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神智昏聩,只知抓住救命稻草,想叫她松手显然不大显示,柳木风只得强自忍受。
这女人下手真狠啊,柳木风暗暗叫苦,可虽是如此,他那地方反映就更大了,一阵酥麻之感犹如电击般流转全身,他竟然有一种想将夕颜露入怀中的想法,虽然夕颜的身上还残存着白蟒体内污浊的胃液,可玉体毕湿,稍微厚薄的春装也掩饰不住她的好身材,那一刻竟让柳木风的心险险失了方寸。
还好他稳住了心神,扶着夕颜,见夕颜的另一只手还牢牢抱住端木琉,心中竟然泛起微微酸意。
这是怎么了?柳木风暗暗骂道,托着两人上了岸边,夕颜兀自神智不清地抓着那地方,柳木风无法,便在夕颜人中上掐了一下,夕颜才醒转。柳木风只觉得下面一松,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阵失落感,而夕颜却浑然不知。
柳木风将夕颜送上了岸,而端木琉依旧用绳索绑着,由柱子在一边看照。
白蟒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柳木风从白蟒眼中取出冰剑,并将它推到岸边,对夕颜和柱子说道:“你们将它拿上去,这可是好东西。”
柱子将绳子捆在腰间,却不敢抓白蟒的头,只是拉着它的尾巴往上拽,夕颜见状也上去帮忙,那白蟒也不知道活了多久,体型巨大,身体肥重,夕颜和柱子两人累得气喘吁吁,也只拖上了一半。
“喂,你什么人啊,怎么光看着。”看着在水中一旁观看的柳木风,夕颜来气了。
柳木风有些尴尬,一方面天蚕衣已失,另一方面那地方还保持着南天一柱的形态,委实不能出来。
“那个……我下去取玄草。”说罢,一个旋身就没入水中。
“这家伙,该不会又引上一条蟒蛇吧,听说蟒蛇都是一公一母成对的。”夕颜有些不满地唠叨着。
旁边的柱子却一个踉跄,满脸惊骇道:“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们赶紧把王爷弄上来,离这远点。”
柱子的表现让夕颜一阵鄙夷,这只不过是她说说而已,不过不会真的有两条吧,夕颜的心开始惴惴了。
九叶玄草,生于极阴之地,见不得阳光,靠不得热烈之物,摘取更是麻烦,必须用极阴之物方可。
传统中药的摘取都很苛刻的,如同人参忌用铁器,人中黄须在粪池中七七四十九天,一日不多,一日不少,所以九叶玄草摘法之苛刻,也就不足为奇。
他让端木柳赤身浸泡在寒潭中也有深意,一来九叶玄草入药不能沾染烈性之物,端木琉在这寒潭中浸泡这么久,更容易发挥它的功效,二来,冻能减速血液循环,可以压抑住他体内的毒素。
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中,不曾想这寒潭中竟多了一条白蟒,上次他来这摘取九叶玄草的时候,并未发现有生物在旁,想必也是新来户。
正当夕颜和柱子还在忐忑的时候,柳木风出水了,以天蚕丝裹手,手中多了一株紫色的小草,那草甚是奇特,生长九叶,通体发着一层蒙蒙的光辉,玄草根部有一个红红的小囊,煞是好看。
他游到端木琉的身旁,抬头朝夕颜道:“你将我衣袖中的一个白色锦囊拿来。”
夕颜也知到了关键时刻,也不取笑他为何不上来自己取,当下在他衣袖中翻出一个白色的锦囊,做工精细,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显得尤为精美。
