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劈腿女之诱拐美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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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若死了,你就为他陪葬

先前听她提及苏烟,从她眉目间就知她甚为喜欢他,看着眼前一扫哀愁,兴奋得差点一跳三丈的小兰,木言还是微微惊讶,两年已过她竟还如此惦记着他。

苏烟于他有何恩情吗?

“小兰,我问你个问题。”

一抹贼兮兮的笑意染上那倾城国色的俊容上。

“小姐您问。”满心狂喜的小兰看着自家小姐笑得阴测测的笑容心里一阵发毛。

“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喜欢苏烟?”木言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活生生的大灰狼面孔,正勤奋的色诱着单纯的小兔子开门的模样。

“小兰不敢,小兰真的对苏侧夫没有非分之想。”轰的一声,小兰的小脸红成个猴屁股,看着木言阴测测的脸,小兰拼命摆着手摇着头,早已被木言的一席话吓得冷汗直冒。

她怎会对苏侧夫有非分之想,若真有,她也自知配不上他,又怎敢起这心思。

“好啦,小丫头片子,我逗你玩呢!”木言脸带笑意,凤眼好整以暇的看着那惊慌失措的人,这丫头真不禁逗。

“吓死小兰了,小姐您就别逗小兰了,苏侧夫那样的人奴婢就算修几辈子的福也怕是攀不起。”小兰拍着胸脯,吓得脸色泛白,吓死了,原来小姐是逗她的。

“以后莫再说这样丧气的话,人生来平等,你这样就是在看低你自己。等以后小姐做主给你挑几门好夫郎。”听着那丧气的话,木言心里有些犯堵,脸色微怒。

她的前世是个孤女,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了几年,日子虽是艰苦,可从来就没有低头过,人生的一道道坎,只要有恒心,大坎踏成小坎,小坎就踏成平地。

人穷志不穷,是她一直的信仰。所以听到小兰那样贬低自己,虽地位作为下人,可她就是看不惯她这样贬低自己,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定要严惩余二的原因,她最讨厌仗势欺人,做不平等之事,待人不公平之人。

“是的,小姐。”听着木言的话,小兰觉得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包括家人在内,她都没有被人这样在乎过。

听着后面那句给她挑夫郎,小兰不由的从泛白涨成一个猴屁股,羞得低下头去。

“好了,在我面前就别扭扭捏捏了,你今晚就不用陪我了。”看着那又可怜兮兮看着她的小脸蛋,木言接着威胁道。

“为了你的夫郎,还有为了苏侧夫,若你不肯,我明日就不把苏侧夫接过来了。”看着那小脸瞬间卡机,咬牙切齿的模样,木言笑得隐晦,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知道了,小姐。”看着那奸笑的小姐,小兰气的脸都要皱巴在一块了,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恩,下去吧,你小姐我呢要歇息了。”木言看着那垂头丧气的背影,终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那倾城之人的眼睛弯成一片好看的月牙状,让人不由得被吸引。

过了一刻,直到小兰走出院门去了偏院,木言才挪步出了大厅,看着院里还在睡死的余二,等明天她再好好惩罚她。

而后轻轻一跃,上了屋顶,周身一片漆黑,看着南房还在亮着的油灯不由一愣,为何他还未歇下,怕她夜闯南房吗?

罢了,先别把他逼急了,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而后四处眺望了好一会,怎么不见人影,人哪去了?

在空中做了一些特别二的招蜂引蝶的造型,想借机引出在暗处的人。

片刻后,一阵凉风吹过,木言慢慢石化,居然不管用!!!

然后看向自己的闺房,没亮灯啊,那么那两人去了哪里呢?

思量一番,还是先去房间看看,说不好他们就在呢?

跃下屋顶,望着眼前几个高矮整齐的台阶,再看看那漆黑的檀香木门,精美的雕工在夜色中隐没,只留下一丝若隐若现的凹凸槽。

看着那漆黑的木门,木言吞咽了一下口水,大脑又在自动脑补着恐怖的画面场景,早知就该让小兰随她一道了,可若是他们真在里面,岂不是要暴露了,若是苏烟还好,另一个咋办,总不能传出将军府的三小姐金屋藏娇吧!

