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新世纪主持人成功书系:星路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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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的滋润(1)

——主持人星路视点之九

奥普拉记得,她最愉快的时候是拍《紫色姊妹花》时,那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处在一群爱她的人中问。

电视主持人工作压力大,仿佛繁忙和劳累为他们的最大特色,忙得事业和家庭不能两全似乎很正常。但白岩松却不愿苟同这个观点,他认为“家庭生活和情感世界是人生很重要的部分”,他肯定地说,一个不快乐的男人,事业也是做不好的,生活当然最为重要。他很欣赏舒婷的一句诗: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不如在爱人肩上痛哭一夜

当有一次杨澜接受电话采访时,记者还能听到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杨澜说:“对不起,我儿子在我身边玩儿……”

杨澜在凤凰卫视主持节目的那段时间,每个周末都要从香港飞回上海和孩子团聚。

在杨澜所有的文字中,最令人难忘的是描述她和儿子的感情,那种做母亲的幸福与满足,那份因为充溢的母爱而展示的女性的伟大和骄傲,令人深深地感动着。她是成功的女性,但她更是幸福的女性,因为她的生活中有无限的爱,她在爱着也在被爱着。

《为您服务》的“老大姐”沈力也曾深情地说,她这辈子一直所向往的就是以心换心,谁都一样。人这辈子,起码应该对得住两件事,自己的良心和自己的感情,感情至少包括亲情和友情。她说,善良的人们最不会脱俗的一个方面,就是离不开亲情友情,主持节目不也是这样吗?如果没有一种情字贯通,这个节目怕是不够好吧?

赵忠祥这位中国电视主持人的开路先锋,曾读到一篇记述一位外国女企业家的奋斗历程的文章,其中女主人翁说过这样—句话:“如果事业与家庭产生矛盾,我宁可牺牲事业也不牺牲家庭。”赵忠祥读后为之动容。赵忠祥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他在CCTV的新闻播音员岗位上为事业奋斗而取得很大成功时,也经受了儿子带给他的一系列苦乐酸甜,他和在同一个单位上班的妻子,苦撑苦熬直到儿子上了大学方才轻松一点。他是个称职的丈夫和父亲,除了出差,晚上一般都谢绝应酬,呆在家里,守望着亲人,他感到工作劳累之后的安宁和舒心。在万籁俱寂时,他知道如果此时摔倒了,“自有我妻子来扶起我”。

赵忠祥在他的《岁月随想》中向读者讲述了这样一件小事。1983年美国前总统卡特来华访问,赵忠祥在前总统下榻的钓鱼台国宾馆采访了他。在水银灯下,卡特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卡特夫人忽然快步走向沙发坐在丈夫身边,他俩相视一笑,手紧紧握在一起。就这样,卡特拉着夫人的手甜甜地笑着,继续回答赵忠祥的提问。赵忠祥此时感到自己面对的并非是位政界要人,而是一对普通的夫妻,他们相濡以沫的情感像一股暖流荡漾在赵忠祥的心间,他说这一刻的情感温馨比卡特取得的任何政绩都要动人。

一旦我们走进明星主持人的情感世界,我们会发现,成功的事业和亲情友情共同构筑了他们的完整人生,他们为之奋斗而倍感欣慰的是两者紧密结合而不可缺一为人生带来的真正快乐。

他们取得辉煌成就的时刻,自有亲情与友情与他们共享成功的那份喜悦;当他们劳累倦怠了,如同一叶扁舟可停在风平浪静的家庭港湾,享受着搏击风浪后的那份静悄悄的幸福与恬静;当他们事业遇到暂时的挫折失败时,也有亲情与友情的阳光来照亮那充满沮丧的日子,给受伤的心灵带来最大的精神慰藉。我们不妨先来走进奥普拉的人生世界,看看从中能获得什么有益的启示。

