动着两只大耳朵逗他们乐。孩子们还不满足,就大声嚷嚷:“耳朵先生,再来一个嘛!”聂耳只好又“秀”一下。久而久之,他便得了个“耳朵先生”的绰号。

“一·二八”事变以后,上海的白色恐怖日益严重。中共中央提出在文艺界发展党员,积极活跃的聂耳被列为首批发展对象。负责对他进行培养的人是上海左翼剧团联盟的负责人田汉,后来聂耳的入党介绍人也是田汉。田汉对聂耳早期的思想和生活影响很大。在田汉的眼里,聂耳最初只是一个追求革命的贫苦学生。他们的阅历、资历以及性格有极大的差异,但这丝毫没有妨碍他们在音乐创作领域中的密切合作。从1933年到1935年,田汉作词,聂耳作曲,共同创作了《码头工人》等一大批革命歌曲。

1935年,电影《风云儿女》的剧本刚完稿,编剧田汉就被捕了。聂耳见到导演夏衍时说:“《风云儿女》谁来作曲?”但紧接着又说道:“我来写吧,田汉会同意的。”狱中的田汉果然同意聂耳的请求。不久,聂耳完成了该部电影主题歌《义勇军进行曲》的作曲。这首歌曲是聂耳的巅峰之作,后来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歌。

对自己的表演技艺要求精益求精——梅兰芳

1894年梅兰芳生于北京,他与程砚秋、尚小云、荀慧生并称“四大名旦”,梅居其首。新中国成立后,他当选为全国文联、剧协的副主席,并担任中国戏剧研究院院长等职,为中国戏剧事业的繁荣与发展做了大量的卓有成效的工作。

梅兰芳是着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他小时候学习非常刻苦,眼睛有轻度的近视,眼珠转动也不是很灵活,有时候还迎风流泪。但是,运用眼神顾盼传情是戏曲演员表情达意的重要手段。因此,梅兰芳经常为自己演出时眼神不好而忧心忡忡。

后来,他听友人说养鸽子有利于锻炼身心,就试着养了几对。从此,每天清早,他就起床去给它们喂食,然后放飞。鸽子愈飞愈高,愈飞愈远,梅兰芳就站在鸽棚旁,眼睛随着鸽子的飞动而转动,尽力追踪愈飞愈远的鸽群,直至鸽子消失在天际。几个月下来,梅兰芳的视力大有长进,不知不觉地眼珠转起来也更灵活了,近视的毛病也没有了。梅兰芳从此以后更加喜欢养鸽子了,他的鸽子由开始的数对渐渐增加到300余只。

除了养鸽子,梅兰芳还养花,他主要养牵牛花。牵牛花色彩鲜艳,千变万化,让人目不暇接。一天,他在欣赏牵牛花时,猛然联想到自己在演出时头上戴的翠花、身上穿的行头。因为它们要搭配颜色,这向来是个相当繁杂的课题,而牵牛花千变万化的色彩告诉梅兰芳,哪几种颜色配合起来鲜艳夺目,哪几种颜色配合起来素雅大方,哪几种颜色不能搭配。

从此,梅兰芳迷上了种牵牛花。他不仅在住宅庭院里栽种,精心养护,还读了许多关于牵牛花的书籍。他家院子里的牵牛花越来越多,他演出时头上戴的翠花、身上穿的行头的色彩也越来越多,搭配得也更为得体,观众们所见到的梅兰芳饰演的角色也更加绚丽多姿。

在努力提高舞台表演技巧的同时,梅兰芳还十分注意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因此,他特意学习绘画,还对同行们说:“从事戏曲表演的人要学习绘画,这样能够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改变自己的气质。我们应从画中吸取养料,把它运用到表演中去。”为了学好绘画,梅兰芳拜着名画家齐白石、丰子恺、陈师曾、吴昌硕、刘海粟等人为师,并且非常尊重他们。