夕颜将锦囊丢给了柳木风,柳木风接过后,一触端木琉的皮肤,只觉他皮肤阴冷,嘴唇发紫,浑身呈现出偌多颜色,五彩皆有,正是毒素在体内流转减缓的效果。
柳木风叩开端木琉的嘴唇,手上寒光一闪,九叶玄草下端的红囊就飞入端木琉口中,同时柳木风另一只手疾挥,在端木琉身上扎下偌多银针。
他认穴极准,虽然端木琉大半身子浸在水中,可周身大穴上都插上了纤细的银针。
插完银针,柳木风微微抚了一把汗,显然这也很耗心神,可他并未放松,仍旧全神贯注地看着端木琉脸上的色彩变化。
夕颜在旁也紧张万分地看着事态进展,只见端木琉的脸上,颈脖处,以及水下周身肌肤都出现一种诡异的变化。
紫,黑,红,蓝,绿等诸多颜色变化不定,显然是各种毒素相互转化交锋,九叶玄草性极其阴冷,那红囊更是集中了九叶玄草的大半毒素和阴寒之气,不一会就见端木琉的眉毛,发髻上结上了一层白白的雪霜。
柳木风蓦然脸色大变,抓起端木琉的手,手中冰刀在端木琉手腕静脉处一割,黑的浓血顿时流溢而出,有些沾在水潭旁边的绿草上,绿草顿时枯蔫。
端木琉身上的颜色还在疾变,倏尔黑色占上风,倏尔五彩之色占上风,连环转化,很是诡异。
看来还是小瞧大祭司了!由于端木琉体内毒素积蓄太久,以九叶玄草的毒性,竟然也无法去除。柳木风神色慎重,蓦然一咬牙下了个决定。
他一口吞下剩余的九叶玄草,双掌贴在了端木琉的后背,竟然以身吸取端木琉体内的毒素。
一时两人头顶白雾氤氲,身边水池犹如煮沸般,翻滚着冒着白泡,柳木风原本俊朗的五官竟也泛起了五彩纷呈的颜色。
夕颜在旁边看的又是紧张又是感动,虽然她不懂医术,可柳木风现在的举动分明是将端木琉体内的毒素引向自己,以两人为鼎炉,毒素稀释后,根除起来也就方便些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凝固在草叶上的露水,缓转而深邃,夕颜一颗心如绷紧的纤绳再也受不住半点刺激。
终于,两人身上的颜色渐渐平淡,趋于正常肤色,柳木风的额头尽是汗水,而端木琉的眉毛,发髻仍旧白霜凝固。
蓦然,柳木风的双掌一吐,端木琉竟被他推送上了岸,而他双目紧闭,身子渐渐往下沉,仿佛失去了神智。
夕颜手忙脚乱地见端木琉放在平整的草地上,一瞥头见柳木风正冒着泡往下沉,心中一紧,忙钻入潭中,以标准的狗刨式游到柳木风身边,她一手托住他的下颔,一手使劲向后拨动,再加上双脚蹬动,倒也游到了岸边。
柱子在一旁凑了过来,不是他不想下去救人,而是夕颜反映快,先行下了水,这下刚好帮上了忙。
两人也颇费了一番劲把柳木风拉扯了上来,夕颜一呆,现在才发现柳木风竟然也是光溜溜的,只有几条白色的丝状样的丝帛挂在胸口。
正待平下心来好好欣赏春光时,柳木风张着嘴巴,嗫嚅道:“蛇胆……”竟又昏迷过去。
柳木风耗尽内力,又染剧毒,虽然去除,体内也有些残留,蛇胆不啻于一味良药,去除余毒绰绰有余。夕颜恍然下,忙操起月影刀,在白蟒腹中一阵忙碌,终于找到了那个绿色的胆囊,当即送入了柳木风口中,忙完这一切,夕颜才松了一口气,可眼中却露出异样的神采。
她将柳木风搬到了端木琉的旁边,绿草无边,春光无限,看着两具各有特点的身躯,夕颜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看得一旁的柱子心里直发毛。
“柱子,你先先回避一下,记住在百米开外,不能回头,不然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夕颜有些恶狠狠地威胁道。
自己也不算丑啊,为啥和人家差距这么大?