奥普拉的故事:一对互相帮助的情侣

奥普拉小时候跟着严厉的祖母和可怕的祖父生活。后来她搬到密尔沃基去和做清洁工的母亲同住,家境甚为贫穷。从9岁开始,她曾经遭到好几个亲戚和家庭友人的性侵犯,14岁就生下一名男婴,却因早产而夭折。后来,为了讨好一名男友,奥普拉曾经尝试过可卡因。多年来奥普拉的体重无法控制,先后增减过好几十磅。她也一直很难维持健全的男女关系。

1992年,奥普拉与斯特德曼·格拉汉姆定了婚,此前此后,他俩始终同居,相处得很好,奥普拉多次在公众面前感激他对于她的人生所起的无可比拟的作用。

奥普拉前半生家庭不顺,幸而现在拥有了自己的家。她的朋友爱侣斯特德曼·格拉汉姆以及他的女儿温蒂,使奥普拉终于过上了自己一直梦想的稳定的家庭生活,内心孤寂的单身生活结束了。奥普拉从此和他们共庆每个佳节,她说:“我的朋友就是我们一家子。”奥普拉还记得1990年那个特别愉快的圣诞节,奥普拉在她印第安纳州的农场盖了一座新的房子,他们一起用真正的长青叶串和冬青树枝装饰室内。楼梯从上到下绕满了应景的圣诞植物,奥普拉喜欢极了。这天圣诞之夜,农场的田野飘着大家期待已久的雪花,奥普拉凝视着雪花,觉得一片片雪花今夜是完美无比的精灵。她与父女俩一起做了个红丝带领结给小狗戴上,让小狗也与他们一起分享与深爱的人一起过节的内心喜悦与幸福。

奥普拉曾是个工作狂,她一方面是因为事业,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忙碌的工作抚平她内心的创伤。在与斯特德曼同居后,奥普拉开始找到了一个栖息的暖巢。她开始更加合理地安排时间,抽时间陪斯特德曼一起去度假放松,她说:“我试着平衡一点,多花点时间陪陪我的男友,专注一些生活琐事。因为如果你没有时间去享受的话,有再多钱也没用。”

奥普拉也开始学着去享受生活,她觉得在她的农场特别能使心情放松。她在树林间散步,在湖边打太极拳,自己种甘蓝,或者在壁炉前舒服地蜷坐着读书,爱情和家庭的氛围已经彻底改变了她的心境,奥普拉现在想的是:“我必须让自己快乐起来而不要太忙碌。”

他俩现在不光是一家人,还是一对互相帮助、互相激励的人生伴侣。奥普拉把帮助她成长的功劳归于斯特德曼·格雷厄姆。

斯特德曼也有自己成功的事业,也有显赫的社会地位。他开办了一家管理咨询公司,积极在儿童中倡导反对毒品,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在他写的一本励志书《你能够做得到》中,他所讲的不仅是与奥普拉的关系,也有如何使自己梦想成真的告诫。他在书中说道:“学习庆祝你的成功和承认你的失败,然后向下一个机会和挑战迈进。”这段话给了奥普拉很大的启示。当奥普拉需要勇气时,她可以向斯特德曼求救。他在书中告诉读者:“我们所有的人都有恐惧心理,只有当我们把它当真并且在上面投入太多的时候,它才会成真。当我们生活中有太多的恐惧时,就等于给了它太多力量,惟一能治愈它的良方是信心和勇气。”

作为奥普拉的男友,斯特德曼也成了媒体追踪报道的对象,这是“沾了奥普拉光”的缘故。

与奥普拉同居后,别人都叫他“普奥拉的男朋友”,让他好长时间都难以适应,心里想起来就十分憋气。他可不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他是一位事业上的成功人士,也有自己的社会地位。但奥普拉帮助他转变了这种情绪,他感谢奥普拉的帮助;他深有感触地说:“每一个人都需要外力,以战胜使自己退缩的因素。奥普拉迫使我正视自己的不安全感,使我明白,我不够自信、想要拼命证明自己的价值,这个痛苦的根源应当成为过去。刚开始我听不进去,但是现在我认识到她是正确的。”有一次,在芝加哥时,一个建筑工人问他:“喂,奥普拉的男朋友,一切都好吗?”如果是以前,斯特德曼肯定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但这次大不一样,斯特德曼与他握了握手,与他聊了起来。最后在交谈结束时,这个建筑工人改变了自己电视的称呼,尊敬地叫他格拉汉姆先生。