有一次,友人宴请宾客。在场的宾客多为达官显贵,只有齐白石一个人衣着俭朴,显得有些寒酸,因此被众人冷落。不一会儿,主人满面春风地携着梅兰芳走进客厅。满座宾客一见梅先生,都争先恐后地与他握手。梅兰芳正在与众人寒暄之际,突然瞥见齐白石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立即挤出人群向他走去,恭敬地叫了一声:“老师!”之后便与齐白石先生攀谈了起来。

这使在座者大受感动,人们无不钦佩梅兰芳高尚的德行。齐白石特地画了一幅《雪中送炭图》赠给梅兰芳。还有一次,梅兰芳在一个堂会上演出,发现身着布衣粗服的齐白石坐在后排,就亲自把他搀到前排。众人不理解,梅兰芳大声地解释说:“这是名画家齐白石先生,我的老师!”

梅兰芳为了提高自己的表演水平,想尽一切办法。最初,他对自己表现女人吃惊时的情态很不满意,尽管多次揣摩,反复试验,还是不能将其恰如其分地表现出来。

一天,他回到家中,看到妻子正在认真地整理衣服。他灵机一动,顺手抄起身旁的兰花瓷盆,狠狠地摔在地上。“咣当”一声巨响,妻子被吓得惊叫一声“哎呀!”情急之下竟将手中的衣服掷出老远,半晌没说出话来。梅兰芳在那一瞬间准确地捕捉了妻子的神情和动作。之后,他据此反复琢磨、练习,将女人受到惊吓时的那种张皇失措的神态,巧妙融进有关的戏曲表演中,将剧中人物刻画得更加活灵活现。

梅兰芳对自己的表演技艺要求精益求精,经常说:“说我不好的人,才是我的老师。”有一次,他刚演完自己的拿手好戏《杀惜》,却发现后排的一位老先生连连摇头。散场以后,他找到老人,恭敬地说:“说我不好的人,才是我的老师。先生必有高明的见解,请赐教。”这位老先生见梅兰芳如此诚恳,便说:“剧中人阎惜姣上楼与下楼的台步按规矩都是七上八下,你为何演成八上八下?”梅兰芳恍然大悟,深感自己的疏忽,连声称谢。

后来,梅兰芳每到该地演出,必然请这位老先生前排就座,看戏指教,梅兰芳总是能够虚心接受他的意见和建议。经过长时间的虚心求教、刻苦磨炼,梅兰芳的演技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坚持学习,心系教育——叶圣陶

1894年10月28日,叶圣陶出生在江苏苏州悬桥巷,圣陶是他的笔名,原名是绍钧。其父在地主家做账房,家境清苦。叶圣陶3岁开始描红识字,6岁时认字三千,入私塾,由一位黄姓老师发蒙。先读《三字经》《千字文》,续接《四书》《五经》。这些都要熟读背诵,并不断温习旧书,称作“理书”。他天生聪颖,且勤奋,从未受到过先生戒尺的惩罚。

八九岁时,叶圣陶开笔,首篇作文题目是《登高自卑说》,80余字,得双圈嘉奖。爱好抄书抄诗,习篆刻。1905年,叶圣陶参加了贡院考试,未中。是年,科举制度寿终正寝,他的秀才梦破。1906年,2岁的叶圣陶进入苏州城第一所公立小学堂读书。

读小学堂时,叶圣陶发现了课外自读的乐趣。据他后来回忆说:“我对于文艺发生兴趣,现在回想起来,应该追溯到十二三岁的时候,在家里发现了一部《唐诗三百首》和一部《白香词谱》。拿到手中,就自己翻看;对于《三百首》中的乐府和绝句,《词谱》中的小令和中调,特别觉得新鲜有味……”