木言焦急的在原地踏步,突然脑里闪过一道光,有了,俏容染上笑意。

“苏烟,你在里面吗?如果在就出声一下。”木言大着胆子对着漆黑的房门叫道。

可说出的话似石沉大海,竟吝啬得连波纹都没起一下。

“如果你在里面,而不出声,从今以后我木言就不理你了。”也不知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大晚上的,经过这么多事她已经经不起刺激了。

心情一下子就急躁起来,出言威逼到。

木门吱呀一声,而后身边吹起一阵阴风,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

木言看着突然打开的木门吓得一阵心脏紧缩,若是她有心脏病,她毫不怀疑她那幼小的心脏,会死于惊吓过度而导致猝死。

一抹青色出现在门口,那人脸色惨白,嘴唇泛着苍白,木言哆哆嗦嗦的看着那人,而后脸色一沉,严厉的质问道。

“为何我唤了那么久不应我。”

只见那人在月光下苍白着一张鬼脸,哀怨的看着木言,木言看着那神色怒气消了一大半,她承认美人有撒娇的权利,可是她真的气恼了啊!

看那眼神,显得他才是理屈的正主,而她是欺负小绵羊的罪魁祸首。

“我.”苏烟看着木言那晕着怒气的脸,想辩白却只道出一个字就身形不稳的往下坠去。

木言一直看着那人,想听他要怎么辩白,却见那人才道出一个字就身体往下坠。

眼疾手快的移步至前,一把接住了那人下落的身体。

“苏烟你怎么了?”看着那人快要阖上的眼帘,木言一阵心急,他怎会这般,难道遭到袭击了?

手立刻覆上那苍白的脸,一阵透心的凉意让她的心脏骤缩了一下,而后木言感到浑身颤栗,甚至微微僵硬起来,这时她才感受到怀里的人,浑身冰冷,身体似在冰窖里冰冻过一般。

木言颤抖而又迅速的用手覆在苏烟的心脏上,心一下子就缓过气来,还好,还有心跳的反应。

“苏烟,你醒醒,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啊!告诉我,告诉我。”看着那快要阖上的丹凤眼,木言使劲的摇晃着质问他,她不知道她此刻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音。

少时还富有生气的人为何此刻会这般?

“中,中,中毒。”苏烟本欲阖上的眼,被大力摇晃而又睁开几分,眼前的人,神色焦急的看着他,一遍遍的问他怎么了,苏烟感觉他此刻冰冷的心似被火怀抱着,努力的睁开眼,断断续续的说出她要的答案。

为何?上天如此待他,两年了,她终于肯见他,此刻却要经历生离死别,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啊!

想起那人,他该认命了,因为这是他的报应。

“谁下的毒,是,是他吗?”看着怀里快要断气的人,木言的心脏也一断一断的。

那种感觉,很难受,仿佛胸口压着一块大石头,呼吸困难,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就卡在那里,吊着你,直到你崩溃。

“是我下的毒。”屋里传来冰冷的声音。

“你为何要下毒?”木言抱着苏烟转身,焦急的看向坐在床榻上的人。

“他早就该死了,只是上天可怜他,让他还白活了几年而已,我只不过是帮他脱离苦海。”离子矜定定的看着那个质问她的女子,虽然屋内一片漆黑,可他仍能感觉到她想掐死他的怒气,一抹讥笑浮现在他的脸上,被这漆黑和面纱掩盖在黑暗里。

“你不是想我死吗?你把解药给他,我任你处置。”什么叫他白活了几年,人生在世,什么都不重要,名与利其次,生命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他有何权利判断他人人生的意义和了断别人的生死。

“他中了我秘制的血蟾蜍,这种血蟾蜍生长在亡崖谷底地下冰河里,经过活捉,暴晒,采取九种毒蛇的毒液炼制而成,中此毒无解,中毒后会浑身冷如寒冰,血液会慢慢干涸,三小时内死于心脏停止。”是啊,他想她死,可他发现貌似有让她比死还难受的事呢,离子矜眼神狠戾的看着那搂抱在一起的人,他离子矜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好一个此毒无解,他若死了,我就让你为他陪葬。”木言脸色阴沉的说道。

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人说出的话让她忍不住的想上前掐死她,拽紧手心,她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让她上前去掐死他啊!

黑暗里,离子矜的手死死的抓住被褥,心宛如被割开一大道口子,鲜血涔涔,如溪流般流淌,他以为他不会再在乎这个人了,他以为他的心再也不会为这个人而痛了。

殊不知,当空气中响起的那句“他若死了,我就让你为他陪葬。”时,他的心不可抑制的刺痛着,仿佛心脏被人刺了一刀。

他的脸上染上一抹凄凉的笑,嘴里含着苦涩,低垂下头。

当那一滴温热滑下脸颊,他终是明白,恨,也不过是为了记住这个人,怕自己会有一朝一日忘了她的模样。

他于她,真是败得一塌糊涂,他说他下贱,此刻的自己也不过如是而已。