柱子心下悲哀地想到,要是自己也并排躺在那该多好,不过想归想,脚下却丝毫不敢怠慢。
这小婉已今非昔比,坐镇戎狄大帐,裙下的男子哪一个不是大人物,千万不要惹恼他。
见柱子走远。夕颜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草地上两具诱人的身体,端木琉的发髻上还有些水渍,顺着发尾向下淌落,沿着线条完美的侧脸滑过修长的脖子和腰间,再流过匀称的腹肌,沾在了黑黑的绒毛上,如同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朝着夕颜欢笑,那一抹傲人的春色,此刻弯着腰,如同一枚已熟透的花果,等着夕颜摘取。
而柳木风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天蚕丝,夕颜嫌它碍眼,拉住一头线头轻轻拉起,雪白的丝线顿时丝丝缕缕缠绕而出。
柳木风的肤色显然要白的多,虽然没有端木风健壮,却也恰到好处,夕颜掠过他精致的五官,光华隆起的胸膛,以及如河渠般纵横的腹肌,还有毫不逊色于端木琉的分身,脱于黑乎乎的草丛中,傲然诱人。
夕颜眉间一笑,尽是春水之色,只见她跨坐在端木琉的身上,柔荑轻摆,原本蛰伏的玉杵受到刺激后,登时脱鞘而出,那红红的顶端,一颤颤的,昭示着它的兴奋。
夕颜跨马而上,让那山峰与沟谷紧密地切合在一起,每每自己碰撞到端木琉腹部时候发出轻微的声音时,仿佛肉体深处也擦出了明亮的火花,更是将夕颜的欲望扩大到了无限。
她弯下腰,手指掠过了旁边柳木风的脸庞,掠过胸膛,点过那层层起伏的腹肌,一抓手,在那黑色丛林中抓起那物事,随着身体的抖动,手上也不由自主地上下摩挲着。
那物事渐渐坚挺起来,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逐渐开放,最终展开了它诱人的花芯。夕颜如同一只勤劳的蜜蜂,吮吸着,汲取里面的甜蜜。
一时间,碧水潭边春光无限,夕颜酥得入骨头的声音随着轻风远远传去,让远处侯立的柱子心神不安,脸红耳臊,旁边马儿更是扬起前蹄,嘶嘶长鸣。
到后来,柱子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捂着双耳,蹲坐在地上,两眼红红的,下次回到东朝一定要像小玉表白,捂着那发胀的地方,柱子“恨恨”想到。
天空白云飘,地上绿草长,蓝天白云下,夕颜一个人大汗淋漓,不过她兀自不满足,从端木琉身上爬了下来,又换到了柳木风身上,汗水随着她的发丝飘动,可她眼里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
绿草被轻风吹弯了腰,仿佛也休见这个场景,所有的快乐终于在先后两声闷哼中告一段落。
夕颜疲惫地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静静地坐在了一旁,打量着兀自昏睡的两人,忽然得意地发出一声轻笑。
要是白沐风和白音也在,那事情就完美了,夕颜依旧没心没肺地想着,接下来就要看这两个心高气傲地男子是如何反映的了。
柳木风先醒,他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与一个仙子缠绵,所有的感觉轻飘飘地,浑似飘在了云朵,忽然一阵凉意惊醒了他,他睁开眼睛,却见夕颜笑吟吟地看着他,他一愣,既然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精光,赤条条地躺在了草地上,而自己的腹部和下身都沾着一丝白色的液体。
“你……”看着夕颜幸灾乐祸的笑容,柳木风登时明白了过来,一张俊脸又羞又怒,这个大胆的女人,居然趁他昏迷强暴了他!
这要是传出去,让他这个玉面毒君有何面目在江湖,朝堂上混足?
他脸色一竖,就要发作,眼睛却扫到了横卧一旁的端木琉,只见他如自己一样,显然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这女人居然同时强暴了两个?
他险些晕死过去,天,怎么会有这样的色女,看似柔婉秀丽,行事却比女色魔还猛。
夕颜看着他脸色红白变化,眼中尽是惊怒骇然,当下微微一笑,浑然没发生过般:“柳先生,何事这么惊慌?”
眼中戏谑之意更盛。
柳木风咬了咬牙,酝酿了半天才发出声音:“你这色狼!”
色狼不是都是男人当的吗?啥时候轮到女人了?
夕颜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柳木风回转过来,也知失言,不过他并没说错:“你这般不知廉耻,简直羞了……”
“柳先生,我听闻从前有个柳下惠,绝色女子在怀,也能坐怀不乱,同样姓柳,差距怎么这么大?我只是稍微动了几下,你就……”说着还指了指柳木风的****。
柳木风脸色一红,虽然不知道柳下惠的典故,可也知道夕颜的意思,与她争论,可是要气死人的,当下站起,抓起衣服,就欲穿起。
这时候端木琉醒了,他刚好看见柳木风披上衣服,他那一颤颤的分身还吐着些许白沫,再加上腹肌上还沾着些许,情况显然易见,端木琉总能不明白此理。
“柳木风,我杀了你!”端木琉怒吼一声,一个腾空,从地上站了起来,不顾寒冷,一掌劈向柳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