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亲近——别样晓鸥
我相信,最值得珍存回味的情感——慢慢相爱。
初识晓鸥,是她妙语连珠的调侃,率真坦荡的个性打动了我。
一袭白衣,是晓鸥年轻时的最爱。多年过去,我仍然乐于忆起她的白衣飘飘的清新模样,一如她的名字,圣洁祥鸥。
当我多次见识了她文如其人的作品,感性的、理性的、趣味横生的,我确认,万丈红尘一见如故,弱水三千一见钟情,不仅仅限于男女。感谢那次小聚结识晓鸥,我更愿意让女性之间红颜知己的称谓,替代使用频率最高的词句——闺蜜。往后的日子,便有了我俩相约开花、竞相盛放的美妙时光,一起泡酒吧乐不思归,一同下江南寻访鲁迅故居,促膝畅谈从文学到电影,忘形high歌让声音嘶哑,勤勉写作通宵达旦……
言归正传,写了那么多,目的是想展现我心目中最具灵性的这位生动女子。见到晓鸥《慢慢相爱》的手稿让我喜出望外,一口气读完了全部文字,大多是我熟悉的故事和情景,甚至有我们在浓浓咖啡中,在鲜香佳肴里,在温馨电影院、音乐厅突发奇想的灵感。至今记得,她那本长篇小说《小时候》,原始创作冲动正是因为我们一起聚餐聊起各自的童年,晓鸥说到兴奋处,我们于是情不自禁地说:写本书吧!
晓鸥的亲情散文中无不流露出对父母、姐妹、孩子和对家人的缱绻爱心,弥散出人间烟火的缕缕馨香。《和一个人慢慢相爱》把双亲相濡以沫的晚情写得催人泪下。《时间里的姐妹》,两位女子,一个清雅知性,一个文采飞扬,两个职业不同、心灵相通的亲姐妹走过了从故乡到异乡、从少女到母亲、从青涩到金黄的成长岁月,留下了深藏心底的姐妹情话,隽永难忘。
二十年前,晓鸥就走出国门了。她就像一只候鸟般不知疲倦,飞越大洋,远赴美国、加拿大、澳洲旅行。
多年来,她还游历了希腊、东南亚各国、港澳和俄罗斯,从这本书中,足见她丰富的游记和感受。《温哥华的秋天》《给列宁鞠躬》就写出了风趣和智慧的奇特旅行。《<廊桥遗梦>的另一种说法》《小艾的罗曼史》出自她平日里的深邃思考,《咖啡馆里的知识分子》倾注了她对生活敏锐的洞察力。这些素材,有她身临其境的亲历,也有的是在姐妹们东拉西扯中沙里淘金。
晓鸥当过十几年的记者,采访过各种各样的人物,亲眼目睹各种不同的人生。她以记者的观察与思考,发表过百万字以上的纪实文学。她这样解释自己的那段经历:“没有比当记者更能理直气壮地走进陌生人的心灵世界了。”
晓鸥是理智的,她清楚自己在什么样的时间拐点“另辟蹊径”。在她不惑之年,她主动结束记者工作,自费到北京电影学院进修,到鲁迅文学院进修、充电,这对她后来的纯文学写作,是机会难得的训练。她尝试写过电视剧本,但最终归隐书房,在虚构的小说世界里,长袖善舞,痛,并快乐着。
日常生活中,她是一位好主妇。到过她家的朋友,都被她家的不俗格调惊叹。书房很大,藏书多如微型图书馆,另外一个开放式书柜摆满形态各异的小人偶、小摆设,都是她从世界各地背回来的。她说,每个小物件,都是时间的浓缩。还说,这是受了三毛的影响。
许多女作家因为写作打乱了生活秩序,变得邋里邋遢,晓鸥却是讲究秩序,追求品位。她说:“女作家可以是健康快乐的常青树,一直优雅到诗情画意的夕阳山顶。”
品读这本凝结了晓鸥人生精粹的洋洋美文,祝愿晓鸥与她爱的和爱她的人像这本书名一样《慢慢相爱》,细细地咀嚼未来日子里那些永恒的宁静和甘美。
惟诚
2014年5月12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