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决定由幼儿班抽十名学生去山区小学，王小乐想好后，他站起来对田老师说，“老师，我愿意去西部山区做小学老师，给我报名”。
当王小乐第一个站起来报名时，田老师没有想到，我已经答应了小乐分在市中心幼儿园，怎么他也报名去山区小学。本来她还想说什么，但现在全班没有人报名，王小乐第一个报了名，说不定期还有同学会报名。
王小乐第一个报了名，起了一个带头作用，从西部山区各县来的学生也开始报名，一会时间就报了十二个，名额只有十个，已经超额报满了。田老师一看报够了，她就说，“同学们，我先将这十二名同学的资料报给学校领导，让学校领导决定”。
下课后，田老师将小乐叫到办公室，她对小乐说，“小乐，感谢你带头报名，才有后来的同学报名。小乐，虽然你报了名，我不想让你去西部山区做小学老师。虽然做小学老师要比幼儿园老师名声好听，但要去的是西部偏僻的贫困山区。现在报了十二个人，只能去十个人，我意见你不要去，你去市里中心幼儿园做老师怎么样”。
王小乐听了田老师说的后，他心想，老师还是关心自己，但是，我是第一个报的名，如果我不去，会让其他同学怎么看待我，我还是去山区小学吧，万一在那里待不下去，我在来市里工作。
王小乐想好后，他对田老师说，“老师，谢谢您的关心。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真女生，我如果去幼儿园做老师，我是做男老师，还是做女老师。我实习的时候是女生，现在去报到了，我成了男生，让幼儿园的领导怎么看我。老师，我想好了，我还是去山区做小学老师，虽然山区的生活条件差一些，工作环境差一些，但是，我到了那里比较自由一点，我就可以改成男老师”。
田老师听了小乐说的后，她心里很感动，没有想到他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思想观念还是这样的高，不亏他是我的好学生。小乐说得对，他在学校三年，硬是让我将他一个男生改成了女生，也难为小乐做了三年女生。现在他毕业了，我答应过他毕业后改成男生，我不能在影响他，让他恢复成男生吧，就让他去山区小学。
田老师说，“小乐，既然你是这样想的，我也同意你的想法，我就不留你在城里做幼儿园老师，你就去做小学老师，以后有什么困难，多给我来信，我一定会帮你的”。
田老师说完全，小乐就回到了宿舍，王小梅等三个好姐妹看到小乐回来了，就来到他的宿舍，小梅问他，“小乐，我们说好了都去市里幼儿园，你是怎么了，头脑发热，要去山区做小学老师。做小学老师与幼儿园老师有什么区别，我去给老师说，不要让你去山区，我们一起去城里”。
王小乐对她们三个好姐妹说，“小梅，梅菊，茹花，我不是头脑发热，我想好了，我不去城里。你们也知道，我不是一个真女生，我在幼儿园实习时是女生，现在我去报到成了男生，让幼儿园的领导和老师对我怎么看。我还是去山区小学，我改成男生去报到，那里没有人知道我在学校是女生”。
王小梅三个姐妹一听小乐这样说，也就不在劝他了，让他去吧，小梅又说，“小乐，我们不劝你了，你去吧，到了那里如果条件不好，到时还是回城里来，城里的生活条件还是比较好的”。
毕业分配基本上结束了，小乐的三个好姐妹都分到了城里，就小乐一个人去了西部山区。他们在等待着学校发毕业证，派遣证，一但拿到手，他们就去报到了。
王小乐他们班的毕业证发来了，当小乐拿到自己的毕业证一看，上面的照片是扎着两个大辫子，梳着女生刘海的女生相片，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当小乐在看到性别一栏，上面的性别也是写着女。
王小乐看了毕业证后在想，学校教务处是怎么搞的，老师在填写毕业证时都不看看档案，我的入学通知书是男生，我入学时填的表也是男生，我的户口也是男性，我不就在幼儿班里做了三年女生，参加了学校的文艺演出是女生。老师和学校领导知道我是男生，怎么能将我的性别写成了女生，我去找老师，让给我改回来，总不能因我上了三年学，一个男人变成了女人。
王小乐拿着毕业证，走出了宿舍向教务处走去，走着走着他又停下了。这时他想了，我现在还不想改成男生，还想在做几年女生，给我发的毕业证上的性别是女生，正好与我现在的身份相符，我到了学校也不怕穿帮，我就去做女老师，我不去改毕业证了。
王小乐他们班十个女生去山区做小学老师，学校将他们分到了三个县，小乐与另外两名女生分在林西县，这个县与自己老家的临桂县有一百多公里。他毕业没有回家，因为母亲还没有回来，母亲还在大西北，她就决定直接去学校报到。
王小乐与在一起同学三年的好姐妹一一话别，在与小梅话别时，小梅说，“小乐，我们都说好了，毕业后一起去市里的幼儿园工作，你就变卦了，去偏远的山区做老师有什么好的”。
小乐说，“小梅，你知道，我是男生，不是一个女生，怎么在幼儿园长期做老师，我还是去山区做小学老师，到时我可以改回我的男生”。
小梅与小乐只是同学关系，她也不想与小乐谈恋爱，也就由着小乐去山区吧。她又对小乐说，“我分在了咱们实习的中心幼儿园，你到了学校后一定要给我来信，我们两姐妹不要中断了通信，你如果在市里有事，我帮你办”。
王小乐答应了小梅的要求，在学校等着去山区小学报到。幼儿班的女生，凡是分到幼儿园的，她们都陆续报到去了，分到山区的十个女生也开始起程去报到。
王小乐拿着学校开的派遣证，带着户口和粮食关系证明，他一看自己的户口证明上的性别也是女生。小乐这时才感觉到，我一个男生上了三年师范，性别也变了，由男生变成现在女生。女生就女生，等我想做男生时在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