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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论B-价值观念(长远目标;终极目标)

我们担心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也担心最没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在我们最美好的时刻我们通常害怕看见我们的样子。对在我们身上发现的神圣的可能性我们欣喜若狂,甚至非常兴奋。但同时由于懦弱,畏怯和害怕,我们在这些同样的可能性面前颤抖……

——亚伯拉罕·马斯洛

在将开明管理作为发展方向的讨论中,在将优心同样作为任何其他社会机构发展方向的讨论中,最好放弃“一个成功的价值观念”式的理论(如“一切都是爱”,或者如一位开明的工业家所言“我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服务于其他人的利益”)而接受终极价值观念的多元化——至少是目前。这是真的,从实用角度看至少它也是权宜之计,尽管我们今天已经可以用这个包罗万象的概念推断未来。这是因为每种B-价值观念最后都是根据其他B-价值观念的每个或全部来定义的,如果它是在其范围内充分定义的话。那就是说,在我试图尽可能给真理和诚实下一个全面的、最终的定义时,我发现真理可以根据我的清单上其他某个B-价值观念或其全部来定义。例如,真理是美的,它已被证明了;真理是善良的,真理是公正的,真理是最终的,真理是完美的,真理是圆满的,真理是整体的,真理是丰富的等等,包含了清单上所有的B-价值观念。这是我实际做过的一个练习,对其他B-价值观念我没有做过同样的练习,但即使我在这个发展方向上做过的小小尝试,也已经清楚地表明,如果对美进行全面、最终的定义的话——最终会涉及到其他每个或全部B-价值观念作为其自身性质的部分特征。

这个意思是说,将来有一天我们也许会找到叙述所有B-价值观念的同一性、整体性的某种方法。我认为因素分析技术对这一方向的发展会有帮助。

但这给了我们一个判断某个事物实际上是不是B-价值观念的标准。因此,如果基督教科学派成员声称他把爱作为最高价值观念,或者某个学者声称只有真理是唯一的,或者济慈(Keats)声称只有美是最高价值观念,又或者律师声称公正是唯一的终极价值观念,那么,我们可以运用我们的评价原则,来判断这个说法是假的还是真的。例如,如果基督教科学派成员给爱下的定义与医学的和生物学的事实相矛盾的话,我们马上会意识到它已经与其他B-价值观念相分离了,它已经从它们当中脱离出来、分割开来、分离开来了。当然,这会即刻使它遭遇毁灭。这表明给它下的定义是不完全的——或者基督教科学派成员有一个不完整的爱的概念,即它的内涵不够广泛。对那些寻找真理而忽略其他B-价值观念的纯粹的科学家们而言,将真理作为终极目标时也是这样。例如,无论是一个盲目的原子物理学家或火箭专家,还是所有纳粹集中营的医生们,也许并不是像他们所有人认为的那样是在追求纯粹的真理。或许他们是在追求真理,事实上是在反省而已;或许他们觉得自己的道德是高尚的;但事实并没有改变,他们的真理与爱、善良、美等等其他价值观念明显是矛盾的,因此,必须认定他们的真理是残缺的、不完全的、错误的、被删节过的。没有哪一种B-价值观念可以用这种抵触或排斥其他B-价值观念的方式下定义。一种B-价值观念一定不能与其他B-价值观念相脱离、相分割或相分离。

这还暗示,只要继续用所有其他B-价值观念来下定义,强调任何长远目标或B-价值观念都是可以的。例如,一个科学家是有可能在全神贯注地追求真理时,在各方面都是正确的和对的,因为他在寻求的真理与所有其他长远目标或B-价值观念是一致的,或相互包容的。对开明管理的原则必定也是如此。一个人可以谈论限制性目标或单一价值观念,如服务,但不排斥完整的服务定义的全部含义。或许我应该这样说,B-爱、B-真理等等,与任何其他B-价值观念最终是相等的;或者说,B-爱可以用所有其他B-价值观念来下定义,或者B-爱是所有其他B-价值观念的总和。

如果我们同时注意B-价值观念的当前多元化和它们的未来推断同一性,或许还有另一种解释它的办法:通过任何B-价值观念,一个人也许可以接近身心的同一性。将全部生命献身于B-诚实或B-公正等等,一个人也许可以培养诚实、美、公正和完美等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