叶圣陶学习非常刻苦,小学只读了一年,他便跳级考入苏州公立中学(即草桥中学)。1912年1月28日,青年叶圣陶从读了5年书的苏州草桥中学毕业了,那时他18岁。毕业了,却无法接着上学,家贫父老,他必须立刻谋职挣钱以解决全家温饱问题。于是,叶圣陶到苏州的一所小学教二年级,月薪20个银圆。但是他的教绩却不怎么样,这让他痛苦万分,竟至“见诸学生如见鬼魔”,“视彼制鞋人(鞋匠),羡之不已,效之无才,复自叹耳”的地步。后来,叶圣陶被排挤出校门,失业一年。

失业期间,叶圣陶从未灰心,而是继续刻苦攻读,同时进行一些文学创作。后经老同学郭邵虞介绍,他到上海尚公学校(小学)教书,课余兼职,为商务印书馆编辑小学语文课本,这是1915年秋天的事情。

1917年春天,叶圣陶应邀去苏州第五高等小学任教,那里四面环水,在苏州东南36里处的角直镇,简称“角直五高”。他在这里工作了4年多。

在角直的4年多,是叶圣陶教育活动的关键时期。他和吴宾、王伯祥等人一起,对学校进行了深刻的变革。他们自己编印各种新教材,创办农场、书店、博览室,建筑礼堂、戏台、音乐室,举行师生同乐会、恳亲会,指导学生排练戏剧,组织学生远足,创造了一个充满时代气息和生活情趣的学校环境。同时,叶圣陶先生时刻关注窗外的世界,积极参加各种社会活动。他和朋友们一起成立了角直镇教育会,研究社区的教育改革问题,他参加了北京大学学生组织的新潮社,他与郑振铎、茅盾等人组织发起了文学研究会。在这个时期,叶圣陶发表了一系列关于小学教育的文章,如《今日中国的小学教育》《对于小学作文教授之意见》《小学教育的改造》等。

一个“见诸学生如见鬼魔”的教绩极差的人,经过自己的努力,凭借着丰富的教育实践经验和教育理论知识,终身投入到中国的教育事业当中。

教书之余,叶圣陶还从事一些文学创作。在角直期间,他一共写了二十几篇小说,如《春游》《苦菜》《隔膜》《阿凤》等,还编辑了我国第一个新诗刊物《诗》。角直给予了他极其丰富的生活滋养。他离开角直后写的不少小说,也都是以角直作为背景,或以角直的人物作为原型的。他的成名作、长篇小说《倪焕之》,不仅人物、情节不少出自角直,就是书中写到了“高高挺立的银杏树”,据说也是角直五高校园里的那棵银杏树,《多收了三五斗》中的万盛米行也是以角直镇上的万盛米行为其原型的。可见角直对叶圣陶小说的影响之深。

叶圣陶从小就养成了勤奋刻苦,面对困难不低头的良好习惯。并在长期的生活实践中得出了养成习惯贵在躬行实践的结论。

叶圣陶非常强调在习惯养成中的身体力行。他认为,要养成某种好习惯,要随时随地加以注意,躬行实践,才能收到相当的效果。

叶圣陶指出,教育的目的也是培养习惯,增强能力:“我们在学校里受教育,目的在养成习惯,增强能力。我们离开了学校,仍然要从多方面受教育,并且要自我教育,其目的还是在养成习惯,增强能力。习惯越自然越好,能力越增强越好”。叶圣陶认为,良好的习惯对人生的影响是十分巨大的,并用日常生活中的某些习惯的养成来说明不养成什么习惯的害处。他说“坐要端正,站要挺直,每天要洗脸漱口,每事要有头有尾,这些都是一个人的起码习惯。

有了这些习惯,身体和精神就能保持起码的健康,但这些习惯不是短时间内就形成的,要逐渐养成。在没有养成的时候,多少需要一些强制功夫,自己得随时警觉,直到‘习惯成自然’,就成为终身受用的习惯。可是如果在先没有强制与警觉,今天东、明天西,今儿这样,明儿又那样,就可能什么习惯也养不成。久而久之,这就成为一种习惯,牢牢地在身上生了根。这就是不养成什么习惯的习惯,最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