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潇雨燕冷宫禁闭
凌云自然想到了,她会把问题推回来,她红唇轻启,状似惊讶:“呀,凌云委实忘了,是用什么伤了太子妃,不如你打开了纱布,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伤口的形状,我或许能记起来!”
潇雨燕脸色惊慌一了瞬,随即厉声道:“大胆的贱人,伤了本宫不说,居然还敢如此放肆,殿下,你看看她,仗着你的宠爱,都要怕到我头上去了,这皇宫里素来尊卑分明,严谨有序,她这是要乱了规矩啊!”
潇雨燕一脸委屈控诉的看向戎子风,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虽然她长的只是一般,但自有一股清秀,如此装来,倒也显得楚楚惹人怜。
戎子风一直听着潇雨燕和凌云之间的言语来往,一双黑眸,深邃不见低,看着潇雨燕的手臂,他只冷然道:“只不过是她忘了用什么伤的你,想看看你的伤口帮着记忆一下,你何必牵扯到尊卑的问题上,莫不是你心里有鬼?”
潇雨燕脸色微变,有些局促的忙道:“她是用匕首割伤的我!”
没想到戎子风会站在自己的这一边,逼迫的潇雨燕随口胡诌了这一句,凌云随即拧了眉头,假装疑惑的道:“是吗?太子妃,我真的是用匕首伤的你吗?”那眼神紧紧的喊着深意的盯着潇雨燕,迫的潇雨燕不敢直视。
“当,当然是!”潇雨燕有些底气不足了,语气有些虚晃。手心里满是汗水,而一双眼睛,则是左右而看它,不敢与凌云凌厉的眼神对视。
“哦,那敢问太子妃,这伤口是有多长?”凌云步步紧逼,促狭的看着潇雨燕,嘴角勾着一抹嘲讽。
“你……”潇雨燕愠怒的指着她,碍于戎子风在场,不然,她定然上去,狠狠的扇上凌云一个嘴巴子,知道自己要沉住气,不然漏了马脚,于是,她敛了怒气,压抑了脾气,只柔柔弱弱的朝向戎子风,“殿下,你看她这娇纵模样,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没想到她再一次的在戎子风哪里碰了一次冷脸,只听了戎子风冷如冰爽的对她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你莫要再来烦我。”
这句话,极是不给潇雨燕面子,弄的她一下子气结,却又不敢发作,只能诺诺的应了一声:“是!”
耳后,一双眼睛,怨愤的瞪视着凌云,启口怒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你这几次三番挑衅本宫。”
“太子妃,你似乎搞错了,我没有要挑衅你,我只是问你,你的伤口有多长,别无他意。”凌云面色不该,依然的淡然,夹带着一丝戏谑和冷嘲。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伤口是你割的,你先是假意忘了是用什么伤的,现在又假意忘了伤口的尺寸,你这到底要做什么?”潇雨燕已经沉不住气了,凌云的所有言行举动,都让她觉得周身发冷。
“我记得,伤口只从这到这。”凌云上前,在潇雨燕的纱布上比划了一个口子,潇雨燕只专注于她究竟要干嘛,居然忘记了喊疼。
“你算还记得,就是从这到这,你自己也承认了,划伤了我!”潇雨燕虽然不知道凌云要做什么,但是她心里却暗暗一喜,如此一来,凌云便是承认了她伤了她,那这次的事情,她也成了受害者,太子殿下应该不会怪罪了。
却听的凌云红唇微开,喊着三四分的戏谑:“其实我是想问下太子妃,伤口既然是从这到这,那这里,怎么会有血迹?”
凌云所值之处,既然是伤口的背面,有一道长条形的血痕。
潇雨燕惊慌无措起来,看着血痕,一时间不知作何言语。
却见凌云一个箭步走到红梅身边,然后,一把拉起红梅的袖子,赫然,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泛着红色的肉,显现在了大家面前!
“啊!”被抓住手的瞬间,红梅就吃痛的惊呼一声,脸色一片惨白。
“凌云,你要干什么?”潇雨燕也是一阵惊慌,脸色一片苍白!
“太子妃,我猜缠裹伤口的纱布是在你臂上,可这伤口,似乎长到了红梅手臂上。”在潇雨燕撩起袖子冤她弄伤了她手臂的时候,凌云就看出来了,她的手臂上根本没什么伤口。
只因为她缠裹手臂的那块纱布上的血迹,不是堆叠在伤口上,而是错落的包裹了手臂一圈,能让血迹散成这样,除非,是她的整个手臂都割伤了。
所以她特意的在她的伤口上比划了一道长度,问伤口是否是长此,她居然回答是,那就更加显然,她低下根本没有伤口,在与潇雨燕近距离的接触的时候,她无意间瞥见红梅不自主的按了下自己的小臂,脸色苍白,额上冒着冷汗,她便更是明了了,只怕潇雨燕纱布下的伤口,长到了红梅臂上。
如今她将事情挑明,潇雨燕肩膀哆嗦了一下,苍白的脸上失了血色,却强自撑着,嘴硬的道:“你,你胡说什么,我的伤口,怎么会跑红梅手臂上去!”
“哦,那是我说错了,我应该说,是包裹红梅手臂的纱布,跑到了太子妃的手上,这样,可说对了?”凌云眼中,慢慢的均是嘲弄,她似乎,非常享受看着潇雨燕露馅后的丑态。
“凌云,你莫要再胡说,你这一套一句的,有什么证据吗?”潇雨燕已经被逼入了死角,虽然心里发慌,可是面上,却依然转过理直气壮。
“我什么都不想多说,只请太子妃解下纱布,一切不都明了了!”她懒得和她解释,要戳破她谎言的最好办法,不就是那个虚无的伤口。
潇雨燕穿着华服的身子颤抖了一阵,迟迟不肯摘下那纱布,当然,她不动手,也没有人胆敢上去强行撤了她的纱布。
除了一个人!
戎子风看了凌云一眼,那深黑的眸子里,闪着一分兴趣的光芒,然后,大步上前,拉起潇雨燕的胳膊,在她的惊慌中,一把扯下那纱布,果然,纱布底下,是一截完好的白皙手臂,别说刀伤,就连是一个针眼都找不到。
“哼!太子妃,你要作何解释?”
“啊!”所设计的反苦肉计被拆穿,潇雨燕心头大慌,这可是欺君之罪。
潇雨燕脸色一片惨白,听到戎子风的质问,双腿发软,惊恐的跪倒在了地上,替自己做着胡乱的解释:“殿下,臣妾不是有意欺骗你的,只是凌云她太可恶了,她额头上的伤口,根本不是臣妾推的,臣妾觉得冤枉,所以才出此下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