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李菲玥为了保护他,为了她自私的利益,将他作为了唯一的筹码。
所以,南迎风不是他的妹妹,他可以爱她……
他一直在等机会,却是等来了宁江骋的求婚!
他不会允许的!
此时,场地正中央,神情安然闲适的迎风,轻轻点了点头,她答应了,更知道这答应的后果。
但是她只能这么做,这十五年来,她一直想要铲除李菲玥的,只可惜,她背后的势力太大了,李家跟三大家族都有生意往来,相互依赖,相互扶持。
当年,母亲的惨死,三大家族也有份介入,所以,她若要报仇,就不会放过任何一家。如今,嫁给宁江骋是个机会。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她要的,是李菲玥的命。
迎风眼底飞闪的决绝被南天杨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看了,不动声色的转动轮椅,慢慢的往后走。
当他回身的那一刻,眼底的痛苦丝丝溢了上来。此刻,他才知道,他爱迎风胜过了一切,明知道她要对付他的母亲,却从不想要阻止。
还傻傻的,只想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每一次,他都会帮迎风化解母亲暗中布下的局,虽然迎风也有所察觉,纵使冰雪聪明的她,也猜不到,那个暗中帮她的人是自己。
她一直以为,是南季常的。
今夜,是他的迎风二十二岁生日,既然如此,他就送给她一分毕生难忘的礼物,他要迎风,即使是这残破之躯,他也要。
南天杨转动轮椅,慢慢上了二楼,在迎风每晚临睡前都会喝的柚子茶中放入了一粒白色的药丸。他等不及了……
温暖舒适的大床上,迎风趴在乐嘉言身上,半天,没有动静。
“迎风……你,不继续?”乐嘉言话一出口,便觉得无比禽兽,这男女之事向来都是男人主动,他竟然如此问迎风。
轰的一下,他一下自认为的厚脸皮,竟然也染了红晕。
身上的娇软身子动了动,迎风抬起头来,纯净的眸光染了丝丝微醺朦胧。
她看着他,眼底飞闪一抹恼怒和娇嗔。
乐嘉言吞咽着口水,大手在她背后游移点火,现在竟是不知了,他该主动还是先说点什么?
只是眼下迎风不动,他也不敢动。
忽然,他发觉自己不光是日常生活中被迎风掌握了一切,就连在床上,都是像个宠物一般的等候她的命令。
天!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迎风,有件事情,我必须先跟你解释一下……”乐嘉言低沉着开口,脐下三寸的浴火如火如荼,他能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欲火昂扬已经抵上了那神秘的密林。
“你说。”迎风抬手自然地撩拨着他的面颊,绝美的容颜看的他心痒痒,身体,更是紧绷酸胀的难受。
“我……并没有跟聂心蕾发生关系,刚刚,我用内功给她逼出了媚药,所以……”
“所以什么?”迎风眨眨眼睛,明知故问。
她竟还是如此在意刚刚发生的一切,不知为何,听到乐嘉言如此说,她心中竟然有一丝窃喜。
“所以……”乐嘉言顿了一下,觉察到迎风眸中的俏皮和算计,不觉有些恼火。
“所以,我今晚是不会放过你的!看你以后还敢擅作主张不?”乐嘉言薄唇轻启,继而狠狠地咬在迎风肩头,那力道却是掌握的恰到好处,痒痒的,让人浑身颤抖不已。
“嗯……”娇吟一声,迎风身上的衣衫被他尽数褪下,那般莹润雪白的身子,就这么,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让他魂牵梦绕了三天的丫头啊,此刻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眼看天际微亮,他多么希望,永远不要天亮。
“迎风……”
“嗯?”
“迎风?”
“嗯?”迎风蹙眉,有完没完。
乐嘉言却莫名的安心,看着迎风粉嫩的面颊,他心底先前所有不安、焦躁、愤怒,悉数不见。
“乐嘉言,我不会。”忽然,迎风撑起了身子,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厄?”乐嘉言微怔,旋即明白过来迎风所谓的不会是什么意思,不觉爽朗的笑出了声音。
“迎风,其实……”
乐嘉言本想说,其实我也三年没做过了,也不见得多会。方才想起,自己那么说不是找死吗?