斯特德曼也常常向奥普拉伸出援助的手,他说:“实际上我们是互相帮助,在她怀疑自我时,我也帮助她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也曾受过虐待的黑人女性,奥普拉致力于使她的节目在更深层次上与黑人沟通,希望能使黑人妇女正视自己遭受虐待的问题。她常听她们说及自己的丈夫或是男友:“他是有几次掮了我几巴掌,但他并没有真正打过我。”在与略年长几岁的斯特德曼·格拉汉姆交往之前,她一直没学会爱自己,一直允许自己“被男人使用”而不知被爱的真正感觉,现在斯特德曼帮助她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太习惯于被虐待,以至我们不知道,爱,应该是真正感觉愉快。”

宽恕亲人

奥普拉小时候没有得到多少母爱,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母亲到北方的威斯康星州去找工作,寻求更好的生活,无法带她,将她留给祖父母照料,奥普拉的童年就是在这个又脏又穷的农场度过,直至后来母亲又把她接去同住,至此母女关系已经恶化了。她母亲找了一份做清洁工的工作,工作时间长而报酬又很低。她母亲后来又生了奥普拉的两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全家生活在极度的贫困之中,奥普拉那时渴望有一个父亲和爱她的母亲。所以长大后奥普拉一直因从小的遭遇而对母亲十分怨恨。1987年奥普拉请母亲参加母亲特别节目,但是缺少母爱的童年经历使她没办法拥抱母亲,却毫不吝惜地拥抱了所有人。

奥普拉尽管在情感上同母亲存在很深的隔阂,但母女俩最后终于和解了,奥普拉原谅了母亲的所作所为,母亲也原谅了她的不敬之处。奥普拉后来为母亲在童年漠视她找到了宽容空间:“她很疲倦,她只想生存而已。她向我示爱的方式就是每天出去工作养活我,但是那时候我不懂。”

后来奥普拉替母亲在密尔沃基买了一栋房子,协助她从医院营养师的工作上退休,终其一生每个月都付给她等于双份薪水的抚养金。

当奥普拉的异父妹妹帕特里夏·李在小报上公开讲奥普拉14岁时曾经生过一名早产儿时,这使她大受刺激。奥普拉过去从未对外公开过她曾怀孕这件事,她说这件事是她“少年时代感情最脆弱的、最令人困惑的、对自己精神刺激最大的一段经历”。她原来希望保守这个秘密,“直到有一天我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后,再和其他遭遇性虐待的少女共享这段经历。”

这件事发生后,奥普拉两年都没跟妹妹讲话。奥普拉与小她7岁的妹妹的最大冲突,是因为她们对童年时母爱的截然不同的评价。妹妹形容她们的妈妈是个辛勤工作、有责任感的母亲。而奥普拉则是个不服管教的野姑娘,经常夸大其词。

奥普拉最后还是表现出了宽容大度,她邀请了帕特里夏、她们的几个表亲到她农场小屋里度假,希望把问题谈开,不再互相伤害。这次会面尽管很痛苦,但大家吐出了很多真心话。奥普拉说:“我觉得如果我做不到的话,就没有办法继续在电视节目中教人宽容。我一定说得到做得到,这样我们才能继续像姊妹一样的相处下去。”

正如奥普拉的同事所说:“她的节目讲的是宽容,她的生命讲的也是宽容。”

她是我的定心丸

奥普拉十几岁就参加了工作,生活重心不在烧饭理家,而是和亲人、朋友维持良好关系,实现自我,解决生活中不断发生的复杂问题。除了亲情,友情也成了奥普拉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另一半阳光和空气。

奥普拉最亲近的闺中密友是康涅狄格州首府哈特福德的电视台主持人盖尔·金。金说:“我结婚、离婚、生子时她都在我身边,我们非常相好,我真是喜欢她,喜欢得要命。”

两人原是同事,那时奥普拉是新闻主播,金是制片助理。1976年一个暴风雨的夜晚,金当时住在离电视台35英里远的地方,下班了不便回家,奥普拉住处就在附近,于是邀请金在她的住处暂避一夜。两个年轻姑娘就一聊聊到了天亮,从此结下了深厚的姊妹情谊,而这正是奥普拉在家庭中所缺乏的。从那次开始,她俩几乎天天见面,有时一天三四次。

有一次奥普拉要留金在她家过夜,金说她没有带内衣裤,奥普拉说:“我有啊!而且才洗干净的。”

奥普拉解释她们为什么能成为20多年的好朋友:“无论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每天晚上都会为某件事大笑一场,她是我的定心丸。”她们之间的友情,成了她们事业与人生道路上的一份珍贵养料。

人们头一次看到金时,总会惊讶于她讲话的举止怎么这么像奥普拉,这对朋友甚至长得都有点像。很多人甚至认定金是在有意模仿奥普拉,但却不了解她们青春时期就是一对亲密伙伴了,她们一起相伴成长,互相珍重。

金说:“奥普拉一直支持我,现在还是。我在合同里明文规定不与她同时段竞争,首先因为我不想输——我还想保有一些尊严,其次我也不想助长小报上那种朋友相争的流言蜚语。”

这对闺中密友的人生观也差不多。金说:“我不喜欢半途而废,不喜欢做平庸之辈。”

电脑网络上谣传说她俩是同性恋。金听到后摇头大笑起来:“没错,有人说我们破坏婚姻,也有人说奥普拉与斯特德曼一直没结婚我是罪魁祸首,了解我的人都会觉得荒唐可笑,尽管我不是同性恋者,但我并不反对同性恋,奥普拉也一样。所以如果我们真是同性恋者,我们肯定不会否认。”

人们总是要问金,你不嫉妒奥普拉吗?金对此感到十分可笑,“我为什么要嫉妒?我很满意自己的生活,又为奥普拉高兴。我去拜访她时,总是受到最好的招待,礼车接送。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在她的阴影之下,只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开心……”

奥普拉从小就缺乏母爱,她渴望得到一份真情母爱,使她拥有一个没有残缺的幸福人生,她在女诗人玛雅·安吉蕾身上找到了这份感情。她与亲生母亲形同陌路,但对玛雅却充满了深深的爱恋,她认为她俩前世就是一对母女。

奥普拉在获得了母爱的同时,还迎来了一个精神导师。玛雅·安吉蕾教奥普拉聆听她自己内心的声音,玛雅告诉她,如果要审视自我,就得安静倾听。那个内心的声音常常告诉奥普拉,她该何去何从,“你的灵魂会告诉你,是往前走的时候了”。

当奥普拉在节目中坦承自己20年前吸食可卡因的痛苦经历时,玛雅·安吉蕾宽慰她说:“你原来的做法,是由于当时的环境所迫,现在你已懂得很多,这是一个成熟的举动。”这句话给了奥普拉莫大的勇气,她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句话”。当奥普拉因在节目中说“自己短期内决不会再吃汉堡包”时,她被德州的牧场主告上了法庭,说她的话让牛肉价格大幅下滑,使养牛者遭受到数百万美元的损失。奥普拉到德州的阿玛瑞罗市应诉时,玛雅也大老远不辞辛劳赶到阿玛瑞罗,坐在拥挤的法庭旁听席上,她说:“我来这里是替奥普拉加油的。”玛雅的到来,使奥普拉更加坚定了打赢这场“牛肉来牛肉去”官司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