他强势的搂住了迎风的腰身,二话不说,翻身将她压在身上。
他等的就是他可以占据主动。
一丝微红的曙光跳动着投射进来,房间内有淡淡的熏香萦绕,乐嘉言俯身,炙热的吻狂肆霸道,迎风心弦一颤,双手本能的抵在他的胸口,却发现他力道如此的大,她竟然无法撼动他一分,剩下的,只有承受了。
湿滑灵巧的舌尖窜入了她的口中,带着浓烈的侵占和怜惜,天旋地转袭来,迎风觉得自己一向清明的天灵,此刻,竟如山崩海啸、天地沦陷一般的混沌。
她又有那种抓不到任何东西的感觉,可是此刻,身上的他,却能给她安心,平静,他在用身体给她支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告诉她,即使全世界都沦陷了,他依然会为她撑起所有的痛苦和伤害。
乐嘉言低头,健硕的胸膛轻柔磨蹭着迎风的娇嫩,他眼中的狂喜和炙热,耀的迎风微眯上了眼眸。
他俯身,吻住了那个牙印儿。用他炙热的红唇,一点点的攻击迎风的敏感和最为柔软,不堪一击的心理防线。
从七岁就开始谋算人心的迎风,她的智商可谓是无所敌手,可独独这情商,却让人抓狂。
她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撩拨起了别人的兴趣,而她,却依旧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步步为营的算计着,仿似,那些****缠绵、爱恨情仇,于她而言,还敌不上一条环环相扣的计谋来的过瘾。
乐嘉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付出了多少,才能换得她的动心。
虽然,他还未完全走入她的心中,但是,这个开始,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
终是,迎风在乐嘉言的指引下,慢慢勾住了他的脖子,唇齿纠缠,彼此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乐嘉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猛然沉下腰身,全力冲入了那紧致诱惑的身体。
“啊!”迎风低呼,只觉得自己是被撕碎了,她轻咬着下唇。
这一日,乐嘉言抱着迎风,一直到了午时方才停歇,迎风已经被他折磨的睡去了,床单上,那妖娆的红梅点点绽放,似在控诉他今晨的狂野强悍。
乐嘉言有些疼惜的将迎风拥入怀中,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不觉莞尔。
他拿过一旁的帕子,轻柔小心的为她擦拭腿上的痕迹,那里,点点殷红,映衬着瓷白如雪的肌肤无端的又一次点燃了他的浴火。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冲动,迎风还是处子之身,他不能伤了她,看她这般瘦弱,单是早上那几次,已经是承受的极致了。
为她清理好身子,他抬手,大掌落在她的后腰,掌心有一股热流缓缓涌动,顺着她的七经八脉缓慢游走,渐渐地,迎风的皮肤泛出淡淡的粉红色,苍白疲惫的小脸也有了红晕。
乐嘉言宠溺的亲亲她的额头,正欲收回手的时候,突然觉得她经脉游走之间,有个地方似是不对劲,他暗自运功,想要再次试探一下,忽闻窗外有人禀报。
“掌门!暗夜那里有消息了。”门外响起暗卫的声音。
乐嘉言身子一凛,迅速收回自己的手,他飞速下床穿衣,动作利索迅捷。
“备马!”他低喝一声,脸上是肃杀凝重的神情,微眯着的桃花眼裹了一层寒霜。
脚步将要踏出屋子的时候,他猛然一顿,看向床上还在昏睡的迎风,心下一紧,真的很想带她在身边的,可是,此行艰险,他万万不能让她陪她去冒险的。
唯有狠心将她留在这里了,想来,他们昨夜才缠绵悱恻,而今,他竟然就这么不打招呼的走了,迎风醒来看不到他,会怪罪他的吧。
可是义父那里真的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乐嘉言咬着牙,狠狠心,不让自己再去看迎风,他取过桌上的笔墨纸砚,简单的写了一句话,放到了她的枕边。既然不舍得叫醒她,唯有如此了。
他无声的叹息着,俯身想要留给她一个缠绵温柔的细吻。
“掌门!马备好了。”屋外去传来暗卫的声音,乐嘉言握紧了拳头,那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
罢了……
“迎风,等我回来。”他柔柔的说着,继而起身,决绝而去。
纵使心中千般不舍,万般牵挂,这关系到荡剑门诸多人性命的大事,他如何也不能耽误。
房门开启,乐嘉言的心,无端坠入谷底。
他这一路上,注定是心事重重了。
迎风就此昏睡着,一直到了晚上,醒来后,身边不见乐嘉言,只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句话。
“你将来的人生,都由我来负责。等我回来!”迎风眉头挑了挑,不觉莞尔,好霸道的口气啊。
真的以为跟她上床了,就能驾驭她吗?迎风将纸条收了起来,刚要下床,双腿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一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